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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异档案-第3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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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再过5个小时我们要赶路了。”我也叹了口气,心情很是沉重。
“夜不语,我们,最终都会死掉吗?”
“当然,谁都会死掉。算没有意外,也会老死嘛。”
“不要给我岔话题,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的语气里带着恐惧“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绝对会。我们都逃避那么多次了,它拿你没辙,所以才会威胁我。”我淡淡一笑“放心,你会活下去的,活的很健康。”
“你确定?”
“我保证。”
我能感觉到袁梦晨的眼睛在黑暗注释着我“谢谢。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我翻了个身,闭眼睛,努力的放松心绪。
但脑海深处依然不断的在勾连着自己得到的资料。g102国道的1375段真的在下洼村吗?枉死桥究竟会不会和五班空缺处隐藏着的神秘力量有着某些联系?
临睡前,袁梦晨刚才的那句话从脑皮层漂浮到了耳边。
‘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我又翻了个身,毅然的暗自回复道“臭小妮子,你和我,我俩一定能活下去。”
是的,我一定会解开加附在俩人身的所谓诅咒。我要我们都活着、健康的,活下去。
在死亡的压力下,算是睡着后的时间也变得漫长。早晨九点不到,我和袁梦晨被一阵吵闹惊醒了过来。我俩住的房间在二楼,从睡袋里钻出,打开窗户一看,居然看到楼下一整条街都充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许多人在寒冷的露天席地坐下,将随身携带的商品放在牛羊皮革成的地毯,大声叫卖着。
“他们在干嘛。”自小城市里张大的袁梦晨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场景。
“在赶集。”我饶有兴致的边看边回答。
“赶集?貌似以前听说过,难道是庙会的一种?”她问。
“两回事。庙会类似今天常说的物资交流大会。其内容以春季前农具交易为主,秋后以牛马驴骡等大牲畜交易为主。会期少则一天,多则三、五天,乃至七、八天、半个月的都有。期间穿插着具有民族风味和地方气息的民间艺术表演。”我收拾起东西,准备下去凑凑热闹,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而赶集却是名副其实的买卖交易,一般时间较短,多者不过一天,少则半个小时,到集进行交易的时机很要紧,所以前面加了个“赶”字。不说了,我们下去看看先。”
袁梦晨似懂非懂的帮我收拾行李。我俩下楼后找到店主,付了钱要回押金后准备走人。临出门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店主“老板,从高洼村到下洼村的路该怎么走?”
店主略微有些吃惊“你们要去下洼村?”
“嗯,要去办些事情。”我含糊的解释着。
“那地方可不好去。下洼村虽然离这里只有80多公里,但路太烂了。只有一条几百年前修的官道。而且那里居住着鄂伦春族的一个分支族群。”店主挠头,一边叽里呱啦,一边指方向“真要去的话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往这边朝北走,多是跑马占荒的人家,人烟稀少,没有村屯,无固定路形,且路线多变,很容易迷路。”
“幸好你们的车底盘高。”他看了一眼我们的越野车“过了高洼村后,除了前边20多里较为平坦外,其余地段危险的很,不是丘陵,是洼塘和草甸。还有些地方一段一段的见不到路,现在冬雪把地面冻的坚硬了,汽车稍微可以走。等下午雪被太阳一晒开始融化,道路的泥泞肯定要把你的车胎给陷住。”
我和袁梦晨对视了一眼,也觉得有些为难。
“要不这样吧,我侄儿经常去下洼村收购野猪肉。他熟悉路。你给两百块的钱,我叫他陪你们走一趟。”这老板挺会做生意。
“好吧。你打电话叫他来,我俩先去逛逛集市。”我同意了。虽然那老板有诈人的行为,不过前边的路自己实在是不熟悉,如果汽车真要陷进了洼塘和草甸里欲哭无泪了。多耽搁一天时间,五班死掉的学生多一个。而我俩,离危险更近一点。
“行,你们尽量在11点前回来。再晚的话恐怕到不了下洼村了。夜路开车可不敢走,危险。”老板眼看做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心情非常好,善意的提醒道。
这地方天色很高,足足要晚八点才会黑尽。11点出发到晚八点足足有9个小时的时间。而那80公里不到的距离居然要用9个小时,平均每小时十公里不到。可见前方的路有多难走。
第七百八十章 闯鬼村 下
带着袁梦晨走出了那家破旧旅馆,沿着集市慢悠悠的走着。'燃^文^书库'''敬请记住我们的址小說:Ы。看着周围熙熙攘攘、忙碌的砍价和挑选所需的人们,我的心稍微安宁了一点。是啊,每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都在劳累着,谁又没有遇到过痛苦、艰难、恐惧的时候呢?相对于这些窝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劳苦大众来说,自己的生活已经是好到天去了。
人生没有翻不过去的坎,看你是不是有那个毅力去翻了。
袁梦晨从来没赶过集,看着热闹的人群,她终于开心起来。女人或许天生有购物的本能**,特别是包里有钱的女人。她根本不管自己用得着还是用不着,稀古怪的民族服饰,买。没有见过不知用途的小物件,买。看到不远处一头只有几个月大的可爱小马驹,顿时眼睛发亮的想买,被我要死要活的给拉走了。马在城市里可养不活,再说,也没法运回去。
俩人抱了一大堆完全不可能用得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将整条街逛完。我们慢悠悠的来到了高洼村的化馆。
村化馆面对所有人免费开放,里边不大,只有一条直径18米的长廊。长廊的两边用玻璃隔开,其摆放着9甬石碑和许多关于枉死桥的历史献和后世猜测的图画。
只见那9甬通体泛青的石碑果然密密麻麻的画满了许多妖魔、恶鬼的图形,乍一看给人一种凌厉的压抑感。而央的字确实因为年代久远以及保存不当而模糊不清,辨别不出来了。
“看起来怎么那么可怕,这些东西雕刻在桥,真的有人还敢走吗?”袁梦晨觉得那些青石石碑很恐怖,看得人头皮发麻,不由得朝我身缩了缩。
“妖魔和恶鬼图在古代通常是用来压制一些怪异事情的。”我托着下巴分析道“看来那个枉死桥不光名字透着古怪,它的经历也有些不简单啊。”
说着便走到了正央一个刚建好不久的纪念碑前,边用繁体字和蒙古语分别记载着枉死桥的历史以及前世今生。
碑写道
据说,高洼村以及附近村寨历史曾经经历过两朝清朝皇帝东巡,而枉死桥、永冥桥、南鬼桥是帝王东巡必经之桥。永冥、南鬼这两座古桥早已为本村人所熟知,惟有枉死桥由于经历多次变迁,一时间沉入史海,鲜为人知。
前不久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时,偶然发现的五筒清代功德碑见证了今日枉死桥的确切位置,使之重见天日。才让史学家知道了原来这里曾经有过一条皇家太平官道。而枉死桥,是曾经连接高洼村以及下洼村,是木料运输的交通要地。
枉死桥现已被重新翻建,桥面青石材质已用钢筋水泥代替,从前的高洼桥也恢复了枉死桥的原名。此路为高洼村至哈尔滨、吉林的必经之路,向北最远可延至终点,金代的蒲榆路。
据高洼村里年长者回忆,这座枉死桥大概始建于雍正年间,原名安定桥,寓意太平安宁,是清朝帝王东巡的必经之路。也是木料运输枢纽。由于高洼村本地并不产石料,所以修桥所用石材全是从下洼村的一处石山采集。那座石山所产青石异常坚固,经久耐用,修桥铺路极为适用。
始建之初,该桥为三孔石拱桥,间一个大孔,两侧两个小孔。桥宽约8米,长约16米,修建方法颇像赵州桥。传说,当桥修建完成后,怪事频生,有许多人无故在桥失踪。更有人桥后便再也没有见他下过桥。
惶恐的村民最后请了当地一位有名望的风水先生。那先生在桥来来回回走了许久,皱着眉头,声称“修桥的时候沾了恶鬼,要将百鬼图雕刻在桥面的青石方可将其镇压。安定桥的名字也必须改掉。”
果不其然,当百鬼图雕刻好后,再也没有人失踪过。而安定的名字,也被风水先生改为了枉死。
1927年,该桥被拆除,拆下的青石大都被用作村新修道路旁的里程碑,或是高洼村站向北铁路沿线的里程碑。还有一些运进了下洼村当作林场以及石场铺设道路之用。
青石桥被拆后,又兴建了木质桥,并改桥名为高洼桥。高洼桥后又几经变迁,还曾改建为水泥桥。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时,修建者偶然发现记载枉死桥清代多次修建重大事件的五筒清代石碑,枉死桥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见证枉死桥历史兴衰的五筒碑现已被陈列在高洼村新建的枉死园的碑廊。此五筒碑为记录清代枉死桥修建情况的功德碑。从五筒碑仍依稀可辨的碑可以断定,枉死桥最早可追溯到雍正年间。
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年间都曾有过较大的变动。据村里的老人讲,五筒碑本来立在枉死桥西侧呈一字排开,1953年兴建高洼小学时,将五筒碑当做了地基。待高洼小学重建时,在地下沉睡多年的五筒碑才再次得见天日,但并未被当作清代物保存,而是埋在小学校旁的大沟,一睡又是好多年。
根据此筒碑记载,高洼村可能是个千年古村。
在修建枉死园时,建设者不仅发现了最早可追溯到清雍正年间的五筒碑,还发现了明末清初、顺治、康熙时期大大小小共50余块石碑。枉死园碑廊建成后,省物局考古工作人员曾亲临现场考证,并对石碑的历史价值给予了高度评价。他们由这些难得的石碑推断,高洼村有可能是个千年古村。目前,这些清代石碑有待考古学家仔细研究,对石碑的进一步的考鉴情况。
我将石碑侧的资料看完,又将视线移动到了下侧。下边详细的介绍了别外一座同时期的桥,西鬼桥的历史。
西鬼桥,俗称西石桥,位于离高洼村81公里外的下洼村。该桥始建于清崇德六年,即1641年。是当地现存较完整的一座石拱桥。
西鬼桥也为三孔石拱桥,全长37米,外宽14。5米,路面宽8。9米,桥头宽12米。桥身两侧分别立着19根石栏杆,桥端的石柱是圆雕的狮子,其它为荷叶状柱头。桥头两侧各有一对雕刻精美雌雄相望的大石狮。桥的栏板装饰着柿蒂花纹和卷云纹,端柱外的抱鼓石刻有鹿、虎、麒麟、犀牛、羊、蝶等图案。桥身的北侧有二龙探首,桥身南侧则露出一对龙尾,从远看,呈二龙驮桥之势,造型生动,别具匠心。
西鬼桥经历了300多年的风风雨雨,桥面损坏严重,1979年市物管理室用了3个月的时间将其修葺一新。1988年该桥被列为省级物保护单位。
将所有的东西都看完后,我又注视了那九个古旧的石碑一阵子,这才走出了化馆的大门。化馆外不远处确实有一座大桥,桥刻着三个大字枉死桥。可这座枉死桥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钢筋水泥修建的平整桥面显示出欣欣向荣的情形,预示着高洼村的经济情况越来越好。
但是老桥早已不在,新桥的状况已不再有参考价值。
袁梦晨看完石碑的记载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问“夜不语,你说那座枉死桥和五班的空缺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它们同样都会令人失踪。”
“或许有吧,那座桥的青石板是1927年才拆除下来的,距今刚好83年。与南浔高的建校时间符合。而且桥的青石板,石碑记载称有一部分用来当作国道的里程碑,这又是个符合的地方。”我思索着“我看到的那个写着g1021375字样的里程碑,或许是用桥的青石板做的。”
“嗯,这样想来,似乎越来越有道理。”袁梦晨雀跃起来“我们是不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希望如此。”我的脸没有露出喜悦,只是看着手表道“快十一点了,我们先回旅店看向导来了没有。”
有钱可以赚,向导当然来的很快。坐在旅馆老板边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东北小伙子,虎背熊腰,高度足足有一米八以。他看到我俩后害羞的笑了笑。
“这是你的雇主,好好的给我带路。”旅馆老板叮嘱道。
“知道了,那条路我熟悉。”害羞的东北男子挠着头跟我握了握手,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虎。”
“我叫夜不语,旁边的美女叫袁梦晨。这几天有劳你带路了。”我微微一笑,这个小伙子貌似没怎么出过村子,性格还很淳朴,不讨厌。
“当然,我拿了你们的钱,肯定会认真办事。这是你们的车?”他看了看我开来的越野车,摇头道“车开不过去,前边雪融化了。轮子在草甸里肯定会打滑下陷。骑我家的马去吧,最多6个小时能到。”
“只能骑马吗?”袁梦晨弱弱的问了一句。她小胳膊小腿的,身体十分柔弱。骑6个小时的马不被颠簸死才怪。
第七百八十一章 恐怖的国道
“这个季节,前边的官道几十年没有修过了,只能骑马。”张虎肯定的点头。
“那好吧。”袁梦晨指着我,毫不犹豫的命令道:“骑马我可不会,我和你坐一匹。到时候你要保护我!”
我刚要反对,就被她的眼神逼视到哑口无言了。和她讲道理是说不通的,何况让一个女孩子独自骑6个小时的马确实很残忍。有个人在后边保护着要好得多。
收拾好必须要带的行李,放在一匹单独的马上。我们一行三人骑马向下洼村赶去。
路比想象中更加的难以前进,我走了一段后就庆幸自己骑着马。开车的话确实只有抛锚的命。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跟着向导张虎赶路,虽然屁股颠簸的很痛,但怀里抱着一个身子柔软的美女也算是廖有所慰了。
袁梦晨也被颠簸的受不了,她整个人都缩在我怀中,不知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常常傻笑。走了好几个小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夜不语,旅店老板不是说下洼村是鄂伦春族一个分支的地盘吗?那是什么民族啊?”、
“鄂伦春的意思在当地将,就是山岭上的人。他们是中国最后一群还会每年进山打猎的人。在整个中国,鄂伦春族也不过只剩八千多人口了。”马在草甸上奔跑,让我说话都有困难。
“那我说汉语,他们能听懂吗?”袁梦晨有些担心。
“这位先生知道的还挺多。”张虎听到我俩的对话,接口道:“鄂伦春人大多都会汉语和蒙古语。我每年这个季节都会去收他们在山上打来的野猪,这些野味在高洼村通常能卖很不错的价钱。”
“看来你确实是很熟悉周围的情况。”我询问着:“那关于你们村的枉死桥,那些青石板的下落,你知道吗?”
“知道一些,那东西不值钱,下洼村里到处都是。村民修房子都用青石。”张虎略一回忆:“至于枉死桥上的青石,大多都在八十多年前拆了当作国道的里程碑了。”
“你们这边的国道究竟修到了多少公里啊?”我眯着眼睛又问。
“你来的时候不是打国道经过了吗,就修到高洼村的村口,1297路段。”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过老人家唠叨,说起关于国道的事情?比如路段啊什么的,我似乎听说g102国道,应该修到1375公里段才对
。”我开始满口说瞎话。
张虎低头努力想了想,高兴地一拍手:“似乎真有那么一说。”
我顿时激动起来,可语气依然是不动声色:“哦,说来听听。”
“听我们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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