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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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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莲看着直笑,“所以你刚才是表里不一喽?”
容翎冷冷道,“我容翎从不做表里不一的事!我刚才好心劝她见一见王兄确是真!不过这好心是为了王兄,不是为了她白决罢了。”
濯莲一副“原来如此”的“哦”了一个句。
容翎道,“反正本公主破例劝她去见王兄了,我说也说了,去不去随她!”
濯莲绕起柔长的头发,笑的邪乎神秘,“她一定会去的,而且会很快就去。”
“你这么肯定?”容翎看她一眼,“你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去?”
“本祭司好歹也是能占会算的,我说我来之前算过了,你信么?”
容翎不屑,“是么?”
濯莲呵呵笑起来,“当然不是,开个玩笑而已……”
天牢里,摇晃的灯光下,容翎转过身来,“就是这些。”
算好的?难道。。。。。。她算准了自己何时去见太后?
白决思索着濯莲说的话。如果自己大胆的设想一下,如果濯莲当时说的并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带着目的来的。那么可不可以说,她不仅是要对自己下蛊而且还要借自己的手,对太后下蛊。
濯莲是受北夜万民信仰的祭司,能力一定也不是混饭吃的,虽然白决不信她能有扭转乾坤翻雨覆雨的神通,但是作为祭司,想知道一件小事,如果专心全力的占卜一下,也许不是不可能。
白决在心里算想了一番,她担心太后,怕濯莲会不来,谁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她是有目的要加害自己和太后,就更不可能来救太后的。
“太后的情况不能再拖,公主还是请王上派人立刻前往北夜将濯莲带来,否则只怕太后等不得,濯莲多变。。。。。。”
“母后怎么样我比你着急,不必你多心,王兄早命人去了北夜,一定要把濯莲那妖女给抓来。至于你……”
白决看她,“我如何?”
容翎嘲讽一笑,“王兄同样也不会放过你!不管他对你以前如何,现在只怪你加害了母后,王兄最关心的就是母后,你触及了他的底线,别指望他还会再维护你。”
白决摇头一笑。
“你笑什么?”
“你累不累?”
“你……”容翎听着白决带着嘲讽的问句,气恼却又不解。
“公主大概不知,我早已知道王上在乎的人是谁?是白暮遥不是白决。所以公主以后都可以放心了,我已对你的王兄够不成威胁,你也不必担心什么了,你的王兄已经将心收回了西然大事,不会再为什么儿女私情弄得肝肠寸断,所以以后,他再有什么事,麻烦你也不要再来找我算账。我和容瑾还有你,我们三个人,算清了。”
容翎估计她已一切都知道了,便直接道,“你不就是白暮遥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与过去的事纠缠不清,就是这样。”白决将草榻上的被子朝腿上裹了裹,“我本打算离开西然,再不回来。只是还是没走掉。”
容翎怀疑的看她,“你打算离开西然?”
“骗你干什么?我东西都收拾好了。”
容翎看着白决,“那子墨呢?他会留在西然么?”
“他……自然是要离开的。”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会离你半步!”容翎冲近白决榻前,不知为何又激动起来。
看着突然这么不稳定的容翎,白决可以理解她是因为子墨,但还是被吓了一跳,“公主你也太激动了吧?”
容翎不理会白决,突然问道,“白决,你喜欢子墨吗?”
白决觉得,真好笑的一个问题,她笑道,“容翎你疑心过重了吧,我刚放过你王兄,你不感激我倒又要来乱找茬?”
“你们一直相伴这么久,他对你甘之如饴,不离不弃,你对他就无半分……”
“你与容瑾也很好,你会对自己的哥哥动心么?”白决直接道。
“不一样!”容翎突然抓住白决的肩膀,“你与子墨本就没有姐弟的关系……”
“那是你这么想,但是对于我而言,从小到大,他都一直把我当做姐姐,我也一直将他视作我弟弟,亲生的弟弟。他现在是我唯一的亲人!”白决将她的手掰下来,无语道,“你神经敏感吗?”
容翎看着她,呆怔了半会儿之后笑起来,白决看着她的笑容有些复杂,也不知她是为何而发笑。
容翎笑的简直像哭,她笑白决,“白决……你真是个笨蛋,你真是个笨蛋呀!不过。。。。。。这一次,你笨的很好。”
白决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容翎摇摇头,“我不想说什么,他都没说,我又为什么要说。”
白决对于容翎只说一句半的行为早已习惯,该知道的总会知道,她也不问了。
话题扯远后又想到太后的事,便又立刻道,“对了,关于太后的事,也许你该找公子阑,他也许有办法让濯莲……”
“王兄以结党谋反,蓄意策乱之罪,将公子阑抓了。”容翎在一旁沉声打断她。
白决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才听到的话,猛的坐直了身子,“什么!”
“公子阑也已经被关在这儿,在你之后。”
“你怎么不早说!”白决急道。
“早说?早说你又能如何?我要是不告诉你你连知道的机会都没有,本公主刚才是心情好才告诉你的。”
“现在多事之际,你还真能心情好?”
容翎心情的确也好不起来,也急道,“你急什么,有用么?那你有什么办法?”
“我就是没办法也不丢人。你呢?你是他的朋友,还是个一直自称“本公主”的人,你就不该没有办法,公子阑明明就不可能谋反,你就不能替他求个情?”
容翎气道,“本公主刚刚也不管公子阑是否真有反意就直接去求情了,你没有资格指对我!你没办法是不丢人,但是你有责任!因为从始至终该被指对的只该是你!都是你白决一个人的错!”
“哪门子歪理?你该不会又要乱指责说是我暗中告密公子阑策反之类的?”白决都要从榻上站起来了。
容翎瞪着她,“公子阑要不是为了替你求情也不会进宫被抓!你白决就是祸害他人的命,害王兄,害子墨,害母后,害公子阑!”
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看着越来越激动已经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容翎,白决也没法而再靠讲理来坐住了,她气的直接将腿上的被子往边儿上一甩就站起来。
“什么歪理!你说谁是专门祸害人的命呢?”
作者有话要说: …_…||只想说:网太卡了……欢迎搜看于耳的《扶苏花开》哦(^_^)?
☆、第九十七章 其罪当诛
“什么歪理!说谁是专门祸害人的命呢?亏你还口口声声一个一个“本公主”的高傲作态,除了会乱撒火,你还会什么?”
“本公主再高傲也是公主,不像某人如今只能做个亡国……”
容翎“亡国公主”四个字还没说完,白决腾地从榻上站起来,“公主了不起啊!谁没做过公主!我告诉你,我在翻宫墙,骂太子,气司傅,吓倒一帮王宫大臣的时候,你还被看在寝宫里描画绣花儿学碎步呢!我告诉你,像你这种任意妄为的公主我那是从小做到大的,本公主早就当够了!你觉得你现在是个“本公主”就了不起么!我告你,本公主不仅是个公主,本公主还是个亡国公主!你以为亡个国很容易吗?有本事你也亡一个试试!”
“你,你……”
容翎从小就比白决更容易接受教育,虽然脾气大些,但也算是有王室正规教育思想的公主,面对白决上来就是一番胡喊乱吼,虽明知她是强词夺理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直气的指着白决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白决便也不语的看着她,两个人就张着眼睛看着对方。
“岂有此理!”容翎在半天后气的丢下一句,掉头就走。
“公主……”白决却在身后叫住她。
容翎瞪着眼睛回头,“本公主也是你叫的!”
白决掐腰斜头,“那我叫你什么?”
“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让我见公子阑。”
容翎转而笑容得意,“求我啊?你想都别想!国君亲点的重犯岂是你这个同样是自身难保的犯人能见的!”
“我不信公子阑会坐以待毙,你就是堵我的气也不该不为他想,让我见他。”
“你想唆使我也去触怒王兄,好让他也像对你一样对我是吗?”
“你就这么看我?好歹我俩也都是当过公主的人,我们就不能偶尔也站在同一边吗?”
容翎挑眉嘲笑道,“什么叫“当过”?我现在都还是在任的公主!”
白决白了她一眼,“那你就看在子墨的份儿上!”
白决“不得以”的将子墨搬了出来,就像小时候她一有需要就会心安理得的将子墨毫不犹豫的“出卖”一样。
“子墨……”
提到子墨,容翎的声音变得缓和。白决看着突然犹豫起来的容翎,不得不感叹,原来自己这个弟弟竟有如此大的“迫害力”。只是见容翎的脸色是有些伤感,大抵是因为知道子墨要离开的原因。
“白决,你能告诉我子墨的心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我永远也留不住它?”说到子墨,容翎有些触动。
白决有些不习惯她这样,看起来不再那么强作嚣张,反倒是有些悲伤。
“子墨表面对人冷淡,事实上他的内心深处很善良,虽然不得以变成今天这样……其实他以前,连只兔子都不会杀。他也很简单,想到什么就去做了,就是有些犟。”真正来想到子墨时,白决才发现,原来子墨哪里都没有变,就连名字,也还是自己给换成的那个“墨”。
白决笑笑,“其实他从来都没有变过,永远都是那个简单善良的子墨。其实简单善良的人很容易被感动也很容易认真,既然公主是真心对他,只要不放弃,总会将他留到身边的。”
“简单善良?那只是对你而已。对于别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杀手。而对于我,他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直接的拒绝,最善良的对待就是所谓礼敬如宾,是亘古不变的无情。真心对待?不是真心就能换得相等的对待的。我又如何将他留在身边?他的身边已经……”容翎抑制住将要哽咽的声音,她决不能再白决面前软弱。
她冲着白决摇头悲悯的嘲笑着,“白决你真可笑,你真的知道子墨心里是在想什么么?你到底了不了解他呀?”
容翎觉得可悲,白决不会了解子墨,而自己却了解他,因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人,一样是得不到爱却无法说服自己放下的人。可是,为什么这样两个可悲的人却不能相互拯救呢?
容翎记得,第一次见到子墨时,是她救了他。那时身受重伤的他无比的冷漠和警惕,却是奄奄一息。当时他伤的很重,自己看到他时,他的腰部和背部甚至还插着两把断剑,大抵是自己给截断的。
他抓着自己的的衣服要自己救他。那样的脆弱是容翎后来再也没有从子墨身上看到过的。当时看到了他无比坚定的眼神,虽然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意念能让一个浑身是伤几乎不可能撑下去的人如此坚持的撑到了现在,但是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他想活下去。
仅是这个眼神而已,自己竟真的决定了救他。在那种情况下要是意念薄弱一些的人,就是无法获救的,自己一直想知道是什么让他坚持着与死亡抗拒。
后来自己问过他很多次,为什么会那么坚持的要活下去?多次之后,他只是淡淡一句,为了一个人。
一开始自己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能有这么幸运。后来自己见到了。
他对自己恭敬有礼,毫无逾矩,却会对那个人不忘初心,喜怒哀乐皆与她相连。他对自己言辞甚少,就连说几句话都只是因为回答,他说他不善言辞。可是自己却会看到他对着那个人言辞犀利的冷嘲热讽。他不会对自己笑也不会对自己发火,不会对自己有半分多余的情绪,却会对那个人大呼小叫,忧心重重。而这一些,都是自己所不能奢求的。
“容翎?”白决看着容翎似有些恍惚,便叫她。
“没什么……”容翎闭上眼睛,“算了,我也不想与你吵了,你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到底有什么好。白决,子墨也好,王兄也好,也许我们最不该遇到的人,其实是你……我累了,吵累了。我要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白决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同情容翎,但是白决没有表现出来,她知道容翎这样的性格不会喜欢别人拨给同情,尤其是自己。
走至门前,容翎回头道,“公子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就别瞎折腾了。”说完容翎便敲了敲牢门,然后狱卒便恭敬的将门给打开了。容翎走出去时又看一眼白决,出去了。
牢门再一次哐啷的关上。
翌日旷华殿朝会
各部朝臣纷纷进言,要即刻严法处办白决和公子阑,更有认为白决谋害太后和公子阑意欲策反一事本是共同预谋策划的。各位大臣上疏的上疏,启奏的启奏,容瑾却没有表什么态,只是坐在上面听着看着,倒像是在冷眼旁观一样。弄得一帮朝臣不明圣意,不时在下面窃语揣测。
“启奏王上!白决携蛊谋害太后罪在不赦,那蛊又是北夜所有,只怕是那白决受北夜的指使,有意谋害我西然太后,意在乱君心以乱民心呀!王上,此事显系北夜作祟,望我王圣断,立斩白决,以示我国威!”
“臣亦赞同李大人之见,望我王圣断!”
“臣亦同之!”
几位领首的大臣达成一列,纷纷乞求圣断,却见容瑾高坐不言,只是脸冷的依旧。
此时云长宁躬身出列,脸上尚未褪去痛失爱女的悲情,突然的打击让他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在他看来,自己的女儿被易川蒙诱掳走,而且竟然已兰摧玉折,断了自己阶升显贵的路自不必提,再说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就这么陡然间香消玉殒了,任谁也不能说服自己去淡定宽容。所以易川已死,这笔账就算到了公子阑账上。
云长宁上前,“启禀王上,臣认为白决一事,兹事体大,望王上明断圣裁!”云长宁略略一顿,沉声含愤,“臣更认为公子阑蓄谋策反一事,关乎民安社稷,此举罪至当诛!另外易川擅闯祭祀大典一事,定与其脱不了干系,定是那公子阑从中指使,旨在于天下人面前辱我西然,侵犯我国危,此为我痛敌者快的目的,所以臣猜测此事应与旁国有关。公子阑只是一个普通商人,任他身家无数,也断不敢贸然与朝廷作对,此人背后定是有强盾可靠,易川一案便定是受人指使策划。臣查得一年前公子阑便与北夜太子来往甚密,早有联合他国图谋我西然的密谋之举,且公子阑此人来去神秘,身份不明,定是北夜安插在我西然的奸细。此人利用钱财招揽各方人士,不断在我西然建立威信,意在收拢人心与北夜里应外合,其目的之昭然若揭,其心可诛!”
云长宁说了一大串后俯身跪地,带着哭腔,“请王上治惩公子阑,其罪不赦,其心当诛啊!”
“公子阑罪不可赦,本王自当决断,云丞相不必如此。”容瑾好歹是说一句话了。后面一帮臣子见势便乘热打铁,随着丞相纷纷跪倒了一地,意欲将白决一事也顺势说下。
首先还是刚才那位李大人领的头,“王上,白决谋害太后,致太后现今难以安醒,其罪滔天,其罪当诛!臣等乞我王诛其亲族,立斩不赦,以慰民心!”
“望我王决断,以慰民心!”
“望我王决断,以慰民心!”
众臣俯首磕地,请声不断。
“本王说过,白决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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