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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谁怜芳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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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的呀,还辛辛苦苦夏练伏暑、冬练三五的,只管坐在家中打坐练内力不就好了么?”
狄云想了想,觉得师妹说得的确有道理:“对啊。”
“你力气再大,不懂招式,打不到对方,也是白搭。”戚芳看狄云受教,便将结论一股脑地都丢了出来:“所以啊,你还要再去学武功招式,练你的手眼四肢,直到能将你的内力发挥出来,这才算是真正的高手呢?”
狄云长到这么大,自认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说到吃苦却一直很是自傲。只要能保护师妹,让他不眠不休练功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只是有一样事情却让他迟疑:“可阿芳,我要练什么功夫啊?还练咱师父叫得躺尸剑法么?”
戚芳猛地自狄云胸前爬起来,起得太快,带动了脑后的伤口,顿时疼得嘶了一声,把狄云急的手忙脚乱就想把她抱起来。
戚芳缓过那股劲,一把将狄云在头上脑后乱摸的手拍开:“我和你说的话,你就一点都没放心上……那你丁大哥的话你总该听了吧?又不是我一个人说那套剑法就是狗屁,你还练,还练,你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阿芳,阿芳,你别气了,看待会头疼。”狄云急的跳脚,看戚芳脸色有些发白,只恨不能以身相代:“我不练了,打死也不练!以后谁提躺尸剑法,我就和谁急!”
“哼!”戚芳转过身去,不看他,眼角余光却依旧放在狄云身上。只见狄云如同被抛弃了的家犬一般,先是茫然,然后失落,片刻后又重振精神开始绕着戚芳打转,憨憨的表情将个大个子男人硬是显出了两份乖巧温顺来:“阿芳,你生气啦?”
“阿芳,你别气了……”
得不到回应,狄云觉得师妹这回是真被自己给气着了,顿时懊悔不已。他想想先前所说的话,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说错了话:“阿芳,你知道我笨,你别气着了自己。要不,你起来打我两下……不,打我你的手也疼,那我自己打自己好了!”
说完,他就往自己脸上狠狠砸了一拳。真的是实打实的一拳,他本就神功初成,力道还不能收放自如,此刻又一心想要赎罪,一拳头下去半边脸就肿成了个猪头。
当即就把偷偷观察他的戚芳给吓得跳了起来:“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啊!讨厌死了!药呢?”
“阿荒,里不孙奇啦?(阿芳,你不生气啦)”狄云的脸肿了半边,舌头也被牙齿给咬伤,好端端一句话生生说成了不知什么地方的蛮荒之语,要不是戚芳对他知之甚深,一个眼神就能揣摩出他的意图,只怕还不明白他这是想要问什么:“不,我更生气了!你下次要是敢让自己再受伤,我就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去,也省得见到你,闹心死了!”
狄云看戚芳虽然口上放着狠话,手下却体贴而轻柔地为自己揉着药,顿时傻傻一笑。
还好师妹不生气了!不过阿芳说话素来算话,下次可真的不能受伤了。
狄云这边傻乎乎地看着戚芳笑,戚芳却在转身拿纱布的时候撞到了包袱,看见了包袱里头跌落的小册子。
她脑中灵光一闪,当即矮身将册子捡了起来,凭着记忆翻到了最后几页,果然是一套血刀门的刀法。
这册子正是当初他们杀了血刀门众僧的时候收缴的成果,只因功夫诡谲,容易迷人心智,所以戚芳和狄云商量之后决定不再学习。
但此时情况与当初却是大不相同。
世间武功万变不离其宗,甭管到底是正道武艺,还是邪教奇功,到了大成之境,都是殊途同归。练武之人内外兼修,多是以性命双修入手,调气血,打通大小周天,力求天人合一、以终天年。这内力就是其中根基所在,一旦根基打好,要长出枝桠绿叶则轻而易举。
狄云既然已将神照经练到大成,再学血刀门的功法就变得极为简单。这才叫做老天疼憨人,傻人有傻福,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戚芳喜笑颜开:“给你,把这上面的功夫练一练吧。”
狄云此时话都说不清楚,只能指手画脚伴着极含混的嘀咕:“为啥末,不素缩那坏银的供湖不号么。”
既然是坏人的东西,师妹之前也说这武功古怪,暂且不练,这时候怎么又让自己学起来了呢?
戚芳一时和狄云解释不清楚这武功融会贯通的原理,索性就将书一摔:“谁刚说都听我的啊?你到底学不学?”
“学!”狄云哪敢废话,被戚芳一吓,硬是用肿成猪头的脸蹦出了字正腔圆的回答。
两人翻开那血刀门的小册子,正好就是一页赤身男子以头着地,四肢倒立的怪模样。狄云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当即一个倒立,按着册子上的法子练起功来。
过了小半个时辰,就见他满带笑容起身,大声赞道:“阿芳,这功夫练起来人暖洋洋的,可舒服了。倒没有当初那种控制不住的感觉。”
这一招倒立行气,居然就将他肿如猪头的头脸给恢复了原样,戚芳看得啧啧称奇:“那就好,这血刀门的刀法似乎都是以这些古怪招式为底略为修改而成,你若是将这功夫学成,想来也不会像先前一样任人追打了。”
她说到此处,突然想起当日血刀老祖所说的“批纸削腐”的本事,顿时玩心大起:“你可好好练,等你练得小成了,我这个师妹就挺身而出,来做你练功的道具。到时候,你可看着点我的鼻子,别将我的鼻子给削了就好!”
狄云听闻此言,也想起之前血刀老祖拿水笙试刀用的法子,顿时压力倍增。师妹这是,要……
“阿芳,你可别任性,要是伤到你怎么办?”
“那你就好好练功,否则将来就要娶一个没鼻子的媳妇了。”
☆、成亲
狄云内力充盈,正是处在巅峰状态,练起功夫来,当真是进步神速,骇人听闻。
要知道,这“血刀经”乃血刀门中内功外功的总诀,寻常人光是练上一式,就要用上一年半载。但狄云任督二脉既通,有了“神照功”这无上浑厚的内力为基础,再艰难的武功到了手中,也是一练即成。他练了一式又一式,越练越是兴味盎然,不过个把时辰,就已经将半本书给练完,练到了刀法部分。
戚芳见狄云练得入神,也不打搅,就着那李大夫给的药以水服了一丸,便运气调息起来。她可从来不习惯让自己成为只能依附旁人的弱者,此刻的身体状况真是让她深恶痛绝,还是要快些好起来才好。
两人就这样,一个练功,一个养伤,数天时间倏忽而过。
“师兄,我的伤已好了大半,山洞里的干粮也是差不多了,我们明日就下山吧。”戚芳等到狄云一刀将洞口的麻雀劈晕才开口说道。
狄云这些日子血刀刀法已经小有所成,虽然距离血刀老祖那批纸削腐的程度尚远,可是以木刀劈鸟这一招却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这些日子两人平时除了干粮,就以这些鸟雀加上野菜做汤度日。
今日这已经是他到手的第三只鸟雀,正欢喜间,就听到了师妹的提议,顿时一惊:“师妹,万一那些恶人还在可怎么办?”
戚芳摇头:“我听你所说,那一行四人中想要我j□j命的只有姓花的和那个小白脸。”
狄云想了想当日众人反应,似乎那水姑娘和陆大侠的确是在帮自己和师妹,便点了点头:“陆大侠和那水姑娘倒是好的,当时我能逃走还多亏他们拦了一拦呢。”
“这就对了。”戚芳听狄云提起水姑娘的语气还不比提起那老头子陆天抒来得热络,一反先前的怜惜好感,顿时心情大好:“那姓花的混蛋已经被咱们烧死了,王员外和那李大夫何等精乖,必定把这消息瞒住,赶紧逃命。陆天抒本就无心同我们作对,又着急找失踪的义弟,哪里有功夫来杀你。”
狄云一想,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陆大侠自然不会,可是那个汪少侠……不,小白脸,却未必会放过我们。”
“老的都走了,小的还能留下?”戚芳不以为然,那汪啸风同水笙虽然这些年在南方一带颇有些威名,却并非靠自己的本事,而是武林中人看在他们长辈面子给的夸赞。真要论起武功,不说此时身负正邪两派顶尖武学的狄云,就是对上她,这些凭着家学渊源的世家子弟也未必能讨得到好:“就算留下了,大不了咱们就和他打上一场!”
狄云被戚芳说得心中热血一激,声音也响了起来:“就是,怕这怕那,不是好汉!师妹,咱们这就下山吧。”
“轻点声,麻雀都要被你震醒了,先吃饭。”戚芳把那几只鸟雀往狄云手中一放,这种
粗活自然让狄云去干了:“我们准备准备,把东西收拾好,明天再下山。”
第二天天光极好,阳光晒在身上都能闻到香。狄云满怀壮志豪情,一心要漂漂亮亮地保护好师妹,也让师妹看一看自己的用处,却在入村的时候碰上了先前失踪的刘嫂子。
“戚家妹子,狄兄弟,你们可回来了。”刘嫂子一脸心有余悸,在自家门后不肯出来:“咱村子来了个光头的强盗,杀了好几个人呢。阿花就被他给砍成了两截!”
刘嫂子讲起这事,脸也白了:“咱们都被那恶和尚给赶跑了,这几天都躲在山上,昨日有个姓陆的老头来找咱们,说那恶和尚被杀了,我和你刘哥才回来的。你们两年轻人,可真有运气……要早回来两天,指不定要遭多大罪……”
乡下人没那么多忌讳,两家人又是门对门的邻里,平日里常来常往,也没什么男女之防,狄云此刻听了刘嫂子的抱怨,才算是将这些日子的事情给串了起来。再听那血刀老祖杀了他日日相对的乡邻,先前杀了血刀老祖的隐隐愧疚可算是彻底消散了。
他那样不讲道理的恶人,一言不合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武林中人,说杀就杀,若是不除了他,谁知道要有多少人被他祸害。
“那陆老头走了么?”戚芳听到的却是另外一点。
刘嫂子正说得兴起,也不计较戚芳和狄云都跳过了自己的问题,提起那帮他们夺回家园的大侠那是满面感激同向往:“陆大侠可仁义了,杀了坏人不说,还特意跑到山里还告诉我们,然后也不要咱的报酬,就匆匆忙忙带着他女儿和女婿走了……说是弟弟不见了。”
女儿女婿?戚芳稍稍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刘嫂子这是误会了水笙、汪啸风同陆天抒的关系……汪啸风既然也离开了,那他们就更不必顾忌了。
“刘嫂子。”戚芳心里一琢磨,觉得还是另外一件事情更重要:“有件事想请您和刘叔帮帮忙。”
刘嫂子性子爽快,当即应道:“没事,戚家妹子的事就是你嫂子我的事,说吧,要帮啥忙?”
“我和师兄要成亲,想让您和刘叔帮忙走媒证婚。”戚芳也很爽快,大大方方就将事情说了。唯有狄云,脸噌地一下就爆红起来。
刘嫂子本想问戚长发的下落,可想到这戚家三人离家一、两年,那戚老头又是一把年纪,十有j□j是出了事,客死异乡了。她还是别触这个霉头,惹人家伤心了。
说起来,这两年轻人也算是他们麻溪铺的人看着长大的,全当是自己家的侄子侄女了。保媒证婚这种事,真是没有比他们更合适的人了。
“那行,你们两的生辰给嫂子,嫂子帮你们拿给隔壁村的王婆子算一算,到时候,咱就把事给热热闹闹地办了!”顺便也能去一去村子里的晦气,那恶和尚可算是把他们村子的人给吓破了魂,里正到现在都还在山里呢。
戚芳同羞涩脸红的狄云一同向刘嫂子道了谢,就回了自己家中。
“阿芳……”狄云红着脸,却满眼对戚芳的控诉,显然对戚芳方才的举动有些不满意。
戚芳很是无辜:“怎么了?”
狄云十分无奈:“这种事,要男方开口的呀。你一个女孩子,让刘嫂子笑话你。”
戚芳闻言,咧嘴一笑,像炸开的炮竹一样冲到狄云怀中扭来扭去:“那就让她笑话呗……人家就想嫁你嘛,你娶不娶娶不娶……”
狄云哪里受的住这个:“娶娶娶,做梦都想娶!”
“那不就得了。整屋子去!”戚芳得意一拍师兄厚实的臂膀,十分地主婆地挥手指挥道。
☆、未完
戚芳同狄云同住一门,也没讲究哭嫁、迎亲的风俗。由着刘嫂子同村中德高的长辈们看好了日子,寻了里正登记,将戚家女改做狄家妇。
热热闹闹、敲锣打鼓一天,等到众人散去,狄云才一步一顿地走进了新房。
当新郎官总是要被热情的乡人好好戏耍的,那酒就像是不要钱一般,足足灌了他三四缸。逼到后来,狄云不得不运起内力化解酒劲,才堪堪能保持清醒。为了这,方才刘大哥走的时候还在不断叫好,嚷嚷着狄云这小子平日里扮猪吃老虎,日后必定要好好拼上一场酒。
此时进了房门,狄云却有些懊悔,早知道方才就不用内功逼酒了,这会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气顺着经脉冲到头上,只觉心跳如鼓擂,额上不住地向外冒着虚汗,脚也飘了起来。
狄云看着安静乖顺地盖着红布,坐在床边的师妹,只觉口干得厉害。眼瞅着他的手都要伸到对方红盖头底下,狄云猛地又将手收了回来。
他两步冲到方桌前,拿起那酒壶就是一口,大半个酒壶就空了。
“呆子,你是想把我们的交杯酒都给喝光不成。”戚芳还是安静乖巧坐在原地,说话间头上的红布都不曾动一下,可光听,她就把狄云进来之后的一举一动都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不觉得是自己揣摩人心的本事有了精进,只觉狄云的心思举动实在太好猜,很难出人意料。
不过她也就喜欢这样小溪似的一眼见底,那深潭倒是有趣味,可谁知道里头有多少污秽不是?戚芳的声音在烛火和满屋的红色中,也多了缠绵妩媚:“还不快把酒拿过来,我们今晚要做的事情可多了呢。”
狄云使劲咽了口口水,果然听话将那剩下小半的酒壶连带用红带子系着的龙凤杯子一同带到了床边。
他定了定神,将那隔断两人视线的红布一把掀开,就看到了戚芳因为柔情与新嫁娘的妆扮,更显艳丽风情的俏脸。
柔和的烛光洒在她白皙细腻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粉意,欲语还休的大眼睛在毛茸茸的睫毛下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你,就像是要看到人心底去,挠得狄云自脊椎尾一路向上开始酥麻麻地发痒。
他仿佛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阿芳,好看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狄云就这么看着自己心上的姑娘,要携手一生的妻子,在新婚之夜的时候,发起了愣。他也不说话,也不动作,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戚芳。
要是别的姑娘,此时不是羞,就该是恼。偏偏戚芳十分自在,自顾自地放慢了速度伸了个懒腰,那挺翘的小兔子就在狄云面前抖了抖,引着狄云的视线不自觉地就向着这突出之处而去。
眼见狄云终于在愣愣看了半晌后,发现自己举动的不当之处,猛地跳后一步挪开视线,戚芳才笑嘻嘻地问道:“师兄,好不好看?”
狄云的视线四处乱飘,不敢对上戚芳的眼睛,口中胡乱地支应着:“好看,好看。”
“那……”戚芳坏心眼地往狄云身上贴,整个人软得如同没有骨头的泥:“师兄想不想,摸一摸?”
“想摸,想……”狄云应着话,突然间反应过来戚芳问的意思连忙扭头:“不想摸,不想摸……”
戚芳反手一把抓住要退开的狄云,拉着他的掌心就贴到了自己的胸前,晶亮璀璨的眼像是诱人堕落的女妖:“可是我想你摸……”
狄云只觉触手温软,随着戚芳说话的起伏,手中的那团软肉也在掌心里微微颤动,带得他的手也要化在那一池春波中。他如同木偶一般随着戚芳的手而动,两道身影越贴越近,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何时戚芳已经放开了他的手。
他粗糙的手指在师妹光滑的肌肤上缓缓流淌,生怕用大了一分力气,就将这水润如同弹指可破的肌肤给蹭红了,可那如同要在指尖融化一般的触感又诱得狄云不能罢手,于是,他只得以唇相代,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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