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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霸天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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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们会把一些巧合的事情说为超自然现象,并且很不以为然,毕竟概率学中不排除偶然事件的发生。比如这几件事:
1。商人丹尼·德托伊特在南非当众演讲,题目是:要当心,因为死神可以随时把你带走。演讲末了,他把一颗薄荷糖塞到嘴里,而后就噎死了。
2。1893年亨利·希格兰与其女友分手了。不幸的是,他的女友得知消息后难以自已,心情抑郁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她那悲痛欲绝的哥哥把妹妹的死归罪于亨利。他跑去亨利的房子并在花园中发现了他,然后朝他开了一枪。幸运的是,子弹只是擦伤了亨利的脸,然后嵌进了附近的一棵树里。1913年——该事件20年后,亨利决定用炸药将花园中的一棵树拔掉。爆炸将原来嵌在树中的那颗子弹径直射进了亨利·希格兰的脑袋——他被当场击毙。
3。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最后一年,英国骑兵军官萨摩福特少校在佛兰德斯的战场作战时,一个闪电把他劈落马下,致使其腰部以下瘫痪。六年后他移居加拿大的温哥华,一次外出钓鱼,萨摩福特少校再次被闪电击中,其右侧身体也陷入瘫痪。在康复两年后的一个夏日,他来到当地的一个公园,突然天降暴雨,闪电又一次击中他,致使其终身瘫痪。两年以后,他去世了。可是,在死后第四年,他的石墓被毁——是被闪电击中的!
4。美国有两名都叫帕特丽夏的妇女,由于计算机错误而有了同一个社会保险号。当她们被叫去纠正错号时,人们发现:她们出生后都取名为帕特丽夏·安·坎贝尔;她们的父亲都叫帕特丽夏·坎贝尔;她们的生日都是1941年3月13日;她们都于1959年嫁给了军人,日期仅相差11天;她们都分别在19和21岁时生了孩子;她们都爱好油画;她们都学过美容;她们都干过图书管理员的工作
5。1660年12月5日,一艘轮船在多佛的航道上沉没,船上唯一的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1767年12月5日,另一艘轮船在相同水域沉没,127人丧生,唯一的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1820年8月8日,一艘野餐船在泰晤士河翻船,唯一的幸存者名叫休·威廉姆斯。1940年7月10日,一艘英国拖网渔船被德国水雷炸毁,只有叔侄两人生还,他们都叫休·威廉姆斯。
6。1996年巴黎警方着手调查一起深夜飞车相撞事故。事故中两车的司机均是当场死亡。调查表明,死者竟是夫妻二人。起初警方怀疑这是某种谋杀或自杀约定,但事实表明这对夫妇早已分开数月——任何一方都不可能知道对方也在那夜开车——这只是一个可怕的巧合。
现在,恐怕还有第七件事了:2011年格林尼治时间13时13分,六颗相同的陨石同时将落在大陆上。这是阴谋还是仅仅是概率学中的巧合?历史学家分析,基于当时人们的科学水品,尤其是信息交流十分落后,导致不能及时发现这个巧合。如果当时出现这样的情况:在某个论坛,有六个人同时说他们看见过陨石,经过交流后发现这些陨石不仅相同甚至非比寻常,于是人们就会将这件事探查究竟,而且根据当时的技术水平,完全可以避免感染的深化。
令人惋惜的是,即使后来知道了陨石事件的巧合,人们也只是解释为巧合,或者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概率爆炸。他们对此表示很深的疑惑,可毕竟在逻辑上是个死结,于是更多的人在一番研究后将之归类为超自然现象,就结束。他们没有继续探究到底,为的就是利益。深入研究超自然不但得不到任何结果还会耽误了自己的一身的事业。就算有人知道陨石是人为的,他们也宁可用当时的科学去解释他们所看到的,一味地相信神的存在则会被当时的人视为异类,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另外,人类在事后都喜欢强压事件舒服的缘由,否则在心里就会难受至极。
综上这些原因,于是孕育出了一个又有一个的错误。而这些错误,将最终改变整个人类的历史。
19。和虫有关的噩梦
只要是对天文有些研究的人都会多多少少知道马海这个名字。作为中国少数几个在纯天文学领域有贡献的科学家,马海无疑是其中做的最好的,他的那篇“论地外文明与有机物”享誉国内外,而且还成为了一篇经典论文范文。马海也多次在报告会中提到自己的学生,说是他们给了自己莫大的动力。而那位学生,指的就是陈怡可。
马海有个幸福的家庭,生活小康;有了房子,有了车子,有了儿子,而且这个儿子还是个收入不菲的高级化妆师,所以马海在生活上没有必要进行过多的追求了。他所感兴趣的就是他的职业——老师——一项神圣而又庄重的职业。南航是他的母校,而当他在此校考研,仅三年从硕士读到博士,注定了他今后的研究生涯。
那天,马海从太湖回来后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钟了。他妻子已经入睡,儿子在他自己的房里握着遥控器,歪在床上,对着电视看得津津有味。马海没有打扰他而是直接进了浴室,打算冲个凉就睡觉。收回陨石后他就一直在天文科技园工作。一枚腐蚀性强烈的陨石在国内甚至整个世界都不多见,这足够让马海兴奋一个晚上了。
洗完澡、刷完牙后马海就上床睡觉了。但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觉得哪里不舒服,仿佛有一股气憋在身体里出不去的样子。受伤的右手还在隐隐作痛,当时就是用酒精棉球消了消毒,包了个创口贴。他知道现在痛是正常的,不过一个礼拜肯定会好起来的。
马海搂过妻子的一条胳膊,开始想后来的计划。明天要进一步对陨石采样、化验,如果得到许可的话,他们还会用陨石的腐蚀性做一些基本的实验。最好叫陈怡可一起来,就当是一堂现场观摩课。想着想着,不一会儿马海也就鼾声大作了……
凌晨一点多钟,他儿子关掉电视,上个厕所准备睡觉,却碰到马海在卫生间用凉水洗脸。
“爸!怎么啦?我好像看你早就睡了。”儿子关心地问。
“忠诚,爸爸刚才做了一个噩梦。”马海仿佛还心有余悸。
“怎么啦?”儿子马忠诚倒了两杯水和他父亲马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刚才我梦到家里有好多蚂蚁。”
“是白蚁吗?”
“我也不知道。”
“是白蚁就惨了。”马忠诚重重地打了个哈欠,“爸,你一定是白天工作太忙了,早点休息吧!注意身体啊。”
马海点点头。不过刚才的梦境太吓人了。地板、天花板、墙、床上、床头柜,只要是露着的地方都爬满了黑色的蚂蚁,甚至自己熟睡的妻子身上都是蚂蚁。不管怎么说,这到底还是个梦。
马海到各个房间探查一番后没有发现任何蚂蚁的迹象,于是又回到卧室睡觉了。
早晨,马忠诚再次在卫生间遇见马海。马海正在用清水疯狂地冲洗着自己的右手。
“爸!你在干吗?”马中诚疑惑地问。
马海转过身,他儿子这才发现马海脸上写满的疲惫,就像整个晚上没睡好觉一样。
“爸,你没事吧?怎么弄成这样?”马忠诚将马海扶到沙发上。
“唉!”马海瞪大了眼睛,仿佛一闭眼就会看到噩梦的情景。
“是不是又做噩梦啦?”
马海叹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愿提起。他梦见密密麻麻的蟑螂在撕咬自己的右手,醒来后右手就开始发痒。之后他又梦见黑压压的苍蝇往自己身上扑来,惊醒后尽发现自己的内衣都湿透了。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马忠诚拍拍马海的背,“我看你刚才一直在洗手。”
马海不想把自己被陨石弄伤的事情对家人讲,这件小事不值得一提,马海也不希望家人为自己担心。于是马海对儿子笑了笑,装作有精神的样子对他说:“忠诚,爸爸没事,也许是我想多了,没事了,真的没事了。”
“爸!有事千万别憋在肚子里。”马忠诚还是不放心,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性格,对学术的研究从来都是他的头等大事。马海会为了一个问题不分昼夜的思考,有时一想就是整个通宵。常常是带着两个熊猫眼开始第二天的工作的。好在马海不吸烟也不喝酒,否则身体就更容易搞垮了。
“没事了,呵呵!”马海给自己冲了杯浓咖啡,通常,这就是马海最有效的醒脑剂,“忠诚啊,你忙你的吧!别耽误了上班。”
“那好吧!”马忠诚看到父亲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了,“有问题就去医院看看好了。”马忠诚伸了一个懒腰,开始做早点。
这时马海的妻子也起床了,看到马海一早晨就喝咖啡就知道他昨晚又没怎么睡。
“老海,别把身子搞坏了哟!”妻子杨钦抱怨了一句,她对马海这种熬夜的行为一向只是唠叨加规劝,从来没有多说过一句话。当然马海学术上巨大的成就也有一部分归功于家人的支持,尤其是他的妻子杨钦。
不一会儿,家里人都上班去了,只剩下马海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回想到昨晚的梦境,他发现这些梦非常蹊跷,都和虫子有关。为什么是虫子?这个问题一直疑惑着这位天文学家。他记得自己最近并没有看什么和虫子有关的电视。仅有的一次和虫子搭上干系的还是前些日子自己和妻子晚上一起在卧室里逮蚊子。而且,自己受伤的地方又有些阵痛的感觉了。这会是导致自己晚上做噩梦的原因吗?
马海越想脑子越乱,加上失眠,头早已昏昏痛痛的了。他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所有的咖啡,起身穿上了外衣。还是到科学院去找答案吧!马海想。但他出门前还是不忘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家里打扫地很干净,没有蚂蚁,没有苍蝇,更不会有蟑螂了。而这些虫子还是搬家前才看过的,如今在这种高档干净的小区里,蟑螂早已绝迹了。
马海开着车子前往科学院,早晨的路上开始拥堵起来。借着排队的功夫马海给陈怡可打了一个电话,问她要不要到紫金山科学院做助理,其意思就是学习怎样研究陨石。陈怡可很爽快地答应了。突然提到陨石,马海马上联想起来。伴随着一路上车子叽叽喳喳喇叭声,他嘴里念叨着:陨石、虫子,虫子、陨石,陨石、虫子……
20。太湖一号
当马海到达科技园时陈怡可已经在大门口等待多时了。她是坐地铁来的,当然要比马海开车来的快。马海突然发现陈怡可身旁多了一个人,是位英俊的小伙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得体,气质非凡。
“马老师,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吴震。”陈怡可对马海介绍说。
“哦!你就是吴董的儿子吧!”马海想到大企业家吴梁栋有个漂亮能干的儿子就叫吴震,“哈哈!真是一表人才啊!”
“马教授过奖了。”吴震和马海握过手后一行三人就往科技园内走去,“我在这里不碍事吧!”
“没事,就是观摩的话没什么问题。”马海将两人带到实验室,那颗陨石就存放在实验室的真空箱内,那是完全模拟的太空的环境,甚至连辐射都和真是太空中的一摸一样,希望的就是陨石不要氧化变质。一旦变质就失去对它的研究价值了。
实验室不大,仅有100平米左右,但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三人换上了工作服进入实验室,这种工作服和陈怡可在紫金山天文馆穿的蓝色工作服完全是两个概念。第一,这是纳米技术制造的无尘服;第二,它能防辐射。实验室一共三个人,加上一旁观看的陈怡可和吴震总共五个人。马海让他们先去四周转转。
陈怡可和吴震都饶有兴致地参观起来。他们发现一台巨型机器,机器与两台显示屏相连接,机器前方还有一对目镜。
“如果我没猜错,这就是电子显微镜吧!”吴震自豪地说。
“我管它叫X射线衍射仪(电子显微镜的别称)。”陈怡可昂着头不服气地说,这么专业的叫法的确能满足她的虚荣心。
在右手边靠着墙的地方有一座铁柜,他们看到一位工作人员输入了一串密码,铁柜门打开,工作人员取出一个方形的透明匣子,里面盛着一颗褐色的石头。没错,那就是陨石。
“我们叫它‘太湖一号’。”工作人员对他们说,同时把匣子交给了马海。
“太湖一号!不错的名字。”吴震说。
“我记得有一颗叫‘吉林一号’的陨石(1976年3月8日陨落于中国吉林市郊)是世界上最重的陨石。”陈怡可补充道。
马海把匣子稳稳地端到工作台上,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在做着其他准备,而陈怡可他们则被告知要离开工作台一米远,防止碎片飞溅。就在一切准备就绪,准备给陨石切片的时候,就听到“扑通”一声,马海重重地摔在地上。
“马老师!”陈怡可第一个冲过去扶起马海。
“马海!你没事吧!”另两个工作人员听到陈怡可的叫声也赶来。
“没事,没事。”马海还清醒着,他摆摆手示意自己还能继续。
“看你好像昨晚没休息好的样子,你就休息一下让我们来吧!”其中一名工作人员说。
“刚才有些乏力,现在好多了。”马海在陈怡可的搀扶下回到工作台前。
“对!这些小事让我们来就行了。”另一名工作人员也这么说。
“不行不行!万一伤着了怎么办?”马海执意要亲自操作,其他人也就依了他。
可马海突然感觉到自己有些力不从心,眼睛开始模糊,四肢无力,更重要的自己的右手尽又开始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陈怡可看到马海站着半天没有动静,又发现他疲惫的神情不经担心起来:“马老师,您就休息一会儿让他们来吧!”
马海没有回应。
“马教授,陈怡可说的对,您这样过劳会伤身体的。”吴震看着马海摇摇欲坠的身体也劝他道。
马海着急了,这里有自己的同事,自己的学生,还有吴董的公子,在这里说放弃简直是丢脸。
“马海,让我来吧!”他的同事抢过工作台上的器械。
“闭嘴!”马海突然放声喊了一句,他生气了,“不要瞧不起我啊,我能办到的事情一定会自己完成的。”说完这句话立即眼前一黑,再次晕倒过去。
其他人吓坏了,马上叫来了救护车。太湖一号的切片工作照常进行,而陈怡可带着昏迷的马海直奔市医院。医院里医生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说他劳累多度加上天气炎热导致昏迷,还说现在中暑的病人越来越多,只要挂一瓶葡萄糖液就好了。
两人把马海送到观察室。后来马海的儿子马忠诚也赶来了。他看到马海狼狈的样子一直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谢谢你们,这里交给我好了。”马忠诚对陈怡可和吴震说。
“那好吧!我们先离开了。”陈怡可看到自己的老师这个样子心里很难受。但也不想打扰他们一家,所以她和吴震自觉地离开了。
一瓶水掉完后,马海还是没有醒过来,但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了。马忠诚好歹放下心来。当时他还在给一个剧组团化妆,听到科技园到来的电话后就立即放下手边的工作感到医院。发现父亲昏迷不醒,他也没告诉自己的母亲杨钦,怕她担心。
直到晚上,护士送来点心,马海还在睡眠中。马忠诚就坐在他床边气氛非常压抑。他告诉自己的母亲说,父亲开会,自己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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