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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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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昌有些诧异桂玲珑问得如此之细。但还是一一回道:“蓬莱王攻入上京城时,皇宫燃起大火,纷乱中清妃和常妃消失不见,先皇后和太子却在含元殿中静候。蓬莱王登基称帝后。将先皇后囚禁于上林苑冷宫中,太子拘禁于棠梨宫中,还没有听说有新的处置。”
“清妃和常妃不见了么?”桂玲珑正在抬起的手一顿,问着。
“纷乱中不见了踪影,有人说是被不满的太监沉尸水底,有人说是趁乱逃脱了……”
“我知道了。”桂玲珑打断拓跋昌,沉思不语。
以青青和常隌的本事,桂玲珑可不信她们会被什么不满的吓人沉尸水底,肯定是趁乱逃出了宫。溟兰和孩子被蓬莱王安置在宫中,想来不会有什么事。想到此桂玲珑不禁心中一痛。宫里的那个孩子,她还从未见过呢,还没有抱抱他,也没有看着他长大,还有自小便被蓬莱王养大的腾儿……
“我一向不太喜欢你义父这个人。”桂玲珑突然说道:“不过在为人父母上,他做得比我要好得多。”
拓跋昌远远地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孩,突然说道:“义父告诉过我,他答应过你,要帮你保全一个孩子。”
“嗯,”桂玲珑嗯了一声,道:“若有万一。你护着静儿即可。至于你义父问我的事情,我还要想一想。”
“是。”拓跋昌躬身应了一声,又如青松一般站着不动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心里都波涛汹涌,却又都静默无言。
不知不觉天微微亮起来,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楚静在床上翻了个身,桂玲珑恍然觉察,猛地坐起身来,忽又回头一看,少年竟还如昨夜一般站着。
“我要再歇会儿。你也去休息一下罢。你放心,我们母女出不了这个院子的。”桂玲珑说着起身走向床榻,回头看少年时,不禁愣了一下,竟然是个细致干净的少年,没有拓跋琊日身上的抑郁古怪。
“是。”少年如她的贴身随从一般躬身应了一声,悄悄开了窗闪身不见了。
不知拓跋琊日从哪里找来的这样一个孩子,希望这孩子不要变成他那般的人,孤傲决绝,没有朋友。桂玲珑心里默默想着,躺到床上拥着楚静睡了。
外面已经阳光灿烂的时候,楚静才醒了来。她只觉自己这一觉睡得非常地沉,一夜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母亲还在身边沉沉睡着,她身上似乎有雨的味道,楚静心里想着,不想吵醒母亲,骨碌着眼睛自己想事情。
外面那个姓长孙的男人,是她的生身父亲。楚静每想到这一点,就觉得说不出来的别扭。在她不长的生命里,她一直认为,上京城那个被称为天下第一谋士的楚知暮才是她父亲,她无数次想象过他的模样,羽扇纶巾,风姿翩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但她却从未料到,想象中的那人从来就不是正确的人。长孙,长孙将军,长孙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她不知道,从未听说过,也毫无概念。
母亲似乎跟他很熟稔,提到他的时候,眼里的神采也不一样,楚静看着熟睡中的母亲,虽然她还未长出皱纹,但岁月依然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不过在回忆这位长孙将军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楚静想伸手抚摸母亲的脸,却又忍住了。母亲爱着这个人么?应该是的,不然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不然不会来南诏找他,可是上京城里的楚知暮呢?母亲对他,这个做了她十几年名义夫君的男人,又是怀着怎样的情感呢?
楚静不能想象,也不能体会母亲的心路历程。小小年纪的她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只觉这一切都烦人得很,若是能逃离这一切该多好。
碧蓝碧蓝的天空中飞翔着白翅的海鸥,宽大的甲板上水手们忙忙碌碌,船下是蓝汪汪的海水,那蓝又跟天空的蓝不一样,一望无际,浩瀚壮丽。白色的帆布又结实又厚实,一拉起来就鼓满了风,船趁着风飘出海去,走远了也仿佛小小的海鸥……
厌烦了眼前麻烦事的楚静回忆着随沈北冥出海游玩的景致,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69 平静

桂玲珑醒来时天已大亮,她睁开眼,看见女儿正眼巴巴地看着她。
看着这张明显有事要央求自己的脸,桂玲珑笑着问:“怎么了?”
“母亲,今天我能跟沈叔叔出去玩么?”
“昨天还没玩够么?”桂玲珑捏捏她的脸道。
“嗯。”楚静嘻嘻笑着应。
“待会问下你沈叔叔,看他有没有空,好不好?”桂玲珑没有直接拒绝。
“嗯!”楚静整个小脸都焕发出光彩,“我这就去问他!”说完转身就朝门口跑去,打开门却意外地看到长孙皓站在门外。
“你……”长孙皓话还没说完,楚静就低下头从他身侧跑了出去。
“这是怎么了?”长孙皓边走进房间,边诧异地看着楚静跑远的背影问。
“她想缠着北冥出去玩。”桂玲珑笑道,笼好衣服站起身来,不料却扶着床栏晃了一晃。
“你怎么了?”长孙皓忙走近扶住她,细看了看她脸色,竟发现她眼下隐隐有青影,疑惑又关切地道:“怎么脸色这么不好?”
桂玲珑垂了垂眼,道:“昨晚跟静儿说话说到很晚,外面下雨,心里又想着事情,没有睡好。”
长孙皓扶她往卧榻走,道:“说到静儿,我们的事,总要找个机会告诉她才好,昨天北冥跟我说,静儿昨天看到我们了……”说到这儿,长孙皓脸色有些不自然。
桂玲珑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是不好意思了么?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长孙皓也笑了,“你还挖苦我,还不是逗你开心。”
两人说着坐到榻上,桂玲珑转头看窗外的阳光,阳光下碧绿的植物在滴着水,雨过天晴,一派大好日光。仿佛连内心的阴霾也能驱散。
“昨晚我已告诉了静儿,”桂玲珑平静地说:“静儿是个好孩子,乍遇到这种事,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一阵子就好了。你要有耐心。”
长孙皓闻言有些吃惊,没想到桂玲珑这么迅速,旋即又松了口气,道:“说了也好,不然心里总是有什么事情。唉,她……她若是能早些认我,就好啦。”叹口气,又道:“晚一些也没关系。”
“如果这次能顺利回到武陵,”桂玲珑喃喃道:“你们就有很多很多时间在一起,如果能顺利回到武陵……”她说着说着。竟走起神来。
“玲珑?玲珑?”长孙皓呼喊几声,“你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我没事,”桂玲珑转过头来看着他,“只是昨晚实在没有睡好。”
“要不要再睡会儿?”
“不用了,我在这里歪一歪就好。”
“我陪你。”长孙皓道。
“嗯。”桂玲珑嗯了一声,将头倚靠在他肩上,闭上眼慢慢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竟已过了晌午。长孙皓不知何时也歪在榻上睡着了。桂玲珑抬手摸着眼前这张既熟悉又似乎陌生的脸,心里有个微小却坚定的声音响起,他放弃了一切追求平静的生活,既然有机会得偿所愿。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代价,即便付出再大的代价又如何,何况在付出代价之前,还有时间幸福。
“来人。”桂玲珑轻声唤。
“在。”一个玄衣小厮从门口走了进来,却是拓跋昌。
桂玲珑正要开口说话,长孙皓突然醒了过来。他看一眼拓跋昌,低喝一句,“出去!”
“是!”拓跋昌被他看了一眼,心里竟然没来由一跳。他暗自吃惊,忙稳稳心神。躬身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竟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站稳身形,暗暗思量,除了义父之外,还未曾有人仅凭一个眼神就给他这样的威迫感。他到底是什么人?看他与方才女子的亲昵模样,莫不是她的丈夫?那义父呢?义父昨夜的所作所为,目的又是什么?
他所了解的义父,从来不做无用之功,千里迢迢南下,半夜潜入守卫森严的驿馆,还留下他看着这对母女,究竟是为了什么?拓跋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他希望自己能更加明白义父的心思。
长孙皓将拓跋昌喝出门去,才回头看桂玲珑,此时他脸色已恢复了温和。
桂玲珑也有些被他吓着了,再遇长孙皓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是那么玩世不恭、没个正经的,一瞬间,他是个威严无匹的帝王、杀伐果断的将军。
“玲珑。”长孙皓把玩着她的发丝,低低地喊,声音里有着探究,有着诱惑。
“你醒了,还要再睡会么?”桂玲珑稳稳心神,淡定地问。
“不用了,”长孙皓抬起头,饶有兴趣地看她,手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揽上了腰,“我昨晚睡得很好,倒是你,昨晚有什么心事,不想跟我说说么?”
“有,而且是正事,你要不要听?在这里听?”桂玲珑丝毫不惧,一手抚上长孙皓的腿,躲在宽大的衣衫下面,滑了上去。
“你……”长孙皓未料她如此大胆,手不自禁紧了紧,从来只有他调戏她的份,现下怎么颠倒过来了?
桂玲珑此时却是一心想让长孙皓放弃探究的心思。他若知道拓跋琊日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呢!当年因为拓跋琊日囚禁了她几天,长孙皓就放弃军权孤身跑到北金燕支山大闹一场,几个人的性命都差点交代在那里的情形,她可现在还记着呢。
现在南诏、北金、承汉三方人马纠结在这里,形势复杂,他们和沈北冥身处险境,还带着一个楚静,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糟糕的后果!纵然她知道长孙皓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跟拓跋琊日接触,为了多一丝保住所有人性命的机会,她宁愿此刻不告诉他昨夜的事情。
“你昨晚不在,我睡得不好,”桂玲珑脸有些红,忍不住的羞意让她此刻看起来非常……可口。
长孙皓血脉贲张。窗外阳光灿烂,偶尔还有人影闪过,这可算是真正的光天化日了。他们俩窝在这里,她在偷偷地引诱他……
这种好事,他向来不会放过。可是她想躲避话题躲避得这么明显,他难道就这般放任昨夜的事不管?
曾经的皇帝眼睛深邃起来,不知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还是沉浸在了*的深渊。

、70 风雨 (一)

拓跋昌静静地站在桂玲珑房门口,对于义父举动的思索还没有什么头绪。跟随了拓跋琊日这么多年,他只觉出义父这几天很不一样,南下的时候,似乎有些急迫,到了这里,又似乎有些喜悦,昨夜种种,简直是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义父多年来冷若冰霜,喜怒不形于色,为何突然会变得这样?
而且义父多年来将他养在身边,言传身教,极少派他执行什么任务,为什么这时却将他留在这里?
拓跋昌正思索着,忽然听到房内传来女子轻轻的“啊——”的一声,随即是拍打声和笑声,女子低低说着什么,听不清楚,隐隐听到“小心静儿……”
哎呀!遭了!拓跋昌不禁拍一下自己脑袋,心里暗叫不好,义父让自己盯着她们,尤其要看好那女孩儿,却不料这女孩儿一大早就跑没了影子,自己又被分了心,现下这叫静儿的女孩儿怕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拓跋昌心慌得不行,义父难得交代他事情,他竟然做得这般差劲!那女孩子早上说什么……他手指敲着额头急促地想,北冥,镇海侯,对了,她说要找镇海侯沈北冥,现下若能找到沈北冥,就能找到她了!沈北冥的名字他听义父提起过,是个数一数二的利害人物,这女孩儿若跟他在一起,应该没有危险!
不过还是要确认一下,拓跋昌听听房内没有声息,思量一番,觉得这女子待在这里比在外面不知干嘛的楚静要安全得多了,便四顾一看,确认没人,悄悄闪了。
屋内,桂玲珑已被长孙皓抱到了床上。
两人滚作一团,长孙皓迷醉地伏在她身上,享受着她带给他的愉悦。眼睛却几不可查地朝门口方向看了一眼。
这个小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他沉醉于身体的享受,脑子却还很清醒。功夫不差,举止也好,只是心性还有待磨练。不过能在他杀人一瞥时能做到这样,已很不错了。
他是谁的手下?到这里是做什么?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玲珑又是怎么了?
一连串的问题在长孙皓脑海中闪过,却丝毫不妨碍他的手在桂玲珑身上四处肆虐。
他当然信任她,能娶到她,是他这辈子最好的运气。
可是她不听话得很,有事瞒着他,得狠狠地,狠狠地教育一下。长孙皓想着。手下不禁加重了一分力道,引来桂玲珑压抑不住的低呼。
沉浸在激情中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屋外不知何时天又阴了下来,天空中乌云渐渐聚集,眼看就有一场风雨到来。
沈北冥站在船头。眼看着天不好起来,心里也是风云变幻。他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恐怕已凶多吉少。如果联络不上人马,他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沈叔叔!”身后传来清脆的叫声,却是楚静从甲板那头跑了过来。
沈北冥忙整理一下心情,回头笑看着楚静。
楚静玩得十分开心,并没有注意到沈北冥的脸色。
“天气有些不好。我们早点回去好么?”说话间天空已漏下雨滴来,紧接着哐——一声,一个惊雷在远方响起。
风吹浪起,船只剧烈摇晃起来,沈北冥还好,稳立船头不动。楚静却惊叫一声,一个没站稳跌下船去。慌乱中她伸手抓着船侧的缆绳,双脚在船身上一点,借力使力,甩身又飞回船上。
沈北冥吓了一跳。忙伸手拉住她,心里震惊于楚静身体的灵敏度。
楚静也伸手抱住沈北冥胳膊,松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方才天旋地转,她眼前是蓝汪汪深邃不见底的海水,巨大的摇晃的船,灰蒙蒙的天,阴沉沉的云,一切交织在一起,看得她头晕眼花。
“趁雨还没下大,我们快些回去。”沈北冥二话不说拉着楚静往船舷走去,同时伸手招呼人备小船,不多时,一艘小船载着沈北冥和楚静往岸上来。
拓跋昌站在岸边,静静看着细雨中朝自己驶来的小船。上面站着一个嫩黄的身影,远远的看不清容颜。
方才离得远,楚静跌下船时拓跋昌也吓了一跳,但要去救人显然已来不及。眼看着沈北冥也没反应过来,他心里暗叫糟糕之时,却没料到那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姑娘,竟然自己又翻上船去。
天色晦暗,海涛咆哮,沉重乌黑的大船,穿着嫩黄衫儿的小人在其中,如翩跹起舞的蝴蝶。
不多时小船驶到岸边,拓跋昌低头垂眼,恭迎沈北冥和楚静上了车驾。
咕噜噜的车轮声响起,马蹄踏在泥地上泥点四溅,马车一路驰奔,往驿馆奔来。阴沉的天空突然亮亮地一闪,随即劈下一个惊雷。
驿馆三层的楼房在惊雷闪电中,显得有些阴森。
虽然还未到晚间,因着天暗,驿馆里已上了灯。沈北冥等人走到后院中厅时,发现钩沉等人似乎已等候多时了。钩沉坐在上座,手里把玩着一块紫玉。他脸色在灯光下有些晦暗,显得十分阴沉。周围立着兵士,面上都露出凛然之色。
沈北冥见状心里暗叫不好,这架势,莫不是回去报信的人果真出了意外?正想着,忽听楚静喊道:“母亲!”回头一看,却是长孙皓带着桂玲珑过来了。
长孙皓和桂玲珑进得厅内也觉不对,两人也是久经阵仗的,当下长孙皓走到沈北冥身侧与沈北冥交换了一个眼神,桂玲珑则不动声色地将楚静揽在身侧。
拓跋昌虽然年幼,但长期跟在拓跋琊日身边,对情势的变化也是十分敏感。他低头垂眼退到门边,准备一旦形势有变便有所行动。
一时间外面凄风苦雨,屋里气氛阴沉,仿佛有什么一触即发。
长孙皓先开口了,“钩沉将军叫我们聚集到厅里来,不知有什么事?”
钩沉斜眼看着眼前几人,嘴角翕动一下,抬头对众人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时日迁移,估摸着镇海侯爷也休整好了,想大家聚在一起,讨论一下财宝该如何处置。”

、71 风雨 (二)

众人听了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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