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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的小蛮妻-痴傻公主变形记-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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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兰又怀疑又心疼,不由就抱怨了几句,“真是运气不好,闯到你屋里,若是到了夫人那里……”话音未落,脖子上突然一凉,一柄锋利异常的小刀已抵了上来。
桂玲珑阴沉了脸喝道:“别给脸不要脸。我好心帮你们藏身解毒,你竟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太不识时务。哼。你这官家小姐脾气,竟还会有人看得上你,一定是眼瞎了吧。”
这话说得这般歹毒,连桂玲珑自己都吓了一跳,果然嫉妒的女人最恐怖。容易迷失心智啊。
溟兰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偏一把刀子横在脖子上,又不能反驳的。
桂玲珑也觉自己失态,哼了一声,将刀子收起了。
屋里这一通忙活的功夫,院子里已经静了下来。博乐侯毕竟是个侯爷,挡几个官差,原是十分容易的。
“你跟我说说。你们怎么到一起的?”尴尬了好一会后,桂玲珑先开口问道,声音里掺了一丝柔和。
“这……”溟兰心里暗暗叫苦,却还不得不尽力把谎圆上,“我很久以前就认得他。听说了他好些故事,慢慢。慢慢就……”
“很久以前?”桂玲珑抓住了关键词,“你们认识多久了?”
“没有九年,也有十年了,”溟兰道:“那时候还小,我爹爹带我到上京办事,正好遇上常师父带着他,彼此就打了个照面。”
桂玲珑万没想到会听见这种事,不禁心惊了,常师父?难不成是常将军?常将军不是不准出武陵么……不,等等,常将军是什么时候到武陵的,若是近几年……难道他那时就认识常隌了?算起来,两人还是师兄妹……青梅竹马?
真是新仇勾起旧恨,桂玲珑看着长孙皓那张再熟悉不过的俊脸,隐隐感觉到了已经许久不来侵扰她的那种叫“抓狂”的感觉。
这个男人,躺在这里一个字都没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就已经让她如此心绪难平了。
冤家!绝对是冤家!
指尖的黑血慢慢流净,血色渐渐变得新鲜起来,桂玲珑瞥到这又不禁也心疼,奔波流窜中了毒,还昏迷,到底他过的是什么日子。
若是她在他身边,一定不准他这么胡闹的。
越想越心疼,越心疼又越生气,桂玲珑一时真是心思百转。
眼看着差不多毒血流尽,忙找了碎棉止血,长孙皓手指微微一动,似乎是要醒来。
好巧不巧,就在这当儿,床上传来阵阵啼哭声。
桂玲珑忙起身看顾,原来是腾儿一个翻身没翻好,难受得哭了起来。唯恐他把妹妹也闹起来,桂玲珑忙抱起来哄。
小婴儿软软地卧在母亲怀里,初时还蹬手瞪脚的,过不一会渐渐安静下来,沉沉的又要睡去。桂玲珑见此,不禁绽了个微笑。
溟兰随着长孙皓的眼光看过去,不禁觉得这女子此刻极美。
那是一种母亲的幸福与娴静,温柔怜爱,感染所有人。
怪不得长孙皓一醒过来,略活动几下,一看到这场景就呆住了。溟兰这么想的同时,却又隐隐觉得那双眼里,似乎还隐藏了些什么别的东西。
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桂玲珑抬眼也看到了长孙皓。若在以前,她肯定不顾一切扑入他怀中了,但现在……他身旁守着位佳人,自己怀里抱着个帅哥……
终于,还是古怪心理作祟,轻哼一声,转身不理他了。温和地将腾儿放进锦被,桂玲珑心里想着,这小家伙虽然眉眼还没全长开,已经很肖似这男人了。
心念刚动,就觉身上一暖,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上来,一双手也毫不犹豫地笼上她腰,姿势熟稔至极,看得溟兰目瞪口呆。
太太太……太过分了!竟然一醒过来就胡乱轻薄人!真是太风流!太放肆了!
溟兰在这里经受神经的洗礼,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可不知道。现下一个用力要挣脱,却越挣扎越给他机会,让他无赖又轻薄,占了不少便宜。
偏她又不好大声叫的。
闹到最后,果然又是一阵掐一阵踢,终于瞅了个空子,一脚将他踢到床下,一如既往。

、79 冲动

长孙皓砰一声被桂玲珑踢到床下,看得溟兰目瞪口呆。
桂玲珑好不容易抽身出来,正要怒喝几句,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溟兰,不禁又羞又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刚才也是因为有外人在场,她万没料到长孙皓一下子就跑过来抱住了她,还如此放肆。
她何尝这么丢人过,这家伙真是太作死了。
掉到地上的长孙皓倒是挺镇静,竟然还懒洋洋地对溟兰说话,“熊姑娘,我要在这里歇一宿,你要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不然你父亲发现你不见了,可很是麻烦。”他急着让她走,这样两人才能说话。
溟兰呆住了,她愣了半晌,指着桂玲珑道:“她……她是什么人?你……你……”
长孙皓漫不经心地笑一笑,道:“她自然是我的人。”
溟兰眼角一跳,道:“你……你怎么能这样?你知不知道,她是博乐侯的人。刚……刚才……”
那句“博乐侯的人”一出来,桂玲珑就烦了。什么博乐侯的人?她一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女人,怎么张口就是这样的话?
长孙皓眯了眯眼,看了桂玲珑一眼,缓缓道:“博乐侯在这里?”
桂玲珑看他这眼色知道他心里不高兴,但他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所有的事,还不都是他弄成今天这样的!
这个念头一起,她就狠狠瞪了长孙皓一眼,丝毫不示弱,反而道:“没错,博乐侯在这里。你跟博乐侯是从小认识的兄弟,怎么,不去叙叙旧喝喝酒?”语句里讽刺之意浓厚,分明是拿当初那事讽刺他。
长孙皓不由苦笑。今天这场,真是火上浇油。
不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放眼天下,也就一个她了。
一种奇怪又熟悉的感觉从他心里升腾起来,让他既怀念又感伤。
突然就又想起那时在玉泉宫的日子,她刚刚恢复记忆不久,陪在他身边,却并不谋划他什么。虽然日子也是磕磕绊绊的,却总有些令他愉悦的事情发生。就连让他淋雨,他后来故意欺负她。都有着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幸福。比起谋划那些个乱七八糟,他第一次对生活有了一种全新的体验。
虽然那体验稍纵即逝,却是他复杂的生活里一道不同寻常的光。
但人不能一下子就与往昔的人事断得一干二净。百转纠结下,竟然成了今天这种局面。
他真是越来越乱了,总是下一次决心,就后悔无数个日夜。长孙皓扶额低叹,如此优柔寡断。放不下旧事,怎么能成大事?
千里迢迢办事归来,又应付完一干繁杂的人事,半夜还遇到这种风波,今夜身心俱疲的长孙皓,实在再也不想动什么心机算计了。他真的好想抱着她睡一觉。
再厉害的男人,也有疲惫的时候,何况他还不到二十岁。就经历了这么多。
不过看她的样子,自己可很不容易得逞,博乐侯又在这里,若是遇上了,就更麻烦了。
重重困难之下。长孙皓突然动了一个阴狠的念头。
他要把她带走。不管用什么手段,他要带走她。
可能他明天又会为此后悔。可是他现在宁愿饮鸩,也想止渴。这么些日子,他实在熬得辛苦。
总会有办法的……
他胡乱一想,竟突然站起身来,朝桂玲珑扑去。桂玲珑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声没歇就没了动静。
长孙皓迅疾地点昏了她,二话不说抱着就要走,转眼看到床上两个孩子,又不禁呆住。
这可怎么办……
这时,被身边的变故惊醒的楚静突然哇地大哭起来,哭得长孙皓一阵心悸。
他的女儿……
想一起带走他们,却是不可能了。
走廊上已经有脚步声传来,长孙皓再不犹豫,一手捞起楚腾,飞身就走。溟兰吃惊之下,听到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忙也跟了出去。
观琴和小盛子打开门时,吃惊地发现房里只剩了楚静一人,在床上哇哇大哭。两个人立刻慌了,随之博乐侯也赶了过来,见状惊问:“这是怎么了?”
略一离开的功夫,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不论是观琴和小盛子,这时都后悔地要死。
竟然让桂玲珑屋里没人,被人钻了空子!
博乐侯脸色苍白,忙让观琴去哄楚静,自言自语又似跟两人说话似地说了句“肯定是官府要抓的人干的,我这就去府衙一趟”,就走了。
这夜柳栈,不得安歇。不过幸好博乐侯本就想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倒正好可以找人。这边忙忙乱乱不提,琼楼那里,也不得安生。
倾情看着去而复返的长孙皓将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扔在她房间的床上,只觉一把无名怒火烧得她头晕。
“你这是干什么?”一向柔婉的倾情声音高了八度,喊道:“现下是什么景况?你还嫌自己不够麻烦么?你拐带妇女就算了,还有个孩子……看他们这样,根本不是普通人家的人,你……”
话没说完,长孙皓就挥手不耐烦地让她走,“我自有主张,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还有熊姑娘,你要是愿意,也可待在这里,我今天实在不想管事了。我要睡觉。”说着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就拆解自己的腰带。
倾情长喘几声,知道他脾气上来了,不仅说不出个所以然,还很可能越说越糟,她场子经得多,压制自己的气性自然不在话下,当下竟然很爽快地走了。
溟兰却是看着长孙皓解下腰带,又开始除外袍,实在受不了,又见他一副不理会自己的样子,无比灰心失望之下,竟也在刺激之下消失了。
见两人走了,长孙皓手顿了一顿,长叹口气,合衣躺到床上去了。
他什么也不想去想,只想抱着她睡一觉而已。
实在是太疲累了。
躺到她身边,抚了抚她凌乱的头发,长孙皓正要睡去,突然见小婴儿迷迷糊糊睁了眼看他,眼睛乌溜溜的,却又带些没睡醒的迷茫,他心里一软,生怕他哭起来,正担心着,却见小婴儿小手抱着母亲,大概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竟又闭了眼睡了。
他又叹了口气,才摒除一切想头,也闭眼睡了。

、80 缠绵

桂玲珑迷迷蒙蒙醒来的时候,只觉头脑昏沉,浑身无力。她软塌塌地躺着,神识似乎清醒了,四肢却是动都不能动,脑子里的念头都是朦朦胧胧的,好像是连续的、清晰的,却又是断开的、模糊的。
就在她朦胧间,忽然觉得身边有什么东西一动,随即便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小声却清楚地喊她的名字。有热热的液体流到了她耳朵上,弄得她痒痒的,渐渐地,就完全清醒了起来。
绯红的帐子,并不是她喜欢的眼色,太艳丽了。
日光,似乎已经很亮了。
有温热健壮的手臂揽着她腰,有宽厚结实的胸膛偎着她身,有灵活柔软的舌头浅浅地舔她的耳珠。
她实在没有力气,也不想反抗什么。
但手边有个温热的小肉团觉察了她在受欺负,哇地哭了起来。
她一下子就蹦了起来,吓了长孙皓一跳。
昨夜他也实在无力做些什么,所以今早才情动、心动、行动。万没料想刚开了个头,就被这么硬生生打断了。
桂玲珑二话不说将他推开,查看儿子是怎么了。
腾儿正跟只小麻雀似的,张着大嘴哇哇哭着,眼睛却渴望地望着妈妈。
是饿了吧,桂玲珑心疼起来,忙要喂她,却发现自己衣衫虽然有些凌乱,却还是好好的。
昨天晚上,两人就这么合衣睡的?她回头看了一眼长孙皓,却见他正呆呆地看着她。他整个人都透出疲倦的气息;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没有往日的神采飞扬,神色有些黯淡。
她心一软,便没说什么。一手安慰地抚着楚腾柔弱的小身子,一手宽腰解带,急着想喂他。但越急越乱。反而半天都没解开。
“你……你把他给我。”长孙皓看了半天,竟然结巴地冒出这么一句。
桂玲珑略一犹豫,便把腾儿递给了长孙皓。
长孙皓小心翼翼地接了过去,想要哄他。但他一个大老爷们何尝会这个,动作举止就十分僵硬笨拙,活像第一次告白的小男生。
倒是楚腾,眼前突然变了副景象,让他愣怔了一下,反而不哭了,伸着小手对着长孙皓脸就抓。
只要他不哭。桂玲珑和长孙皓就都松了口气。
她急急解了衣衫,将楚腾抱过来喂食,长孙皓双眼灼灼地看着。恢复了不少神采。
桂玲珑十分不好意思,便勉强腾出一只手推他,“你去洗洗。”
长孙皓愣了一下,立刻起身去了。
也不知他怎么吩咐的,不多久就有人送了水上来。外面水声哗哗的,听得桂玲珑心里也是哗啦啦的。以前的世子,何尝受过这等奔波劳累的苦楚。昨夜竟然不沐浴,就合衣睡了。
心就又迷蒙起来。她不是没资格抱怨的,但看到这样的长孙皓,就很难抱怨得起来。
不知不觉。楚腾已经吃饱了,他打了几个哈欠,桂玲珑就知道他要睡觉了。忙拿床上的枕头替他圈了一块地盘,摸着他的小肚子哄着他睡。
这么一弄,才发觉这床有些不同,似乎太宽了些。
话说回来,这是在什么地方呢?
待楚腾睡着之后。长孙皓也沐浴完了。他正有些心急地掀帘子,正巧桂玲珑先掀了开来。一打照面,竟然有些尴尬。
沉默。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过了不知多久,长孙皓饿虎扑食似地压了下来。
仿佛商量好了似的,两人的节奏出奇地一致。桂玲珑被他一碰就软了,而长孙皓也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衣衫乱七八糟地掉落,正要坦白地不能再坦白时,桂玲珑低叫了一声“不行”。
长孙皓愣了一下,看到她正看着孩子那里,顿时醒悟,二话不说将她抱了起来。
“不……”乍这么一下子,桂玲珑慌乱了。
“乱抓乱挠,跟孩子似的。”长孙皓难得地笑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到了卧榻上。
“不,太亮了……”大白天的,她不愿意。
他二话不说就将就近的月华纱扯了下来,蒙头将两人都盖住了。
小小的卧榻里登时暗了些,却又不是黑黑的,她看得清他的身体,他也瞧得细她的。
不是没孟浪过的,但那记忆有些遥远了,有必要用新的记忆更新一下。
新的尝试,必然是新鲜的。尤其是对半躺半卧的桂玲珑来说,她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见两人融合的景象。
她的神色无疑取悦了他,他本来就饥渴了太久,现在更是急着要吃饱了。
月华纱里光影流转,时不时传出女子的细吟。细碎的声音刚开始还像清水滴石,一滴滴的,后来就渐渐变成小溪般地连续清越,与青石被洗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最后却又简直要变成哭泣了。
隔壁的暗室里,倾情看得浑身都要抖起来。月华纱遮住了一切,却反而丰富了她的想象。
她阅人无数,阅场景亦是无数,长孙皓这种男人,实在是最能让女子愉悦的那种。
自己昨晚废了那么大功夫都不能让他动情,这个不知从哪里掳回来的还带了个拖油瓶的女人,竟能让他如此。
难道,他喜欢这一口?她歪歪地想,不喜欢年轻稚嫩的,喜欢成熟有风韵的?那自己岂不是一直都走错了路子……
日光慢慢地斜,不知过了多久,月华纱才停止了摆动。呼啦一下,就沉了下去似的。
紧接着柔滑的轻纱又滑了一下,就露出两颗交颈缠绵的脑袋来。一个额头间沁着细汗,一个面色酡红,如刚剥了皮的石榴,红里还透着点白。
月华纱仍在轻轻地动着,那轮廓是只手,如在欣赏上好的玉石似的,抚摸流连不止。
“玲珑!”他低叫,“多久了……我有多久没见你了……”
桂玲珑喘着气不理他。
“三个月又二十七天,你真狠,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理我……”他抱怨。
桂玲珑这次嗯了一声,还是不说话。
长孙皓心里有些不乐意了,用了些手劲扳过她脸要看她表情,“不说话,你竟然还不理我。”
“都是你自找的!”桂玲珑嗔着,却也着实是有些怒了。

、81 何德何能

长孙皓顿时就没了气势。他找着她的手一个劲地抚摸,希望她能消消气。
桂玲珑却越想越委屈,有声无力地哭了起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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