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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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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莫小七玩世不恭的声音却渐渐低落下来,平日里藏在嬉笑间的深沉和沧桑毫无保留的展现在莫小五眼前。
“小七,你我自记事起便同在一处,一同跟着师父习武,又一同侍奉公子多年,又怎会不明白你心里的不甘,只是在这种时候,若是还要让公子为我们的事分心就实在是错得离谱了。影卫影卫,正因为像影子一般才越发容易被主人忽略,主人即便经年累月间从未和自己的影子分开过,天长日久却不过沉淀成一种习惯。正因为习惯了,便不会再花许多的心思,更不会在意细枝末节,公子不让我背他也许只是觉得秋日爽朗散散步也不错,纵使是真有什么其他想法,小七你又当如何?”
莫小七心中的那点小心思原本就没打算说出来,却没曾想莫小五与他几乎是同心异体的,早觉察出来,只得闷闷的垂了头:“我又能如何,只是看着这样的公子心疼罢了,你我都清楚,在隐园中身为星的他承担了多少苦楚,如今我们虽在身侧,却只能无能为力的远远看着,岂不可悲?”
莫小五身子往前探了探,唇舌不由分说的压到小七的脸上:“公子心里早就有人选了,如若不然又怎会把三星丹都送了出去,自古便是情之一事最为磨人,既然公子早做了决断,至于结果便远不是我们能担心的事了。”
莫小五的这个吻,对小七而言是熟悉到极致的,数十年间,几千个日夜不离的相守,即便是木头,伶俐如小七亦能清楚的数出中心的纹路来,更何况是莫小五这样一个单纯到让人心疼的傻瓜,莫小七心中一片温暖,唇舌交织间却随了他喜好将自己细小灵活的舌缩到喉咙深处不动分毫任他胡来。
本来就是含着激/昂的深吻,双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莫小七灵活的扭动身子,竟连骨节也是伸缩自如的,不出半刻便想是蜕皮的蛇一般将自己从层层衣服中抽离出来。莫小七在怀里的胡乱扭动不断刺激着莫小五身下的敏感,他原本就是坐着的,两人又抱在一起,自然是避无可避,顷刻间身下的巨物竟已经半立起来,叫嚣着自己的渴望。
莫小七笑了,这笑不同于夺人性命时的冷静和淡漠,带着小孩的纯真和情/欲四溢的邪恶,织细的手腕颇有技巧的环在莫小五的脖子上,还恶趣味将他早有些僵硬的脖子挤压的通红:“自小我最喜欢的便是你的脖子,自那日你背我下山崖之后就从未忘记过,说实话公子不让你背他的时候,我心里也隐隐然是有些高兴的,这样美妙的风景,就算是公子,我也不大愿意分享呢。”
莫小五头晕目眩的随着莫小七的手在云雾缭绕中喘/息着,那感觉和平日的自渎完全不同,欢/愉从身体里汹涌而出,几乎让他窒息,腰间突兀的一凉,竟是莫小七利落了除了衣带,让莫小五瞬间便赤着身子□了。
莫小七顺滑的肌肤带着诱人的光泽贴上来,莫小五身下愈发灼热胀痛得难以忍耐,喑哑的声音闷闷的说了句:“打开让我进去吧。”
莫小七愈发神采飞扬起来,伶俐的眸子里闪烁着无边的春色,手指一钩,莫小五头顶竹筒里的水便淋漓而下,洒了他满身,莫小五浑身燥热难耐,真气自行激荡不休,不过是细细的一竹筒水,很快便化做丝丝缕缕的白气将两人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莫小七眼底的笑意更盛,因为勃/发的情/欲,他本就清亮的嗓音愈发缠绕出几分男女不分的妖娆来:“真是个顽皮的家伙,明明是沁凉的冰水,瞧瞧你身下,还是那么精神奕奕。”
莫小五也不辩解,双腿用力一弹便把莫小七掀翻在满是落叶的松软地面上,黑亮的眸子居高临下的刺进莫小七灵魂之中:“不知过了许久,小七你的技术退步了没?”
莫小七眉眼一挑,利落的翻过身子,浑身湿润的活像一条刚出水的鱼:“听小五语气,似乎背着小七研究出不少花样来,那今天小七少不得要好好配合一番,也好不枉费你一片苦心才是。”
听着莫小七半真半假调/情的疯话,莫小五浓黑的眉毛皱成一团,心中一片惆怅,后悔的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他哪里知道什么花样,现下正到半途,莫小七却表明了不愿意再动,他只得小心翼翼的伸手在莫小七身上各处试探着,期望能回忆起这柔韧有力的身体里最诱人的所在。
莫小五的指尖并没灌注真气,却已有硬木的触感,斜斜刺进莫小七的花/蕾深处,虽然许久未行欢好之事,但莫小七本就是学软功的,身体韧性远不是一般人可比,莫小五的手指刚一进来,莫小七便敏锐的收缩着隐秘之处的嫩/肉,将莫小五的手指紧紧含在身体之中。
莫小五瞬间便轻松下来,锐利的眉眼里满是柔情:“小七,你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热情。”
莫小七羞愧的几乎要挖个洞钻进去,只得转开脸死死关住就要溢出的呻/吟声,莫小五却毫不留情的抽出手指,随着清晨的冷风呼啸着翻卷进来,巨大的空虚瞬间让莫小七失望的就要落下泪来。
这样巨大的空虚,莫小七是片刻也不愿忍耐的,他幽怨的转过头,斜了莫小五一眼,却被他眼底毫不掩饰的宠溺感动,便一语不发的安静下来。莫小五进入的极慢,只要莫小七的眉头微微一动,莫小五便忙不迭的停下来,细细吻他眉眼,那吻羽毛一般,纯粹而亲密,带着质朴的温暖和疼惜,莫小七宛若行在天堂一般,眼里心里尽是美妙,但他不忍心莫小五如此压抑自己,便热烈的扭动柔软的身子,激烈的回应着。
这样的欢/愉不需要言语,只是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震颤,两人的灵魂便早已深深交缠在一起,一如多前的那个夏天,经年累月之间,纵使千难万险,两人的心意却从未改变。
、倾世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什么的达成,没人撒花么,真泄气——
一声突兀的鹰啸,尖锐暗哑的刺破了各自的欢/愉。
莫小五心中一跳,脸色苍白如纸,脚下一滑便要冲出去,莫小七抓了身下的一片枯叶投掷出去:“你我均是衣衫不整,好歹也该套上件衣服才是。”
莫小五只得飓风一般又卷了回来,手忙脚乱的将衣服套上。而山坡上的吉生和孟九却是最先听到声音的,孟九一时情急,忘记了自己依旧把吉生放在怀中便虚影一般掠了出去。
当一行人手忙脚乱的赶到的时候,陆宁却只是皱着眉头安静的坐在黑豹早已冰冷的尸体旁神情自若:“小五,快把这豹子拿到河边去清洗一番,晚上我便做个烤肉好久没能吃到这样的野味了。”
莫小五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陆宁第一件事不是责备自己而只是轻描淡写的让自己去准备晚餐的食物,他闷闷的立在原地,看着陆宁满身鲜血不知所措。陆宁垂着眉眼轻轻叹了口气:“大家一道去溪边坐坐也好,反正我这样浑身是血我们也暂时走不了了。”说完不等任何人答话便指了指莫小七的背,莫小七先是一阵错愕,愣了一阵才将陆宁小心的放在背上,却意外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陆宁到底还是有些倦了,趴在莫小七背上轻轻的呼气,口鼻中的热气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莫小七却丝毫不觉得别扭,话到嘴边数次又吞了回去。
“小七,你和小五能这样一辈子真好。”陆宁的话没头没尾,语气却十分感慨,莫小七不知如何接话,只得持续的沉默下去。
陆宁随意摸了摸小七颈边的吻痕,轻笑出声:“这么多年了,小五在这方面倒还是单纯的很。”
“若是公子认为不妥,亲自调/教一番便是了。”莫小七不明白陆宁的意思,突然有些赌气,言不由衷的乱语起来。
“小七,在感情上怎么自私都不算错,却不可因此失了冷静做出错误的决断来。”莫小七本不过是闹个别扭赌赌气,却没曾想陆宁会把话题变得如此严肃,只得郑重其事的应了声是,心里却愈发纳闷起来。
四人脚程俱是极快,很快便到了溪边,孟九和吉生自觉去比较远的地方帮忙望风,陆宁和莫小五、莫小七三人径自到溪水里清洗一番,陆宁心不在焉,只是草草将身上的血污冲洗干净便和孟九他们合到一处,反倒是莫小五和莫小七花得时间稍微要多些。
“孟九,你是知道龙毅跟着我们的吧。”陆宁对着孟飞云发问,语气云淡风轻,什么情绪也分辨不出。
“我虽不知道那个死士叫龙毅,却也是昨晚才知道他跟着你的。在你熟睡的时候,他细细盯着你的脸,我见他没有恶意也就没弄出动静来吵醒你。”
“难道龙毅武功当真这么高明了?跟踪我们这么久,我们之中却没一个人发觉?”陆宁心中百般滋味,却口不对心的说着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
吉生原本只是安静的立在孟九身侧,听陆宁言语也细细思量了一番,而后用不太确定的语气回了句:“我想他未必知道入百花谷的机关,却早就知道你与那只鹰隼有某种联系,故而一路跟着你养的鹰,他虽跟着我们,却时刻警惕着保持着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我想若是他就在你身边不远,定不会让你陷入如此险境的。这样一来,孟九没察觉到也很正常。”
陆宁心中想的是龙毅既然与自己再见了,却为何没对之前的事给个解释,口中却断断不能这般说出来,不过是随口一问,哪知吉生会认真的说出这么多始末来,当下便不知道怎么接下话去,只得硬生生的转移话题:“你们昨晚商量了一夜,对中蛊避毒之法也当有了决断,下蛊之事精密细致颇为费时,施行起来还是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才是。”
吉生正要开口拒绝,孟九却抢先开口回了句:“既这里已经离边城不远,不如索性出了边城回到吉生的部落中去,有数百族人的保护和照顾应该会轻松许多。”
陆宁说这话不过是为了转移话题,既得了个答复,心情不佳的他也再不多言,径自去料理那只早已被剥皮的黑豹,虽是猛兽,到底也不过是肉类,陆宁只是轻车熟路的拿野火烧烤一下,昨晚刚刚吃过自己硕大的兔子,众人本就不饿,倒有大半都是剩下的。
恢复了精神,又决定了目的地的一行人很快便上路了。这次路途十分遥远,陆宁并未再坚持步行,只是在莫小五和莫小七的脊背上轮换着赶路,少了陆宁这个累赘,四人赶路自是飞快,不过半日便已到了兰极。
西羌部族的部落之间各有首领,互不干涉。吉生既是兰极部落的族长在自己的地界就像是帝王一般,众人很快便安顿下来。休养几日之后,有莫小五和莫小七两人跑腿,种蛊的材料很快也收集的差不多了。
陆宁捧着温茶,随意的坐在厅堂里和吉生细细说起蛊虫的种种由来:“吉生君,你身上的毒极为霸道,随云无法解毒,便只能在孟九的身体里种下蛊虫,我要种的蛊乃是十大奇蛊之一,本身不带毒性,却能吞噬其他毒物纳为己用,名为倾世,取其终其一生只识一毒的特性。”
孟九听得极为认真,陆宁说到这里,他便冷静的问了句:“这种蛊之法可有什么凶险?”
陆宁笃定的摇了摇头:“只要蛊虫第一次能顺利吃下从吉生君身体里流逸出的毒物,那么日后孟九与你便再无芥蒂,只是此生孟九便也同吉生君一样,种了这蓝莲花的剧毒,再不可亲近他人了。至于种蛊,入门的蛊师都不会出什么差错又何况是随云呢。”
孟九见陆宁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心头顾虑全消,当下便应承下来今晚便要陆宁为自己种蛊。吉生知道劝不了孟九,忙不跌召集族人安排诸般事宜。
夜幕初临,陆宁便带着吉生和孟九进到房中,莫小五和莫小七则门神一般立在门外,不让任何人接近。
“你们两个脱了衣服。”陆宁的声音极其冷静,浅淡的眸子里一点杂念也没。
吉生起初还有些错愕,一见孟九却早已把自己剥得精光,忙不迭也把衣物除下扔在一旁。陆宁随后又命令两人到床上去。吉生仰面朝上,躺在孟九身下,孟九则拿手臂把整个人撑着压在吉生身上,姿势极为暧昧,吉生素白的脸上数次闪过红云,对上陆宁清澈冷静的眸子,却未曾发出丝毫声响,生怕自己打扰了他。
“孟九,倾世之蛊不大,我一会便把它种在你肩头,你小心控制着真气,别我刺到一半便把我伤了。”虽然知道达到孟九这个境界的人,真气早就园转自如收发随心了,但陆宁还是谨慎的交待了一句,毕竟这倾世蛊本身也算是个稀罕物,即便是养蛊数十年的陆宁也没有几只的。
陆宁不等孟九答话,便利落的拿银针刺破了他坚实的肩胛,鲜血顺着陆宁的手慢慢回环成一条诡异的蛇。衣袖翻飞之间,陆宁手中的银针点、划、刺、插手法变幻莫测,如同绣花,一抹幽蓝从陆宁掌心窜出来,享受这这难得的鲜血盛宴。
吉生呆滞的躺在孟九身下,一会细细凝视孟九额头上的热汗,一会又抬眼看看陆宁愈发惨白的面色,心中愧疚翻涌成巨浪,却只能生生压下自己的声音,生平打扰他们。陆宁真气本就稀薄,孟九虽刻意压抑自身真气,却到底武功大成,陆宁要把银针刺进紧实的血肉之中便愈发艰难起来,影影绰绰的烛光之中,陆宁薄纸一般的影子映在窗纸上摇摇欲倒。
好在那抹幽蓝还算乖顺,只是安静的顺着陆宁描画出的血线在孟九体内滑动,待到蛊虫终于顺着孟九肩上诡异的图腾回环一周的时候,陆宁大叫:“孟九快吻住吉生!”话音未落,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随着蛊虫在身体里的移动,孟九感官早已敏锐到极致。陆宁的话惊雷一般在孟九耳边炸开,他来不及思考,便俯□子,深深含住吉生唇舌吮/吸不止。吉生只觉一股凉气顺着喉咙传入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畅快,孟九的唇舌一如他的人一般强劲有力而不失温柔,风月欢好无数次的吉生突然变得蠢笨起来,他忘了回应孟九这个迟来数年的深情长吻,只是安静的凝视着他肩上的图腾随着强健的肌肉滚动,片刻之间竟慢慢描绘出一朵盛放的青莲来,妖异而魅惑,吉生顿时哽咽的落下泪来,滚烫滚烫的甚至温暖了灵魂,织细的手脚颤抖着攀附上孟九的身体,再不愿放开。
、番外·饵食(正卷二)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达成,桔子圆满了,明日去讨赏咯,手舞足蹈的欢乐中——
当十岁的陆宁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地下深处的虫室依旧被无尽的黑暗环绕着,这黑暗甚至比之前的还要浓重几分,带着不见天光的冰凉冷厉在陆宁幼小灵魂上烙印下厚重的阴影。
在一片黑暗和空虚之中陆宁伸出自己的右手,却惊骇的发现,他什么也感觉不到,于是幼小的孩童只好摸索着用左手把右手包覆起来,只是这两只手都一样冰冷而麻木,丝毫温度也没剩下。陆宁暗沉的眸子里沉积的黑色已经褪去了不少,因为它们太过努力的去找寻那原本便不存在的光明,终于细密的眼睑里现出裂痕来,原本伶俐黝黑的瞳孔变得浅淡冷漠起来。
不管什么东西,裂痕太多都难免会破碎,就连心也不能例外。不过十岁的孩子如何能明白怎么保护自己脆弱幼小的心灵?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深深把真心掩藏起来,哪怕它因此变得坚硬冰冷化为锐利的寒冰,刺得灵魂生疼决计不会再轻易放置于人前。
这孤注一掷的锐利和冰凉就像一层巨大的壳子,在隔绝了黑暗和伤害的同时也阻拦了光明和温情,只是陆宁丝毫未曾成熟的心智还来不及权衡利弊便不得不残酷的作出了选择,他只得用无尽的麻木来抵御足以让人癫狂的寂静和虚无。
长时间的禁闭和黑暗让陆宁的感官渐渐变得迟钝起来,最先消失的便是最为敏感伶俐的双手,不管是搓捏还是捶打,细白的小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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