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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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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她还看着柳伯状似凝重的眼睛打趣道,他的笑话不好笑。如今看来柳伯是存了怀疑的。事情是发展似乎超出了该有的轨迹,向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凝眉细看大帐中的俏丽白影,风姿依旧,可刚才那股子狠劲儿时她从未见过的,也从不属于小姐的。无论小姐面对怎样的情况都不会出现那样狰狞阴狠的表情。
闻声回头的樊梨花好似没听清她的话。对上她的视线,懵懂的问着,“白玉?”
“小姐,您到底是谁?”到底还是争不过心中彷徨,白玉终于问出口。
樊梨花没错过白玉严重的疑惑,心中没有来的一惊。
这个丫头跟了自己后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对自己的忠心让樊梨花深信不疑。可是难道真要告诉她,自己是一千四百年前后穿越过来的灵魂,好巧不巧的和樊梨花换了人生?即便白玉能接受,那么其他人呢?并不是所有人的想法都是一个样子。
“我是你的小姐,如假包换。你在我昏迷的时候不是寸步不离的照顾我吗?”
“你不是!”有些苍老的声音插进来。大帐中站着一身黑衣的柳萧寒。长身而立,孤绝寂寥。此时正笃定的看着她。
“小姐不会不记得巫云山,更不会不知道巫云山一代匪患猖獗。我们的小姐到底在哪儿?”柳萧寒的声音薄凉,包含着压抑的愤怒。一双利眼紧紧地盯着樊梨花。
樊梨花浅笑,目光中是淡淡的苦涩,看的柳萧寒和白玉有些茫然。这个时候的小姐才是他们所熟悉的小姐,难道是他们错了?
“柳伯,一个人如果受到夫婿百般羞辱,昏迷不醒,试问她还会不会想要记得以前痛苦的事?这巫云山或许跟薛丁山勉强能扯上关系,可是自从醒来后,以前的事我真的是都不记得了。能记得的只有你们的好。”樊梨花眼中水雾蒙蒙,对着柳萧寒和白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算了,我不怪你们。从我醒来确实转变很大。可是你们可曾想过一味的忍让,只会让敌人更嚣张。昏迷的那几日,我似乎看见那个整日等着薛丁山垂青的自己,在薛府果的日子,三番两次的羞辱,一幕幕像一出戏剧一样。睁眼的同时,那个为爱牺牲的樊梨花就已经死了。什么高义气节统统的一文不值。我只保护我想保护的人和事,其余生死与我何干。可是对于樊家,是我今生都放不下的责任,你们仍旧是我的亲人。”孤寂的转身,不再看那柳萧寒和白玉犹豫不定的眼,单薄的身形显得更加落拓。
樊梨花昏迷他们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怎么可能被偷梁换柱?若小姐真的能忘记痛苦也是好的,何必强求她记得以前不开心的过往呢。是他们糊涂了,竟然误会了小姐。柳萧寒和白玉齐齐跪下,“请小姐责罚!”
“柳伯,白玉!”樊梨花转身将二人扶起来,展颜一笑,竟是满面桃花。“好了,别自责了,大敌当前,你们各自去忙吧。这件事咱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你们只需记得我还是我就好。”
柳萧寒和白玉点头,躬身退出大帐。营帐内一片静谧。
紫光流盈,从衣袖中泻出来,转睛看去竟然是几个紫色的光字投射在地上,生死一线!
唐军的营帐全都熄了灯火,整个军营一下子静下来。
樊梨花躺在床上,身上银色铠甲未卸下,修长的双腿穿着白色战靴,又规律的荡在床沿边。清亮的双眼盯着棚顶某一点,静待战机来临。
云遮月华,山边的草丛被风吹出沙沙的响动。已经埋伏在答应周围的一活人中渐渐有人失去了耐性。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对身旁的男人说:“军师,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身旁的男子纹丝不动的看着前方,清朗淡泊的声音响起,“在等等吧,人家正等着我们送上门呢?”
“什么?奶奶的,竟敢给老子下绊子,待俺夺了粮草,看他们还咋蹦跶?”络腮胡子狠狠的说。
身旁仍是一团静默。
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终于身边静默的男子示意潜伏在草丛里的土匪们开始行动。只见一群穿着夜行衣的壮汉像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样,悄无声息的靠近严整的唐营。
漆黑的夜里,军营里偶尔会有几对人马进行巡逻。一名走在队伍左后的小兵突然发现鬼鬼祟祟的这群人。还没来得及惊呼,脖子就被掐断。
不多时,这伙人全都潜进唐军营盘中。按照之前的计划,除了去劫粮草的精锐,其余都留下来制造混乱。
突然整个军营亮如白昼,将巫云山的夜色狠狠的掀去。呼啦啦的围困声响起,人生鼎沸,隐身于黑暗的土匪一下子暴露在明晃晃的空气中。
“杀!”络腮胡子高喊一声。顿时营地乱成一团。站在外围的墨衣男子勾起薄唇,心中对自己的布置满意之至。幸好他早有所料,要不然真就中了樊梨花的计谋。
薛丁山和窦仙童在营帐内被冲天的喊杀声惊醒。两人透过营帐的缝隙看到火光下闪动着无数人影,兵器相碰的声音在夜间格外响亮。
“来人!”薛丁山大声喊着,迅速穿好衣服。可是连喊几声也没人应答,心知大事不好,提着兵器冲出去。
“相公!”窦仙童也拿着兵器跟了出去。
外边已经乱成一团。整齐划一的军队被一群土匪冲散,一小撮一小撮的应战。
若是明眼人一定会看的出,散乱中的军队逐渐的整合真,对敌人形成网杀之势。
薛丁山眼中一片火光,营地中,冲杀声,喊声,和着血腥味儿,弥漫在空气里。手中的长剑失去了方向,一时间竟不知该挥向哪里。
刺骨的凉意夹着阴狠,来自背后。一杆银色长枪以蛟龙出海之姿刺向他的心脏。
“小心!”后追出来的窦仙童挥出一刀,将枪头震偏,一个纵身加入战局。薛丁山握紧长剑,也加入进来。两人一前一后围攻着来人。
这一仗持续了很久,直到天色放亮才罢休。
营地内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有土匪的,也有唐军士兵的。樊梨花看着这些或死不瞑目或狰狞不休的面孔,心中一阵恶寒,胃中更是翻江倒海。战争杀伐,对于她来说还是太陌生。
幸好这一站她赢了,粮草总算保住了。
“报!”一名士兵跑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气喘吁吁。
“讲!”
“侯爷,粮草被土匪劫走了大半。”
“什么?”
------题外话------
亲们,梨花遇到困难了。呜呜呜
、第52章 上山
巫云山的黎明带着几分弱弱的美。太阳没有完全跳出山间,而是隐藏在峰峦之后,像羞乃的少女。忽而几声鸦鸣,在空旷的山里更显惊悚突兀。
经过一场局部小战的唐军营地中,一名小将正一板一眼的半跪着。周围的士兵也没有了底气。
“劫走了大半?”一身银盔银甲的主帅平淡的问着她的士兵。任谁都看不出来她的心情是怎样的。只有了解她的人才知道,此时的平静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千算万算还是被这群巫云山上的土匪钻了空子。樊梨花心中反复掂量着可能出现的后果。其他的都可忽略不计,万一被这帮土匪得了甜头,扬威立马的,唐军的军心必会有所动荡,而她这个主帅会失去威望,甚至指挥不动整支军队。
“周扬可在?”猛地一抬黔首,樊梨花忽然点名她派去守护粮草的白衣小将。
“末将在!”人群中急奔出一人。此人正是樊梨花新提拔的粮草督管周扬。此时一身白衣已经染上血渍,污秽难看。左臂上三寸长的剑伤因为情势突然还未来得及缝合,正不断向外渗着血。
樊梨花的柳眉微微拧紧,最后叹气,“速去军医那里缝合伤口。”在场的人没料到她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大伙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就听樊梨花再叫,“邹赞!”
邹赞几步走出来。“末将在!”“速查清土匪据点所在,要尽量精准的。”
“是。”邹赞带着精心挑选的亲兵去探查匪巢。
樊梨花心中盘算着剩余的这些粮草还能够挨住几天。
薛丁山和窦仙童狼狈的跑过来,见樊梨花表情异常凝重,心虚着未曾上前。可是那道如箭矢一样的目光透过千军万马扫过来的时候,身体还是不由得一颤。
深深的看着对面的男女,滔天怒气充斥在胸腔。若不是她早有准备,可能连这一半的粮草也都被人家抢了去。现在她手指痒痒的想拿刀砍人。酝酿了半天,最终松开紧紧攥着的拳头。在士兵面前训斥主帅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都散了吧。吃过早饭后在主帐集合。”樊梨花浓重的鼻音,显示着她的疲惫。不再看其他人,径自迈开步子走向营帐。白玉跟在身后,亦步亦趋。
军营内一片阴霾,压得每个人费力的喘气。只剩一半的粮草怎么能坚持到寒江关呢?巫云山尚且如此,那么这一路上的艰辛可想而知。
主帐内,樊梨花轻靠在椅子上。小几上放着的清粥抽走最后一缕温和的蒸汽烟雾。粥碗上的筷子还好好的放着,白玉看见她滴水未进,心疼的叫道:“小姐,好歹吃些吧。那些被劫走的粮草咱们想办法就是。您现在这样岂不是让仇者快,亲者痛吗?”
“邹赞可回来了?”没有接下白玉的话,樊梨花却问起了别的。她现在必须摸清这群土匪的底细才能有所行动。要使军心重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上山把粮食再抢回来。
白玉点头,“回来了。在帐外候着呢。小姐要见他吗?”
“叫他进来吧。”樊梨花终于有了一些精神。
“那这些?”白玉眼光落到小几上,犹豫的问樊梨花。
“撤了吧。我吃不下。”
早饭过后,樊梨花的主帐内满满的坐着各处的将领们。刚刚吃了早饭,梳洗一番,一扫黎明时分的疲态。对于他们的好状态,樊梨花是一百个满意。
环顾四周,她满意的点点头,“各位,军队粮草被土匪抢走,将会大乱我军心,为了使我唐皇军队气势不减,为今之计只有抢回粮草。所以本侯决定上山会会这些地头蛇。”
“侯爷不可!”有人很快出声反对。“侯爷乃是军中主帅,巫云山群山相连,内部更是诡异莫测,万一有什么变故,我等万死难辞其咎。请侯爷三思。”一名中年将领站起身来说道。其余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本侯心意已定,各位莫要劝了。”她倒要看看这巫云山的土匪有多大能耐。
“靖边侯若要去就请带本先锋一同前往。”下首的位置上,一身白袍的薛丁山站起来请缨。窦仙童见此情景也跟着站起来,“也请靖边侯算上我一份。”
秀眉一挑,主位上的人带着几分阴冷,目光灼灼的定在二人身上,轻轻地从牙缝儿里挤出声音,“你们确实该跟着本侯去。”
寒气逼人,冬日里的冰霜剑雨破空而来,冻得两人心寒胆颤。
“也罢,那就由薛先锋和窦粮官同本侯一同前去。柳伯,你代替本侯坐镇军中,凡事可自行决断。”白色的身影站起来,将帅印交给柳萧寒。虽然军中不乏有胆识谋略的军官,但是樊梨花的直觉告诉她,柳萧寒绝对不想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关于他的问题,目前她还没那个心情去深究。众人见她决心已下,也不好硬性阻拦,只是对于柳萧寒掌帅印有些微词,碍于樊梨花的面子也不曾多说。
巫云山已是白日。天空总是泛着青白,像总也洗不掉的油渍,多少会让人觉得有些缺憾。群峰相连,山间蔓藤植物丛生,每走一步都要用利器砍断眼前的障碍物。
人烟稀少的山间小路上,偶尔有几名樵夫经过。这些人穿着青黑色的粗布衣衫,肩膀上扛着刚从别处砍伐下来的柴。走在前面的人个头较矮,单薄的肩膀瘦弱的一阵风都能挂到。一张污泥难看的脸上却有一双灿若繁星的眼睛。此人正是乔装后的樊梨花。她后面跟着的正是薛丁山和窦仙童二人。
三人在唐营化好妆,又在山上装模作样的捡了些柴禾,才避免路上的麻烦,一路登上了巫云山匪寨的必经之路。
、第53章 被抓
巫云山,群山环抱,起伏连绵,山上苍松翠柏遮天蔽日。若是不熟悉野外生存的人一时半会儿的很难走出去。樊梨花很庆幸,当初大学军训的时候有过半个月的野营拉练。如今带着薛丁山和窦仙童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竟如此的步履轻松。
惬意的拿着手里捡来的柴禾,似有意无意的敲打着一旁的矮树。被她这一敲,路旁的矮树发出闷闷的撞击声。走在她后面的窦仙童起先只以为她是没趣找些乐子玩儿,慢慢又觉得事情远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伸手扯了扯薛丁山的袖子,男人眼珠子顺着她的视线看见走在前面的樊梨花一下下的抽打着矮树,好看的剑眉不禁拧成川字。
“樊,花兄弟这是在干什么?”差点暴露了身份,薛丁山暗自恼火自己的大意。此来巫云山已经是冒着风险,如若他们三个真的出事,他还有何颜面回去?
听见他的喊声,樊梨花淡漠的转过身,忽略掉他的直视,看向一旁戒备的窦仙童,“找机关。”白痴!连着个都不懂。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土匪窝一般不露在外边啊,笨!
明显看到樊梨花那一眼中的鄙视,敢情樊梨花把他们当白痴了。薛丁山窝着火跟过去。窦仙童鼓着腮帮子,一跺脚也跟上去。她就想不明白了,怎么一遇上樊梨花,自己老是会处在下风呢?世上就是这样,你越想超越的东西就越难征服,有人倾尽所有也未必如愿。其实心中最大的敌人乃是自己,这个魔障去除不了,人生的痛苦就永远存在,就像窦仙童现在。
三个人走了大半天,滴水未进,樊梨花提议休息一下,吃些东西再找。薛丁山和窦仙童也有些累,三个人就近找了块能坐人的石头,从背囊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干粮充饥。
“花兄弟,咱们找了半天仍无所获,你看?”窦仙童虽然也是行伍群中待惯了的,可是整日在这老树林子里瞎转悠,还真够她烦的。不说别的,就他们一路走来,自己已经杀死好多条毒蛇和一些有攻击性的小野兽。弄得自己鼻间血腥味浓浓的,恶心死了。
吃下最后一口干粮,一仰头将水囊中的水和干净,樊梨花势在必得的笑开。“谁说无所获了,前面不远就是匪寨了。你看看这处矮树。”窦仙童仔细看下去,心中对樊梨花超常的观察力也不得不佩服。只是要她亲口说出来比较难。
一丛矮树被砍了枝丫,光秃的树干上隐隐有着利刃划过的划痕。想必一定是土匪们打此经过,拿矮树来练刀了吧。
“咱们走吧,到匪窝正好天黑。好时机啊!”樊梨花起身,弹掉身上的草屑,也不看他们两人,径自背着柴禾朝前走。
果然不出樊梨花所料,离他们刚坐着的石头不远处,三个人发现了匪巢的所在地。
愣愣的三人看着眼前高大的建筑,有些吃惊。没想到这土匪的老窝竟然敢堂而皇之的建在山间,并且还给自己取了个好听的名字,水云间。
“水云间。”窦仙童小声的念着。樊梨花轻笑,嗯,是挺惬意的。坐拥山水,闲置云端,此等闲情雅趣的人凑到一块儿,也叫土匪吗?怎么毫无威胁可言?太太有看了看天色,已是薄暮十分,樊梨花示意另外两人稍安勿躁,等到天黑再探匪巢。
山里的天很容易就隐去光亮。黑的只能从树枝的缝隙里看见月光。樊梨花先起身,观察了一下环境,冲着薛丁山和窦仙童招手。三人施展轻功跃上水云间的高墙,隐身在老树之上,密切注意着下面的动静。
一队巡逻的喽喽刚刚走过去。那气势不输皇家禁卫部队。樊梨花看的出来窦仙童眼里的吃惊,却未说破,待到巡哨过去后,足见轻点朝另一个方向奔去。薛窦二人紧随其后,来到一处院落。说那个人藏在暗处,只见这院落有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个水泄不通。
粮食就在这儿呢。樊梨花发出了然于心的笑意。素手半举着,朝后划了个手势,三个人慢慢接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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