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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谁怜芳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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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诀'谁怜芳草
作者:红配绿

小公子化身软包子,

重生戚芳勾搭竹马。


女猪脚是萧十一郎里看着天真烂漫,实则心狠手辣的小公子。

碎碎念:本文日更,作者满身软肉,双臂有力,请勇敢地闭着眼跳下来吧!!
弱弱探头再插一句,那啥,阿绿会努力把背景都介绍完整,就算没看过原著啥的,应该也不影响阅读啦。亲耐的,你们要不先看看?【扒裤脚星星眼!

内容标签:武侠 穿越时空 情有独钟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戚芳/小小 ┃ 配角:狄云、戚长发、丁典、凌霜华 ┃ 其它:连城诀、小公子、萧十一郎

☆、离魂

利刃入体的感觉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难过。
冰冷的感觉沿着那柄小小短刃刺入小小柔韧的腹部,就像是在身体里开了个不大的窗,将她那一身污浊得连自己都看不过去的血放了出去。渐渐地,冰凉的感觉蔓延到了四肢,麻痹了头脑,迷糊了神智。
小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人却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几乎是飘到了空中。就像是当初第一次运起轻功,飞到半空却找不到立足点,想要落地又担心被师父责罚一样,咬紧牙关,整个人都有些僵硬眩晕的茫然。
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小小觉得自己应该要笑一下,她虽然心底恨师父,但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话有些确实有道理。比如说再痛也要笑,轻易让别人看出痛苦的人,未战先输。
但想想又觉得很没意思。她都死了,何必和这些不相干的人再做戏。
连城璧的袖中剑虽然猝不及防,但这种暗器伤人的手段,整个江湖能比得上她小公子的人也没有几个。若是她真的想躲,连城璧没那么容易就能要了她的性命。只是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就不想躲。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戕,就算这条命没人在乎,她也没想过要放弃它。人的命只有一次,虽然活着会遭遇苦痛,但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所以她才能在十岁那年硬是咬着牙,笑着承受师父沉重的身体,然后,为了活下去,一次又一次地经历各种人,各种事。
比起活下去,贞操正义算得了什么?比起性命,道德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但她也是累的。
她只有十五岁,却活得比五十岁的人还要肮脏。
哪个女子不想要像沈璧君一样,出身名门,长辈慈爱,到了花嫁之龄由长辈做主,三媒六证嫁给一个品貌俱佳的如玉君子。从大家闺秀变成豪门奶奶,每日里品花赏景,为了情爱之事对花落泪,对月伤心。为了那一点女儿心事,可以为所欲为。偏偏所有人还都护着她,宠着她。
哪个女子想过如小小一般的日子。不过十来岁的年纪,手上就已经染满了鲜血,入目所见俱是黑暗,给自己的师父当情妇。每日都为了讨好那个年龄几乎可以当自己祖父、刻薄寡恩毫无情意的男人,费尽心思,殚精竭虑。她为他当打手、宠物和暖床的工具,活得就像是一条狗,却得不到半点怜惜。
所以那么一瞬间,看着柔弱堪怜的沈璧君和挺身上前的连城璧,小小就不想躲了。她也不想再替逍遥侯杀人了,杀了一个还有一个,永远不会终止。她逃不开逍遥侯,这满江湖的仇敌也容不得她逃走。但她就是不想再出手,事实上,她连动都懒得动。
这种日子,实在是耗费了她太多力气。光是为了维持那副面具,她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精力。她做得这么精心,扮得这么成功,把那张毒妇的脸皮嵌入骨血,连她自己都已经忘记了小小原先是什么人。
就这么一晃神,冰冷的利刃就刺进了她的腹部,搅碎了她的血肉。
小小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快要湮没,隐约中甚至感觉到自己在分解,分解成零零碎碎的光,在微弱地闪。思绪也渐渐涣散,和她的灵魂一起跌成尘埃。
她死了以后,应该是要下地狱的吧。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甚至比起那些恶人凶徒,她下手更狠、更毒、更不留情。在她手上生不如死的人,比普通大盗多出何止十倍。这些总是要还的。
但她不怕。
小公子从来不会害怕。
小小的意识终于彻底散去,却不知道冥冥中有道暗影笼住了这快要散尽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新文啦啦啦,自己撒花先~
捧脸扭,羞涩求包养~

☆、附体

小小是被喉头的疼痛给弄醒的。
干涩、撕裂的感觉沿着喉咙烧灼到心里,并不好受,但这并不能让小小皱眉。真正让她眉头紧蹙的是为什么自己还能感觉到疼痛?死在她手上的人数不胜数,她自然清楚什么样的伤势必死无疑——她之前受的那一剑已经是断了所有生机,死前那种灵魂飘散的感觉并不是她的幻觉。
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她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让手指微微动一下。可就是这一下,惊动了趴在床边的人。那人手掌粗糙,却动作十分温柔。先是小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拿了巾帕沾水替她润了润唇。
小小虽然睁不开眼,却能感觉到来人的气息。呼吸平缓,却并不轻,还有那遮挡大半日光的身躯,这似乎是一个武功并不出众的男子。
这还是客气了。光是这略微散乱的步伐,小小就可以断定这人的武功至多是三流。虽然逍遥侯防着她,不肯教她高深武功,只让她练习暗器身法,但这判别旁人功力的本事,却还是有几分的。
小小心头疑惑。就算是她没死,以萧十一郎还有连城璧他们对自己的忌惮,定不会放心让一个武功平常的人来看守自己。又或者是逍遥侯获胜归来救了她?
那就更不可能有人这样守在身边照料自己了。自从她第一次出任务,弄得满身伤痕归来,惹得逍遥侯狠厉厌恶的目光。她就知道,受再多的伤也不要指望那个男人会心疼。
饶是她机巧百变,心思玲珑,此时也是一头雾水,只能沉下心来,打定了主意以不变应万变。管他什么牛鬼蛇神,既然她小公子活了,就别想有人从她身上占到便宜。
那道陌生气息在旁边悉悉索索地鼓捣了半晌,又重新坐到了小小身边。然后小小就感觉到额头上一片冰凉温润,似乎刚才这人是去替她取了湿帕子来敷头?这倒是新鲜,小小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有人这样照顾自己。
正在心中猜忌来人的用意,就感觉到对方那粗糙的大掌握住了自己的柔软小手,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粗憨的,且口音里带着湘西乡下的口音:“师妹,你都睡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醒啊?大黄都不吃草了,你再不醒,师父都想要把大黄卖了换药了。”
师妹?她师父逍遥侯可没有男弟子。
整个天宗都知道,那老妖怪收的弟子都是在床上用的,稍有不慎,就要被逍遥侯折磨致死。她和她那些师姐妹们为了要夺得那人的宠爱,多上几分活命的机会,暗地里没少明争暗斗。还有卖了大黄为她换药?这人说话可真是古怪之极……小小心中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正在悄悄发生。
那男子全没察觉小小的心思,自顾自地往下说:“昨天我托村口的李大叔去买了你上次想要的红布花。就是你上次缠着师父要的那朵,师妹你醒过来,我就帮你戴上好不好?我也不怪你叫我空心菜了,你叫啥我都应了……你快起来吧。”
小小心中猜疑,也就不再使力起身……如今情况未明,还是暂且蛰伏,弄清眼前处境为好。
定下主意,沉下心思,小小专心从这男子的絮叨中分析信息。不过三言两语,她便听出男子心性耿直,毫无城府,这直肚直肠、全无半点心机的性子倒是恰合了那空心菜的绰号。小小心中一松又一哂,她见过的人何止千百,这种蠢人倒是好糊弄得紧。
正听得那男子念叨着前两日师父教的剑招如何,就听得房门一响,屋中又多了一人的气息。一道比起这空心菜更为沉哑粗噶的声音在小小床边响起:“阿芳今日还是没有醒么?”
空心菜恭敬回道:“是啊师父。”
那师父沉吟片刻,才沉沉道:“你去后山采些鸭趾草回来,再给阿芳熬上一碗试试。”
空心菜立马应是,抬脚就想往屋子外走去,偏偏脚步到了门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回了头,小小听得那男子支支吾吾了半晌,才咬牙对那师父开口:“师父,村头的李大叔说镇上来了个戏班子,碎石的角伤了肺,要找人替上一替,一日可得一钱银子。只要三天,就能攒上回春堂沈老大夫的出诊费了……”
小小在那空心菜刚刚开口说第一句时,便听出了这空心菜的心思,不由一愣。这男子倒是对他师妹极忠心体贴,居然为了凑钱给师妹看病,连这下九流的街头卖艺都肯做。更何况这碎大石的功夫,不是自幼教习,以他这三脚猫的内力和身法,只怕少不得要受上一些伤。可这空心菜却全然心甘情愿的模样,让她一时都有些嫉妒起了这叫做阿芳的师妹。
世上总是有那好命的女子,什么都不用做,自然有人一心为她。
那师父也不知是听没听懂自己徒弟的心思,顿了一顿就发问道:“所以咧?”
空心菜期期艾艾了片刻,才豁出去一般跪在地上。那双膝重重砸在地上的声音,听得小小的脚都有些疼:“师父,我知道卖艺不好,丢了咱们师门的脸,我,我小心些,不让人家发现……师妹生病了,我心里,心里难受得紧。”
那师父沉吟片刻,长叹一声,声音里也多了几分苍老的疲惫:“唉,阿芳是我的独生女儿,我看她这样,难道心中就好受么……罢了罢了,也怪我这做父亲的没本事,斗大的字不识得一箩筐,连给女儿看病的钱都凑不出……”
空心菜连忙膝行两步,连声劝道,那慌乱无措的样子就算不能睁眼,光是听声音小小都能想象出来:“师父别自责,都是阿云不好,若是平日帮工攒下的钱多一些,也不会弄得如今这么狼狈。我,我日后一定努力做活!”
那师父似乎是被自己徒弟的诚恳打动,终于妥协:“日后的事情日后再说,眼下也只能如此了……那你就去吧。只是别让人知晓你的师父是铁锁横江戚长发,否则,你让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你师祖。”
空心菜重重叩头,脑门砸在地上的声音极响:“多谢师父成全……师父放心,我晓得的。”
铁锁横江么?小小将那叩头的声音隔绝在外,心思却在这自称自己父亲之人身上打起了转。这个外号说不上好,也说不得坏,却是要看它的由来。
从字面上看,这个外号指的是此人武功了得,善于守御恰如铁锁横过江,无懈可击,若是换做另一种角度想,却也可以是说这老者聪明厉害,谁要是惹上了他,他必定挖空心思报复,叫人好似一艘船在江心涡漩中乱转,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得。
但不论是怎样,这人都不会太好对付。且听了这师徒两方才的一番对话,小小心中已经是往第二种可能上面偏了偏。
明明是这徒弟要为这父女两卖命挣钱,到最后却成了师父委曲求全,成全了这徒弟的一番心愿,既得了实惠又有了弟子的感激。这实在不像是一个目不识丁、憨厚老实的庄户老汉能做出的事情。
而且这老人虽口中说着对这个独生女儿如何关心爱护,如何为她的病痛心急如焚,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到床边来看上一看,全不比先前那空心菜的体贴细致。这又让小小对这个戚长发多了几分戒备。
戚长发叮嘱了徒弟几句,就出了屋子,屋中重新剩下空心菜与小小两人。
小小感觉到那双粗糙却温暖的大手偷偷碰了碰自己发热的脸颊,又像是受惊一般缩了回去:“师妹,我明天就去镇子上给你挣银子……你别怕,你很快就会好了的。”
她听着那傻子在耳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额头上是空心菜每隔半个时辰就换一次的冰凉巾帕,倒是觉得这男子虽然傻气直肚肠,但声音却是沉稳,听起来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安心。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第一章男主就跑出来什么的,真是毫无悬念感,捂脸。

☆、问讯

小小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上午。
清醒过来时,她的身体依旧不舒服,但是精神却是比起昨日要好上一些。小小屏气凝神,觉出屋中并无旁人,昨日那个傻乎乎的汉子大约真的像先前所说,进镇去给人替身碎石来挣药钱了。
她艰难地睁开双眼,只觉视线模糊。一方面是因为这具身体高烧未退,久病缠身,乍一睁眼,看什么都有些重影模糊,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个屋子里阳光太盛,刺得人眼模糊。
小小最先睁眼看到的便是两人合抱的房柱,贯穿屋顶。躺着的是一张清漆木床,床边摆着一双麻布红鞋。那鞋材质平常,并不名贵,倒是鞋面上绣着一对粉色胖兔子活灵活现,添了几分灵巧可爱。靠窗的地方有一张老旧的梳妆桌,桌上却只有几根颜色暗沉的头绳,因为用得时日久了,布边都有些脱了线,更衬得一旁那朵红色布花鲜艳亮眼。
妆台旁边是一架纺麻的机子,也是老旧不堪。
屋中只有床,却没有桌子。看起来就是一个寻寻常常的乡间女子闺房。
小小身体虚弱,又是高烧未退,口中干渴得厉害,抿了抿唇,发现自己已是烧得连唇都燥起了皮。她咬了咬牙,想要撑着酸软四肢起身去倒杯水,这上半身还没仰起来,就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只得重新闭上了眼睛。
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不过就是这么打量一番屋子,就像是从前她被逍遥侯折磨三天似的,弱得让人心烦。
她心中不快,却也无法可想,倒是念起了昨日那个傻得让人咬牙的男子,若是他在,倒是也有些好处。
正想到此处,就听房门一扣,一个梳着妇人髻的中年女子走进屋来,一抬眼正对上了小小圆圆亮亮的黑眸。对方先是一愣,又是一喜:“戚家妹子,你可醒啦。狄兄弟早晨走的时候还拿了半篮子鸡蛋给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照顾好你。要是他知道你今天会醒过来,不定要开心成什么样子呢!”
小小方才因为突来的眩晕,无暇他顾,才被这妇人正巧撞上。可她此刻对眼前人全然不识,自身又毫无反抗之力,心念一转,就做出想要开口,却只能荷荷出声的模样。
在那妇人看来,就是这戚家小姑娘因为高烧多日,生生伤了嗓子。此刻好不容易醒来,想要说话,却哑了声音,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紫胀,黑亮的明眸因为焦急都泛起了水光,让人好不心疼。她便是女子,也不由对小姑娘生起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戚家妹子你别急,你病了好些日子啦。喉咙烧得哑了,多喝些梨汤就好,别说话,好好养着。你刘嫂子在这呢。”
这妇人原来姓刘。小小心中暗暗记下,眼中却流露出了几分感激之意,看得那刘嫂子心头一软。往日里看这小姑娘娇憨,这一场大病下来,却是又添了两分柔弱。
也是,这一家子也没有女性长辈在。那戚老爷子是个糙老爷们,平日里看来也古古怪怪的,必定是不会带孩子的。这样一个小姑娘家,也没人说话照料,可不就遭了这么大罪么。
她越想心中越是添了几分豪情,只觉得自己就像那戏台上唱的女将军,那是要救人水火、仗义助人的呀。一念至此,刘嫂子也没了先前那拿人手短、随意敷衍的心思,一看小姑娘烧得眼角通红,形销骨立,连忙从梳妆桌子上的水壶里倒了杯茶。
小小也顾不得其他,连忙将那微凉的液体吞咽下去。清凉的感觉顺着口腔、咽喉,流入胸腔里,虽然喉头肿痛,每吞咽一次都像是有铁砂在自己细嫩的喉咙中拉扯,疼得厉害,却还是让小小精神一震。她几口将刘嫂子手中的茶水饮尽,又用那巴巴渴望的眼神望着对方,惹得刘嫂子心中一酸。这小姑娘大病一场,果然是遭了大罪。
连着添了几次水,小小才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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