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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忘剑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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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似乎说上了瘾,一不留神,将不该说的话一并说了:“那南宫世家竟不知天高地厚,请来洞庭三怪助拳?依我看,不消您动剑,一个眼神就能杀的那三怪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咚的一声,姚黎将酒杯放下,便道:“你是说南宫瑾叫来了洞庭湖李家三兄弟?”
沈屠这才意识到自己话多有失,连忙闭口不谈,可被姚黎那凌厉的眼神一刮,便将他知道的消息抖了出来,“可不是么?听说上次你一剑破了李家三兄弟的‘倒转三才阵’,他们就一直耿耿于怀。这次南宫瑾特地许下了重宝,将他们请来牵制你。只是依我看,手下败将终是手下败将,姚老弟怎会将那三人放在眼里?”
姚黎也没搭理他,回想几年前那次比斗,倒真是运气的成分多过实力。当时要不是李老三临阵退缩,被他一剑破了人位阵眼,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现下自己的剑法虽然更胜当年,但李家三兄弟也不会原地踏步。南宫瑾一面装作偶遇,便面上看似服软。另一头却在安排部署,使暗度陈仓之计。想到此处,心中不禁暗道:好一个南宫瑾,能屈能伸,也算是个人物,今日我要不是遇上这‘包打听’沈屠,说不得就被你弄个措手不及。
他看了一眼沈屠,面上装作和颜悦色的表情,说道:“沈大哥真是好巧,你我两兄弟有日子没见,上次一别,真让我好生想念。”说话时眼神向下望去,关心道:“不知上次的伤好了没有?”
沈屠听了,连忙侧了侧身,脸上挂笑,内心虽是腹诽个不停,口中却道:“我也想弟弟得紧。上次的伤早就好了,只是不方便给您瞧,多劳废心了。”
姚黎又单手为他斟了杯酒,声音透着三分寒意,“沈大哥可莫要好了伤,忘了疼啊。”
沈屠闻言,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口中还说道:“小爷明鉴,自那以后,我就再没做个那勾当了,小爷明鉴啊!”
姚黎好声好气的将他扶了起来,“沈老哥,你这是做什么?我只是给你提个醒,切莫在意,切莫在意。”说罢,将沈屠扶到对座坐好。沈屠一愣,心想:这煞星又打什么主意?没让他想多久,就听问他道:“沈老哥,你是南京有名的顺风耳,我想向你打听个事儿,你知方不方便透露一二?”
沈屠此时旧伤隐隐作痛,哪难说个不字,连忙道:“小爷哪里话,您若是想要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黎喝了一口酒,顿了顿,这才问道:“我且问你,南宫家这次都请了那些高手助阵?”
沈屠此人别的本事没有,却出了名的消息灵通,南京城乃至整个扬州大大小小的事儿,皆逃不过他的一双耳朵。他本不想多说,可被姚黎撞见,还说漏了嘴,显然也不说不行了。于是将南宫瑾一行人的消息都抖落出来。姚黎听了,心凉了大半。这一次南宫世家似乎打定了注意孤注一掷,不但派来金银岛兄弟为南宫瑾打下手,还请来了南海一帮略有名气的新秀助阵,更是私下里跟扬州的几个大派通过信。南宫瑾此时客卿手下好不华丽,除了金银岛兄弟和洞庭三怪外,还有梅花岛、拜月宫、九霄阁的新一代翘楚,甚至南宫瑾的大姐冷月仙子南宫婉茹也会到场。
姚黎一杯酒水捏在手里,半天也没喝下去。沈屠见了,眼珠一转,又道:“小爷,我还有个消息,不知当说不当说。”
“吞吞吐吐的,一并说来就是。”
“小爷,这条消息当不得真,您就看做造谣好了。”沈屠喝了一口酒润喉,随后他将一件趣事讲与姚黎。说得是发生在南京城一连串奇案。大约一年前,南京城里隔三差五就有人失踪,都是大家闺秀,官府也到现场盘查过,房门都反锁,也不知人是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后来在烟花巷的一株柳树下发现了几具尸体,皆是全身赤裸,死去良久。仵作查了半天,也没确定是被何种手法致死,说是死相像是丢了魂。布衣道的一个门人好事儿,半夜去了停尸间,那人有些道行再身,一看尸首便知死者都是被采了阴元。后来大野灭国,这事儿就被淡忘了,再之后,官府找了替罪羊,草草了事。不过当真也巧,那个好事儿之人将此放在了心上,查了几处资料,发现死者皆是死于一种名为‘化缘入窍’的采补之术。
话说这‘化缘入窍’乃是合欢谷的一门邪法。只是五百年前正邪斗剑,合欢谷一门被斩草除根,这邪法也就失传了。今日突然听人提起,姚黎半天才想出此法的出处。他又想到此妖人连番作案,绝非偶然途径此地。几日来南京城有大批修士涌入,再才消停,想来他还在暗中隐藏,并未走远。于是忙问道:“尸体可曾火化?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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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招魂问因,助女除贼(二)
说来此事也巧,这案子本发生了一个多月,按理说尸体早该火化。可唯独有一家乃是江南大户,长年在丝绸之路上走商,多年前这家主人买了三座水晶棺,可保尸身不腐。姚黎提着沈屠连夜去了这家大户的墓园,墓门前遁光稍纵即逝。守墓的老人被罡风一吹,遍体生寒,却见人影眼前一晃,揉揉眼睛,再也看不见异常,心道难不成闹鬼?又想这家小姐乃是冤死之人,不禁打了个哆嗦,将一串纸符挂在脖上,念着‘阿弥陀佛’,倒有些不伦不类。
二人进了墓穴,一前一后走过两个空置的台子,来到一处摆着水晶棺材的台子前。这水晶棺材也不知用什么材料做成,稍有靠近,便觉得有丝丝寒意袭体,一盏黄明明的油灯发着暗光。姚黎念了几句往生咒,便将棺材盖揭开,见里面躺着一个面色惨白的白衣少女,少女还在破瓜之年,长得清纯可爱,双目紧闭,似是正在熟睡。
沈屠偷瞄了棺中的女子,心道:好好的一个妙人,就这样被糟蹋了,着实可惜。
姚黎查看了一番女子的尸身,随后取出一张符箓用铜钱宝剑挑起,随后张口喷出一道罡气,符箓被罡气一吹,化作碧火将尸体包住。这火没什么温度,烧了只燃不焚。不多时,从尸体眼鼻喉耳七窍窜出白烟,他又取出一方司南将白烟摄来,白烟被司南困住不得脱身,又顺着司南的纹路向中央汇聚。随后一个赤身女鬼双手抱膝在司南上凝形,灵隐剑客做法不停,又取来白绢,向着女鬼一抛。女鬼被白绢一裹,跌下司南。二人又在一旁等了片刻,女鬼渐渐有了神智,她见眼前的两个陌生男子正盯着自己看个不停,不禁想要尖叫出声。只是喊了半天,却不曾有喊声发出,又见自己的肉身正躺在棺材里,这才想起生前种种,落下鬼泪。
姚黎见她差不多认清了现状,这才开口说道:“姑娘莫要伤心了,生死有命本是天注定。我知你是被人害死,这才把你唤来,你若想明白了,就跟我点头示意,我便施法让你出声。”
女鬼无声哭了一阵儿,随后下颚点了几下,姚黎捏了一团火星,向它咽喉一点,便道:“你现在可是开口说话了。”话未说完,他便觉得耳后生风,同时传来女子怒喝之声:“好个淫贼,杀我姐姐还不够,竟连魂魄也不放过,今日我非杀你为姐姐偿命不可!”
姚黎也不回头,两指在颈后一夹,便将朝他刺来的短剑定住。此时墓穴之中又闪出一个蓝绸加身的女子,那女子长得与那女鬼七八分相似,想来与它是一家人。蓝衣女子见自己飞剑被制,手印连变,可那飞剑好似身根在那人指间,就是不动,这才心道不好,想来对手修为高她甚多。
此时女鬼越到两人之间,对其妹言道:“阿珠你认错了人啦,杀我之人非此少侠。”说罢,它面朝姚黎跪拜下去,对他说道:“少侠还请原谅舍妹,她自小就冲动的紧,加上后来上了仙山学了些本事,行事更是无所顾忌,望少侠海涵。”
姚黎一听这话,也没必要跟个舞勺之年的小姑娘一般见识,便手指一弹,飞剑嗖的一声飞回了蓝衣女子腰间的剑鞘之中。那女子见了他这番本事,心道:刚才好险,若他真是那淫贼,我今日可只能认栽了。
姚黎向女鬼问道:“闲话莫提,我且问你,可曾认得害你之人?”
女鬼银牙紧咬,言道:“就是喝下孟婆汤,我也忘不掉!”说罢,她将遇害的经过娓娓道来。却说一个多月前,她在闺中刺绣,见天色已晚,就熄了油灯打算安歇。走到床头却发现床上多了一人,那人长得还算英俊,做文士打扮,身穿金边大白袍子,头戴方巾,扎着一根梅花木簪,目露淫光,一看就不是良人。待她想要呼救,那人不知从哪取出一个麻袋将她罩住,待再能视物的时候,已经被带到一处山洞。
再后来,那淫贼又给她吃了一枚丹丸,当时也不知怎了,身体不受控制的与他做了不耻之事,女鬼说道此处,再也说不下去。姚黎心知它不好开口,便也没再问经过,“你可记得那山洞的位置。”
女鬼想了一阵,回答道:“我是被他掳去,一路上看不到路,只是记得淫贼脚程甚快,似是在飞,方向向东。好像经过了一片林子,有梅花的香味。洞中黑暗,看不清事物,不过我隐约听到了流水声。”
此时一旁的沈屠突然开口说道:“城东三十里有一片桃花林,再往北走有一条支流,那里有几处岩洞,正与它形容的相思,想来那淫贼在那落过脚。”
姚黎一听,向女鬼说道:“话已问完,你快去投胎吧。”说罢,他长袖一甩,女鬼慢慢化作白尘逝去,末了还看了其妹一眼,说了些什么。只是姚黎收了法术,她只是摆了摆口型,却也没出声。
此番事了,姚黎当先朝着墓穴之外走去,却见那个叫做阿珠的女修士拉在他面前,对他说道:“少侠留步!小女修为浅薄,但事关姐姐冤屈,可否带我一同前往,只求手刃仇人。”说话时,她那一双丹凤眼一刻不停的看着姚黎,似要把他看个通透。
姚黎问她道:“刚才我看过你姐姐的情况,杀她之人,少说也是金丹初成的修为。我看你顶上三花涣散,最多也不过筑基大成修为,去了也是送死。况且修行不易,仙缘更是难求,莫要因仇字沾身,毁了前程。”
女修士眼神决绝,神色坚决的说道:“是生是死,全凭我自己本事。况且这至亲之仇都可不顾,修仙又作何?!”
姚黎口中道了几声作孽,便化作遁光飞走,女修见他也未拒绝自己,便也跟了上去。沈屠本以为自己可以脱身,不想还未抬腿,远处一条麻绳将他困了结实,轻轻一拽,将他连人带走。
秦淮河夜空,三道遁光分作前中后向东疾驰,不消片刻,三人飞跃一片桃树林,在一处小溪岸边落下身形。姚黎把绳子一收,沈屠立即被拉了过来,问他道:“你说的岩洞可在这附近。”
沈屠左右望了望,说道:“没错,沿着溪流往上走,便可看到一出山崖,岩洞入口就在崖上。”
姚黎又向上游赶去,没过多久,果真见到两处山崖被溪水分开,不远处有个暗点。想来就是岩洞的入口。阿珠也看到了那里,她提了提剑,深呼一口气,做好了搏命的打算。姚黎就在一旁看着,哪会不知她的心思,于是便一把抓住她,并递上一块玉印,对她言道:“此为‘凫水印’,你且收好,若是遇上那贼人,可助你与他周旋一二。虽必败无疑,但有我在侧守候,定保你安全。不过你还需与他斗上一些时候,贼人见你不是对手,定然没那么谨慎,到时候你想法问出他的来路。你可记得?”说罢,他见女修点头示意,便将御宝的口诀说以她听,女修也算颇具慧根,稍一点拨,也就记得十之八九,复述了几遍,便牢记于心。
阿珠看了一眼手中四四方方的白玉印,但见其上雕刻一头龙首鲤鱼,鲤鱼的动作似要翻越龙门,她又将其翻过来看了一遍,底下刻着四个大字:鄱阳信宝。心道:此物绝非泛泛。这才将其贴身收好,一人飞去了洞口,回头再望,已然不见了二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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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招魂问因,助女除贼(三)
她看了一眼黑漆漆,不见五指的洞穴,心中有些后怕。但又想到姐姐惨死,且身后有高人护法,这才坦然走入洞中。修道之人五感优于常人太多,所以她也不需点火,只凭灵觉便可轻松行于其中。没走多久,发现岔路愈多,心道:这里少说百八十条通路,难不成要我一条一条的探查?这可要我找到什么时候啊。正在这时,忽闻传音道:“左手第三个,直入便是。”声音听上去与那年轻剑修无二,心中更踏实了几份,便向他指的那条路迈步走去。
又走了一阵儿,在那剑修的指示下一连穿过了三处洞穴,忽然见到前处似有火光。女修士急忙加快脚程,不多时火光渐渐清晰,乃是由一盏青灯的烛火所出。她往洞中一忘,不由脸色一红,柳眉倒立。原来洞中一个佳丽,被脱得赤条条的绑在一处大石旁,眼神迷离,似是被灌了迷汤。还有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与姐姐描述的淫贼一般无二。女修认定他就是害死至亲之人,娇咋一声:“好淫贼!朗朗乾坤,岂容你肆意作孽!接剑受死!”
那贼子侧头一见,登时乐出声来,“好家伙,竟是个女修,今个真是小爷的好日子!”说话时,阿珠的飞剑已经刺到,可那淫贼也算了得,人随剑走,身法甚是精妙,飞剑竟不得沾身。却听他边躲边道:“小女娃,舞刀弄枪非女子所为,不如就此罢手,与我共赴鱼水之欢如何?保准让你快活似神仙。”
阿珠听了,娇喝连连,一掌拍在丹田,一道精血化作血雾喷在飞剑之上。那飞剑让血雾这么一淋,立即快上三分。那淫贼见了暗道可惜,挖苦道:“你这女娃不知好歹,大好精血浪费了甚是可惜,也罢,且看俺的本事。”说罢,他伸手一招,那青灯飞入他掌心,从眼鼻喉个喷出一道真气,对着烛火轻轻一吹,顿时有火焰长龙迎上飞剑。
阿珠所御使的飞剑乃是寻常法剑,比起凡间铁器也好不上多少,被他这道三昧真火一激,登时变作铁疙瘩。她见飞剑被毁,火龙呼啸而来,立即冷静了下来,这才想起身上还有剑修处借来的法宝,便将那方凫水印抛了出去,口中默念法诀。凫水印变作一条龙鱼,鱼嘴一张便将火龙吞入腹中,它还不作罢,顺势大尾一扫,水气化作大浪而来,似要将那淫贼卷翻。
淫贼见她还有后招,只惊不吓,手持青灯又连吐九道真火,火龙直扑大浪,洞中登时变电白雾缭绕,水气蒸腾。他见对手法宝厉害,心道:莫不是遇上了道门真传?于是便道:“小丫头,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必拼命?就此罢手,此人我也不夺她阴元,你带她邀功领赏去吧。”
阿珠见这凫水印如此厉害,语音又多了三分底气,喝道:“淫贼,你可记得陆家大宅的女子!”
那淫贼眼珠一转,心道:原是仇家上门,怎也避不过了,当需速战速决。嘴下也不饶人:“俺说你怎有些面善,原是那陆家女娃的妹妹。现在想来,那小妞当真美味,嘎嘎嘎。”
阿珠被他用话一激,险些忘记了姚黎的嘱托,凫水印上一阵清流在丹田紫府上一浇,她这才冷静下来,想起自己的任务,于是问道:“好贼人,且报上名来,罗浮宫门下不杀无名恶鬼!”
那淫贼听了此言,心想此女必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便不隐瞒,狂笑道:“原来是罗浮宫的贱婢?且听好了,你家老爷乃是合欢谷召南真人门下,姓郑名太,绰号‘如影随形’便是。”
女修阿珠听此一说,知他是背后还有高人仰仗,又怕他还有帮手,便手上加力,凫水印虽是新得的法宝,但与他五行相符,倒也驾驭得当,那龙鱼突然加速化作水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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