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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遵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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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咬着唇低了头不敢言语,大王爷便说道:“好了,看在二弟面上,我不为难你,可是,总要避嫌,你便搬回行帐居住,我去照顾清容。” 

汤圆被人捉住了辫子,不敢多言,正暗自憋闷,只听身后有人说道:“不妥不妥!” 

大王爷抬眼看时,却正是王烈阳讲话,微微一笑问道:“有何不妥?” 

王烈阳躬身说道:“大王爷既讲究礼数,我便没什么好说,按照礼法,应当为大王爷准备行帐,只大王爷来的匆忙,我已吩咐下去,马上建造,大约明后天便能完工,这两天便请大王爷屈尊住在我的大帐,等行帐建造好了,便请大王爷移驾。” 

“那岂不打扰将军,”大王爷眯眼说道:“将军公务繁忙,况我家二弟的安危尚系于将军身上,我怎么好打扰呢?只盼将军早日破敌,早日迎我家二弟回来,也好与家人团聚。”说罢又瞄了汤圆一眼,果然见汤圆脸上露出担忧神色,方才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此事便如此罢了,还望各位各安其职,早日破敌,扬我孚玉国威。” 

汤圆与王烈阳本想争辩,见大王爷拿出国事相压,也不便开口,只暗自咬牙,别无他法。 




汤圆哭丧着脸回到清容那里,将大帐里的事都与清容说了,清容笑着宽慰汤圆:“不妨,我这病也快好了,纵大王爷礼数多些,也不妨事的,我只小心应对也就是了。自到了这里,我也看破了些,再不是当初那般样子,你只管放心去罢!” 

汤圆只得依依不舍去了。汤圆刚去不久,王烈阳便来了,见到清容坐在床上,手里捧着本兵书,看他进来,抬眼看着他,一双眸子映了橘红烛光,分为明亮显眼,不由得看得痴了。清容低头,自是不知王烈阳心思,半晌不见他言语,开口问道:“将军何事?” 

王烈阳这才醒转,吞吞吐吐说道:“你最近可好些?” 

清容不知王烈阳心境已变,只当他还是要责难自己,便冷冷回道:“尚未大愈。若将军有事吩咐,小人自是不敢托病,只挣命罢了!” 

王烈阳听了,知他误会自己一番好意,便解释道:“我不是为这个!”见清容只低头不语,急得跺了跺脚,说道:“过去我难为你,是我错了,如今我都改了,你还恨着我么?” 

清容低头思忖了一会说道:“小人贱命,不劳将军费心。若将军果真不再为难与我,只如生人一边待我便好,如此便是小人的造化了。” 

王烈阳听了,心如刀绞,咬牙沉吟了一会,方才低声说道:“我知往日伤你极深,再难补救,既你说要我如生人般待你,你也要将我往日过错抹去,我们只当初见,可好?” 

清容听了低头沉思不置可否,王烈阳见他不语,又急急说道:“倘或你不信任我,我便指天发个誓如何?” 

清容急忙抬头想要阻止,不防帐门口有个声音说道:“哟,敢是小情人幽会不成?这光天化日的,发的哪门子誓?” 

王烈阳同清容都是一惊,回头看时,却是大王爷站在门口,笑嘻嘻说道:“敢是我来得不巧,打扰了两位,恕罪恕罪。”嘴上是如此说,却不见半点愧色。 

清容面皮薄,哪里经得大王爷这般刻薄,早已红透了脸,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饶是王烈阳皮糙肉厚,也有些脸红,对大王爷施礼说道:“我来看看督军病情如何....” 

“探病啊....”大王爷拖长了声音说道:“我怎么恍惚听见赌什么咒发什么愿的啊?想是我听差了?” 

王烈阳见大王爷在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得施礼告退,临走回头看了看面红耳赤的清容,小声说道:“你安心养病,我再来看你。” 

大王爷见王烈阳走了,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清容床上,盯着清容的脸看了许久。清容也偷眼打量了一番这位大王爷,虽是比靖王大上两三岁,又在北疆住了十年,却不见老,嫩生生一张白脸,看上去仿佛比靖王爷还要小几岁似的,只一双眼睛转来转去,显得无比精明。 

大王爷见清容低头看书,笑了笑说道:“清督军可就是那位深入相府的暗探?” 

清容诧异,这般事情,外人是不知道的,就连汤圆也是一知半解,王烈阳也只知道自己在丞相谋逆一案中有功,却不知底细,大王爷却知道得这般详细? 

见清容一脸惊异,微笑言道:“我在北疆寂寞得紧,只能听听故事看看热闹排解排解啊!” 

清容低头,心里暗道:这大王爷看似远离京城,但消息灵通,看似荒诞不经,实则城府颇深,是个不好相与的,只怕汤圆要吃亏了。 

第二十八章
因王爷未归,军营里笼罩着一层肃杀之气,汤圆也终日愁眉不展,担惊受怕。 
汤圆虽是搬回了行帐,到底还是放心不下,每每得了空便来看清容。大王爷每每见汤圆来了,都要调笑一番,见汤圆气鼓鼓的样子便乐不可支。说到王烈阳,那日过后便不曾再来,清容也不放在心上,依旧看自己的兵书,过自己的日子,心里盘算着日后的出路,面上不露,心里也十分焦躁。大王爷那里却是一派和乐,逗得汤圆脸色发青不理不睬之后,便来捉弄清容,说是自己看上了,要收了他做四十七房小妾,清容听了黯然一笑,并未放在心上。 

倒是军医有心,将那草药煎了给清容端来,那药虽不算甚苦,却冲鼻一股腥气,入口一阵膻腥粘稠,难以下咽,清容苦着脸抱怨,喝了一半便不想再喝。军医便哀叹道:“可惜了那人一片心意啊....” 

清容不解,皱着眉看向军医,军医似笑非笑说道:“这个药可并非寻常物件,比那人参燕窝也不差什么,凡是好东西,必定难得....还不知是怎么寻了来,如今看来,却是白费了一番心思。” 

清容听了,以为是汤圆从哪里弄了来的,便又端起来皱眉喝了,一是怕暴殄天物,二是怕汤圆啰嗦。喝完了药,赶紧拿茶水漱了漱,喉口之中还是残留着一丝腥甜,嗓子眼泛苦,好容易捋着前胸将吐意忍下了,大王爷从外间进来,开口便说了一句:“这什么味道?哪里来的死老鼠?” 

清容听了面色发白,忍不住要吐,军医见了,赶紧过来劝慰,大王爷看清容这般样子,便讪讪说道:“我不过打个比方....” 

清容瞥了大王爷一眼,用手背抹了抹嘴角,强忍住了吐意,却是不想说话,只眯着眼睛靠在床头。军医看了看大王爷,又不敢责怪,寻了个由头走出去了。 

大王爷看了看清容,走到床前取了帕子给清容擦了擦脸,撇嘴说道:“做了我的小妾何等清闲,何苦在这里受罪?” 

清容苦笑不答,慢慢的把头转过去了。大王爷眉毛一挑说道:“哼!那个粗鄙之人有什么好,值得你如此死心塌地?” 

清容便笑道:“王爷这是哪里话来?我何曾对什么人...死心塌地?”因着刚刚一番折腾,说话有气无力的。 

大王爷便说道:“既不曾动情,如何不倾心于我?我可是一片至诚。”说罢似笑非笑看着清容。 

清容苦笑道:“王爷不要拿我打趣,我自己的斤两,我还是晓得的....” 

大王爷莞尔,深深看了清容一眼说道:“恐怕你自己的秤星不准,定错了轻重,也未可知....” 

清容也看了看大王爷,看他如假似真,摸不透他的心思,便低头一笑说道:“王爷莫要说笑。” 

大王爷但笑不语,知清容极为聪明,料想他不会认真,便又假意委屈开口说道:“我哪里说笑唻?你可冤枉死我了!” 

清容见大王爷这般拿腔作势,更加肯定不是真心,只是与他玩笑,也抬眼含笑说道:“王爷折杀小人了,小人哪里敢冤枉王爷?” 

大王爷见清容回嘴,正待讲话,却见帐帘一挑,却是王烈阳进来了。 



清容见王烈阳进来,便住了口低了头,将身子坐直了僵硬不动。倒是大王爷,本是站在床前的,见王烈阳进来,便施施然坐在床边,将一只手搭在清容臂上,清容恰好回了回头,眼角扫了王爷一眼,不明白王爷意图,却看见王烈阳瞪着眼睛正盯着他看,又赶紧垂了眸子将头偏过去了。 

清容这里纳罕王爷作为,王烈阳那里却是气破了胸脯,他在外间便听见大王爷同清容讲话,有说有笑十分热闹,待他进来,二人却又截住了话头,想是有什么瞒着他的事情,又见大王爷搂着清容臂膀,笑嘻嘻的十分亲昵,清容背着身低着头,也看不见表情,加上听到的几句断语,想也知道是大王爷做了什么错事,正在这里哄他,看清容的样子,非但不恼,倒是乐在其中!想以前自己也曾与他调笑,他便吹胡子瞪眼外加炸毛,从不曾露出这般姿态,心里暗暗恼怒,声音也冷冽起来:“你们在做什么?” 

清容听得王烈阳言语中带了怒气,便疑惑的回头看看,想起那日他赌咒发愿,再不与自己为难,今日便冷言冷语起来,自己又哪里得罪了他?正待说话,大王爷拍了拍他的手背,站起来笑眯眯说道:“王将军管得太宽了吧?我做什么,还要与你报备不成?” 

王烈阳两只眼睛盯着大王爷安抚似的拍着清容手背,差点冒出火来,咬牙说道:“清容乃本帅下属,询问一下也不为过吧?” 

王爷听了轻轻一笑说道:“将军倒是有空关心起下属来了?靖王爷失踪怎不见你如此上心?” 

王烈阳怒道:“此事我自有安排,不劳大王爷费心!” 

“好一个不劳费心!”大王爷也动了怒,咬牙说道:“若二弟有个闪失,你当如何?” 

清容见大王爷同将军都动了怒,也心慌起来,急忙劝解:“王爷,将军问我病情,也是分内之事,王爷何以动怒?” 

此话不说还好,说出口来,王烈阳却是更气,倒像是清容与大王爷一头,将他当作了外人一般,心中又气又急又酸又苦,当下怒冲冲说道:“你们一个两个名头大身份重,老大的王爷,不在家享乐,都跑来凑趣,当我这北疆是什么!我看大王爷还是早早起驾,省的连大王爷也丢了,我八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清容一听便白了脸,虽说同王烈阳有些间隙,但心里还是觉得他不是那般不识大体气量狭窄的下作之人,如今一番争辩,不论王烈阳是否占理,一个不敬之罪是逃不过去的,心里也急起来,便死死拉住王烈阳衣袖说道:“将军可是昏了头!说出这种大不敬的话来!” 

王烈阳话一出口,也知道错了,见清容拉着他衣袖,脸都白了,又心疼起来,低头看着他不语。清容见他面色平息了些,便急急说道:“还不给王爷赔罪!” 

王烈阳听清容这口气是在维护自己,心里的气消了大半,也知道大王爷是动了真怒,心下也惧怕起来,连忙说道:“末将并非此意,末将口不择言,请王爷恕罪。” 

大王爷见状,“哼”了一声说道:“赔罪?我可受不起!像我们这些闲人,早该在自己窝里趴着,不该出来挡将军的道不是?” 

王烈阳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末将不敢。”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大王爷气得手指乱抖指着王烈阳说道:“我看在你到北疆这几年,兢兢业业战功卓著,不曾为难于你,你还要翻了天不成?” 

清容见大王爷颜色改变,语气凌厉声音高挑,知他是气极了,便也顾不得许多,从床上爬起来也跪在王烈阳身边,低头说道:“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第二十九章
大王爷扫了二人一眼,眉峰一挑,眼珠转了转,对着清容说道:“你先出去,我与将军有话讲。” 
清容心道:这大王爷心思活络才智敏捷,怕是已有了什么打算,想到此处,抬头看了看大王爷,见他脸上怒色已去,歪着嘴角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便拉了拉王烈阳衣袖,压低了声音嘱咐道:“将军好生讲话,不要动怒。”说完起身出去,在帐门口守着。 

王烈阳本是一时盛怒,见大王爷生气心里也是暗怕,又有清容在旁提点,早已收敛下来,见清容出去了,方才沉下声音说道:“王爷有话请讲。” 

大王爷又“哼”了一声,瞪了王烈阳一眼说道:“打小你便是这个样子,十来年了,也没什么长进!” 

原来这大王爷与王烈阳从小便在一处厮混的,知道王烈阳性子最直,脾气最烈,却是个没心计没城府的,话说过去也就算了,甚至倘或你这边占着理,同他讲清楚了,他也是不计较的,还反要给你作揖赔罪,颇有担当的,心思一转,便也不似方才那么气了。 

王烈阳见大王爷口气松动,偷偷抬眼看了看大王爷,见他脸上不复怒色,心里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当下松了口气,低低声音说道:“王爷,我...” 

“你什么?”大王爷又瞪了他一眼说道:“如今你大小也是个将军,坐镇一方,替皇上巡狩北疆,还是那个沉不住气的样子!怪道二弟说你忠贞有余沉稳不足,成不了大事!若你能担当重任,二弟也不会亲自去赴那鸿门宴,弄得到现在不知下落!” 

王烈阳撇了撇嘴,低声抱怨道:“我本来就说我去,是二王爷不许,我....” 

“你还有理!”大王爷踢了王烈阳一脚说道:“以你这般冲动个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去了也是白搭!” 

王烈阳还想争辩,被大王爷瞪了一眼,又吞回肚子里去了,只得低头不语。大王爷狠狠瞪了他几眼说道:“你还是不服气么?” 

王烈阳开口说道:“王爷打量我还是几岁的毛孩子么?好歹我也当了五六年将军,怎么也有些长进的...即便做事不如二王爷沉稳,也不至于坏事。” 

大王爷挑眉说道:“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见王烈阳抬眼看他,又眯了眯眼继续说道:“就赌清容如何?” 

王烈阳听说大王爷要和他打赌,本也不以为意,但听说要赌清容,立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大王爷问道:“赌什么?” 

“赌你这仗胜负如何,输了的就远离清容,再不许打他的主意。”大王爷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说道:“我赌你输,如何?”说罢举起右手等待王烈阳。 

王烈阳最是经不得激的,听得王爷如此说,立刻就火往上撞,哪里还能够细想其中原委,开口说道:“如此,我必要赢!”抬起右掌与王爷相击:“我与你赌!” 

大王爷见他如此,嘴角一抿,眯了眯一双狐狸眼,笑得志得意满,冲外间说道:“小容儿,你进来。” 




王烈阳一听大王爷这声“小容儿”,差点又跳起来,见清容犹犹豫豫从外间探头进来问道:“王爷可是叫我?” 

大王爷莞尔一笑答道:“可不是叫你?小容儿,快些进来。” 

清容不知里间发生之事,满脸疑惑从外面进来,看王烈阳已经站起身立在大王爷身侧,皱着眉看着自己,大王爷也不似方才怒气满面,不知发生了何事,正犹疑间,大王爷已拉起了清容的手,将他领到了桌前,笑道:“快来!你与我们做个见证!” 

清容被大王爷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莫名其妙,回头去看王烈阳,只见他面色阴沉,紧盯着大王爷一举一动,双眼恨不得冒出火来,心下思量:不知将军同大王爷定了什么计策,要自己做什么见证? 

“来来,我已立下契约,将军过目。”大王爷笑嘻嘻的递上一纸契约,王烈阳接过看时,却是大王爷已将赌约写下,在立约人后面签了自己名字,后面空着的,应该是等着自己写的,还加了保人名录,也空着,想是等着清容来写的。清容也凑过来看着王烈阳手中的纸片,神色凝重,微微皱着眉,柔软发丝扫过王烈阳耳朵,王烈阳心中一动,立时红了耳朵。 

清容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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