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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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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玲珑看着众人离去。尤其是云依的母亲临出门前突然回头看了她一眼,嘴唇翕动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桂玲珑虽然心里十分好奇,却顾不上她,楚知暮还待在房间里没走,显然是故意留下来跟她独处。
等所有人都出去了,楚知暮才回头看了桂玲珑一眼,坐在了她身旁的椅子上。
“待会我要去见常将军。”他言简意赅,毫不拖沓地说。
“我知道。”桂玲珑平静得连自己都有些意外。
这么严肃的事情被这么不咸不淡地说着。气氛登时变得尴尬起来。
桂玲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近人情,他可不是普通的出个远门拜访个朋友,一个不慎。可能会无法生还的。
不安了一会,桂玲珑开口问道:“你跟常将军关系怎样?我听说你在武陵的时候跟他有接触。他信任你么?会不会为难你?”
楚知暮沉吟了一下,道:“我想应该不会。”脸色若有所思。
桂玲珑不禁问道:“你当初……究竟为什么又突然回了武陵?”想到郑希勇打听到的消息,垂首低声问道:“是不是因为收到了青青的信?”
楚知暮对这个问题保持了沉默。
桂玲珑不由怀疑起来,若他一直在为楚知朝背黑锅。为什么现在楚知朝安然无恙了,他还不肯给她个解释?若刘玲珑遇到这种情况,不知该有多伤心?
“天色不早了,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楚知暮淡淡说着,竟然是让她去休息的逐客词。
桂玲珑不禁有些气结。在她的观念里,只要肯解释、肯交流,再大的误会也可以说得清。再大的矛盾也可以被解决,但楚知暮这样一副臭石头般的样子,她着实又没办法又不忿。
她已经先开口了,难道还要她卑微地一而再再而三求着他解释不成?
最讨厌傲娇的人。
桂玲珑不忿地叹了口气,径自出去了。
空荡荡只余一人的室内。楚知暮以手抚额苦笑了起来,第一次浮现出了无奈的神色。
桂玲珑疲极而眠。深沉地睡了一觉,却因为心里有事,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
窗棱被支了起来,透过窗户看得到淡白的天色,隐隐似乎有凉气从窗外渗入,扑在她露在锦被外的脸上,她却并不觉得寒冷,反倒觉得越是如此,缩在被子里的身体就越是温暖。好像连心都跟着温暖起来。
若是没有这些纷纷扰扰的事,做个一觉睡到自然醒的人该多好啊。
可是终究还得起来操心!
刚欠了个身,惺忪的睡眼都还没完全明亮起来,桂玲珑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到了门前停住,云依急切的声音传了过来,“公主!奴婢有急事告诉您!”
“什么事?”桂玲珑一下子清醒了不少,边迅速穿衣边问。
“楚……驸马爷他不见了!”云依惊慌地嚷着,“一大早起来就不见了人影,大家分头找遍了,也没找到。”
桂玲珑松了一口气,又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声音恢复了没睡醒的懒散,“我知道了。”
听在云依耳朵里却全是失望。她犹豫了一会,没再听到桂玲珑的动静,一时拿不准该怎么做,想着说不定会有新的消息,便又禀了一声“奴婢去看早膳好了没”,便又迅速退下了。
屋子里,桂玲珑呆呆地坐着,心却不由自主地祈祷起楚知暮的平安来。
她终究还是不想让他受伤害的,虽然这种关心并非源自于爱。
直到用午膳时分,还是没有楚知暮的消息。楚知朝急得团团乱转,卫临和刘总管则试着派人出去探听消息,结果楚知暮的消息没等来,叛军占领皇宫、大败淮南王的消息却先到了。
众人的焦急由此又染上了压抑。
城中开始混乱,诸侯纷纷采取各种手段逃离上京,刘总管手下的几个探子却送来几位诸侯遭到叛军伏击的消息。
大家都十分惊诧,桂玲珑却有些明白:恐怕是岸芷轩在售卖的上京舆图中动了手脚。
一环扣一环,安排得毫无罅隙,不知是谁的计策,单是想想,就令人浑身发冷。若是这人与金面人对垒,恐怕会不分胜负。潜意识里,桂玲珑不希望那个人是长孙皓——这令她感到害怕,令她怀疑他的心意。
但这种情绪却让她更想见他了。
她得回博乐侯府,她要在那里等。
于是她便开口道:“得去给博乐侯送信,不能让他盲目地出逃。”
卫临正要应声,桂玲珑却已先对他道:“事关重大,我亲自走一趟。你跟着楚先生去找一条出上京的路,务必安排妥当。”神情严肃,拜托道:“我们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们手上了。”
这么说了,卫临还能反驳什么?当即应声而去,与楚知朝商量去了。
云依母女不能没人照顾,这里还需要一个坐镇的人,刘总管自然留了下来。于是桂玲珑如愿以偿,孤身一人出了小院,谨慎地往博乐侯府行来。
还是那条长孙皓送她回去的老路,现在却只有她一个人行来。想着往日种种,一路上心里五味杂陈,桂玲珑真的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他放弃别的东西!叛军势头强盛,不论成与不成,长孙皓在一段时间里都会大有成就感。而成就感对于男人的意义,很多时候不比女人少。
进了博乐侯府,桂玲珑发现这里竟然还井井有条,仿佛侯府周围有道结界,将所有的消息都隔绝在外了一样。
她熟门熟路,径直去了慕容萼居住的地方。
一尘不染的临清院外厅,慕容萼神色肃然地坐在那里,仿佛一棵修竹,经过了风吹雨打、日晒雨淋,更显青翠逼人,傲然而立。
看着周围丫鬟婆子小厮莫不是一副恭谨表情,桂玲珑知道慕容萼已经掌控了这方天地。
能在这样的外界压力下做到这点,可不仅仅是奖励或威慑能做得到的。
她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女子,桂玲珑心里苦笑自己,自己空长了一世的见识,却到底也没能堪破清关。
慕容萼看到她显然十分吃惊,但那种情绪都被她隐在了眼睛里——脸上一点变动也无。
屏退左右密谈了一刻钟,桂玲珑自去了观澜苑。侯府一干人等,她无心也无力照顾,只能留给慕容萼操心了。
观澜苑景色依旧,只是有些物是人非的沧桑。之前住在这里时还天下太平,虽然有些风雨欲来的压迫,却因为有他的陪伴而觉得倍加安逸,就好像躲在屋檐下的鸟儿,双双窝在窝里看着檐外飞雨如箭,却因为依偎着而倍觉温暖。
现在,却是一个黯然,一个飞扬,在即将来临的暴风雨中,不知何去何从!
有人匆匆迎了过来,却是一直留在侯府的小盛子。两人见面唏嘘一番,说了说外面的情况,听到皇宫被洗劫,小盛子目瞪口呆之余又有些庆幸,后来又沉浸到了宫里伙伴可能丧身的悲痛中。桂玲珑见他也受了打击,忙让他也去歇一会,并收拾东西,随时准备逃离。
小盛子走后,她一个人颓然倒在了床上,只觉这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殚精竭虑、筋疲力尽。不知道长孙皓在干什么,不知道楚知暮怎么样了,不知道蓬莱王如何,不知道过去,不知道将来……一切的一切她都无能为力,混混沌沌中,她陷入了深深的休眠。
、35 路转(三)
接连数天,桂玲珑都在博乐侯府的观澜院度过。
外面兵荒马乱,侯府中却有着一种异样的平静,不知慕容萼用了什么手段,硬是镇住了侯府诸人。
回来的第二天,徐文傕想来见她,被她胡乱找借口拒绝了。未料不一会儿,慕容萼竟然亲自上门,希望她见见徐文傕。
她的眼神里有种怜悯,既似乎是对桂玲珑,又似乎是对徐文傕。
“自从去了岸芷轩一趟,他就变得很不对劲,”慕容萼说着,双眼带着一种探究看着桂玲珑,“我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既然不知道原因,就更谈不上想出合适的法子劝慰。现在是风雨飘摇的时候,侯府一大帮人还要依赖他,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这个时候一蹶不振。”说着脸上又笼上了哀愁和期盼,“只有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希望你看在这一府人性命的面子上,劝他一劝。”
桂玲珑听着心里黯然,却还是点头应了是。
岂止是徐文傕,就是她,也好像进了地狱一遭又回来了一样。
岸芷轩,那是个锦绣堆掩盖下的魔窟,而住在那里的青青则是活生生的红粉骷髅,她给每个人制造不幸,让每个靠近她的人都经历痛苦。
她究竟因为什么对一切都充满了仇恨?桂玲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不害怕金面人那样的坏人,他即便经历过痛苦而变得心理扭曲,行事却还带着几分坦荡大气,可是青青,只让她感到刺骨的阴冷。她活像是一条生活在地底深处的蛇,冰冷阴毒,对一切身上稍带阳光的人都有着深深的恨意。
见到徐文傕后。这种感觉更加深刻,而恐惧至极,又生出了浓烈的愤怒。
徐文傕的状态比以前更加不好,他整个人都消瘦颓唐下去,以前的衣服穿在现在的他身上,活像挂在一个干木架子上,死气沉沉,毫无生机。上次刘珃伤他至深,也未能让他变成这样,而青青只说了几句话。就让他丧失了一切希望。
这样的他与慕容萼在一起,简直是两个遥远的极端。
桂玲珑不禁怒其不幸,恨其不争——慕容萼何尝不是经历过感情的打击。却能这样坚强地站在这里,保护所有人。徐文傕如此,实在不堪!
于是等慕容萼离去后,桂玲珑看徐文傕的神色就带了批判。
“你回来了……真好,”徐文傕语无伦次地说着。“真好,回来就好。我一直担心……”
“徐文傕!”桂玲珑突然喝了一声,打断了他的絮叨。
“啊?”徐文傕愣了一下,抬头茫然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反应如此迟钝!
“不幸的人不只你一个,”桂玲珑实在忍不住,连个铺垫都没有。一股脑地道:“我也好,慕容萼也好,蓬莱王也好。现在甚至皇上也好,都十分不幸。但谁也没有变得像你这样,自甘沉沦,让亲者痛,仇者快!”心里升起深深的失望。桂玲珑摇头叹息,“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博乐侯。再也不是了。”
徐文傕脸上带着深深的震惊看着她,嘴唇翕动几下,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这个样子,谁不是忙细语安慰,想着法子让他开心些,没想到桂玲珑一句好话都没给他,还教训了他一顿。他年纪轻轻就是一方侯爷,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叛军已经占领了皇宫,淮南王溃败,诸侯慌的慌,乱的乱,有的甚至性命都保不住……徐文傕,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沉浸在被欺骗、被背叛的痛苦中,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你这个样子,在这乱世中死了也是白死,没有任何价值。喔不,说不定刘珃会为你悲伤,青青会为你微笑……”
“别说了!”徐文傕听不下去,忘记了一切的优雅礼节,抱着头捂着耳拒绝听她说话。
“你好好想想吧,”桂玲珑打定了主意以毒攻毒、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理会他,起身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复又回身对他道:“徐文傕,你何德何能,有慕容萼站在你身前,为你挡着一切风霜血剑。”
徐文傕听着身子一震,整个人都呆住了。
桂玲珑叹气摇头,径自出去关了门。
几个时辰后,她听到屋里传出细碎的痛哭。男儿有泪不轻弹,过了那道坎,心就穿上了坚硬的铠甲。不经历一场年轻的伤痛,又怎么能成长为成熟的男人,在以后的日子里不仅自己坚强勇毅支持一方天地,还能保护照顾身边的人?
慕容老爷子说得对,徐文傕,本来是一根好苗子。
又等了一会,桂玲珑估摸着徐文傕应该已经安静些了,才慢慢赶回,不料到走廊拐角时,正看见徐文傕从房里出来,慕容萼在一旁搀扶的景象。她不禁愣了一下,没料到会这样,难道徐文傕是对着慕容萼哭的?
慕容萼眼角余光瞥见她,眼怀感激地对她微笑了一下,手却没离开徐文傕,将他搀走了。
桂玲珑突然就觉得四周的气氛变了一下,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觉得似乎光线明亮了些、空气湿润了些,连四周的门窗槅扇,都变得更加鲜明悦目了。
心情因此明朗了几天,又渐渐失望下去。
长孙皓一直没有来。
桂玲珑不禁心生抱怨,这样的乱世,他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
她给他找了好多开脱的理由,事务繁多、离开不便、相信侯府是安全的……但越是这样,她的心就越空,越没底。
日子在她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上京的局势莫名其妙地稳了下来,叛军在城内一枝独秀,取得了绝对的控制权,却并没有烧杀抢掠,甚至还昭示百姓继续该干嘛干嘛。
西大街的商铺们不知是真相信了还是实在想发战争财,米铺布庄都陆陆续续开张,实在熬不下去的百姓也开始买米买菜,这样过了几天,竟然真的什么事也没有!
与此同时,承汉各地陆续传来了诸侯起兵自立的消息,上京周围却因为叛军前段时间对蠢蠢欲动的诸侯的屠杀而相对平静。没有任何动作的诸侯还都活着,这无疑给了他们一些侥幸的希望。
卫临来见了一次桂玲珑。自从西城门开了后,外地人便可以进京了,武陵的几个他之前手下的伙计偷偷溜了进来,带来了外界的新消息。
陆路已通,上京往武陵一线虽然盘查严格,但也还算便利,水路却被封锁得很紧,叛军守着各处关卡,除了战船一律不准长途行船。
言下之意是若他们想撤,就趁现在。
桂玲珑却觉得很不对劲,隐隐有一种欲擒故纵的感觉。
果不其然,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十天,叛军突然又处置了一批人,有诸侯也有商户,罪名是他们私通外敌,传递消息。
这一下,又人心惶惶起来。但要是突然停了商业来往反而更令人起疑,所以大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桂玲珑登时更明白了些,不管怎么样,叛军因此知道了上京中哪些人有能力在这种情势下还能有所行动——这些人家非富即贵,有着强大的财力和人力物力,要么拉拢要么打压,只在他们一念之间。
与此同时又有两个消息迅速流传开来。
一个是皇上已死,一个则是皇上逃往北金,被北金挟持。前者是官方消息,后者是民间消息——看来群众的八卦力量才是最强大的,虽然与事实有些出入,倒也对了七八。
这样看来北金短时间内不会行动了,毕竟是用兵的大事,依金面人的性格,一定会事先观察好了情况,谋定后才动。
又纷扰了几天,叛军头领项澈然要称帝的消息突然传来。
桂玲珑听则听了,却着实没想到,这完全陌生的人的消息跟她密切相关。
皇城玉泉宫中,长孙皓正躺在榻上发呆。
还是那张放在窗边的贵妃榻,还是躺在上面,还是转个头就看得到窗外郁郁葱葱的树木、争奇斗妍的百花,偶尔还有仙鹤姿态怡然地走过……
似乎一切都没有变,时光一如既往,只是屋里少了个人。
他瞥瞥站在屋内柱边的丫鬟、堂前恭敬侍立的内侍,眼中闪过一丝轻蔑。
还没坐稳板凳,已经开始讲究这些了。
澈然,未免有些太好大喜功,沉不住气了。
竟然还用这样的方式把他看管起来,做得如此明显又毫不掩饰,难道不怕为他出力的人心寒么?
实在是个没有远见的人。
要除掉他,有十几种方法,只要他一去,自己就很有可能……想到含元殿里的那张黑漆漆的檀木龙椅,长孙皓心里起了一丝波澜,却旋即就消失了。
坐在那里,还不如躺在这里。
刘珃的事让他意识到,越是坐在那里的人,生命越是受着种种的束缚。
他不愿过那样的日子,所以他不会做什么,可惜澈然不明白。
派人看着他倒也罢了,他乐得悠闲自在、韬光养晦,只苦了宫外等他的人。
想到这里,长孙皓心生柔软。他着实想出宫去见见她,不知她在岸芷轩经历了什么,现在人可还好?
、36 暗流(一)
想到昔日安静时光,与她在这里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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