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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邪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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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生字!”老师大声喊着。
结果,孟优被罚放学后抄生字一百遍。
夏季的雨,滂沱而下,天空像是被撕裂了,天色已暗沉沉的,孟优一个人留在教室里抄呀抄,哎,这什么才是个头啊!老师你可知道未成年人保护法,你这样纯粹是体罚、是虐待啊!
不抄了!
抄你妹呀!
孟优起身,掌起伞走出校门。那呆头小威散欢地迎了上来。
于是一人一狗走在茫茫大雨中,孟优成了落汤优,小威成了落汤狗。
天色已完全暗了下来。
天空中电闪雷劈,一道强光从路边一座被金属栏杆保护着古墓里豁然跃出,孟优和小威被强光笼罩,倏然在大路上消失。
坑爹呀!孟优和小威顺应潮流,被穿越了……
、第三章,我是老大
那束古墓里的强光,眩目得如同虹霓,带着孟优和小威穿过了民国、清、明、元、宋,到了宋朝的架空层,勾不到唐朝,悲摧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竟然到了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五洲大陆。
北风如刀,满地是霜。
孟优穿着短袖校服,背着个粉色书包,身边立一条半人高的圣伯纳小威,站在人如潮流,长袍如织,云袖如梭的大越王朝东平府琴城,真的好奇葩啊!
站在桥头堡,孟优瑟瑟发抖,小威连连打喷嚏,更坑爹的事,居然从夏天穿到冬季。
冷!沁入骨髓的寒气包裹着孟优。
小威我们这是来到了哪里了?天寒地冻的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老大,我也不知道呀?这里的人穿着怪怪的,有木有嘛。
不管他三七二十一了,我们先找个地方安身,冷呀!
小威充分发挥这狗鼻子的功能,嗅!嗅!嗅!
一路嗅一路往前走,走过大街穿过小巷,孟优跟在小威的屁股后面倦起了身子。孟优见路两旁的房子雕梁画栋、围墙高高、庭院深深,俨然不似在现实生活的样子,莫非到了影视城?再看看路上行人,一个个发髻高耸,宽衣长袍的样子,影视城那出来这么多群众演员。莫非……就像小说里写的被穿越了?
被穿越了。孟优凭着多年来闯荡江湖的经验来判断,被穿越了。
嘿嘿!不管被穿到三七二十一哪个时代,总之,嘿嘿,不用去孤儿院了,不用上学了,这也太碉堡了!
我也不用当看门狗了,小威好激动!夹着的尾巴摇呀摇。
呆头威,找到地方了吗?
我不正努力地嗅呀嗅嘛。
转过一个小巷,眼前出现了一座庙。庙看上去破烂不堪,跟周围的环境及情调及不协调。
北风呼呼地吹,顾不得颜面了,管它破不破的,进去。
吱嘎嘎,孟优推开两扇油漆斑驳的大门。嗖,一阵猛然的西北夹杂着尘土卷了进去,庙堂里一堆火苗卟啦啦一阵闪烁,忽明忽暗了一会儿,围坐在火堆边的七八个小乞丐眼睛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齐刷刷朝门口看来。
孟优也吃了一惊,里面有这么多人?清一色的小乞丐,年龄和自己差不多大。再看庙堂大殿,破烂不堪,柱子已分不出颜色,经幡上垂满蜘蛛网,比抹布都不如,塑像的表情倒活龙活现的,但一个个都摇摇欲坠的,风要再大点就不定就倒下来了。
孟优和呆头威站立于大门口,威风凛凛的样子。
一人一狗缓慢地跨进高高的庙门槛,一股煞气笼罩着两个,霎时把里面的小乞丐镇住。
“你,你,还有你,滚一边去。”
那些小乞丐吓得屁滚尿流的,全都躲到大殿角落里去了。
这是条狗吗?乖乖隆冬。小乞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正在为小威的现身开内部会议呢。
孟优坐在火堆边,添柴加火。
暖和了吧,呆头。
小威使劲甩了甩身子,讨好地摇着尾巴,然后撒娇地钻进孟优的怀里。
孟优抱着小威,倦在火堆边,火苗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橙色的火焰随着门缝里灌进来的风摇晃,不一会儿,孟优暖过身来了,小脸蛋被烤得红扑扑的。
“嗨,你们都过来。”孟优把手一挥,招呼那些乞丐。
“过去吗?”小乞丐们相互对看着,“他凭什么嘛?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少顷,在一阵嘀咕之后,那些小乞丐还是过来了。那是看在呆头威的面子上,这乖乖隆东的大狗惹不起呀!
“从今以后。”孟优站了起来,小威严肃地坐立于孟优身边,“这座破……这座百年不坏、千年不倒的大庙就是我的地盘了。”
孟优说完这句话把右手向上一扬,那动作堪比交响乐指挥家对乐曲作了最后的收势一样的有力。
“我是老大,你们都是我的小弟。”
这人什么来头,怪模怪样的,说出来的话希奇古怪的。
小乞丐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不知道怎样来对付眼前这个犹如外星人的孟优。
“你,你,你,叫什么名字?”
“小舟子。”
“小碗子。”
“小宝子。”
突然,肚子一阵咕噜噜作响,孟优饿了,出估计不出有多少时间没有吃过东西了。
小威听见,也条件反射似地咕咕作响,它抬起那表情无辜的脸默默地看着孟优。
饿呀,老大。
知道了,老实呆着。
“有吃的吗?”孟优看着眼底下的小乞丐问道。
七八个头颅一起左摇摇右摇摇,一付有气无力的样子。
呃,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想办法。
“你,你,把衣服脱下来。”
被点到名的小乞丐茫然不知所措,这位老大要干什么?
小威唬地发出了沉闷的一个声响,敢不听老大的。
那两上小乞丐见小威惹不起,破衣服算什么,赶紧脱。
孟优接过脱下来的衣服,不用闻,老远路地那酸汪汪的气味直呛鼻子。
我勒个去,这是神马衣服。
孟优一捏鼻一咬牙,把两件嗅味杂陈的乞丐服穿在身上了。
“小舟子,小宝子,还有小碗子,你俩仨跟着我。”
三双眼睛一齐看着孟优,那意思是你想干什么?
“老大给你们弄吃的去。”
这一说,所有的小乞丐都有了精神,眼睛发亮了。好耶!有个老大真不错,有吃的了。少顷,发亮的眼神都蔫了,真的假的?
孟优打定注意了,刚才一路走过来,赌坊,赌坊,还是赌坊,赌坊的锦旗高高飘扬,真是十里赌坊十里春呀,真合孟优的心意呀!
小威,走嘞。
孟优看着小威嘿嘿一笑,那笑里怀着十七八种的心思,小威瞧见,不禁打个寒噤,不要呀,老大,你又打什么主意了。
孟优带着小娄娄来到一条小街上,左右看看,城管有木有?
嗯,行人如流,风平浪静,表演开始。
“嗨!走过的,路过的,快来看一看,瞧一瞧啦。”
“看了,保管你不后悔,看了,保管你今年十二明年十一,看了,保管你……”
哗,一下子围拢了很多的大婶大妈,“看什么?看什么?”
孟优刚想说,哽住了,回头问:“小舟子,这里是哪个国家?”
呃,老大是世外高人吗?连这个都不知道,“大越王朝。”
“旁边还有什么国家?”
“大魏国、南兹国、中赤国、西乌国。”
“嗯,不错。”孟优冲小舟子点点了头。
“大家快来看啊,南兹国进口的神犬,要它坐就坐,要它跑就跑,对主人忠心耿耿,对敌人虎视眈眈,养条神犬看家护院抵得个一百个家丁,划算呀!亏本大甩卖啦!”
小威站在孟优旁边,开始听到孟优一个劲地表扬自己,哼!趾高气扬的。听到最后一句,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叭嗒,摊地上了。
“小威。”
孟优伸手摸了摸小威的头以示安慰。
老大,你好狠心呀,要把我卖了。小威抬起头,世界上最无辜、最委屈的脸要属圣伯纳犬的脸,天生如此,小威泪狂飙。
那不是卖掉你,那是权宜之计,懂不懂?总不能让我把你压在赌坊的台子上吧。
孟优眉头蹙了起来,看了一眼小威。
你机灵点可以逃回来的,或者我把你赎回来也行。
哦。呆头威心里有了点希望。
“来来来,小威向大家招呼个爪子。”
小威言听计从,伸出爪子向周围的大婶大妈问好。
“打滚。”
“跳跃。”
“匍匐。”
“装死。”
在孟优的口令下,小威做了一连串高难度的动作,不愧是具有军犬潜质的呆头威。
“好!”围观的大呼。
那三个孟优带来的小乞丐也是看得目瞪口呆,太神奇了,舌头伸得老长回不去了。
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声,一辆马车徐徐驶来。
马蹄踏在青石板路面上,金属与石板的幢击声,在这寒冷的冬天更加的清脆而悠远,直浸入至人的五脏六腑……
、第四章,情窦初开
装饰着粉色曼帘,挂着粉色坠穗的马车徐缓驶来。
马车旁跟着个随从模样的人,骑着高头大马。
马车驶到孟优跟前停了下来,粉色的帘子掀开,跳下来一个身材高硕的年青人。那人朱唇皓齿,剑眉微挑,飞入鬓际。浑身散发出高贵优雅的气韵。
小威,来了个乘马车的高帅富耶,那马车应当等同于宝马吧?
“这条狗多少钱?”那少年说话温文尔雅,声音不高不低,甚是好听。
孟优不经意觑了他一眼,那是一双脉脉含情的黑眸,深邃之中饱含柔情,缠绵之中却有一丝的刚毅。
视线在空中不经意地碰撞一下,孟优忙收回眼神,心里不禁一颤,那颗少女情窦初开的情怀柔软地触动了一下。
孟优回过头去问小舟子,“这条狗能卖多少?”
“五两银子吧。”
孟优转过身来,眼睛看着那少年,笑嘻嘻地说:“大哥,五十两银子。”
不宰你个富二代,我阿优不姓孟。
嘻,本来就不姓孟,还好意思说。小威在旁边伸着小爪子挠孟优的痒痒。
“大哥”,那少年被孟优的称呼叫蒙了,两个陌生人之间有这样的称呼?不过听来倒也好亲切的,听了也挺享受的。
“那我要了。”
那少所吩咐随从付银子。那随从把五十两银子交与孟优,然后拿出一根绳子,拴住了小威,牵走。
小威威默默含泪,摇头晃脑,三步一回头,看着孟优依依不舍,不肯离去。
老大,再见了,你要保重,我走了谁来保护你呀?呜啦啦,泪狂飙。
那少年身子轻轻一纵,跃入马车,随即隐入帘子后,留给孟优一个洒脱的背影,一缕清朗的香味,这缕气息撩拨得孟优心头颤栗,犹如被那春风吹拂过心坎,乱了青丝,皱了水湄。
孟优回过神来,马车已渐远,只余清脆的蹄踏之声,两道清浅的车辙印迹,曲折向前延伸,直至融入冬日的阳光里。
这是个温暖的冬日,温馨的冬日,一个被穿越的异乡的冬日。
“走。”
“去哪里?老大。”
三个小乞丐被孟优整理得心服口服、头服脚服,总而言之是服服帖帖。
那更服贴的孟优还没使出来呢。
“去赌坊。”
随便挑了一家赌坊,孟优老大带着三个小弟大模大样地进去了。
站在赌坊大堂中间,孟优环视四周,这家赌坊规模颇大。家丁、护院、打手在大堂里巡视,监督赌坊里可有作弊者,可有人做老千。
而来来回回穿梭于赌客之间,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不是男小二,而是女小二,类似于女服员的性质。
其中一张大桌子位于大堂中间,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的样子,孟优挤了进去,见是压大压小的活计,简单,这东西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庄家唰啦啦,把手里的筛子盒摇得呼呼作响,一会空中,一会地下的,突然扣于桌面。
压大压小,那些人纷纷出手,火急火燎的样子,似乎自己一定会猜个百发百中。孟优气定神闲,风清云淡,拿出五十两银子来,压大还是压小?让我看上一看。屏气敛神,孟优的眼底掠过一丝幽蓝之光,霎时透过盒壁,呵,看到了,压大。
五十两银子悠然地推向大。
开!
果不出其然,大!
孟优小赢一笔。
那三个跟班眼睛发亮,哈,有得包子吃了。
接着,孟优又小试伸手,赢了一笔,这样前后一共赢了二百多两银子。孟优收手,小赢既可,这是孟优赌钱的规则。
那三个跟班乐得口水哗哗地流,这个老大没跟错,从此饭碗有着落。
“好了,兄弟们,到街上血拚去。”
三个跟班你看我,我看你,愣没听懂孟优在说什么。
“老大,血还是不要流得好,人命关天呀!”
“血拚就是胡乱去花钱,走。”
“有这等好事。”
四个人在琴城的大街里疯狂大购物。
来到琴城最大的商铺,店老板见进来四个小乞丐,霉气,去去,出去。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来的都是客,顾客是上帝懂不懂?”
还真的听不懂,孟优的新名词在这里传达不了思想,于是,孟优哗地一声,把五十两银子掷柜台上,银灿灿耀眼的银子立刻传达了顾客是上帝的意思。
老板瞪大了眼睛,随即堆起满脸的笑容恭手哈腰,“各位小爷,请随便挑,随便挑……”
孟优把自己的行头从头到脚换了一翻,嗯,暖和不少,孟优挺满意这身打扮,除了头发短了点,从外表上看起来已同大越王朝的老百姓没什么两样了。
一阵狂扫街,三个跟班都已穿上簇新的棉袍子,而且每人手里拎着、提着、背着、扛着,大包袱小包袱,走在街上只见三只移动的包袱不见人。
回到破庙已是傍晚时分,落日的余辉无精打采地照在破庙的屋顶上。屋顶几块残留的琉璃瓦在余辉中作着垂死状。
哗,推门进去,几个在火堆边的小乞丐,没有反映过来,眼睛里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这四个是什么人呀,穿得这样光彩夺目也要抢战我们的破庙?
少顷认出来了,欢呼雀跃地一拥而上。
“慢。”小舟子大声发话。
“大家都跪下,认老大。”
七八个小乞丐齐刷刷跪下,大呼,“老大!寿与天齐,福漫东海。”
孟优好不得意,不过他们说的话只听懂了两字“老大”其他的一概听不懂,也不好再去问,有失身份,听不懂的话也正无关大事。
破庙里,史上最热闹的最温暖的一夜。
这热闹却也吵着了一个人……
、第五章,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在大殿正面的阴暗而又潮湿的角落里,一个乞丐倦缩在草堆里,被热闹的声音吵醒,非常坚难地转了个身,又不动了。
孟优看见到了那个乞丐,问道:“兄弟们,他为什么不过来吃包子呀?”
“老大,我们不认得他,昨晚才睡在那里的,一动不动像挺尸似的。”小舟子一边大口吃包子边回答。
挺尸?很好玩吗?
孟优眼底幽光一掠,眼光像扫了过去。
呃,受了很重的伤,胃出血、脾肿大、肾水肿还有肺部也有些问题。怪不得玩挺尸。
孟优走上前去,轻轻蹲在那乞丐身边。
见那乞丐面色苍白,眉头紧锁,花白的胡子飘于胸前,紧闭的双眸伏于皱纹纵横的脸上,身上衣服虽然旧但并不脏。
“你没事吧?”
靠,明明快死了还问人家没事吧。废话大王。
那人像是听到了,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孟优。
这是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眼光暗淡却不能遮掩眼底里散发出来的优雅神韵。这眼神是那么的年青,全然与苍老的外表不匹配。
被那么地看了一眼,孟优的心被看软了,这是个需要救治的家伙,救他还中不救?孟优从小跟随钟如龙闯荡江湖,侠肝义胆是她的本性,只是这里是个人生地不熟的处所。
“咕嘟”那人的喉头响了一声,好像要说话,可又没有说出来。
孟优站了起来在大殿里来回徘徊,低头想着救还是不救,火光照映着孟优的脸庞,红晕在脸上泛起,说不尽的娇美。
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事。可俗话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救!
不管他是好人、歹人、凡人、俗人,先把他救活再说。
“小舟子。”
“老大,什么事?”
“买东西去。”
“老大,已经血拚了这么多,还要去血拚?”他适应孟优的说话方式到挺快。
“这次不是去血拚,是有目地去购买,去消费。”
呃,又冒出来新名词。
“老大,怕现在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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