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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梓之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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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抓不到鱼的忍者可不是好忍者啊!”走在繁华的街市上,紫梓含笑看着又一次渔网空空的鸣人。
以前看动漫的时候就觉得鸣人玩捞鱼游戏的这一幕十分有趣,这近距离一看果真如此,只见水中的鱼游得优哉游哉,反倒是鸣人忙的焦头烂额,而那个看摊子的老板早就笑得合不拢嘴,手中麻利地数着钱,嘴上毫不闲着地鼓动鸣人继续捞,实在是一代奸商的优秀代表。
“紫梓姐姐你来帮我啊!”很显然,鸣人孩子对此丝毫没有察觉,他只是对捞不到鱼的事情耿耿于怀。
而在人群之外的紫梓闲话没有,有的只是眼神,墨色的眸子略显期待地望着另一个摊子的关东煮,表意十分清楚。
“紫梓姐,给你。”鸣人这个还看得明白,二话不说给她买来。
紫梓不屑地瞄了一眼,无视般抬头看天。
一分钟之后,面前是两串关东煮外加一杯奶茶,附赠鸣人讨好的笑脸。
“其实我也捞不到。”动作优雅而迅捷地消灭了食物,紫梓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反问道,“我说过我能捞到吗?”
最后这句当然是问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蓝染,夜市的浮华下,似乎唯有这个屹立于她身边的男子是那么沉稳,他这一路基本没说什么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她身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知道的,其实,他只是本能地厌恶这世间的虚浮罢了,因此才不愿来这种喧嚣的地方。
只是来到他和紫梓相处时间太长,已经习惯性地做她身边的保镖,竟不放心放她一个人来这种地方,那种不知何时出现的保护欲望才让他安静地跟在她身边。
虽然他知道凭着紫梓对自己的看法,那个防御心极强的女孩儿端得不会认为这种保护欲是出于善意,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对紫梓的保护只有六成是出于紫梓决定了他的能否回去的命运,另外的四成,是他也说不清楚的情感。
“蓝染,你觉不觉得我是个坏人?”鸣人很快就被另一个套圈的摊子引去了注意力,径自走过去开始了新的游戏,倒是紫梓没动,似乎只是不经意地问他这个问题。
“我很想拒绝回答。”蓝染第一次如此生硬地顶撞了紫梓,却突然话锋一转,深褐色的眼深邃地聚焦在紫梓那有些意外的脸上,“我……很想说你是好人来着。”
因为无论再怎么将自己伪装得张牙舞爪,她终究是从善良的角度出发,充其量只有一点点小小的坏,对人品无碍。
“呵呵,和你比我的确好的没边。”紫梓瞥了一眼蓝染邪魅的笑容,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语气中竟略带讽刺的意味,“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吗?漩涡二月风和你之间的事情?”
话说出口似乎有点歧义,紫梓在心中狠狠鄙视了一把自己那差劲的语文水准——貌似这样的对白说出口总有点妻子对丈夫逼供抓第三者的感觉……
呃……拜托,这是哪挨哪,蓝染这种货色小桃敢要不一定她也敢要,再说她早就立誓置身红尘之外,蓝染的确很像她心中的那个人,但这不代表他就是,她见过太多的情情爱爱,对此早就没有了什么浪漫的幻想。
蓝染听到她这样问也微微一哂,索性不加掩饰地弯了弯唇:“你觉得我们会发生什么?”
“呵……”紫梓哼出一声冷笑,话说她最近是不是太软了?所以这家伙就开始得寸进尺,还挺会见缝插针嘛蓝染Boss……这样想着摇了摇手中不值钱的小扇子望着蓝染的目光越来越接近在挑一条里脊,“我别的不管,你的初夜我还打算卖大价钱呢,你要是便宜卖了我让你欲死不能。”
“……”
好吧,蓝染得承认貌似他目前的身份还是一随时安全不保的苦命牛郎……
“咳,本来想等回去再和你说的,漩涡二月风说只有她归顺了那个叫大蛇丸的人,有个叫佐助的才能安全,她知道刻意改变剧情是不对的,但是她请我们不要再搅和这件事了。”事到如今,蓝染只能把漩涡二月风的话和盘托出以引开话题。
“佐助才能安全,也就是说鸣人就免受了好多苦吗?果然是个疼弟弟的好姐姐。”紫梓思索道,“话说我也没怪她破坏剧情啊……”
她只是……想要给那个可怜孩子幸福而已……
可惜的是那孩子放着好好的幸福不要,偏要顶上佐助的漏,大蛇丸哪里是要她做手下,她的未来是容器啊!
紫梓的心沉了沉,刚刚她从鸣人嘴里套话,鸣人说起了过去和姐姐的故事,这孩子天真的很,只是说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却从没因为血继限界的问题而考虑到他这个姐姐是不是亲生的,鸣人还说姐姐本来和卡卡西老师的关系很好,后来在两年前的一次任务失踪,大家都以为姐姐是牺牲,谁知道竟然会这样。
鸣人孩子说起话来十分没有逻辑,这当然是紫梓在脑袋里整理过之后才明了的来龙去脉。
不过竟然和卡卡西的关系很好?男女之间的要好怎么可能没有JQ?还别说他俩还挺般配的嘛!
嗯,不错不错,还以为漩涡二月风活了那么大还在情窦未开呢!这孩子总算没让她失望,卡卡西还是个好人呢,跟着这样的男人比较有前途。
紫梓的恋爱观甚是开放,她认为男女之间只要蛤蟆看绿豆看对了眼,根本不用管什么媒妁之言,比如她自己,那个为了她舍弃天下的男人和她之间哪里称得上门当户对,可是如果不是乱世之中世事难料,估计也是天造地设地一对良配。
为什么女人要不爱红装爱武装?因为这样可以捍卫自己的爱情,而且还可以偶尔鞭笞自家老公出气,那才是活出了女人的本色。
不知怎么的,紫梓觉得眼睛有些酸,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知道这个道理的时候,已是太晚……
青梅煮马
夜色渐深,薄凉的月光萧索地透过窗棂,而卡卡西却全无睡意,一赤一墨的眼中倒映着那如钩的玄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地波澜。
月如往昔,人不常在,现在……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自幼便伴着天才之名,五岁毕业,六岁便成为中忍,他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的儿子,父亲的光环下他一路成长,大些又拜在四代火影的门下,从小父亲对他的要求就是苛刻,甚至关于老妈的事也从不讲些不伤大雅的童话,而是直接告诉他是他老妈挂得早,他还记得那时候的父亲遥望着秋日落叶,夕阳云霞,眉若远山,目若流水,实在是罕见的动容神情。只是当时他还不懂,父亲的那种情感,叫做寂寞。
真正懂得寂寞的时候,父亲也已经离去了多年。过早的成熟令他形单影孤,少年旺盛的精力便全都放在锤炼自己的实力上。
想来小时候的他性子更像现在的佐助,甚至还要淡漠一些。因此便越发讨厌同队聒噪的带土,至于喜欢他却被带土喜欢的琳,他也习惯于视而不见。
他的世界是单一的,除了忍者的规则和条框,唯一能让他露出笑容的,似乎只有风。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漩涡二月风的情形。
那天他去找老师训练,却得到了老师出门执行任务的消息。
正准备离开,恰好撞见了执行任务离家已有三天的老师。
那时是初夏的好天气,晴空万里,野花遍地如女子出嫁时的百里红妆。而他的老师却风尘仆仆,一路踏花迎来,左手竟牵着一个小女孩儿。
看到他站在那里,不笑的时候帅得一塌糊涂,笑起来就冒傻气和鸣人有一拼的四代火影住了脚步,看了看那几只正中红心的手里剑点头称赞:“几日不见,卡卡西你的进步很大嘛!”
话本是好话,尾音却略微地颤,原来是身后被他貌似圣母实则贪玩任性的师母大人顶了一把苦无。
卡卡西安静地看着这一切,似乎看惯了一般。
他的确见得多了,在外面威风八面号称“木叶金色闪光”的波风水门,其实是个名副其实的妻管严,只要漩涡奇奈出手,保准一个顶N。
目睹了自家老师因为说好两天搞定却莫名其妙地多拖了一天而受到跪搓衣板的惩罚,他其实是同情的——
唉,也不知道这一跪,今晚够不够师娘消气?
直到他在师娘家蹭了午饭后再来看,只见自家老师正承受着师娘“含情脉脉”地注视,他在心里为老师默哀了一分钟:从现在看来,老师起码要等到明天中午才能吃上饭了。
那时他本就性子漠然,因此绝对不会去管闲事。正带好了面罩准备告辞,衣角却被人轻轻拽了拽。
他依旧漠不关心地转过头,那一瞬,却足以斗转星移。
漩涡二月风当时在外面漂泊了一个月余,心境已经从最开始的热血奋斗渐渐冷却最后只剩下对把她送过来的某无良时空管理员无限的怨念。因此外表也颇为狼狈,可是那双眼睛却晶亮晶亮,美丽的墨绿色胜过了最剔透的玉石,竟让卡卡西看得有些痴了。
直到衣角又被人拉了拉,小女孩儿道:“饿!”
细软的童声是那么委屈,卡卡西当即决定管一回闲事,他操着事后自己十分不耻的语气安慰着:“哥哥带你去吃午饭。”
就这样,卡卡西带着魂穿成了四岁小女孩儿的漩涡二月风来到了死对头阿凯的家。
阿凯是个幻想笨鸟先飞的家伙,又可能是一汪热忱全部放到了对于超越自己的执着上,智商的发育实在让人不怎么好意思恭维。
所以,卡卡西第一次主动选择了他,一方面他家的门用的是近似乎报废的锈锁,卡卡西一只手拿着刚才从老师家吃完饭顺的牙签鼓动了两下,轻而易举便可以打开门,另一方面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吃掉了最后一包泡面,否则他说什么也不会带着如此可爱的小姑娘来这样一个蟑螂遍地生的地方找食。
只是他不知道,在所谓可爱的小姑娘踏进屋子里的刹那,聪明的蟑螂就启程远走他乡,而不聪明的,只能傻傻地等待着被饿死的命运。
他第二次看她看到傻,明明只是个四五岁的小姑娘,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厨房中一切可以吃的东西,被卡卡西带走的时候,漂亮的墨绿色眼睛依依不舍地聚焦着屋内鱼缸里的那条金鱼,卡卡西劝着:“乖,那个是人类的朋友,不可以吃。”
“金鱼是用来观赏的,我知道哦!”小小的女孩子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是自我安慰还是如何。
这就是所谓初见,天灰炮雷。
以至于每次卡卡西和漩涡二月风提起的时候,她已经嫌这件事太过丢脸坚持说这是卡卡西的幻想,毕竟那时的她虽说外表屈居于一个四五岁小女孩儿的身体里,实际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女年华,一个有思维有智慧的穿越女主竟然看着一条金鱼都会两眼放光,实在丢人至极。
当然,同时也说明送她来穿越的那个时空管理员技术实在不怎么样。
若不是碰到了执行任务的四代,梁风就是个活活饿死的主。因此每逢想起自己悲剧的穿越,她想起那位叫做紫梓的时空管理员都会惹得她郁愤填膺。
后来,她便正式被四代火影收留,姓了漩涡的姓氏。
正所谓天生丽质难自弃,无需浓妆淡抹,饿得发晕时还能一眼镇住卡卡西,当后来被他师娘喂得珠圆玉润堪比没化蝶的秋道一家,出落得越发娇艳,后来成名于五大国人称“器王一笑,倾国倾城”。
唯一可惜的是师娘的一片心,眼看着闺女大了,脂粉什么却无用武之地,实在让她这做妈的好生郁闷。
五年的相处,他看着她翻墙跃篱笆越来越顺溜,感叹着她的确也是不可多得的一个天才。
一晃便过了五年,他十四岁,她九岁,是他成为上忍的日子。
那当时正值第二次忍者大战,没有什么庆祝仪式,顶多是同队间互赠礼物,他接受了老师的一把苦无,琳的爱心医疗包,带土无视,望眼欲穿等着她来送行。
唉,真是难为她了,昨晚听说他今天就要执行危险的任务和他执手相谈到半夜,又美其名曰庆祝他成为上忍独自一人偷喝了一坛烈酒,此刻的她怕是正在被窝里做美梦吧!
这样想着,卡卡西有点难过。
把气撒在带土身上,哪料到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吵嘴。
正吵嚷间,一名青衣少女熟练地空翻跃到他跟前。
“给你!”少女的声音甜美动听,似是水乡的风铃,带着浓浓地糯米般的气息。
他感动地看着手上的包裹,凝望着她笑容正艳的脸颊,莫名地觉得悲怆万分。
又是一阵春风吹过,红了樱桃,绿了芭蕉,卡卡西低头瞅着一包裹的兵粮丸嘴角抽搐。
“谢谢……”却还是为她破天荒地换下了桀骜不驯的那张臭屁脸。
他还记得她一边把包裹塞给他一边叮嘱:“遇到敌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要记得带回来,听说岩隐村的小笼包不错,抢不到就给我买两个。”
那时的漩涡二月风典型的没从缺食状态下过渡过来,满脸实在让人怎么也下不了决心拒绝。
只是那一战十分惨烈,他得到了写轮眼,却失去了带土。
那一年,又多灾多难,他的老师四代火影为了封印九尾也牺牲了性命。
继而鸣人降生,漩涡奇奈的不辞而别,似乎只是一宿,她就要担起抚养弟弟这件整个木叶交给她的任务。
她当时被心血来潮的师娘冠上了漩涡的姓氏,名为漩涡二月风,而本应从父姓的鸣人因为成了孤儿也就姓了漩涡,从此姐弟二人相依为命。
她似乎突然间就长大了,忍术,体术,幻术样样精通,再加上那种可以幻化武器的血继限界,她的名声渐渐响了,被誉为“器王”。
他知道自己的心意,爱她,很爱,只是他没想到两年前的那次任务会让他再次尝到失去的滋味。
他痛苦,悔恨,即使现在想起也是撕心裂肺,却在这时得到了她还活着的消息——即使投奔了大蛇丸也足够让他欣喜若狂……
带消息回来的是第五代火影纲手大人,一同回来的除了去找人的自来也和鸣人以及跟班静音之外,还有两个人据说是纲手大人云游在外的时候结识的。
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女孩儿,还有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
那是个怎么看都单薄又不过二十上下的青年——据说打败了风……
一个“吱呀”的响声,微弱,却打断了卡卡西的回忆。
“是谁?出来。”
他脚下步伐不慢,悄无声息地将手里剑抵在了那人的背上,虽然没有照面,但看着那充其量一米六五的娇小身子他也已经认出了是谁。
“你不是白天那个……”因为她的同伴给他印象太深,卡卡西连带着也多看了她几眼,便记住了。
“我叫紫梓。”明眸闪烁,皓腕霜雪,黑暗中的一袭白衣更是媚到了骨子里,“我想我们应该谈谈,是关于漩涡二月风的哦!”
美人难缠
暗夜深郊,参差的断枝绵延数里。
漫天纷飞的手里剑如同天上的繁星般散发着幽冷清冽的光,但那找不到目标的攻势中早已透露着深深的绝望。
只刹那,手起刀落,银色的刀光轻而易举地撕破了茫茫若屏风般的剑雨,月光在刀尖上微微一转,瞬间划开黑夜,锐利的银白混杂着暗红的血色,美得仿佛是那镜中的花,水里的月,神秘而飘渺,危险又魅惑。
伴随着尸体重重倒在微微湿润的泥土上,森林又恢复了静寂。
蓝染平静地从那人的尸体中抽出太刀,任凭带着腥气的液体狠狠溅在身边的树干上。
只见他傲然立于这战场之上,如月下初弦,淡雅绝伦。而他的身上异常巧妙地融合了王者的高贵,书生的温文,以及战士的冷酷,看似矛盾的种种交融在一起竟显得出人意料地和谐统一。
这就是蓝染惣右介,比黑暗中的刀锋还要锋利,比悬崖般的花朵还要妖娆。
月亮悄悄地爬上枝桠,苍白的月光衬着他悲喜莫辨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地上那具尸体上,褐色的眼,没有一丝波澜。
——哪怕那标志着S级的任务,已经消灭了最后一个敌人。
没有怜悯,因为他生性就不善良,可是他也不觉得取人性命是一件快乐的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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