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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限改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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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伤已经好完了啊，”捷克着急地解释道，“再让我待在120层看那些文件我就快要被逼疯了！我强烈请求出行外部任务！”
“你的情况一会儿我会转告督长，同样的，你在内部公然挑衅同事违反了神盾局的规定，我也会告知督长的。”女秘书声音平淡冰冷，没有夹杂任何情绪波动。
踩着高跟鞋，走到枝峰绝的身边，女秘书回过头来看着李察，“你们两个跟我来。督长要见你们。”语气不容抗拒。
……
督长办公室。
李察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偷偷斜着头看向前方。
只见诺大的办公室中央吊着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四周依次按照年代放置着一些古董，有西元前的电话，有已经破碎的时钟，时钟上的指针永恒不变的指向12：22，安静的时针和分针像是关闭了一扇时光之门，李察自然知道几百年前某个午后的12：22便是那次黑暗灾难的降临时间。
如果不是最后方的墙壁上画着神盾局的徽章图案，而督长的办公桌上也有着一只联邦的国旗和神盾局的银盾旗帜。李察甚至以为自己到了某个古董发烧友的收藏室而不是神盾局白冥星分部的督长办公室。
“嗯，李察是吧？”
这时从办公桌后方传来一道低沉厚重的男声，李察连忙坐直抬头望向前方，然后那声音的主人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露出了一张和蔼可亲的面容。
发际线几乎因为辛劳脱发退至了那人的头顶正中央上，双眼混沌中不时闪现一道睿智的精光，眼袋深厚，鹰钩鼻，淡红色的薄嘴唇。
“是的，督长。”李察连忙回答。
“尹督长给我说过你的情况了，首先，我谨代表联邦和整个神盾局对你表示真挚的谢意。”
“其次，是关于的你的奖励的事宜。这是联邦神盾局的徽章，手持徽章可以享受联邦各星球内神盾局的标准资源。”
督长从座椅上坐起，亲自拿着徽章走到李察面前，为其佩戴在左胸口上。
“这……”李察受宠若惊一下站了起来。
“坐下，”督长按住李察的肩膀点头示意这没什么，“你救了罗教授，为你佩戴上神盾徽章这是必须的，你不必妄自菲薄。”
“其他的奖励会在你开通Galaxy徽章的空间传送功能和空间储存功能后传送到你的空间中，你跟着我过来开启你的徽章功能。”督长朝李察和蔼地微笑，然后转身抬起右手往虚空中一划，从头顶的吊灯中慢慢降落下一块菱形水晶，督长将拇指按在水晶上，水晶表层竟然闪过一道红色的射线，然后李察便听见一阵“轰隆隆”的声音。
最后方墙壁上的神盾不知何时分开了，露出一个通道口。
051联邦内的蛀虫 ＇本章字数：207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2 08：12：12。0＇
不紧不慢地缀在督长身后两米处，李察低着头匆匆走着，通道内灯火辉煌，前一盏灯的光束投射到后一盏灯的灯身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黑色剪影，向着通道深处蔓延……
几分钟后，三个人来到了一个宽阔的空间。房间正中央悬浮着整个三联大楼的3D立体电子模拟图，在大楼上方是一片璀璨寰宇——一小片段的电子模拟宇宙模型，其中囊括了联邦管辖内的四颗星球，在无尽浩宇中彼此围绕旋转着，缄默地昭示着联邦的强盛。
房间四周是一排又一排的监控台，一些高新技术设备穿插其间。在他们的右手边有着一台用来玩21点（联邦军中盛行的一种赌博游戏）的桌台，桌台两侧各有一块暗红色的透明电子平板。
“这里本来是三联大楼原设计图中的储金室，不过我们是不可能把重要的资料和仪器留在这里的，对于我们的真正的敌人来说这样的安全系统实在是太脆弱了。”
督长回头朝枝峰绝使了一个眼神，后者很自觉的站在一侧暂时充当起了保安的职责。
“你看见的最中央的是整个联邦各个星球的电子模拟模型，联邦制图局每三年会更换一次模拟系统，这里的模型和地表真实情况可以达到80％以上的准确度。”
“我们给每俩神盾局的装甲车和飞机都装上了一样的GPS立体导航系统，只是这里的规模要更大一些罢了。”
督长似乎一点也不着急，在房间里漫步，开始给李察介绍起这间房间里的各种各样的高新仪器。而李察看见督长既然那么悠闲，也不催问，好奇的看看这看看那，似乎将他脑海里关于联邦现有的科技水平给刷新了一遍，打个不太形象的比喻，那就是升级到了2。0版本。
“你来试试这个联邦电子模型，”督长回头招呼着李察，鼓励后者尝试着操作一下这个导航系统，“我每次感到心情烦躁的时候，就喜欢把自己关进这个房间里，然后打开这个模拟系统。”
“联邦制图局的家伙们做这个倒是真的花费了心血的，每次啊，我就坐在这个模拟系统前面，看着这些立体模型，就像凝视着联邦上空的那片寰宇一样。”
“每一颗星星都是璀璨而耀目的，在黑暗无边的宇宙中组成一条银色的丝带，有时候我想，人世也不过如此了。有的像流星，一闪而逝；有的是恒星，永远放光发热灼人眼目；而有的……则是行星和卫星，他们围绕着一个特定的事物旋转，经年累月，不知疲倦。”
“你们觉得我这样的位置看起来在联邦也是有些重量的了，但是位置越高反而越是迷惘，很多过去的事情就这样纷纷攘攘地纠缠你。说到底，其实我只是一颗卫星罢了，我把大半辈子都蹉跎在了这个办公室里，说蹉跎也不合适，但有时候你为了神盾局的利益为了联邦的利益必须舍弃一些你自己想要的，渴望的，甚至……迷恋的。”
“你出生在白冥星是吧，李察？”督长眼睛透出一丝回忆的迷茫，“我也是，只是我那个时候还是个街头上的混混，后来父亲去世了，才醒悟过来。”
“但你不一样，你很年轻，你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可我不希望你真的拿它们来挥霍，你可以有所建树的，李察，你的能力，素质，等等……是可以走到一个比我更高的位置的。”
李察默然无言地听着督长的一句句肺腑良语，他终于明白这个督长为什么会拖延那么多时间来和他谈论高新的仪器，谈论这里的立体地图。
李察清楚并且深刻地感觉得到这些热爱联邦的老人的忧虑，无论是尹琰，罗大海，或者眼前这个白冥星分部的督长，他们都对这个联邦的未来感到担忧和迷茫，而导致这些的种种因素有外因，那些来自佛伦萨崛起的变异人的仇恨，更有着内因，那些星云首都老一辈们青黄不接的下一代，那些如同蛀虫一样啃噬着这个联邦的纨绔子弟。
只是联邦成立至今已有三百多年，或许它是真的苍老了？
李察处理改造过各式各样的机械，有小到收音机，有大到基础培养仓，这些机械产品由于故障被顾主带到修理铺来。
而李察处理这些坏件的措施只有两种。
要么换掉其中某一个零件进行修理或许仪器还能继续使用，要么……直接建议顾主重新换一个新的仪器……
只是联邦又需要怎样的改造呢？
“又说多了，”督长自嘲一笑，“真的是老了啊，越来越婆婆妈妈的了。”
“没有，督长，”李察直视着督长的眼睛，“李察明白的。”
“嗯？明白？”督长咧开嘴角，笑得更外轻松，“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行吧，现在给你开启徽章的空间传送和储物功能。来，把右手放在那个桌台上暗红色的透明平板上。”
李察面带疑惑地跟着督长走到玩21点的桌台前，坐下，伸出右臂，将右手手腕对准暗红色的透明平板。
“这个桌台其实是个掩护，当然平时没有事的时候我也用它来玩玩牌。”督长拍了拍桌台的沿角说道。
“解锁时会有一种被电击的麻痹感，你做好准备，我就开始了。”
“开始吧！”李察冲督长点了点头。
督长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许，然后将他的右手伸到桌台的下面，在那里有一个指纹识别系统，成功激发了仪器后，原本用来玩21点的桌台中央缓缓升起一个虚拟半透明的指令面板。
督长双手齐动，控制着指令面板，移动着上面的小资料块重新组合，良久后，面板上弹出了一个确认的窗口。
毫无犹豫地虚空一指，按下那个确认键，整个桌台突然抖动起来，发出“嗡嗡嗡”的能量流动的声音。
李察右手腕下的暗红色透明面板突然出现了一条移动的扫描红外线，从上到下来回移动着。
大约等待了半分钟，李察的手腕突然痉挛般一动！
他感到似乎有一道电流蹿上了自己的右臂！
052如果你能陪我说说话 ＇本章字数：2397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13 09：03：14。0＇
麻痹感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灼烧感，那是一种从皮肤里层基因深处传来的炙热。李察右手手腕处渐渐浮现出一个若隐若现类似于纹身一样的东西，密密麻麻的古老的纹理像一条又一条藤枝缠绕在他的手上。
只不过这样的纹身并不是黑色的，而是艳红色的如同鲜血炼铸，更像是一团潜藏在皮质层下的火焰。
李察额头上渗出点点汗渍，咬紧牙关生生承受着开启徽章功能的痛苦，这种灼痛比起将右手深入沸水或者油锅里也不罔让之。
慢慢地，纹身中的血色线条越烧越旺，李察右手右臂上的一些死皮被烧成黑色灰烬，泛着点点火星从手臂上袅袅升起，像是翅膀着了火的黑色精灵，在半空中化为一道青烟。
“叮！”
“宿主李察成功开启空间传送功能！”
“叮！”
“宿主李察成功开启空间储物功能！”
两道提示音像是清水一样浇灭了李察右手手腕上的灼烫感。纹身间的血色线条渐渐变得暗淡无光，直至消失在皮肤表层。
除了李察的右臂似乎变得比以前白皙许多之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好了？
李察睁开眼看着自己变得更加白皙的右臂；抬起手来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没有爆炸性的力量感；肌肉也没有隆起；但他感觉得到已经不一样的；自己似乎变强了许多……！
“进入冥想状态，尝试和你的徽章建立联系，打开你的储物空间！”督长突然出声提醒道。
李察连忙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心神随着气息渐渐下沉……
他的意识来到了一个熟悉的黑暗空间。
这是一件封闭的黑暗密室，在李察第一次觉醒Galaxy徽章时曾经来过这里。依照着脑海里的记忆，李察驾轻就熟地在黑暗中摸索到了那把用变异硬角龙皮做成的座椅。
躺上去，背后的座椅传来一丝冰凉的触感，身体微微下陷，另一股熟悉的冰凉感冲上李察的后颈，他感觉得到那个东西再一次爬进了自己后颈的皮肤中，像一阵凉风溜进李察的意识中，然后他开始逐渐掌握控制这件密室的能力。
“欢迎宿主李察再次回到宿主空间。”
熟悉的冰冷提示音想起，李察微微一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日子没有和小蓝“聊过天”了，而那次在毒蛇秘密基地地下自己差点丧命，这个系统竟然也没有给予李察一点点的提示与帮助，就好像它并不存在一样。
想到这里李察突然有些像小孩生气一样的责怪道，“诶 ，小蓝，上次你怎么一点警报都没有提示，不是说Galaxy徽章会保护并帮助每一个改造者嚒？”
话音刚落，李察就不由自嘲一笑，小蓝只不过是他自己给Galaxy徽章取的名字罢了，但系统就是系统，既冰冷而又没有情感的系统又怎么会搭理自己这样无理取闹的问题呢？
正当李察暗自摇头自嘲的时候，系统似乎犹豫了一下，语气依然冰冷却有了一些让人感到很不协调的地方，它断断续续地说道：
“不是的……当时发生了一点意外……对不起……”
“好吧，原谅你了。”李察在黑暗中大方地摆了摆手，但几乎是在下一秒，他的手就僵硬在半空中，整个人像是被人从背后注射了一管强力冰冻剂一样呆呆地愣在那里……
刚刚……是系统在回复自己？它……它竟然道歉了？
李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荒谬绝伦的猜想，离谱到连自己都不肯相信这个荒诞的猜测。
李察僵硬地咽下一口口水，喉结像一颗橄榄球一样上下翻滚，一句话卡在喉咙深处直到憋到他两颊涨红才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小蓝？”
“你刚刚说的那些……不像是系统设定啊……你……你……”李察迟疑着不断重复着简短的句子的上半句，却迟迟不敢说出下半句。
良久，他又狠狠咽下一团堆积在口腔中的唾液，似乎这样可以让自己的声音更大声更清楚一些，然后他才缓缓说道，“你是系统……还是你是小蓝？”
李察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有了自我意识的小蓝？！”
……
良久无声，回答李察的是黑暗空间内的无声的沉默，李察松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放松，但又有些怅然若失。
难道刚刚那个也只是系统设定？这个系统设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人性化了？
“咳，嗯……小蓝？帮我打开储物空间好嚒？”李察不死心的测探道。
“宿主可以打开操作指南察看如何开启储物空间，操作指南在邮箱内。”系统冷冰冰地声音回荡在笼罩在黑暗下的密室中。
依旧冰冷的机械拟人声，没有上一次的僵硬和感动，李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是尽管很荒诞但他仍然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如果……
如果你能陪我说说话；那该多好啊……
李察的头深深陷入硬角龙座椅中，默默看着前方黑暗的空间，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很快振作起来，右手放在座椅的椅把上，手腕上的纹身在黑暗中闪烁着红色的光芒，散发着热量。
李察的意志经由后颈处的东西传递出“光”的概念，然后整个房间便如同渐变光线一样的，由弱即强慢慢亮了起来。
空荡的宿主空间内空无一物。
上次语音图像导航时出现的巨型屏幕也不见了踪影。
李察抬起右手在虚空中一挥，七个滑动的切换频道出现在了空间的中央，李察慢慢滑动右手仔细察看着这七个频道。
宿主信息：显示宿主所有的身体机能和指标，可在频道内购买系统的健康建议和营养计划，低级营养计划为20联邦币一个月，中级营养计划为50联邦币一个月，高级营养计划为100联邦币一个月，最高私人定制的营养计划为1000联邦币一个月，私人定制的营养计划将由联邦有名的营养研究专家根据宿主的情况量身定制！
邮箱：免费接收和递送在联邦管辖的范围内的所有邮件。另外也可以被当作备忘录和时间安排表使用。
联邦事务大厅：发布最新的联邦任务列表，可在此频道内发布任务和领取任务。（注：宿主发布任务需要交纳10％的平台费用，领取任务为免费项目。）可在此频道内查看宿主的贡献点和金钱余额。可在此频道内进入联邦贡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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