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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狠妃-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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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挽歌微微蹙眉,北棠妖已经拦腰将其抱起,几个闪身间,踏落在地面上的宝蓝色轿子里。

    虞挽歌回眸深深的看了郝连城一眼,看了这熟悉的天水城一眼,最后掀起轿帘,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八个轿夫迅速归位,凌空而起,在夜色疾驰而去。

    落在城楼之上后,郝连城感受到众人的目光,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抬头探向自己的头顶。

    掌心触及之处,竟是光溜溜的几片!

    “镜子!”

    一旁的侍卫瑟瑟发抖,匆忙找了一面铜镜递了过去。

    郝连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目光阴鸷,铜镜被他用内力震碎,化作无数利刃,斜***城楼下的地面里。

    原本一头黑褐色的柔软发丝,而此刻,却如同被狗啃了一般,参差不齐!

    让他怒火更甚的则是,头顶上的几处,竟生生被削落的只剩下一层白亮的脑皮,几缕半长的发丝,在风中摇曳着,迎风招展,扭动个不停。

    远远望去,就好似一块田地,有的地方被人拔的寸草不生,有的地方却水草茂密,有的地方好似被人践踏过,东倒西歪,惨不忍睹。

    郝连城的手指颤抖个不停,紧紧抓住城楼上的墙壁,厚实的砖土生生被他捏的粉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城楼下的百姓也都傻眼了,看着在自己心目中一向宛若神明的太子殿下,此刻竟然会是这般模样,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回过神来,忍不住笑,可是看着他那暴怒的模样,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做声,唯有肩膀在剧烈的抖动着。

    “奶奶。。太子殿下的头怎么跟我们家阿花的一样。。”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

    “阿花不是他们家的那只赖子狗么。。”一旁隐忍着笑声。

    老妇人赶忙捂紧了孩子的嘴:“你这孩子,快别瞎说。”

    郝连城的眼中涨满血光,站在城楼上眺望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轿子。

    “追!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取下他们的脑袋!”

    阴沉的声音,从郝连城的牙缝中挤出,如果虞挽歌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竟然能将郝连城逼到如此地步。

    宝蓝色的轿子里,北棠妖靠在塌子上,嘴角的血流个不停。

    虞挽歌抬起宽大的袖子,慌乱的帮他拭去,眉头也紧紧拧成一团。

    抬手缓缓摘下他脸上的白玉面具,北棠妖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看着面前的女子想说什么,却剧烈的咳嗽起来,每咳一次,都要带出一片粘稠的血液。

    虞挽歌让他靠在自己肩头,一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北棠妖见此,便也没有再说话。

    侧过脸看着肩头上的男子,长长的睫毛垂着,眉头紧蹙,微抿的薄唇,让人的心都软了,额间的曼陀罗花闪烁着明暗的光芒,似乎因为娇羞,竟蜷起花瓣,颔首不语。

    “怎么样?”虞挽歌轻道,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一点会惊扰到他。

    北棠妖没有开口,虞挽歌借着轿子中微弱的烛火,伸手探向男人的衣襟。

    海蓝色的华服上尽是血迹,偌大的轿子里充斥着刺鼻的血腥气,呛的人眼微酸。

    素手正欲解开衣襟,北棠妖的大手忽然一扯,虞挽歌整个人被他扯到了塌子上,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唇瓣覆上,柔软的舌头撬开虞挽歌的贝齿,吮,吸着她的甘甜,霸道的掠夺着她的一切。

    虞挽歌一手紧抓着他的衣襟,一手将想要将他推开,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他的禁锢。

    “北棠妖,松开。”虞挽歌狠狠咬着他的唇瓣,而后避开道。

    北棠妖的气息有些弱,轻道:“挽挽,别闹。”

    虞挽歌眼眶发酸,轻道:“放开我,我知道你受伤了。”

    北棠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揽着他,像是昏睡过去一般。

    虞挽歌无论怎样挣脱,也挣脱不开她的束缚,最后张嘴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

    任由鲜血在嘴里蔓延开来,北棠妖却依旧一动不动,紧扣的双手更没有一丝松开的意思。

    虞挽歌挣脱不开,眼眶一红,竟是流下两行清泪。

    北棠妖慌了神,轻叹一声,抬手抹去她的泪珠:“都由你,好不好?”

    虞挽歌没有说话,扶着北棠妖坐起,一点点帮他褪去衣衫。

    轻声道:“娘子,为夫好疼啊。。”

    虞挽歌看着北棠妖腰间拳头大小的血窟窿,鼻子一酸,眼中再次涌起水雾。

    北棠妖单手将她摁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握住七星宝剑的手却已经抬不起来了:“娘子不要哭了,为夫一点也不疼。。”虞挽歌靠在男人怀中沉默着,温热的胸膛温暖而踏实,清冽的香气夹杂着浓浓的腥气却让人沉醉。

    虞挽歌想要起身为他包扎伤口,北棠妖再次开口:“别动,让我抱一会。”

    犹豫了一会,她终究乖巧的靠在他的肩头,没有动作。

    她知晓他受伤必然不轻,郝连城的武功深不可测,即便是她也摸不清深浅。

    再者,他平日里若是受伤不重,定是会嚷着让她包扎,可此次,却躲着不让她看,必然是受伤匪浅。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虞挽歌抬起头,身旁的男子已经昏睡过去,平日里均匀的呼吸声也变得有些紊乱。

    轻轻起身,从一旁的匣子里找到些药瓶,将油灯移的更近了些,开始着手处理伤口。

    七星宝剑剑身,有七处倒刺,牵连七处血槽,没入人体内,轻者勾连的皮开肉绽,重者肠穿肚烂。

    仔细看去,伤口有些狰狞,拳头大小的窟窿处血流不止,皮开肉绽,不知要多久才能愈合。

    小心的洒上伤药,见着男子好看的眉头再次紧紧蹙起,虞挽歌的动作放的更轻了一些,而后仔细缠好棉布,包扎起来。

    等到包扎好后,看着北棠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掌,不由得想起他阻止郝连城将七星宝剑抽出时的模样,忍不住动容。

    “疯子!”

    将那只修长的大手放在手心,微微失神,这是她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他的手掌。

    白皙修长,指尖有些薄茧,掌纹简单干净,缝隙里的血迹却怎么擦也擦不去,若非手指长了些,倒是容易让人当做是女子的手掌。

    手掌上也被挑破了不少皮肉,掌心处已经难以入目,捧着他的手掌,泪水竟是不受控制的再次流下。

    泪水滴落掌心,一阵阵痛,北棠妖缓缓睁开眼,瞧见女子眼上挂着泪珠,只觉得心都要碎了,随后轻抬起手指在虞挽歌胸口捏了一下。

    虞挽歌抬头傻愣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脸颊上的泪水还未滚落下去。

    “还是娘子的大。。”北棠妖费力的勾起一抹浅笑。

    虞挽歌耳根滚烫,闷声道:“流氓!”

    北棠妖斜倚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女子的动作,眼底流露出一抹温柔。

    处理好伤口,倒上伤药,虞挽歌包扎的极快,随后便坐在一旁,不再开口。

    北棠妖将她拉到自己身旁,揽在怀中,下巴轻轻摩挲着女子的脸颊。

    没多久,北棠妖再次昏睡过去,虞挽歌也在他的怀里浅浅的昏睡过去。

    沉默了一会,虞挽歌轻声道:“北棠妖,值得么?”

    你以命相博,却只为了给他们一个难堪,你不计代价,却只为了一个所谓的礼物。

    北棠妖的手揽的更紧了一些,轻道:“你笑一个就值得。”

    虞挽歌果然莞尔一笑,靠在男子怀中闭上眼轻问:“烽火戏诸候么?”

    北棠妖在女子额上落下一吻:“你说戏猪猴咱们就戏猪猴,你说戏猪狗那咱们就戏猪狗。”

    “嚣张无比的来了,还以为你是来大展神威,结果却被人追的像狗一样落荒而逃逃,真是不知你图个什么?”

    即便明知他不过是想为自己出上一口气,却还是如是道。

    “今年先送你他一颗***包的脑袋做礼物,再等几年,我把他脑袋拧下来给咱们女儿当球踢。”北棠妖幽幽开口。

    虞挽歌轻笑:“口气倒是不小。”

    “不信么?拧不下他的,到时把我的拧下来给你玩就是了。”

    “我要的,我自会拿到,欠了你的我可偿还不起。”

    北棠妖也不辩驳,欠还是不欠,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虞挽歌也不再说话,至少这一刻,她还是选择相信,他是真心。

    郝连城,我怎样也想不到,几年前,我深爱的你灭我满门,几年后,另一个男人只为了让你丢尽脸面,换我舒心,不惜以性命相搏。

    这一切,就好似一场惊梦。

    天色亮起的时候,轿子停在了一处郊外,想来最终还是甩开了南昭的杀手。

    她不知道这是哪,不过,她想,大概那些黑衣斗篷的男子也需要休息。

    虞挽歌是因为感到一阵发热才转而醒来的,睁开眼,只觉得身旁的男人周身滚烫。

    伸手探了探,竟是发起了热。

    虞挽歌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拿着布巾起身从轿子上走了出去。

    不远处有一条河,河水倒是没有完全结冰。

    虞挽歌走向河边,挽起袖子,蹲下身子,投洗着手中的布巾。

    黑衣斗笠的男子聚在不远处,一面守护者轿子,警惕四周,一面尽快的休息着。

    一面前去探听消息的黑衣人从远处回来,对着一人道:“已经确定他们没有追上上来,似乎是在追击的途中有人在暗中相助,阻挠了他们的计划。”

    为首之人沉默了片刻道:“可是宗族内的人得到了消息前来相助?”

    “少主禁止将此次行踪回报宗族之内,属下不敢违反,而且观其功法,也可以确定并非我宗内之人,他们的身形手法倒像是南昭的人,只是暂时还摸不清是哪一路。”

    虞挽歌眸色微动,是谁会帮着她们离开?

    在南昭,还有谁会出手帮她?

    陷入思虑中,虞挽歌起身回到了轿中,用清冽的河水,帮北棠妖降了降温。

    北棠妖依旧昏昏欲睡,身上的温度并没有降下来。

    看着北棠妖半点没有反应,虞挽歌微微蹙起眉头,轻轻晃了晃北棠妖的手臂。

    “醒醒。”

    “北棠妖!”

    回答她的只有一片寂静,虞挽歌极快的掀开轿帘道:“马上出发,你们主子昏过去了,找个村子停下。”

    为首的黑衣人犹豫了片刻开口道:“主子的时间都是掐算好的,若是在宫外耽搁太久,宫中怕是要瞒不住了。”

    虞挽歌微微蹙眉:“先停在一座城池,你们留下两人寻个大夫,来照顾他,其余人送我回去。”

    苍镰犹豫了片刻,这才点头。其实他本不必理会虞挽歌离宫这么久,到底会不会被北燕帝发觉,只是跟在北棠妖身边这么久,他却明白面前这个女人的重要。

    就在这时,北棠妖虚弱的睁开眼睛,一手紧紧的攥着虞挽歌道:“要是我醒来见不到你,你就别想我醒来。”

    “你!”

    拿开紧攥着自己的手,虞挽歌气的不轻。

    扫过男人紧闭的眸子冷声道:“直接回宫。”

    一路到达皇宫后,虞挽歌想让人将北棠妖松回妖瞳殿,苍镰却坚定道:“主子醒来一定要见到挽妃娘娘才行。”

    话落,也不等虞挽歌点头,直接命人将北棠妖丢在了虞挽歌的床上。

    随后在心里默道,少主,奴才只能帮你到这了。

    见着虞挽歌回来,小盛子赶忙跟了上来。

    “这几日可有什么情况?”虞挽歌一面帮北棠妖重新清理伤口,一面让人去御医院开上两副退热的方子。

    “对于宫中的势力倒好,汪直虽有怀疑,却因为九殿下在前朝的牵制,而焦头烂额,一时间顾不过来。”小盛子在一旁帮衬着。

    “江不寿呢?”虞挽歌帮北棠妖掖好被角。

    “已经回来了,这几日正在朝中牵制汪直,几乎快要把汪直的头上气出青烟了。”小盛子有些幸灾乐祸。

    虞挽歌心下了然,北燕帝年纪愈来愈大,天下也越发的动荡不安,所以难免就对星象推演,天机一脉等更为轻信,利用这一点,足以让汪直节节败退。

    “这几日你还要辛苦一下,让人将挽月宫给我把的牢牢的,不要让人窥见了里面的动静。”

    虞挽歌嘱咐着。

    小盛子点头应下,而后关上房门离开。

    给北棠妖喂下汤药后,虞挽歌便拄着下巴坐在床前,脑中始终在算计着如何对付汪直。

    小盛子曾说周旺和远妃的伎俩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却不知她每一次动手都要盘算许久,对每一种可能都做出打算,又岂是远妃之流临时起意而能媲美?

    -------

    -虎雍关-

    北燕军营之中,一顶顶帐篷迎风而立,即便是深夜,依然有不少将士在辛勤的操练。

    北棠海蹲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手中转动着一片柳叶,清冽的月光洒在男人的脸上,勾勒出愈发成熟冷硬的棱角,一双黑眸,也是越发的壮阔与深邃,像是一片幽静的海域。

    “北棠海!我不服,我们再来打一场!”一身红衣的女子跑了过来,手中执着一根挂着七彩璎珞的皮鞭,粉嫩的小脸被冻的通红。

    北棠海见着她追来,也不理会,起身便离开。

    一身火红的女子看着他看也不看自己,眼眶有些发红,站在原地喊道:“北棠海,你站住!”

    北棠海并未理会她,依旧迈开步子向前走。

    女子追了上去:“北棠海,我。。”

    “上次你已经输了,再比也是一样,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北棠海蹙着眉道,目光第一次落在了面前的女子身上。

    因为风霜的洗礼,北棠海的皮肤黑了一些,边塞的风,凛冽的能轻易激起人的斗志,比起帝都处的温软,更显得粗犷和凌厉,就如同这里的男儿,更多了几分铁骨和信念。

    因着男子的注视,蝶舞微微红了脸,也不知是被寒风吹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得知她被贬至虎雍关,她舍弃帝都温软的生活,一路追随他至此,可他却始终未曾将他放在心上。

    “回帝都去吧,这里不适合你。”

    北棠海的话出,自己却愣住了,不自觉的想起临走时,虞挽歌对他所说的话。

    心中微痛,大步转身离开。

    一身火红的蝶舞看着男子的背影喊道:“北棠海,你这个混蛋!我喜欢你!”

    ---

 129 温柔缱绻

    艳骨欢,阴毒孽妃;129 温柔缱绻

    北棠海步子一顿,却没有停下,大步离开,消失在夜色里。爱睍莼璩

    蝶舞紧抿着双唇,看着北棠海的身影,眼眶中泛起水雾,却倔强的没有让它流下。

    狠狠的抽了抽鼻子,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抹,蝶舞便转过身,一路踢踢踏踏的走着,不禁回想起这一路的经历。

    那日,父王从宫中归来,不无惋惜的慨叹。

    “四殿下这次是着了道了,竟成了同江妃私通。。栎”

    她的父亲乃是香江王,祖父当年曾是香江一带的土霸王,当时天下动荡,祖父便落草为寇,收留了不少穷途末路之人,雄踞一个山头,称王称霸,日子倒是也快活。

    后来西北一带的外贼来犯,太祖皇帝御驾亲征,却中了敌军陷阱,腹背受敌,危在旦夕。

    祖父得知消息,当即率领整个山头的兄弟前去相助,这才使得太祖皇帝平安归来,后来太祖皇帝感念祖父恩德,又发现祖父乃领兵之良将,便加封为威武将军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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