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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八十年代新农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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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凤做咬牙切齿状。
万峰见状马上闭上了眼睛:“我保证不看一眼。”
我看两眼行不。
“连缝儿也不许留!”
栾凤穿着汗衫短裤蹲在河边在河水里漂衣服。
万峰当然没让眼睛露出缝儿,因为他睁开了,反正栾凤背对着他也看不见。
从背后看她被湿汗衫包裹的腰很纤细,臀部很突出圆滑,这两个部分组合成一个很完美的曲线,随着她两只手的动作划出令人窒息的韵律。
万峰的呼吸有点急促,感觉心中有沸腾的火焰开始燃烧,左右看看无人轻轻地走到栾凤的身后,从栾凤身后轻轻抱住了她。
栾凤的身体在一瞬间僵硬,仿佛变成了一块石头。
世界就在这一刻突然静止,白云停止了移动、微风在枝叶间凝固,声音也没有了喧嚣,就连面前的河流似乎也处于静止之中…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栾凤的身体扭动了一下一声低低的娇叱:“死人!放手!”
这一声娇叱打破了世界的静谧把万峰从幻境中惊醒。
他慌忙松开栾凤,重新回到岸边坐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栾凤的背影。
栾凤洗衣服的节奏明显乱套了,刚才身体展示出的那种协调的美完全消失不见,代之以怎么看怎么别扭的样子。
傻妞的心乱了。
万峰在栾凤背后嗤嗤的笑。
栾凤回头一把泥巴就甩了过来:“坏蛋!让你笑让你笑,下河洗洗你身上的泥。”
万峰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一身的黑泥,这要是去了非洲都不用化妆就可以和非洲人称兄道弟了。
“我怕水,等回家去洗吧。”
栾凤转过头一个排球般大的白眼吧唧摔在万峰的脸上:“大老爷们怕水,有点出息行不?下去洗!”
“怎么不怕水,刚才差点被水冲跑了说不怕说那是胡说,坚决不下去!”
现在万峰看着河面都心惊肉跳的,说不害怕那是唬人,这都有心里阴影了。
万峰磨磨蹭蹭不肯下水,栾凤急眼了站起来一把拽住万峰完全不管万峰心里有没有阴影,扑通一声就扔进了水里。
“救命!救命!”万峰惊慌失措在水里浮沉。
栾凤在岸上得意的笑,得意的笑,但笑着笑着栾凤不笑了,咦,咋没影了?
鸭弯这里的水根本就不可能没头呀!
栾凤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一站起来就处于懵圈之中,这水才过腰部还没到胸口呀,人咋就没影了呢?
正疑惑间,突然感觉两条腿被缠住了,啊地叫了一声就仰面朝天倒在水里。
于是原本平静的水面风波再起。
栾凤从水里钻出来后火了,对着不远处的某人就冲杀过去。
万峰一看大势不好,撒腿就往岸上爬,眼看就要爬上岸了两条腿被抓住了。
万峰死死地拽住岸边的一丛蒿草,正想高喊救命就觉身体一轻被拽进了水里。
数分钟后,某人像死鱼一样被栾凤拖上了岸,被吧唧一声扔在岸上,像死鱼一样嘴里往外吐水。
“不会水你却会扎猛子,还是灌得轻,再让你在水里使坏。”
万峰翻着白眼欲哭无泪,一个坚定的信念在胸中诞生:这辈子坚决不学游泳,这回他对水可是彻底的怕了。
栾凤把衣服上的泥漂干净就那么湿漉漉地穿在身上,回去反正也还得用清水重新洗一遍。
“你的衣服呢?”
“就一个背心脱在沙滩上估计被冲走了。”
“哎呀!你这样怎么回家,你看你这裤衩丑死了。”栾凤眼睛在万峰身上扫了一下,闪电般把眼睛别开脸上一片红晕。
“我又没光屁股有什么丑的。”万峰理直气壮地反驳,麻痹的在水里弄不过你,在岸上老子可不是好欺负的。
“还不丑,看你前面那一堆,我可不和你在一起走,我先走了别跟着我。”栾凤说完慌慌张张跑走了。
这都被她看见了?
“栾凤!”万峰在背后叫了一声。
已经走到玉米地边的栾凤停下了脚步。
万峰缓缓走到她面前。
栾凤的心蹦蹦蹦地跳了起来,心慌意乱地:“你…干什么?”
万峰伸手轻轻地抱了栾凤一下,栾凤的身体又有石化的趋势。
不行,老这么僵硬可不是回事儿,这太影响拥抱的乐趣了,以后要多抱抱把她这毛病彻底改过来。
“看把你吓的,没出息!走吧。”
栾凤的脸在十秒钟之内像变色龙一样变了好几种颜色,然后转身飞一般地消失玉米叶和树枝之间,身影非常的仓皇。
第一百五十章 过命兄弟
(感谢大盘扎的千币打赏)
为了避嫌,在栾凤走后有十多分钟万峰才离开鸭弯回家。
他走得很慢大脑还处于混沌之中,整个人似乎是处在梦中。
这一个多小时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充满了太多的戏剧性,原本风平浪静的世界因为一次河里发水而被改变的一塌糊涂。
如果没有一个女人果断又疯狂的出手,一帆风顺的他竟然在这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差点驾鹤西去。
万峰一边走一边摇头,这个疯女人,以一种霸道的蛮不讲理的方式闯进了他的内心,麻痹的老子将来会不会成为妻管严呀?
虽然是一场虚惊现在想来还非常的后怕,但这对重生后的万峰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前进的路上不但有人祸亦有天灾,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谁也别想随随便便成功。
但愿这次天灾只是他生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以后这样的事情最好不要再发生。
因为只穿个短裤万峰回家的时候是从后门偷偷溜进屋的,一进屋就听姥爷那屋姥姥似乎在和谁说话,声音很大。
万峰偷偷回到自己和小舅住的房间,找了一条裤子穿上才出来。
发现和姥姥讲话的是住在崔屯的二姨,万峰过去打了个招呼,然后听二姨诉说家长里短。
在水泥厂干活的姨夫被水泥厂打发了,现在在家没活可干,二姨这是跑回家诉苦来了。
二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似乎天塌了的样子。
“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女人就是矫情,这日子就不能过了?天塌下来有大个,地陷下去有矬子有什么可怕的。
“二姨,有什么不能过的,以前不是一样过了吗?”
“现在你姨夫没有工作了,崔屯一年也拉不几个钱,这日子还能过吗?”
不就是没收入了吗,多大点事儿。
“你回去告诉我姨夫明天到洼后砖瓦厂来干活,正好洼后砖瓦厂也缺人,到年底我保证我姨夫能拿三百块钱回家。”
二姨的眼泪在眨眼间就蒸发了,一脸惊愕地看着万峰:“拿三百?你不是说梦话吧?”
姨夫在水泥厂上班一年也不过才二百多元。
三百元万峰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如果砖瓦厂的砖瓦按照计划全部卖出去,三百块只是最低保障。
“你回去叫我姨夫明天到砖瓦厂上班,我说了算。”
万峰换了一件衣服骑车到了许斌家,许斌家的玻璃攒得也够装一车了,他准备趁着下午有空把这些碎玻璃送到拉丝厂去。
许斌家的碎玻璃确实有一些规模了,在杨宏的拖拉机装车期间,不知在哪里玩的许美琳一身脏污地回来了。
许美琳咬着手指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万峰。
这一刻万峰心情复杂,上一世他和许美琳有过四年的恋情,现在回想起来那些点点滴滴仿佛就在昨天。
那曾经是他刻骨铭心的一次爱情。
“以后不许在咬手指头听到没有?看看你的手多脏,比鸡爪子还埋汰,上面全是细菌伸到嘴里就都进肚子里了咬肠子,知道什么是细菌不?”
许美琳摇头。
“就是小虫子,就像花大姐似的。”
花大姐就是瓢虫的民间俗称。
许美琳脸色煞白,眼泪都快出来了。
万峰叹息一声,领着许美琳在供销社他给她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只要是钱能买到的他没有一点吝啬,直到许美琳已经抱不过来为止。
九岁的她完全弄不清楚峰哥哥今天为什么会给她买这么多的好东西。
这两天给小姑娘买一套新衣服穿。
送完了碎玻璃万峰去了一趟二姨家,没想到的是诉完苦的二姨竟然提前回来了。
姨夫吴勇对洼后砖瓦厂一年能赚三百元持怀疑态度。
“不是一年,是从现在到年底。”
对这个姨夫万峰也无语,他这个姨夫也是个爱打仗的主儿,他这次被水泥厂开除就是源于和同事打仗。
厂里一个科长的亲戚平时就挺嘚瑟,爱欺负工人,吴勇看着不顺眼就把那货给踹了也就光荣地回家了。
“半年时间?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去干半年就知道了,你不会认为我是糊弄你吧?还有我警告你在砖瓦厂不许打架,如果手刺挠了就往砖头上蹭蹭,打仗可是要罚钱的。”
第二天姨夫有没有来上班万峰不清楚,一大早他就坐着拖拉机上街了,老梁头的瓜顶多还能卖三四天,他得抓紧这最后的时间。
一车瓜他能赚二十多元,这在八零年是个可以惊掉无数人下巴的数字。
今天洼后出动了两台大车和大队的拖拉机往街里送货,一台马车拉瓦,余下一辆大车和拖拉机拉得是砖。
大队拖拉机是赚一块二厘钱的运费,暂时定下一天拉两趟,每趟拉一千块红砖,洼后这边出装卸工。
拖拉机因为跑的快,万峰要给它带路因此就先一步坐拖拉机到了县医院。
夏秋隆已经等在这里,和他在一起的除了刘赫外还有一个中年人以及昨天帮着万峰看场子的两个青年。
他安排刘赫领着拖拉机去工地,和万峰坐在一棵树下唠嗑。
“黑市我找到了,每星期二四六的下午一点到二点左右,在农贸市场后面的一个胡同里,就是红水河边。”
“去黑市还要熟人带吗?”
夏秋隆点头:“这位是我给你找的带路人,赵哥,这是我兄弟小万。”
“你兄弟?”叫赵哥的人疑惑地问。
“亲兄弟,过命的。”
一听过命两字,原本眼神懒散的赵哥立刻严肃起来再看向万峰的目光也出现了变化。
“赵哥好!”
“既然你是夏哥的兄弟那我也就叫你兄弟了,万兄弟你找黑市干什么?”
“赵哥,我想买什么咱们待会再说,我想了解一下黑市都有什么票?”
赵哥没有马上回答眼神闪烁不定。
八零年你干点别的买卖国家睁一眼闭一眼,但倒卖各种票可是绝对会按投机倒把治罪的,赵哥有戒心很正常。
夏秋隆适时插上来一句:“我兄弟你放心,家在农村根红苗正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夏秋隆这句话似乎打消了赵哥心中的顾虑。
第一百五十一章 收鱼
“这么说吧,市面上所有的票在黑市你就没有找不到的,从常见的粮票布票油票到煤票豆腐票鸡蛋票,还有蔬菜票肥皂票油条票,甚至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票这里都有。”
万峰点头:“我只要布票,赵哥!红崖黑市里布票什么行情,能有多大的量?”
赵哥回忆了一下:“布票是行情很不稳定的商品,现在的行情是一尺一毛二到一毛四之间上下浮动,今年最高曾经有过一毛八的行情,去年底曾经有过近三毛的记录。农村上来的人出售的零星布票都被少数几个人收走了,只有他们有但是有多少我也不清楚,大概不会超过千尺。”
现在黑市上的布票大多来自农村农民手里,农民的布票主要是来自国家的分配和一些当时的奖励,一个人一年平均七到十尺不等。
这主要是看当年的棉花产量,如果棉花丰收每个人分到的能多一点,如果欠收分到手的就少一点。
农民因为收入低的关系,通常一户人家一年也不做一套新衣服,所以他们会把自己手里的布票偷偷拿到城里来卖,最贵的时候能卖到二毛以上一尺的价钱。
城市里的人分到的布票比农民多一些,但几乎都不够用,平常日子还好一些,如果有谁家孩子娶媳妇,那么提前一年就得开始攒布票,如果攒不够就只能四处借或者到黑市购买。
黑市起先是属于自发式的,慢慢的就发展成了一定的规模,虽然国家的打击比较严厉,但是铤而走险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千尺的规模真的不算大,这个数目如果栾凤自己加工倒是用不了的用了,但若是要开服装厂,这点玩意就不好干什么了。
“赵哥!明天是二十六号,正好是星期六,下午一点我去找你你带我进去看看。”
和赵哥约好了见面地点后,夏秋隆就和赵哥离开了。
夏秋隆他们离开不久梁万的马车也到了。
生意这个东西只要你打出了自己的知名度也就是有了自己的品牌效应后,顾客们就会盲目的相信你,就会蜂拥而至把小钱钱无私地送到你的手里。
老梁头在农村种了一辈子的瓜,尽管在当地小有名气,但绝对没有万峰短短几天在县城创下的品牌效应大,这从他的销量上就能看出来。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近七百斤瓜还没到十点就全部售罄,中间没有出现一点停滞。
当年农村人下饭店最流行的话就是二两烧酒两毛钱炒菜,万峰扔给梁万一块钱这都够他全家吃喝了,至于这货是不是把钱剩下饿肚子回家万峰就不操闲心了。
万峰坐着杨宏的拖拉机先回家了。
数日前北部山区的一场暴雨让因呐河上游的碧流河水库蓄满了水,让水库大坝有点不堪重负,于是水库就临时决定泄洪,放了半天的水。
这一放水万峰就差点嗝屁,若不是栾凤拼死把他拖了出来,估计他就去东海做龙王女婿去了。
这次泄洪对万峰来说是灾难,但对沿岸的百姓来说却是福音,因为有大量的鱼类也顺流而下,无数的鲢鱼鲤鱼从水库里流出,充斥在因呐河的上下游,待水势平缓后它们就成了河流两岸人捕获的目标,因呐河从上游到下游河边聚满了人。
万峰回到砖瓦厂有人告诉他河边人抓鱼都抓疯了,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就马不停蹄地推着自行车驮着两个筐就赶到了河边。
此时,他就停在橡胶坝前的山崖下。
山崖下聚满了人,男女老少都有,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橡胶坝这里因为水深的缘故,很多大鱼被水冲到这里就停留下来不愿离去,因此这里汇聚的鱼量相当的丰厚。
岸边有很多人跃跃欲试,不管谁都冒充了一回渔夫。
这些打鱼的人都不是职业渔夫,所以手段也是千奇百怪。
有下网的有杆钓的,最多的是扔炮的。
那种由一硫二硝三木炭组成的火药装在罐头瓶子里或酒瓶子里,用泥封住瓶口插一段不足寸长的导火索点燃就往水里一扔。
瓶子入水大约在两三米的深度爆炸,靠震荡冲击杀伤鱼类。
放炮打鱼这玩意也是非常有讲究的,导火索是绝对不能留得太长也不能太短。
太短瓶子还没入水或者刚入水就爆炸,基本上就起个鞭炮的效果——听响了。
如果导火索留得太长,瓶子就沉底了,根本就产生不了最大的杀伤效果。
瓶子爆炸的最佳深度大约在一米两米之间。
别瞧不起这种土法打鱼方式,若是鱼多,一排炮响过河面上全是白花花的鱼。
这时河边的人眼睛都是红的,水性好的人就会下水去捡,水性不好的就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待水面的捡完就扎猛子到深水里去捞。
这种鱼并不是谁放炮就是谁的,而是谁捞着就是谁的,因此在河边很多人都是白捞的。
万峰水性不好,就是河里的鱼再多他也不眼红,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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