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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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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皓目瞪口呆,但刀架在脖子上又不得不出主意,于是一船人就莫名其妙地又跑到了通水。当盗头子知道通水有支流汇入南海时,又“果决”地命令众人驾船往南走,等看到前方有熟悉的官军才呆了眼,又回来问长孙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天敌死对头?
长孙皓吃惊地问他“你不知道湘水横穿南诏国才入南海么?”心里却腹诽这家伙怎么混上了海盗头子。
不料海盗头子眼神清澈地看着他答“我只知道香水能卖很多银子……”
、53 故人(一)
长孙皓这时候才明白自己是遇到二愣子军团了,又询问了一番才知道,敢情这群人从一出生就在海上混,在大陆上待的日子加起来还不够一百天,而且从来不来南诏国这种死对头这里,只是偶尔在一些大点的群岛国家寻寻乐子,很快就觉得在陆地上走路吃饭睡觉还不如在船上,又溜回老窝去了。
至于这回他们是因为遇到了罕见的逆风又很不巧被刮进了一股洋流,才傻不愣登到了洛水,干出这么不靠谱的事情来。要不是长孙皓带他们南下到通水又走湘水,他们此刻肯定被蓬莱王和越王的联合军队给剿杀得渣渣都不剩了。
长孙皓看着对陆地上的事情茫然无知的海盗头子一阵无语,为了保住自己和小康等人的性命,只好出主意道:“眼下我们只能伪装成商人过去了,要是突然后退,恐怕反而会更加引起守兵的注意。”
“没问题。”海盗头子答应得很爽快,立刻招呼手下赶紧都换上以往伪装时穿的衣服。等他们收拾好了出来一亮相,长孙皓更觉无力,一个个都穿得乱七八糟的,活似少数民族大集合。
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长孙皓想了一想,只好带众人冒充从北金来的商人,这样才能解释清楚这杂七杂八的服饰还有那稀奇古怪的口音是怎么回事!
经过这两次出主意,海盗头子对他已经刮目相看了,当即又让他假装是众人的首领,上岸跟南诏国的守兵接触,好让众人平安过了这关。
长孙皓便被两个脑子不行,手脚却很麻利的海盗半是跟随半是羁押地送上了码头,准备去见南诏国的守兵。
他正苦着脸往前走,边走边思索怎么找机会见机行事。忽然见码头上的人都飞奔起来,远远一队穿着黑毛斗篷、骑着高头大马的军士如神兵天降,瞬间就到了码头,然后立刻分列行驶,竟然将整个码头圈了起来。有还没来得及散开的,军士便抽了鞭子远远呼喝,不一会儿,偌大一个渡口码头就被清了出来,只有刚上岸的长孙皓这一群人因为距离那队卫士太远,身后两边又都是船只。才没被围上来。
身后一阵骚动,看来这些沉不住气的海盗又乱了阵脚了。
长孙皓可知道这伙人在河海上凭借有事抢劫方便,在陆地上对抗训练有素的军队可完全不行。恐怕只要一动手,就只有全灭的份。
他也是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当机立断,肃起容颜,高高举起右手。对迎面而来的卫士喊道:“北金商队,参见南诏使臣。”
骑着白马正驰向他的卫士闻言勒住马,马希律律嘶叫一声,在他面前丈许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卫士剑眉星目,目射精光,紧紧盯着他和他身后的一堆人打量起来。不一会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你们是北金商队?”卫士半信半疑地问。
“正是,”长孙皓答道:“我们是从北金来不假,但也有后楚等地的逃民。”
“逃民?”卫士看着一群神色各异穿着古怪的人。倒是信了几分。
“正是,后楚军变,不少人逃了出来。”长孙皓故意把军变两个字念得重了些,他相信,南诏肯定会对这样的军事消息感兴趣的。
果然那卫士的容颜变得严肃认真起来。问道:“你们可清楚后楚的情况?”
长孙皓一听他上了钩,哪有不立刻继续引诱的。立刻道:“洛水一战,我们是亲身经历的。”
卫士闻言一怔,立刻道:“那你们稍等,我这就去禀告上方请示。”说完利索地打马回旋,白马扬起后蹄飞速跑了。
长孙皓知道这回是暂时保住了性命,松了口气,轻轻擦了下额角出的汗。
若是南诏高层召见他们询问详情,他就更有机可趁了,为了快点回武陵去,他必须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
那询问他的卫士回去没多久,就带了一个白胖的读书人模样的人回来,那人又拿出好多问题细细问了一遍长孙皓,连他祖籍籍贯父母兄弟姊妹都问了一圈,才对他道:“请众位随我去驿馆安歇,我国王上恰在此地,等我禀明了一切,想来是要召见详询的。”
长孙皓听了立刻答应,海盗们虽然有些不愿意,但眼下这情景实在没什么别的选择,只好都随着这胖书生到了此处的驿馆。
路上,长孙皓询问了下为何今日码头上突然有卫士封锁,经那胖书生一解释,才知道原来南诏已经得到了后楚、北金和南越混战成一团的消息,只是具体情形还有些没弄明白,所以正要派使臣北上,若是真改朝换代了就去新皇帝那里恭敬地拜见下,若是还没有就趁机打探消息。没想到使臣还没走,就遇上了长孙皓,这回倒是省了麻烦。要不是长孙皓那句洛水一战他们亲临其境,南诏还未必如此重视他们。
长孙皓闻言松了口气,安下心去了驿馆好好歇了一晚,第二天起来准备接受南诏国王的接见。
他们所住的驿馆很大,前后足有四进院子,第一进是供来往客商歇脚的驿站,正房足有五层楼高,两侧厢房也有两层高,把个院子弄得乌漆漆饿,厢房的一边隔成了三至五人合住的房间,另一边则全是大通铺,算是满足各种旅客的需要了。从第二进开始,正房就只有一层楼高了。第二进住着驿馆的服务人员,旁边还有小门通往马槽等处,第三进则住着驿馆的管理人员即本地的驿丞,最后一进虽然只有一层,却是最幽深的,装饰也最华丽,是为接待来此地的高层官员准备的。
长孙皓等人浩浩荡荡进了驿站,除了他以外,其他的都被安排到了大通铺,长孙皓虽然有了逃命的机会,但是总不能放着小康等人不管吧,又不能在南诏人眼皮子底下救人,所以只好硬挨着等时机。
上午巳牌时分,昨天见过的官员亲自来到长孙皓住的房间,请他去最后一进院子面见王上。
长孙皓跟着这官员朝驿馆后面走来,刚走到第三进院子的穿堂,后面突然有一个人风一样地冲了过来,一边跑一边一迭声喊道:“唐左使,你怎么不去后楚了?”
一个穿着绿衣的女子旋风一样瞬间到了两人身边,胖胖的唐左使被她不提防被她当胸一拽,立刻打着趔趄往旁边倒,好不容易停下来时,已经被这女子死死抓着衣襟摁在廊柱上,瞪着一双杏眼厉声逼问。
唐左使连连惊叫,脸变得比苦瓜还苦,对女子结结巴巴道:“后楚来了难民,知道消息,我……我……我就暂时不用去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臂朝长孙皓指。
“什么难民?难民能知道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那女子边责骂边顺着唐左使手指的方向看,这一看就不禁当场愣住。
不仅她愣住了,就连长孙皓也愣住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是你!?”
唐左使看着目瞪口呆的两人,自己也有些呆起来。
长孙皓万万想不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钩夏!虽然已经过了十来年,她的容貌却并未有太大的变化,所以长孙皓一眼就认出这个曾给桂玲珑引来灾祸的人。
他看着钩夏逼迫唐左使的情形,心里猛然一亮,她根本就不是个普通丫鬟。
钩夏却松开了唐左使呆呆地走向了长孙皓,伸手就要摸他的脸,似乎要确认他是不是真身。
长孙皓下意识偏头躲开了,钩夏一怔,才恍然有所觉地收回了手,两颗莹然的眼珠子却还是紧紧盯着他,眼看就要流出泪来了。
看着这景象,长孙皓还想让她帮自己隐瞒身份的想法破灭了。
此时,第四进院子里听到外面哗然的人走了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眉角眼梢却还透着年轻时的俊俏的男子边走边道:“妹妹,你怎么又这么……”话音未落,看到穿堂的情景,愣愣地站住了。
长孙皓还要说话,那人已经盯着长孙皓惊讶道:“是你?长孙……喔不……现在该称呼你明帝陛下了。”
唐左使听得胖脸上的小眼睛大了一圈,身体靠着柱子滑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吃惊的,还是刚刚被钩夏折腾的。
“你认识我?”长孙皓诧异道,他记忆力很好,却从未见过这个男人。
“一面之缘而已,臣钩沉,见过明帝。”那男子说着,已经矮身下去行了个礼,钩夏看着愣愣的,一旁的唐左使则极有眼色地跪了下去。
长孙皓叹笑,自己此刻哪里是一国之帝的样子?他不想要这些,他想到武陵去,这么想着,眼里就闪过一丝黯然。
一直盯着他的钩夏注意到了这一点,脸上先是有些同情,继而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眉目又舒展了些。
“王上已经等了一会儿了,明帝还是快随我来吧。”钩沉说着伸臂做了个请的姿势,侧身让长孙皓先行。
长孙皓也不客气,抬脚就走进了第四进院。
、54 故人(二)
相较其他三进院子,第四进院子比较幽深,院中种满了长得极高的棕榈树,颇有遮天蔽日的味道,从树根往上,约莫一丈多高的范围内的枝干都被砍伐殆尽。此时整个院子都被覆盖在棕榈树的树荫下,廊檐下房门边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站了不少人,却都静悄悄一丝声息也无。
长孙皓边暗暗思索着在什么地方见过钩沉,边随着他进了房门。早有侍从入内禀告,两人一丝儿也没耽搁,就进了正房,正房里站着几个衣着不俗的侍从,正主儿却不在此处,钩沉带着长孙皓又拐进了个隐蔽的暖阁,才看到一人穿着红底绣金龙的衮服坐在正前的桌边,正襟危坐等着长孙皓来。
钩沉躬了一躬,长孙皓却站着没动。他隐隐觉得南诏王上有些面熟,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对他良好的记忆力来说可是很罕见的事情。
钩沉行完礼就站到了王上身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副守卫的架势,长孙皓看到两人站在一起,突然发现他们俩长得有点像,尤其是鼻子,悬胆似的,在承汉比较罕见。
他和王上谁都没说话,要知道现在不是商人觐见皇帝,而是两个皇帝相见,可以说谁先行礼,谁就自认矮了对方一头,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就失了气势。
南诏王上微微皱了下眉,他身旁的另一个侍卫就开口道:“大胆!见了皇上为何不跪?”音调有些古怪,说话跟唱戏似的
长孙皓没回话,看了钩沉一眼,钩沉却也不说话,只是凝神守卫,竟一副不打算告诉王上他真实身份的样子。
长孙皓知道他也有让自己出丑的意思,心里有些微的郁闷。却又突然想出一个好主意来,对南诏王上拱了拱手,行了个士子之间见面经常行的平礼,道:“一别经年,南睿王可还好?”——南诏的国王在国内称呼睿王,在承汉却被唤作南睿王,为的是与本国的另一位睿王区分开。
南诏王上听了这话一下子愣住了,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眼光就朝一旁的钩沉扫过来。
未等钩沉反应,南诏王自己就突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显然是想起来面前这位敢这么称呼他的人是谁了。
他一下子站起身来,诧异道:“是你?”
这么一来,长孙皓就更加肯定。自己以前一定跟这两个人打过照面,只是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
虽然没探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但两人这么一对话,加上南诏王上因认出他来的反应,在气场上长孙皓已经微微占了些优势。
却说此时南诏王上的心里真是如烧开了锅的开水一般沸腾个不停。他再怎么想也想不到,后楚的皇帝会逃到自己这里来,还冒充是商人。
这下子本来只是要问问后楚情形的事就一下子变得复杂了,不用问,连皇帝都逃到了这里,后楚差不多是不行了。但接下来的应对就复杂了。这位皇帝逃到自己这里想干嘛呢?而掌控住这么一个身份尊贵又能力卓著的人会不会给南诏带来某些好处呢?南诏王上脑海里刷拉拉冒出了一串问题。
场面登时冷了下来。
另一个侍卫有些不解,钩沉则有些紧张地关注着王上的神情,万一王上起了动手控制住长孙皓的心思。只是一个眼神的事,他必须快准狠地控制住长孙皓,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不先动手,恐怕围困也需要好久才能捉住他。
可是睿王的表情却半天没有变化——他毕竟当了很多年的帝王。这样的心性还是有的。
长孙皓也时时关注着这位王上,他早就知道南诏国的王上不是个简单人。单从钩夏出现在武陵,就可推断出他在武陵安排了奸细,甚至跟当地的某些家族有联系也说不定!
这位睿王可是有野心的,长孙皓微微皱起了眉头,恐怕他想利用自己的心思不小吧。
若他是个懦弱的傀儡也就罢了,可长孙皓偏偏是从小不安分的,他怎么可能听一个南方国家的国王摆布?
不过,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若是他假装跟南诏王上合作,就可以先让小康等人摆脱那群不靠谱的海盗的控制了,要知道对那些思维方式诡异的海盗,可比应对一个知道其目的的国王难得多。
长孙皓想到这里心里不由苦笑,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时光分分秒秒地流过,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终于,睿王先行动了,他挥了挥手,吩咐道:“除了钩沉以外,其他人都先出去。”
另一个侍卫闻言看了一眼钩沉,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就遵命带着众人退下了,一时暖阁内只剩了睿王、钩沉和长孙皓三个人。
睿王看着长孙皓的镇定模样,道:“十几年不见,没想到今日能再见到长孙将军,真是世事难料啊。”
长孙皓愣了一下,十几年不见,又称呼自己长孙将军,自己当将军就只有伐北金的那么几天,难道是那时候见过?
想想也是,那时承汉对外用兵,虽然直接对象是北金,但南诏同样作为周边国家,担心是应该的。不过那时睿王应该还没有登基才是,那么他是以皇子身份在上京见过自己?长孙皓想起来,原本这位皇子是没有登基资格的,后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上了位——其实是个跟自己一样的人。
这胆子可真不小,有勇有谋,从承汉全身而退,还继续在武陵安插人手,又夺位成功,长孙皓愈加肯定,这位王上心里打着利用自己的算盘了。
于是他也道:“是啊,一别数年,昔日的皇子殿下竟然也已经是一国之君了,的确是世事难料。”他称呼自己长孙将军——昔日的承汉下属,无形中把自己降了一级,自己就称呼他皇子殿下好了,同样降一级。
长孙皓这句话说得十分有技巧,世事难料,昨天你还是轮不到登基的皇子,今天就已经是南诏的皇帝,世事难料,自己今天是落魄的逃兵,谁知道明天会不会东山再起呢?
就算他本来没有跟蓬莱王争抢的意思,也得在这位王上面前装出几分意思来,不然,他怎么想法子营救小康他们?
南睿王听到这话眼中光芒一闪,看长孙皓的眼神带上了所有所悟的笑意。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对钩沉道:“怎么还不上茶?这岂不是怠慢了明帝陛下?”一眨眼的功夫,称呼态度已经完全变了。
长孙皓知道,这算是双方都有些意向了。
看着钩沉走到门口吩咐人上茶,长孙皓虽然很想现在就控制住这位睿王来个直截了当的要挟,但又想到自己得为以后留好后路,免得再多一个仇敌,便硬生生压下了心中所想,在钩沉的一个请的手势下,在一旁坐了。
等着茶上来的间隙,睿王一副感慨模样地回忆起自己当初见长孙皓的情景来,“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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