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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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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师道
此时众位主事汇聚一处,王家老祖面色沉重的端坐在主位,抚摸着胡子许久不语。
“这次事情闹得有点大,局势似乎不在咱们控制之中了”王家老祖苦笑:“天地良心,我只想着挑拨北天师道与金顶观大战而已,谁能想到金顶观居然如此不堪一击,被人斩草除根了。”
“本来是可以借助金顶观重创北天师道的,谁知那天帝残魂居然不理会金顶观之事,径直飘然离去,谁会想到这种事情发生?”一位王家老祖面色阴沉道。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做下,不可逆转,咱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摘出去!”王家老祖苦笑:“记得,所有手脚都要抹干净,决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曾经威震天下,从古至今延续了不知多少年的金顶观,居然就这般灭亡了。
消息一出,天下震惊。
白云道观
白云看着身边池水,露出了轻轻一叹:“未曾看到大都督出手,看来大都督是真的与金顶观张家决裂了,都督变了,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无情了。”
白云冷眼旁观,北天师道这等庞然大物,就算是白云观也不想随便招惹。
“唉!”某一座道观前,春阳道人看着蓝天,盘坐许久后方才缓缓闭上眼睛:“如何才能暖化你的心。”
“金顶观居然灭亡了!当年老夫与金顶观的先祖还曾煮茶论道,不曾想世事变迁,莫过于此”徐福站在庭院内,眼中满是回忆之色。
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德道!得道!
金顶观的存在太过于久远,久远到徐福活了数千年,但是金顶观依旧完好无损。
如今金顶观一朝覆灭,难怪徐福满面唏嘘。
袁天罡这老道抱着三宝拂尘,露出了沉思之色:“不管怎么说,大都督与金顶观都是血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纵使父子决裂,但毕竟血缘犹在,此事怕不好说。”
北天师道屠了金顶观,一把火烧的金顶观火光冲天,染红了云霄。
张百仁脚踏波澜,来到岸边,径直向洛阳府邸而去。
随着军机秘府解散的消息传开,张百仁府邸也冷清了许多,各路高手领了宝物逐渐流落于江湖。
金顶观的覆灭,各大门阀世家都在等着张百仁的动作,暗中准备看一场大戏。
外界
却见张百仁回到府邸,那看守大门的侍卫拦截在前:“这位公子看起来有些面熟!”
张百仁脸一黑:“莫非连本都督也不识得了?”
张百仁呵斥一声,那侍卫恍然,眼前的‘童子’不正是十几年前张百仁的样子吗?
“老爷,您老人家返老还童了!”侍卫苦笑。
张百仁背负双手走入院子里,就见袁天罡抱着拂尘在榕树下打坐。
“都督!”袁天罡拱手行了一礼,面露惊诧之色:“您这玩的是哪一出啊?”
“返老还童了不行”张百仁瞪了袁天罡一眼,慢慢坐在案几上。
“都督,这三日您去了哪里?这天都差点翻过来!”袁天罡苦笑道。
“哦?”张百仁一愣,袁天罡正要开口叙说,却听门外侍卫道:“都督,张斐与赵如夕联袂求见。”
“他们找我作甚?”张百仁目光闪烁,过了一会才点点头:“带他们去正堂。”
心血来潮,冥冥之中自然有所警示。
看了袁天罡欲言欲止的面孔,张百仁道:“说说吧,发生了什么大事。”
“金顶观被人血洗了!”袁天罡苦笑道。
“什么?”张百仁惊得坐起身,眼中满是震惊:“你莫不是和我开玩笑,金顶观乃老牌势力,延续了不知多少万年,怎么会忽然被人血洗?”
袁天罡低头苦笑,这等大事他岂敢开玩笑。
将袁天罡的表情收之于眼底,张百仁顿时面色阴沉下来:“伤亡如何?”
张百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
“怕是除了张斐与赵如夕,金顶观再无活口!”袁天罡轻轻一叹。
“什么!”张百仁动作一僵,手中茶盏化作了液态琉璃,滴滴落地:“你一定是在骗我!”
袁天罡沉默。
“谁做的?”张百仁道。
“北天师道!”袁天罡道:“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知道!”
张百仁慢慢站起身:“我去见张斐!”
大厅中
张斐与赵如夕坐卧难安的来回张望,身边的茶盏已经喝了一杯又一杯。
三杯过后,才见面无表情的张百仁走了进来。
“逆子!”瞧见张百仁,张斐的火气忽然爆发出来,忍不住摔碎了手中茶盏:“就算金顶观在如何对不起你,你也不应该坐视金顶观被人屠戮,可怜我张家七十四口老少人命,皆尽化作幽冥亡魂。”
尽管张百仁化作了少年时的样子叫张斐有些惊异,但却一眼就认出了张百仁身份。
“老爷!”神情疲惫的赵如夕连忙上前拉住张斐。
“你莫要拦我!”张斐一挥手将赵如夕推开,一步上前攥住了张百仁衣领:“我张家七十四口人命,上有嗷嗷待哺的婴儿,下有百岁老人,纯阳道观大小道人三百一十六口,尽数化作了齑粉,这回你满意了?百义死了,你满意了!”
张斐拉着张百仁的领子将其提起来,猛然一推,却见张百仁身形飘忽落在了地上。
张百仁默不作声,没有辩解。
“你就算是看不得我,看不上百义,但老祖待你如何?老祖待你可有藏私?”张斐眼睛猩红。
张百仁淡淡的看着张斐,一边赵如夕连忙上前:“百仁,你莫要怪罪他,金顶观三百一十六口人命,他都已经得失心疯了。”
“胡说!我没疯!谁说我疯了!都死了!老祖、长老、百义都死了,这回叫你这孽子满意了,我等被人屠戮,你有何好处!”张斐吐沫星子喷溅。
“为何屠戮金顶观?”张百仁看向了赵如夕。
不用赵如夕回答,却又自言自语道:“天书!”
天书乃道统传承重物,换作是张百仁,也定然不惜一切代价,屠城灭门,将天书找回来。
“三十年前张家灭门,娘一个人远走塞外,所为者皆是天书。如今金顶观步了后尘,起因也皆是天书!一切皆因天书而起,贪念作祟!”张百仁幽幽一叹:“二十五年前你设计勾引我母亲,致使北天师道嫡系与旁系分裂,天书流落在外,这一切皆因金顶观而起,一切皆为因果,不过一场轮回罢了。”
“放屁,我与你娘你情我愿,乃天作之合……”张斐开始辩驳。
张百仁不听张斐的话,只是弹了弹衣袖。
“百仁!”赵如夕上前来,精神憔悴的道了一声。
“我与金顶观恩断义绝,早已没有瓜葛,二位来我这里吵闹,却是不符合情理。念在你惨遭巨变的份上,便饶了一命吧!”张百仁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云霄:“若无别的事情,二位还请离去吧。”
“孽子,你……老夫今日便于你割袍断义,恩断义绝!”张斐猛然扯下一块衣襟,面色狰狞的看着张百仁。
瞧着飘落脚下的半截衣衫,张百仁不屑一笑,慢慢坐在案几上喝着茶水。
“百仁,张家尸骨未寒,你好歹也是张家后人,如今张家之人皆被北天师道追杀,你且为他们收了尸骨,也算是全了血脉缘法”赵如夕苦笑着看向张百仁。
“哦?”张百仁不置可否。
瞧着张百仁这幅风轻云淡的样子,张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气血冲霄额头青筋暴起,猛然一步来到张百仁身前,抓起张百仁的领子提起来:“逆子,你到底出不出手为张家复仇。”
茶水打翻,浸染了张百仁胸口,张百仁摊摊手:“我与金顶观早无因果,你身为金顶观掌教,你不去复仇偏偏来找我,岂不是无能的很?”
“你!”这话气得张斐一口逆血喷出,溅了张百仁一脸。
“无能之辈,只会来我这里吵闹,你若有本事,尽管杀入北天师道!”张百仁眼中满是嘲弄。
“砰!”张斐一推张百仁,撞得座椅后跌,然后一声长啸跑出了张府。
“百仁!”赵如夕无奈唤了一声。
张百仁摆摆手,示意赵如夕追出去,才见张百仁不急不慢的拿出白色锦帕,擦了擦脸上的血渍。
“跟出去看看吧,将洛阳地界北天师道势力尽数拔出,不许张斐出洛阳城半步!”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血渍,周身水汽缭绕,将身上的水渍尽数洗去。
荆无命缓缓自张百仁影子里走出来,对着张百仁行了一礼,方才转身离去。
张百仁背负双手,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瞧着荆无命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都督果真是割舍不得亲情!”袁天罡走出。
“德道!德道!修行之人,修得便是德与道!自古以来,成道者无不孝之辈,我生而知之,不欠张斐分毫,但天帝的血脉传承,却是不假!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得了天帝传承,获得了天帝的血脉,这便是因果!而且朝阳老祖待我却也有几分情谊。当年塞北发现我后,便想收归于金顶观,若非本都督懒得和张家揪扯,趁早离去,只怕如今也加入金顶观了”张百仁深吸一口气:“天书下落何在?天书是我母亲留下来的,谁敢染指,我便剁了其脑袋。”
“天书不知所踪,如今北天师道各路修士正在寻找天书的踪迹”袁天罡道。
张百仁叹息一声,身形缓缓消失在大堂内。
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袁天罡脸上露出笑容,仿佛一朵花般:“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老爷!”赵如夕追出张府,只见张斐一阵摇晃,居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待醒来后,已经来到了一座小院子内,简陋的屋子内摆设着些许日常用品。
“这逆子,简直大不孝!”张斐气的咬牙切齿,口中咳血。
“爹!”
床前四个孩童哭哭啼啼,大的十四五岁,小的才三四岁。瞧着口喷鲜血的张斐,俱都是痛哭出声。
“该死的!”张斐抚摸着自家孩子脑袋:“尔等日后好生修炼,莫要步了爹的后尘。爹只恨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我恨啊!”
“老爷保重身体,金顶观的传承,还需你延续下去,只要给咱们一些时日,日后终究有东山再起之时!”赵如夕安慰道。
“也只能如此了,我纯阳道观张氏家族传承万载,岂能由我而断?”说着话看向赵如夕:“你日后莫要惯着他们,男孩子不吃苦,怎知修行的重要性。”
“是!是!是!都听老爷的!”赵如夕无奈一笑。
第一千零六十章 再临金顶观
瞧着地上的血渍,金顶观山脚下来了一道人影。
一个一袭白衣,**着双足的少年,瞧着脚下殷红血渍,默然不语。
血液是从山上流下来的,黑红色的血渍中似乎有冤魂在阵阵咆哮,充满了不甘的嘶吼。
脚踩着僵硬的青石,但这少年似乎毫无所觉。
一步步踩着血渍上山,脚下的血渍粘稠之感犹自尚未完全散尽。
“我听到了风中的哀嚎,不甘的哭啼!”张百仁看到了脚下的第一具尸体,一个面色惨白的小道士,一双空洞的大眼睛中满是恐惧、不甘以及对生命的向往。
缓缓蹲下身子,打量着那道童,张百仁细嫩的手掌闭合了那眼睛,口中默默念诵着往生咒。
一具!
两具!
三具!
张百仁面色古井无波,不断闭合那一双双满是不甘的眼睛。
路过一片火场,地上满是分辨不出形体的骨头,黄油散发出令人作恶的味道。
那一道道挣扎的痕迹,格外的叫人心中翻滚,难受。
“唉!”张百仁继续缓步而行,来到了山巅,看到了跪倒在地,面带不甘、愤怒的朝阳老祖。
在其眉心之处的孔洞,格外引人瞩目。
春风吹来,就这般静静的跪在地上。
远处大殿烟火升腾,燃烧了三日三夜的大火犹自尚未熄灭,天空中乌鸦在不断啼鸣,然后就见那乌鸦口中吞噬着腐肉,大快朵颐。
“你这老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误了唧唧性命!”张百仁蹲在朝阳老祖身边,话语低沉,带有一丝丝嘲弄的味道。
看着那不甘的双目,眼睛里不断喷出的火焰,张百仁大袖一翻,霎时间大地裂开,朝阳老祖的尸体被埋了进去。
张百仁来到后山,周身五鬼搬运着一具具尸体,不断来到后山天坑中,将那一具具尸体扔入大坑内。
瞧着满面懵懂的三岁孩童,那纯净的面孔上带着一抹干净的笑容,张百仁露出了一抹叹息:“尘归尘,土归土!”
口中念经声不断,张百仁默默念诵往生道经。冥冥中轮回之门打开,只见一道道懵懂的魂魄没入轮回中,不见了踪迹。
“哈哈哈,掌教真人说的不错,金顶观余孽必然会回来收尸,不知你这余孽是金顶观的哪一位!”天空阳神飘忽,四道元神飘摇而来,停在张百仁十步外。
念经声停止,张百仁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填坑中的尸体,露出了一抹惆怅。
“小子,老祖在与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速速交出天书,饶你一命!”一位阳神老祖向着张百仁走来。
猛然操控道法,张百仁被那老者拉扯着转过身子,待瞧见眼前这丰神如玉的童子,四人俱都是齐齐一愣。
“这是谁?”
“这般灵秀的人物,简直天下少有!”
“丰神玉骨!”
“造化所钟!”
众位长老俱都是心中齐齐一赞,随即看到那人影的面孔,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这面孔看起来有些眼熟!”
“小子,你莫非是哑巴!交出天书,饶你一命,不然非要叫你尝尝抽魂炼魄的痛苦不可!”一位阳神老祖手中浮现出一抹绿油油的鬼火。
张百仁手掌一翻,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盏古朴铜灯,似乎是喃呢自语般,一双眼睛看向远方的黑红色血渍:“你们知道自己在和谁说话吗?”
这话一出,四位真人俱都是一愣。
张百仁不给四人说话的时间,猛然一伸手掌,这一掌似乎遮天蔽日,笼罩一方时空,四位真人根本就来不及施展神通道法,便已经被张百仁的神通拿下。
油灯内神光流转,无数咒骂之声扑面而来,痛苦的哀嚎声亦不断与之相伴。
油灯内表面纹路流转,瞬间将四道元神修士锁住,然后一点点微弱的火苗慢慢升腾而起。
“唉!”张百仁幽幽一叹,大袖一挥,瞬间推金山般,平复了墓穴,一道墓碑立于后山:“张氏家族惨死人之坟墓,百仁立!”
“缺了三个人!”张百仁背负双手,瞧着墓碑许久无语,手中拿出干柴木火点燃,大把的铜钱、黄表纸在慢慢升腾而起,随着火焰飘入了幽冥世界。
在这一刻,张百仁似乎看到了冥冥中幽冥的世界,在哪里无数鬼魂哀嚎咆哮,可惜一座莫可言状的石门紧紧闭合,挡住了张百仁的视线。
他有一种感觉,只要自己一指,便可击穿石门,深入阴司幽冥之内。
“都督莫要冲动,哪里乃是鬼门关!”徐福出现在张百仁身后:“如今始皇镇封鬼门关,锁死了阴阳两界通道,一旦破开鬼门关,后果不堪设想。”
张百仁收回目光,重整心神,看向了一边的徐福:“先生怎么有空来此?”
徐福拿过张百仁手中的符纸,然后在黄纸上点点画画,三味真火点燃:“与都督结下善缘,张家之人魂魄入了阴司,有我手令必然会受到庇佑。”
“既然已死,在转世轮回,当不是张家之人,又有何用啊!”张百仁烧着手中黄表纸,露出了一抹怅然。
“这山中居然还有活人”徐福面露诧异之色。
张百仁一愣,徐福手掌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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