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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剑啸清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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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王虎脑瓜一转,心知活命有望,忙叩首道:”愿意,愿意!做牛做马也愿意,就算要小人做奴才,做狗,小人也是心甘情愿!今后但凭公子爷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衣公子笑道:”好奴才!快起来罢!你既是水龙寨的二当家,想必手上还有几分真功夫。今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个参随吧。但凡用心做事,我必有赏。若是有丝毫怠慢~哼哼!“
王虎刚刚站起来,听到此处,慌忙又跪了下去,高声道:”小人今后定当为公子爷尽心办事,一生一世,只忠于公子爷一人。若违今日誓言,当受万箭穿心而死!“
白衣公子温颜道:”起来吧!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你去把木箱打开,我看看里面装些什么宝贝。〃
王虎忙躬身而起,快步走到马前,解开绳子,一手一个箱子拎了过来。打开看时,却是满箱的金银元宝,翡翠玉石。一旁的家丁眼睛都看直了,白衣公子却未正眼瞧上一瞧。用手指了指后面那一口箱子道:“那里面装的什么?”
王虎忙又将那口最大的木箱双手抬了过来,打开看时,竟然是个美女,二十左右年纪,正是青春年少。发梳云鬓,玉钗斜插。面如桃花,身似弱柳。一双凤目紧闭,半点朱唇微张。白衣公子凝视半饷,笑道:“这才是极好的!今日不枉此行了!”
一旁的王虎媚笑道:“公子爷真是好眼力!这雌儿本是南京工部尚书的孙女。生在侯门,长于金闺。比平常人家的女子自是高贵许多。”
白衣公子抚掌笑道:“妙极!妙极!只是这小娘子为何昏睡?须想个法子将她弄醒才好。”
王虎忙道:“公子爷莫要担心,只因这路途遥远,怕这小娘子在途中哭闹,惊动了官府。是以临行前给她灌了迷汤。小人身上带有催醒丸,现下喂了她吃,半个时辰之后就可恢复了。”
王虎拿出药,白衣公子给素素喂了下去。且将素素抱在怀中慢慢欣赏,王虎及众家丁都识趣的四散开去。过了半个时辰,素素渐渐有了知觉。睁开双眼一看,见一陌生男子将自己搂在怀中,顿时羞红了玉面,欲待要推,可惜迷药刚解,手上无半分力气。
只得低声央求道:“这位公子,烦你放开奴家。青天白日的,叫人撞见,真是羞煞人了~”
白衣公子哈哈笑道:“姑娘休怪!小生复姓司徒,单名一个登字。今日有缘,于一帮悍匪手中救得姑娘。刚刚喂下解药,方使姑娘苏醒。姑娘非但不谢我,反生责怪,是何道理呀?”
素素欲要言谢,可又心思一转,心道:“此人忒般无赖。虽是救了我,却又轻薄我。我若与他轻易搭讪,更不知他会提出些什么无礼的要求!”
因此打定了主意不与他说话,任凭白衣公子如何言语挑逗,素素就是不理。白衣公子问得乏了,见素素并不理会,也不再问,只是双眼一刻也不离素素身上。素素吃他看不过,别过脸去,将虫秦首低垂。
那司徒登见素素玉面羞红,吹弹得破。再也按捺不住,一低头便要亲亲。素素早有防备,一伸素手,将他嘴唇按住,急道:“公子若要非礼,素素便要叫人了!”
俗语云:“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此时的司徒登早已被素素的美貌迷得神魂颠倒,哪里还在乎那些。一把将素素按在地上,便要用强。
二人正撕扯间,忽听司徒登一声惨叫。众人忙赶回来探望。只见司徒公子用手捂着嘴唇,滴滴鲜血顺着嘴边流入指缝。
众人正在惊疑之际,只见素素缓缓站起,嘴角边还留着鲜血。司徒登忙用折扇遮住嘴唇道:“这疯婆娘真是不识抬举,小爷本想和她亲近,亲近。谁知她,谁知她竟敢咬我!“
众人闻得此言,心中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低头偷笑却又不敢笑出声来。一时众人脸上皆十分尴尬。
只有素素满腔悲愤,缓缓言道:”各位大哥作证。小女子张素云,随祖父返乡路过新安江,不幸落入贼手。巧遇着这位司徒公子相救,原曾想脱离了苦海。孰料是才出得虎穴,又入了狼窝。这位司徒公子,见我孤身一人,便欲图不轨。弱女子无力挣扎,只好将他嘴唇咬破。素素我生是清清白白的来,死也要清清白白的去。司徒公子若要我还命时,素素情愿咬舌自尽。“
言毕,将心一横,启开银牙,奋力将舌尖一咬,顿时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司徒登惊叫道:”不可!“身形暴起,已跃到素素身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素素已痛得晕了过去。司徒登忙将她一把扶住。鲜红的血染透了司徒登雪白的衣襟~
世间女子多矣,但真能在生死关头,保住节操者又有几人?正所谓”千古艰难唯一死“,若连死都不怕,还有何惧之?###第5章 豪杰为名至 好汉趋利来
九月的金陵,秋风染红了栖霞山的红叶,秋日照着秦淮河上穿梭来去的画舫。正是秋高气爽,菊黄蟹肥之时。画舫内坐着三五游人,把酒共饮。船舷边坐着几名歌妓,弹着琵琶,奏着扬琴。悠悠的乐声,萦绕耳际;绿裙红袖,倚偎身边。喝酒的人更添豪兴,几乎酒到杯干。不一会,脸上就泛起了红晕。
只有一人,意兴阑珊,仿佛身边的美酒,美食,美声,美色皆不能引起他的兴趣。那脸泛红晕的男子道:“司徒公子,世间竟有此等烈性女子。情愿咬舌自尽,也不肯从你。若非你亲口所说,愚兄断然不会相信!”
司徒登长叹了一口气道:“公孙兄,小弟也不曾想到。别说只是一个尚书的孙女,就算是相府的千金,你我兄弟也曾玩弄于股掌之中,要她躺下就躺下,要她趴着就趴着。只是这个叫素素的女子,性情确实刚烈。说自尽就自尽,若非小弟随身带着止血圣药,恐怕当场就流血而死了。”
原来那被称为公孙兄的红脸汉子名叫公孙阔,席间的另两位分别是皇甫贵,南宫豪。这三人久与司徒登相交,爱好相同,趣味相投。因这四位公子家势显赫,非富即贵。是以得了一个“金陵四少”的雅号。
二人正谈得兴起,一旁的皇甫贵打趣道:“难怪司徒贤弟今日情绪不佳,想是思念那还未到手的小娘子。司徒兄以往总是占女人便宜,今日竟反被这雌儿弄得挂了彩,正应了报应不爽那句话呀!”
几句话说得司徒登满面羞红,摇头道:“惭愧,惭愧!成天打雁,没曾想竟被雁儿啄伤了嘴唇。让诸位仁兄见笑了。此事万不可传开,否则咱们金陵四少的名头便被外人小瞧了。”
皇甫贵等哈哈大笑,皆云:“贤弟放心,自己人开开玩笑,又怎会外传,坏了自家的名头?”
司徒登又看了一旁的歌妓一眼,公孙阔笑道:”贤弟放心,这两个粉头是极相熟的,嘴稳得紧。不该说的话,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说的。〃
皇甫贵在一旁笑道:“贤弟若不放心时,可将这两个粉头带回府,冲冲晦气也好。”
司徒登苦笑道:“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黄花处子我是不会玩的。小弟虽好色,亦非饥不择食之徒。”
皇甫贵抚掌笑道:“谁让你玩了?你且带回去,自有妙用!”
说罢凑近司徒登耳边,窃窃私语,只说得司徒登脸上愁云尽扫,满面春风。连说:“妙极!妙极!”
四人饮罢席散,司徒登带那两名歌妓回到府中。
那两名歌妓,年长的叫秋红,约摸二十五六岁,一双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口,体态风流。那年幼的叫翠翠,年方十八,生得冰肌雪肤,体态妖娆,面似芙蓉出水,腰如弱柳扶风。这二人随司徒登一路回府。
及至府前,只见碧瓦红墙,正中悬着一块金漆的木匾,上书靖安府三个大字。朱漆的红门上钉着铮亮的铜钉,门前蹲着两座石狮,好不气派!入得门内,却见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奇花异草,曲径通幽,又是一番江南园林的景色。
七弯八拐,进了一处厢房,只见里面排着几张黄花梨木的椅子。一名红衣绿裙的女子被绑在椅子上,口中还被塞了一块青布。二女何曾见过这般场景,不由有些惊怕。司徒登忙安慰道:“且莫惊慌!这就是我曾说过的烈性女子,因怕她再寻短见,才将她绑起,口中塞布,防她咬舌。今日请二位来就是帮我开导,开导她。”
秋红抿嘴笑道:“不知公子爷要我们如何开导她?”
司徒登一把将秋红搂入怀中,悄声在其耳边低语数句,秋红听罢,笑得花枝乱颤。伸出玉指在司徒登胳膊上轻轻拧了一下道:“公子爷真坏!就会戏弄人!”
张素素在一旁见他们打情骂俏,忙扭过头去,只当没看见。可惜遇着了有心人,偏要让她看见,偏要让她听见。
只见三人在椅子上坐定,秋红弹起琵琶,翠翠奏起玉箫,便开始唱了起来:
“一根紫竹直苗苗,送与哥哥做管箫,箫儿对着口,口儿对着箫,箫中吹出鲜花调。问哥哥呀,这管箫儿好不好?”
秋红一边唱,司徒登一边摇头晃脑,听得极为享受的样子,待听到最后一句时,不禁凑趣道:“我这管箫儿好不好?”
秋红闻言,噗嗤一声笑出来,再也唱不下去了。伸出春葱般的手指,一指翠翠道:“公子爷去问她,翠翠最擅吹箫了。”说完低下头,咯咯的笑个不停。
翠翠虽然已经人事,但毕竟年轻,脸皮薄,闻听此言,羞得脸皮儿绯红。
司徒登被撩起了兴致,双手将二女揽入怀中,拿起桌上酒杯,便要二女给他喂酒。秋红惯经风月,对这些套路自是驾轻就熟。忙启香唇,含了一口酒,沄沄地渡进司徒登的嘴里。那翠翠也不甘人后,整个身体娇媚无骨般的贴在司徒怀里,粉面含春,朱唇含酒,亦被司徒登一口吃了。
一旁的素素,虽然口不能言,心中却将这三人骂了千万遍了。心思道:“世间竟有这般不知廉耻的男女,当着外人的面,亦能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素素虽扭过头去不听,不看。奈何那唇舌相撞之声,哼哼唧唧之语还是不断传来。直搅得素素面红耳赤,胸襟不断起伏。
正没奈何处,忽听得院外梆子声声敲得急促,点火掌灯一片通明。有人高叫道:“有刺客,别叫他跑了!”
司徒登闻得有刺客闯进来,忙将二女一把推开,手拿折扇,大步冲了出去。及至院中,只见灯火通明,人头攒动,众家丁手执兵器,正围着几名黑衣人厮斗。后排太师椅上坐着一名锦袍老者,司徒登忙上前问安道:“爹爹未受伤吧?”
锦袍老者摆摆手微笑道:“没事。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幸好前几日请来几位高手来护院。登儿快过来,且看这二位师傅如何将刺客手到擒来。”
司徒登回目看去,只见院中数人激斗正酣。一个胖大和尚与一名枯瘦道士和四个黑衣人缠斗成一团。只见那和尚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络腮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手拿一柄生铁禅杖,锋口锐利,寒光点点。
那道士面黄肌瘦,腮上几根焦枯的胡须,一双三角眼,八字眉,太阳穴高高鼓起。人虽瘦,步伐却轻盈稳健,闪躲腾挪轻松自如,一看便知是一位内家高手。手中一把青罡剑也是指东打西,颇有章法。
那黑衣人中一高个汉子,使双枪,武功也甚是了得。堪与瘦道士斗了个平手。其余三名黑衣人手执刀剑,与那胖和尚斗在一处。只见那禅杖舞动处如蛟龙出水,猛虎下山,阵阵罡风惊得围观众人寒毛直竖。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那三名黑衣人刀剑虽锋利,奈何近不了和尚身,又不敢拿刀剑与禅杖硬碰,只有远远游斗。堪堪斗了将近两百回合,大和尚有些气力不济,禅杖舞得也没有先前密了。拿剑的黑衣人瞅出破绽,一招“有凤来仪”闪电般欺身近前。大和尚忙用禅杖来挡,可惜还是迟了一步,一剑正穿和尚手腕,痛得大吼一声,怪目圆睁,单手提起禅杖,一式“横扫千军”如狂风扫落叶般袭来。
那使剑的黑衣人慌忙纵身闪躲,另两人本欲乘胜追击,此时也来不及闪躲,只好拿刀硬架。那和尚天生神力,一般人哪里架得住?只见这二人被禅杖拍得飞了出去,倒地后吐了几口鲜血。
那边双枪客与瘦道士亦斗得正酣。双枪客的枪法十分精妙,与普通的枪法不同。普通枪法讲究“枪扎一条线”,利用枪长,刺尖的优点,专刺敌人面门,咽喉,心窝。可这位双枪客却甚少用枪尖来刺,而是大开大合,劈砍处,如同使的刀法;横扫时,又如同使的棍法。防守时,又如封似闭,极为严密。
那道士的青罡剑初时还能招架,一百个回合后,便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只见双枪客一招铁画银钩,左手枪向道士面门处划来,道士急切间将头向后一仰,一招“板桥寻梅”,青罡剑由下向上,照双枪客咽喉处刺来。双枪客不避不闪,右手枪往上一钩,磕开了青罡剑,顺势在瘦道士胸前划了一下。顿时衣襟迸裂,血流如注。
司徒登眼看自己这方处于下风,再也顾不得江湖规矩。腾身而起,一挥折扇,数十点寒芒激射而出。
双枪客连忙挥舞双枪格挡,饶是手快,肩上也不免中了一镖。其余三人可就没那么幸运,纷纷中镖而死。双枪客见势头不妙,虚晃一枪,纵身跃上墙头,两三下功夫,便没入夜色里,再也不见踪迹。
司徒登心中暗赞一声:“好轻功!”心思自己这断魂镖下鲜有人能生还,此人能如此从容退去,视府中众多高手如无物,真不愧是一等一的高手。回头一望,见那一僧一道还在流血,连忙从怀中掏出止血药,双手奉上。
那锦袍老者见危险已过,也站起身,走上前来。指着这一僧一道向司徒登介绍道:”你成日在外游荡,前日来的这两位师傅也未介绍你认识。这位了空大师是栖霞寺的高僧,曾经在少林达摩院修习武艺。这位枯竹道长出自清竹剑派,乃是江南四大名剑之一,青竹剑顾大侠的师兄。”
司徒登见这一僧一道不自称佛门中人,反倒以兄弟自称,似江湖气颇重。不过也不好多问,忙打发家丁送这二人下去疗伤不提。
司徒登转身扶起父亲,送入厅堂。只见堂内墙上挂着先人画像,一条檀木桌上供着祖宗排位,星火点点,香雾缭绕。
原来这司徒家世代为官,到了司徒戚这一代,由于其善于钻营,深谙为官之道,数年间,从南京右佥都御史竟升到资政殿大学士,太子少保。膝下只有一子司徒登。可惜不成器,成日与一班酒肉朋友在外胡混。得了一个”金陵四少“的雅号,司徒戚亦有耳闻。只是从小骄纵独子,如今想管也晚了。
司徒父子入得室内,司徒登扶父亲大人坐下,开言道:“爹爹,咱府内多年不曾风吹草动。今日这刺客来得有几分蹊跷。”
司徒戚抚须一笑道:“也不蹊跷。凡事有因才有果。上月老夫接到圣上密旨,谕道当今烽烟四起,盗贼横行。朝廷武备松懈,苦无精兵良将。命余寻访武林异士,江湖奇人。以武封官,论功受爵。江南一带亦多奇人异士,你刚才所见那二位大师也是前日闻讯投奔而来。只是这贼寇不晓得如何也得知了消息。想是派人来打探虚实。老夫刚才想到,既然消息已传开,不如干脆举办个比武大会,优胜劣汰,选其精英,为我所用,名义上也是为朝廷选拔了人才。”
司徒登一拍大腿道:“父亲之计甚妙!我平日里虽不求上进,但也交得几位知心的江湖朋友。到时就请他们帮忙造造声势。只是这比武大会选在何时何地,又该冠个什么名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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