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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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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玲珑又气又羞,捂住眼睛偷偷看了眼长孙皓,见他背对着自己钻进被子躺了,稍稍放下心来,也钻回了被子,刚开始还警惕地瞪了半天眼,后来也撑不住睡了。
巳时(9点)的时候,天放得大晴,皇宫的重重宫殿在雨后更加明亮,屋瓦上残留的雨水反射着润泽的光,林木葱茏,鲜翠欲滴,鸟雀抖擞着羽毛,在宫里趾高气扬地走来走去,狗儿猫儿四处乱跑,十分热闹。
玉泉宫的偏殿内室,却仍是一片静寂。
观琴早已忙了半天,眼看着早膳又要放凉,不禁有些担心:公主和世子怎么还不起床?
她偷偷跑到内室门外偷听了好几次,没听见任何声息。桂玲珑不喜欢有人守夜,内室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观琴又不敢贸然进去,只能在正厅乱转。
正焦急间,忽见小安跑了来,急喘气问道:“世子呢?皇上今早上没看见世子,正问呢。”
观琴朝内室努了努嘴,看见小安吃惊的模样,不禁心里欢喜,忙转了头不让小安看到自己的神色,走到内室敲门喊道:“公主、世子醒了么?”
房内静了一会,观琴正要再敲,忽听桂玲珑迷迷糊糊问道:“怎么了?”
“公主醒了?世子醒了么?皇上叫世子去呢。”
“喔,他……还没醒,你进来吧。”
“是……”观琴正要推门而入,忽听长孙皓惨叫了一声,“啊!你干什么!”
“起床!你怎么还在睡!啊!”桂玲珑的尖叫。
观琴与小安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动。
屋里的声音乱了起来。
“你个死丫头!干嘛动手动脚!”
“谁动手动脚了!你流氓!快出去!”
“作死的!你住手!”
咚——的一声,似乎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的吵闹。
……
14帅哥必须多种多样之博乐侯徐文傕(二)
更新时间2012215 12:07:03 字数:3027
长孙皓去见皇上的时候,面色绯红,头上还肿了个大包,边走边吩咐小安道:“待会皇上问起来,就说我昨夜喝酒不小心摔了……”
话没说完,身后已有人轻笑起来。
长孙皓怒目瞪去,却是越王刘玓,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向他打招呼道:“姐夫早。”
“越王殿下早。”虽然是亲戚,礼却不可废。
“姐夫昨夜好过。”刘玓笑得暧昧,一脸了然地看着长孙皓。
长孙皓微窘,屏退了小安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刘玓微微抑制了自己的笑声,揶揄道:“姐夫何必明知故问。”顿一顿没看到长孙皓有预期的反应,遂暧昧地加了一句:“春宵苦短日高起,姐夫好艳福。”
“王爷谬言了。”长孙皓尴尬地笑着,心里暗骂桂玲珑,却不能在她弟弟面前表露,“公主她……唉……”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来,长孙皓只有叹一口气将千言万语憋进肚子里,一副打落了牙齿也得含着泪往肚子里吞的样子:谁让自己命苦,娶了个先痴傻后刁蛮的老婆不说,这老婆还是个身份尊贵的公主呢?
“难为姐夫了,”刘玓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叹道:“姐姐也实在是过分。”
“你也这么觉得?”长孙皓万没料到刘玓是站在他一边的,满腔怨言凝成一句“真是野蛮!”
“是啊,男人嘛,总是……”刘玓正要劝解一番,却看见皇上的贴身太监小麟子迎面小跑着过来,一边跑一边操着一副太监嗓子嗲道:“两位爷赶紧的,大将军刚刚还说呢,世子再不过去,他就揪着世子爷的耳朵拖过去!”
“我爹来了?”长孙皓大吃一惊,脚下不禁顿住。
刘玓觉察了他的犹豫,忙道:“世子昨夜照顾公主,睡得晚了些,皇上和大将军定不会怪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长孙皓的手臂。长孙皓叹口气,跟着他急急去了含元殿。
尚未入得西偏殿殿门,已经听到殿内人声。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笑道:“大将军不要生气,世子新婚燕尔,与公主相处和睦,来得晚些,也不是什么大事。”
长孙皓闻声不禁心里一黯,果然是他回来了。
博乐侯徐文傕。
随着长孙皓步入西偏殿,熟悉的人再次现于眼前。
几年不见,徐文傕长高了许多,稍稍胖了一些,却更显得丰神俊朗,潇洒倜傥,不像他整日混迹军中,染满了武夫的不羁之气。
“皓弟!许久不见,真是想死我了。”
这该死的人一见他脸上就露出真诚的喜悦的神色,毫不造作,疾步迎了上来,啪一下就拍上他肩,一副好兄弟的样子。
长孙皓不禁倒抽一口气,靠,今天早上被那蛮丫头推到床下,手肘到现在还在疼。不过这么一来,倒是免了他的尴尬。
“你怎么了?”徐文傕关切地问道,眼光扫到长孙皓额头,不禁皱眉,“又受伤了?”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看向小安,“小安也这么大了!这是怎么了?”
小安施了一礼,笑回道:“博乐侯爷可回来了!世子没什么大碍,只是昨夜多喝了些酒,不小心碰着了。”
“这倒是朕的不是了。”皇上笑道,“昨夜硬是让世子饮酒。”
小安忙跪了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意思……”
徐文傕已经笑了起来,“皓弟从小就是那样,稍微喝一点酒就神智不清。我还记得我和北冥小时候偷偷给他喝了一杯桂花酿,他就……”话未说完,看到长孙皓红中泛黑的脸庞,不禁笑得更加大声。
皇上好奇地盯着两人问道:“什么事这么好笑,说来给朕听听!”
徐文傕正要回话,长孙皓已经抢先道:“没什么,臣……那时候不会水……”
“皇上请想象泥鸭子掉进水里就是……”徐文傕笑了几声,移了目光看向皇上道:“简直连扑腾也不会。”
“是么?朕却不知道。”皇上也忍不住笑了,“世子现在的水性可好得很。”
“皇上谬赞,”长孙皓脸仍旧有些黑,回了徐文傕一拳,道:“刚见面就揭我的短,什么意思你!”
“手上劲儿又大了!”徐文傕装着不敌,退回座上,依旧笑着看长孙皓,一副兄长的关爱神色。
“就是这样才看出亲厚,”皇上笑道,转头对长孙楷道:“博乐侯都这么称赞世子了,今儿大家都高兴,将军就不要为一点小事生气了。”
长孙楷对皇上应了是,却仍是狠狠瞪了长孙皓一眼。
长孙皓虽尴尬,仍不得不上前请了安,坐在下座。
“一去三年,回来皓弟都已经成婚了。”初见的喜悦过后,徐文傕不禁感叹时光荏苒,世事变迁,“听说安平公主恢复了神智,真是双喜临门,可喜可贺。这次进京来得匆忙,未准备什么厚礼,改天一定亲自到府上赔礼。”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皇上和长孙楷的神色。
皇上颔首微笑,并不说话,长孙楷亦不见喜怒,客气地让了一句,也不再说话。
徐文傕不禁心中暗叹,自己得到的消息果然没错,上京中的人事,已与三年前大相径庭了,不着痕迹地扫一下那抹明黄,垂下目光盯着眼前铺地青石上长孙楷的六合靴子,自顾自边端了茶喝边思忖:皇上登基三年,已经颇有城府,长孙楷仍旧是耿直性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看来自己借送镇海候回京的机会探察形势是明智的。皇上和长孙家之间的紧张关系,已然可以确认。
盖好茶杯,徐文傕偏头看向抚着额头愁眉苦脸的长孙皓,不禁心生爱惜,这小子还是一样神经大条,人在上京,却丝毫没觉察到形势的变化,连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这样的性子,怎么能在波谲云涌的朝堂里混?
偏偏最大的变数正在他身边。
突然恢复神智的安平公主刘玲珑啊,徐文傕不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对这个公主并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她是穆贵妃的女儿、蓬莱王的亲妹妹,因母妃早死被太后抱养。虽然是与皇上一起长大,却并不经常与他们一起玩耍。皇上登基后不久,宫里人事变动颇多,这个傻公主便被安置到了棠梨宫,从众人眼皮子底下消失得干干净净。
直到她被赐婚长孙皓,人们才想起来宫里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公主。这一场天上掉馅饼的赐婚使她成为无数少女羡慕嫉妒恨的对象,而她婚后第一天就恢复神智、不再痴傻的传奇,更是使她在短短几天之内就登上了“上京十大最受关注人物榜”。回门第一天将自己恢复神智之事归于祖宗庇佑,自请斋戒太庙得到了太后的赞赏;皇上随之以兄妹相见方便为由将其安置在玉泉宫偏殿;不久后又传出长孙皓不顾礼仪,带着她在冠春台上雨中观湖;如今,长孙皓又因她误了谒见圣上……
匪夷所思的事件接二连三发生,这一个神秘的安平公主,已经不仅是平民百姓最津津乐道的传奇,连各方政治势力也开始密切关注她了。
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呢?
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湖中,无数疑问泛起在徐文傕心中,有什么东西的影子微微掠过湖面,让徐文傕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奇和渴望。他一定要见识一下这个公主。
想到此,徐文傕便问长孙皓道:“听说安平公主受了伤,不知现下怎样了?”
她精神好得很,长孙皓心里暗道,而且现在哪是她受了伤,明明是我一身伤,他揉着胳膊肘,不适地挪挪身子让摔痛的屁股坐得更舒适些,没好气道:“是越来越好了。”这个“好”字说得颇重,带了不少怨气。
徐文傕一笑置之,长孙楷却大怒地拍着桌子道:“皇上面前,你怎么说话的!”桌上茶碗茶碟桌面当啷啷乱响,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偏殿。
“我……”长孙皓满腹委屈,又不敢顶撞长孙楷。
“将军息怒,”越王刘玓忙忙劝道,“世子昨夜照顾公主,未免有些劳累,说话冲撞了些。”
“照顾公主?”长孙楷厉声喝道:“越王不必护着这小子,他这一副宿醉的样子,哪里会照顾公主!”
他站起身走到长孙皓面前,居高临下狠狠骂道:“我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说完这话,也不向皇上辞别,就径直出了偏殿。
长孙皓目瞪口呆,脸上更红,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让他有些眩晕。他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想要去追长孙楷又有些犹豫,走了几步,忽觉身子无力,眼前东西模糊起来。
越王刘玓离他最近,立刻觉察了他的不对,几步赶上架住了他欲倒的身躯,小安也速速冲过来扶住了他。长孙皓微弱地说了一句什么,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快!送他回宫!”徐文傕急急吩咐小安,转身对皇上道:“臣略通医术,容臣先告退照顾皓弟。”
“嗯,速速去吧,小麟子,传太医。”
15 女主面临的现实总是残酷的(一)
更新时间2012217 12:07:24 字数:3167
玉泉宫偏殿一团忙乱。
桂玲珑并不在宫中,偏殿里只有几个小太监和小宫女在收拾东西,见到匆忙归来的一群人都是吓了一跳,几个小宫女见到徐文傕都不禁红了脸,殷勤地将众人接了进去。
小安心里暗暗叹气,又将长孙皓放在了卧榻上。
徐文傕忙忙为长孙皓把脉,小宫女忆明立刻送上了绣花墩子让他坐下,不时偷眼瞟这位潇洒的侯爷。
“怎样了?”越王刘玓摸摸长孙皓的额头,盯着他绯红的脸色道:“发烧了?”
徐文傕点点头,三指搭在长孙皓手腕上,静默了一会儿道:“外热内凉,饮酒过度,又腹中空虚,急怒攻心,怪不得要晕倒了。”
小安想起昨夜今早之事,不禁叹气。
徐文傕看了他一眼,道:“世子没有大碍,等太医开了方子,好好休息就是了。公主呢?”
小安摇头不知,小宫女赶忙回道:“公主嫌早膳不合口味,带着观琴姑姑去了小厨房……”
“世子都这样了,还不快把她叫回来?你们干什么吃的?”刘玓冲着还在发花痴的小宫女生气。
正说着,一个清脆的女声从门口传了来,“这是怎么了?”声音刚落,人已转入内室。
屋里的几个男人——除了长孙皓——都有点目瞪口呆。
只见这人穿了身厨房杂役常穿的灰蓝粗布衣衫,脖子上挂了个肚兜样的东西,长长的直到膝盖处,腰上两条细带系在背后,将这物事紧紧勒在身上,蜂腰细身,好身材也被勾了个大概。
她脸上黑一块白一块狼狈得很,却遮不住粉红细腻的脸颊、光洁的额头和细小的下巴,一双眼睛灵动有神,见了众人略略有些吃惊,却毫无羞涩之色,只是自然浅笑。一头青丝编了简单大方的麻花辫,隐在浅绿方帕下,让人不禁想起“碧草韧如丝”之景。
“呀!他怎么了?”她看到昏迷不醒的长孙皓吃了一惊,急步奔了过来。
“公主?”小安失声叫了出来。
“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越王刘玓不解中带着不满。
徐文傕却只是瞪大了双眼盯着她,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转过帷幕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只是被她奇怪的装束惊了一下,待看清她的面容时他只觉自己的心被什么撞了一下,犹如横木重重敲在铜钟之上,发出沉重持久的轰鸣。
他见过这张脸,在遥远的武陵。
随后跟来的观琴早已备了湿热的毛巾让桂玲珑擦脸,细柔的白毛巾擦去黑灰白面,一张被热气熨得愈加红润的精致小脸露了出来,灵动的眼睛带着疑惑看向徐文傕,红润的菱唇微微翕合,“他怎么了?”
眼前的一切都犹如幻境,梦里的人儿在对他说话,巧笑倩兮,优雅灵动。徐文傕无数次想象过她对他说话的景象,甚至无数次描画过她不同的神情,然而无尽的想象竟抵不过现实中她真实的一笑。
“他没事。”徐文傕有点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喜悦、惊诧和怀疑充满了他的心。眼看着白嫩可爱的柔荑毫不顾忌地“抚”上了长孙皓坚毅的脸,徐文傕内心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将自己混乱的思绪强压下去,正要细细说一下长孙皓的情况,忽听长孙皓“啊——”地惨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你个死丫头又在做什么!”长孙皓怒吼一声坐起身来,睁眼看到桂玲珑微笑的脸,心里莫名一寒,将带着微香的小手从自己脸上拂了下去。虽然被她又柔又软的小手摸脸很舒服,但人中上的疼痛可真是要命。
“还活着嘛。”桂玲珑拍拍手,起身离了卧榻道:“果然发烧了?我做了早膳,你要不要吃?吃了饭才好吃药。”
果然?长孙皓腹诽,这丫头昨晚一定是故意的!他用手摸着人中上凹陷的指甲印,一丝幽香犹在疼痛上荡漾,长孙皓郁闷万分,暗道待会儿一定要好好嘲弄桂玲珑一番。想到此处,长孙皓冷哼一声嘲道:“你也会做饭?好吧,就端来给我尝尝。”
桂玲珑吩咐小宫女端膳,自己则到屏风后唤观琴为自己换衣服。
午时的阳光透过六棱花窗星星点点映在织金丝富贵屏风上,桂玲珑更衣的影子被投在屏风上,就变成了一副很暧昧的图影,长孙皓回头时,正看到那影子抬手去解颈后的绳结,软柔的袖子滑到半臂,搭在散开的青丝上愈显柔弱,纤纤十指逗弄着蝴蝶结,捏到绳脚一抽……
我靠!长孙皓不禁心里暗骂,顾不上身上无力,翻身而起急冲冲冲到廊柱旁解了绑缚天罗紫纱的绸带,天罗纱哗啦啦落下如巨鸟展翅,将这一幅美女更衣图遮得一丝不剩。长孙皓站在屏风上桂玲珑的影前,确保除了自己没人能看到这一幕引人遐思的图景:桂玲珑轻轻将围裙扯下,丢在一旁……
这死丫头有没有身为他妻子的自觉啊!竟然在有这么多人在的场合换衣服!
长孙皓心里暗骂,正要掀开帘幕出去,桂玲珑却从屏风一侧探出半个身子,边扯那灰蓝粗布衣衫边问道:“你做什么?落了我一头灰。”
这丫头显然毫无自觉!长孙皓心里无奈又沮丧地想到,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是不该摆着一张清纯无知的脸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除非这个男人是她丈夫。
真他妈的诱人!真该死的诱人!
他发誓,这辈子这景象只能他一个人看,别的男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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