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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倾天虞美人-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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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也查不到他的行踪。不过他一直在暗中相帮一些贵族,这几个月驸马处决了很多人,而他在冥冥中也救了很多人。”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出乎天锦的意料,甚至和天锦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
那个谢琰,他还是老样子,就算死而复生、脱胎换骨,只要那颗心还是原来的心,他就要想尽办法的燃尽。为国为家、为天下百姓,唯独不为自己。
天锦收回了视线,释然一笑,“世间若只论对错黑白,只怕我也要死。他既要舍身救人,那就让他去救吧。”
说完便再不提他,自顾自的向屋子走去。
那个男人,已经被她埋得很深很深了;深得连她自己都挖不出来。
谢家的衰落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即便它已摇摇欲坠许久,但仍然有人看好这个名门贵族。凭着它百年优质的底蕴,多年以后指不定出个奇才,重塑往日荣光。
直到今日德众帝昭告天下,要遣散北府兵,一时间建康城无处不是叹息声。人人都在口口相传着——谢家是要倒啦。
连北府兵都遣散了,还有什么可指望的,难道还要从秀才开始考起吗。
听闻都是刘太守恐吓德宗帝,德宗帝迫不得已遣散了北府兵。说到底,还是刘太守唯恐谢家有人东山再起,索性便斩草除根。
如此刘太守的下一步棋,便是要灭谢家满门了吧?
刘太守欲灭谢家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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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猜测以讹传讹,仿佛此刻的谢家就是等死的羔羊,绝无希望。
妙妙一直住在谢府的后院里,平日无事很少去前厅。她一个女子,虽有些才能,却碍于身份管不得家里事。况且家道中落的情况以到了难以逆转的时候,她也就不再过问,只求能安稳度日即可。
今日她逛园子多走了两步,看到家里几位哥哥叔侄显得异常慌乱,在后厅里不断商议着什么。午饭后妙妙又特地来瞧,他们竟然还在商议,似乎连饭都没吃,各个都摇头叹息呜呼哀哉。
谢家的顶梁柱接连战死,曾一手创建“北府兵”的这种精锐部队的谢玄,因身体欠佳不得不隐退。至此,谢家再无可用之人。
这也是谢家急速陨落的原因。
妙妙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她能够猜到一定是朝廷里又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不至于让几个平日看开的叔叔们都焦急万分。奈何她是一介女流进步了议事厅,只能站在走廊上远远向望。
家里的几位男人一直商议到午后才陆续出来,且各个沮丧,似乎情势已经到了不能再差的地步了。
走在后面的是谢寻,年龄比谢琰略小一岁,往年还笑称要做一个逍遥雅士,如今也是苍白着脸,愁容满面。
“哥哥。”妙妙走上前去,忍不住喊住了他。
谢寻转身,低叹:“妙妙……”
妙妙轻问:“妙妙见几位苏伯哥哥神色慌乱,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谢寻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深深叹了口气,将情况告诉了她,“今日早朝,陛下下令遣散北府兵。”
“什么,这不可能。”妙妙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德宗帝要遣散北府兵?
这是整个南朝最后忠于他的部队了。
“公文都发下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谢寻抬起头凄切的环顾四周,哀叹,“这六朝朱门的谢家,怕是真要倒了。”
恍惚之间,妙妙差点站不稳,眼泪簌簌而下,“那是谢玄哥哥的一片心血,那是在淝水战胜过百万敌军的北府兵,怎么会……”
谢寻叹息,他又何尝不心疼了,“天亡我南朝,天亡我谢家。妹妹还是早做打算吧。”
在谢寻看来,事以无望,谢家也无望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
妙妙看着曾经潇洒的谢寻哥哥拉拢着脑袋,似乎已经断定了谢家连最后的空架子都保不住了。
妙妙头颅里一阵晕眩,身形不稳下险些摔倒,索性被人稳稳的扶了一把。
“小姐……”
扶住她的人是叶飞,这个年轻的男人,谢府的下人,用一种疼惜不舍的眼神看着她。
此刻的妙妙心力交瘁,哪会注意到这些。她站直了身体,叶飞又连忙抽回了手,礼貌的退至一旁。
“别在叫我什么小姐了。”妙妙眼底噙着泪,低缓缓的说着,“以后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了。”
叶飞凝望着妙妙,含着温和内敛的笑,“在叶飞看来,小姐永远是小姐,是不同于任何一个人的人。你的身上总散发着温柔的光,把你和其他人区分开来。”
第641章 救赎
妙妙苦涩一笑,“这有用吗?你知不知道,谢家要倒了。”
“我知道。”叶飞点了点头,然后眼神转而坚毅,“我会守在你身边的,不让一片瓦砾伤到你。”
落叶缓缓飘过,又是一年秋天,年轻的少年似乎在一瞬间长大……
刘太守大力扶持贤才,重用寒门,对曾经的旧势力打压严重。近几个月德宗帝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下手的速度更是到了疯狂的地步。
曾经有多么的富贵风光,今日的镣铐就有多沉重。
幽僻的小路上,五个彪形大汉压着几个体态不一却无不是伤痕累累,面容狼狈憔悴的人在赶路。
他们都带着手铐脚镣,每走一步都发出喀啦的声响,有些人走着走着身体越发的佝偻,而有些人走着走着不禁红了眼眶。
他们并不是普通罪犯,在不久之前,他们还是光荣显赫的贵族人士,出门有轿,进门有奴。不过眨眼之间,所有繁花似锦都如火上飞蝶,化作烟云。
其实他们也不是多拥有权贵的人,在贵族中,真正拥有显赫权贵的,一家户里也不过几个男丁,其他人不过都是些亲属、亲信,跑跑腿摆摆威罢了。
那些真正手握实权的人,早以在抄家之前拉了去砍头,连坐牢、流放的资格都没有。剩下他们曾经共喝一碗汤的人,坐牢的坐牢、流放的流放、为奴的为奴。
摆在他们面前无非就只有两条路,死亡和直至死亡的劳苦折磨。
喀啦,喀啦。铁链的声响犹如无情的嘲讽,肆笑着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走,快点。”最后的壮汉在长久赶路后面带戾气,一脚踹在一个囚犯的身上。
那人身体本就薄弱,经得住蛮横的一脚,吃痛的倒在地上呻吟。
“啊呦,还跟大爷装病。”壮汉卷了卷袖子,从腰间抽出鞭子,用力的抽了下去,“让你装、让你装。”
那本就浑身带伤的人,疼得连打滚都没力气,倒在地上不断哀嚎,好不凄惨。
剩下的囚犯看得抓心挠肺,却也无计可施。他们虽有十多人,却手脚束缚,身体无力,而看押他们的五个带刀侍卫身强力壮,稍有反抗就能将他们杀了抛尸而不用背负任何责任。
“起来,快起来。”壮汉还在一鞭鞭的抽打,可怜囚人的背后已经血肉模糊。
突然,一道黑影纵身从木林里蹿出,猝不及防的一棍将挥鞭的人打翻,当即就晕了过去。
出手的是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他带着面具,出手利落。得手中稳稳落地,自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凛然气质。
其他壮汉发现不对,连忙抽出大刀,喊杀着冲过去。
那男子手中只携了一根木棍,虽是先出了手,却无杀心。几个壮汉看着卖力,却都没在神秘男子的手下走过三招,一个个的被打趴在低,又无性命之忧。
那些囚犯看得目瞪口呆不知所以,直到神秘男子捡起地上的大刀,一刀将他们的绳索劈开,才赫然明白,纷纷跪地。
“谢大侠救命之恩,谢大侠救命之恩。”
这些人多少读过书,也不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为了树刘太守的威信而被流放,未免可惜。
“不用谢了。你们以后就自谋生路吧。”唐七向丢了一袋银两,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到地上的一袋银两,那些人忍不住的放下了骄傲,痛哭流涕,连连叩首,“谢大侠,谢大侠啊。”
这一袋银两虽不能让他们回到重新的逍遥日子,却有着雪中送炭的意义,可以让他们有个人样的活下去。
南陵城,城门内。
辛夷来到南陵城外时,看到的是一片荒凉,草丛里隐隐还暗藏着血迹。她知道,这里刚发生过战争,敌人曾不止一次的兵临城下,迫使城里的人开门。
也不知道守城的将军现在怎么样了?与敌人对战过程中可曾受伤?
辛夷越靠近城门,思绪越是涌动。她做了一个决定,这次她不打算偷偷潜到他身边了,她要正大光明的走到他身边。
来到城下时辛夷报了自己的名字,没过多久,她就看到一贯稳重的刘敬宣像孩子一样向他奔跑过来,亲自将她迎了进了城。
南陵城因为是通往建康城的要道,所以在没有战争的时候还是座相对富饶的城市;但也因为是通往建康城的要道,战争席卷时,城内深受重创。
百姓们能走的都搬走了,就剩下些不愿搬的和不能搬的。
“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我差点就写信去催你了。”刘敬宣一来就兴奋的问,却也有不满意的地方。
“锦公主和王神爱斗争不休,我一时不敢离她而去。”辛夷如此解释着。
“这事我听说了,那王神爱一直控制德宗帝多年,把持朝政,好不威风。现在说被扳倒就被扳倒,连整个家族都连根拔起,想必一定惊心动魄吧。”刘敬宣恭维了一番后,顿时眯了眯眼,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哎,去我屋里,讲给我听听吧。”
辛夷撇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是秘密,不能乱说。”
“我还不能说吗?”
“当……”辛夷刚想严厉拒绝,却又怕伤了他的心,转而委婉道,“我也不知道。”
她就在天锦身边,怎么会不知道?
刘敬宣一挑眉,也不为难她,“不说也行,那你就到屋里听我说说我在德州平反的英雄事迹。”
辛夷忍不住又送了他个大白眼,从前怎么没发现他是个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乏力,我要休息。”这一回,辛夷严厉拒绝了。
“好吧。”刘敬宣露出失望的表情,但转瞬一笑道,“等你休息好了我再说,嘻嘻。”
一路风尘后,刚到南陵就受到刘敬宣的热情款待。辛夷表面上看是宠辱不惊的样子,但还是忍不住的浅浅一笑,心有暖意。
突然城楼上击鼓如雷,墙角下的士兵们迅速列队,握这长枪奔上城楼。
辛夷左右看去,远处的士兵们也已经急速反应过来,做出列兵应敌的准备。
此时有士兵来报,“将军,刁候又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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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副将张靖
刘敬宣面色坦然,还带着不屑的神色,“莫慌,按住之前排练的阵法来迎击便可。”
“是。”那人应了一声,也不慎慌张的样子。
辛夷之前没有收到关于这个人的名字,只怕是最近才出现的,便问,“这刁候又是谁?是哪个侯爷?”
“什么侯爷,就是跟皇帝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没看他连姓氏都不一样么。造反就造反呗,还非说自己的救驾,这脸皮,也忒厚了点。”
这种造反的理由也是司空见惯,并不新奇。
辛夷看着还不打算移步的刘敬宣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刘敬宣目光灼灼的看向辛夷,“没事,我这不是要迎接你么。”
辛夷眉头一紧,顿时愠怒起来。对于他们这些在战乱里来去的人,什么儿女之情、亲情都是比不得国家大义来得重要的。
“别别,我什么时候这么混蛋过。”刘敬宣笑着摇了摇手,安慰道,“那刁侯也不是个什么人物,攻攻打打好些回了,一次比一次挫,就算我不上阵,我的副将也能妥妥搞定。”
“徐松?”辛夷从没有正大光明出现在刘敬宣的军营里,但这个名字对辛夷来说并不陌生,他是刘敬宣身边的第四个副将。
“不是,一个月前战亡了。”刘敬宣抬手向城楼上指去,“你看那边城楼。我父亲曾经提拔的下属,张靖。”
战亡对他们来说都已不再是新鲜事了。
辛夷抬首顺着刘敬宣手指的方向看去,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多停了一会,判断道,“才做副将一个月,指挥战局很镇定。”
“是啊,否则我也不会看上他。”刘敬宣对他的新副将也是忍不住的赞赏。
辛夷看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的催促他,“你还是上城楼吧,别让人说了闲话,军威很重要。”
“嗯,那好吧。”刘敬宣走了两步,又忍不住的回头指着辛夷叮嘱道,“你就待在这,看你未来夫君怎么奋勇杀敌的。”
辛夷握紧拳头就要追上去锤他,刘敬宣握着剑笑呵呵的加快了步伐。
白天的一场仗果然如刘敬宣所说,打得很轻松,很快就消停了,也没有折损多少人手。
辛夷随刘敬宣邀请,住到了一所宅院里。宅院离兵营很近,如果没什么战事,刘敬宣也会住在这里。军营一般会有其他参军轮流把手,如果有夜袭,就会放烽火通报。
辛夷难得的闲来无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刚要回去时便听到有人叫她。
“辛夷。”
辛夷转过身,看到刘敬宣红着脸颊向她走来。
靠近时辛夷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喝酒了?”
“庆功宴,我是主将,多少得喝点啊。”刘敬宣嘻嘻一笑,大约是借着酒劲,他靠着辛夷更进了一点。
辛夷没好气道,“那就回去休息吧。”
“好啊,我们走。”说着便拉着了辛夷的手往前走去。
辛夷顺手就去抽背后的那把大刀,发出刺啦一声。
刘敬宣连忙撒手跳开一步,“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
“若以后再敢轻浮,我就砍了你。”辛夷凶狠道。
刘敬宣连连点头,赔礼道歉,“是是是,敬宣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没完,辛夷剑眉一竖,“借酒壮胆,罪加一等!”
“哎,这都被你识破了。”刘敬宣拉拢下脑袋,对自己很是失望,“做人家媳妇的人了,不能这么聪明的。”
辛夷轻哼一声,带着得意意味的转过了身,“不送。”
大刀咔呲一声,重回鞘内。
刘敬宣看着辛夷俏丽的背影无计可施,唯有默默叹息。
星辰满天,守望着苍茫大地。
南陵城的城墙附近隐隐飘着腥血味,夜色下木林暗影恍惚,显得那么诡异可怖。
一个比夜更黑的影子在木林里小心谨慎的走动,忽然草木一动。
“谁?”那人看着黑暗处,腰间长剑铮然出窍。
树木的背后移出一道黑影,身形瘦弱,像个女子。
“将军莫慌,小人并无敌意。”
听声音果然是,张靖有些诧异。一个女子怎么会用联系到他?
“你是什么人?”张靖没有放松警惕,手中长剑紧握。
黑暗中的女子不慌不忙的曝出来路,“建康相国府。”
“相国大人!?”张靖下意识就脱口而出。
“哈哈。”那黑衣斗篷的女子忽然笑起,好意提醒,“相国府里能发号施令的可不止相国大人一个哟。”
张靖眉头收敛,想到了另一个人呢,“如果不是相国大人,还便是有乱世女军师之称的相国夫人了。”
“将军果然聪慧。”女子从斗篷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家夫人的信,请将军现在阅读。”
既然是即刻阅读,必然是要即刻给答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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