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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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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又得两国操戈了。”
  “我只想告诉你,这儿是西然,你这北夜的大祭司还是先放一放那万人之上的做派,方才不由分说先行出手的可不是本公主,西然不比北夜,西然人性子烈,若北夜祭司方才错手伤了西然长公主,只怕到时候吃亏的还是北夜。”
  “呵呵呵呵……”紫衣女子笑起来,“见识了,不愧是西然的公主,据理不饶人呢,比西然任何臣民都烈气呀。”
  紫衣女子又望向白决,上下打量一番,“如今算来,我们是第二次见面呢。” 
  白决不知她话中的意思,“如果没猜错,你便是北夜祭大祭司,濯涟。可是我不记得何曾有幸见过北夜的大祭司?” 
  “不奇怪,你肯定不会记得了。”濯莲冲着白决邪着一笑,“其实呢,在很久以前,我便想正式见见你,我很好奇某人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救活的人是什么样的?可是上次却被白子墨挡在了门外,没想到四年不见,他变得这么厉害,所以我也只能知难而退了。不过,我还不是见到了。” 
  “你见过子墨,四年前?”
  “在北夜,一面之缘而已,要不是白子墨长的好,我早忘了。不过,我答应过一个人,什么也不能告诉你哦,你还打算继续问吗?”
  白决觉得这个濯莲说起话来怪声怪气,而且同白羽一样,总是乐于留半句,当真是北夜来的,物以类聚。
  “既然如此,我也该回去了。”白决说完便要走,又想起刚才容翎救了自己,又转身道,“方才多谢公主相救。”
  容翎撇了撇嘴,眼睛望向别处,有些不情愿道,“你可别谢我,如果有选择,我可不想救你,你本来身上就有伤未愈,若是牵动了伤处,子墨肯定又要以为是我故意约你出来想像上次那样蓄意伤你,本公主敢作敢当,是我做的便不屑掩藏推诿,但是我容翎平生也最讨厌受别人冤枉,不是我做的,也休想欲加在我账上,何况,我请来的人,我不希望有半分闪失。所以方才不是帮你,只是履行我的原则罢了。”
  白决心中笑道,果然说起话来真有几分容瑾的架势,不愧是兄妹,有西然容氏的霸气。
  白决笑笑,“堂堂公主,千金之尊,受不得冤枉,容不得委屈,理解。总之,谢了。”
  濯莲捻起一缕柔发绕在指间,挑眉勾唇的邪笑道,“看来都是因我而起的了?这样吧,白决,我送你个礼物,作为赔罪如何?”
  对于濯莲的东西,白决认为还是不要轻易收的好,人家是祭司,掌管北夜一国的礼祀事仪不说,人道北夜历代的祭司都善卜会占,而且尤善蛊术,她说是送礼物,但说不好就是送蛊呢?自己跟人家又不熟,就是一时兴起伤了自己,人家也不心疼呀,更别说是赔礼。
  白决看着濯莲笑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玉玦,白玉无暇,玉色上层,坠挂的月白流苏随风轻起。
  看着它,白决竟觉得一阵强烈的熟悉感涌上来,不知觉间,便是眼中一热,有想要流泪的冲动,她强忍着,因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
  容翎看着玉玦也惊得突然站起来,“这,怎么会在你这里?濯莲,你什么意思?”
  濯莲看着白决隐藏泪意的眼睛,对容翎笑道,“我只是物归原主罢了,白决,自己的东西若是丢了太久,也会不记得的。它丢了这么多年,快不记得了吧!”
  “能配有这玉珏的只有王兄,论物主,该是当今西然国君。”容翎冲过来,一把就要拿过玉珏。
  濯莲翻手将玉玦拿开,放在眼前细看着,“理可不是这么论的,既然你的王兄将它送了人,那即使要还,也得白决还,看白决愿不愿意喽。”
  容翎急道,“濯莲你到底要干什么,不是答应不说的么,现在拿出这物什是为什么?别搅局!”
  濯莲戏谑一笑,“我只答应了白羽,可不是答应了你,你管不着,再说了,我什么也没说,即使白决知道了什么,也是人家触物思情想起来的,管我什么事呢?若我濯莲想搅得局,还没有搅不乱的,不过,本祭司暂时还没这兴致。”
  “濯莲……”容翎气道。
  濯莲甩了甩手中的玉穗,“白决,你要不要,再不要我可保不住了,玉公主可……”
  “还我!”白决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说个‘还’字,只觉得一定要这块玉玦。
  濯莲听了,笑着抬手将玉扔给白决,白决接在手上,看着出神,濯莲笑道,“玉玦之决,诺之决,瑾玉无双啊!”
  白决握着玉珏,莫名的悲伤,转身便要离开。
  “白决!”容翎在后面犹豫一番,终于还是开口,“你不打算见王兄一面?”
  那夜,容瑾于夜宁宫批览奏章,至夜,宫烛忽的摇闪,宫门闭合,却忽有风袭至面前,容瑾余光瞥见一个白影出现在离自己不远前,他依旧垂眸阅览无半分抬头的意思,半会儿,那白影等了半天后,轻笑一声。
  “西然的国君真是比北夜的国君忙多了,连抬头见见来客的间隙都腾不出来了么?”
  容瑾又翻开一本,沉声道,“何人?”
  对容瑾来说,即使放着真的刺客立在面前,向来惜字如金的他也不屑动口说一个字,不过此人若真是一般刺客,不会躲过外面的息封和红戈以及几千禁卫的眼睛,甚至能够无声无息的隔过紧闭的夜宁宫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可以断定,此人非常人。
  容瑾雍缓抬眼,看见眼前的人衣饰华贵,面如冠玉,却是一头的银发;正带着挑眉的冷笑看着自己,他一袭白衣轻然,却让容瑾突然莫名的想到了白决。
  来人见容瑾半天也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的意思,便一下子闪到了容瑾案前,足有四丈的距离尽在眨眼之间便至,甚至都没有看清那人的动作,仿佛只是凭空之间一个白影便出现在了自己半步之前,这样超乎常人的能力绝对不会出现在一个正常人身上。
  容瑾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皱了皱眉头,“北夜太子,楼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九章  你给我下来!

  
  容瑾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皱了皱眉头,“北夜太子,楼霄。”
  白羽略有失望的挑着眉道,“果然是容瑾,猝然临之而不惊,本想着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起码也该把眼睛睁得比平时大些吧,却只是皱了皱眉头而已,真是枉我费的法力。”白羽觉得挺有意思,又道,“你认出我?”
  “六年前,一面之缘。”
  白羽略做思索,“呵,是吗,那该是南北联姻那一年吧,不过,我可是第一次见你呢!”
  “但是本王见过的北夜太子,可没有瞬间移行的本事,你又是何方神圣?”
  白羽不禁摇头笑起来,“当真是某人看上的人,洞明睿智。我是谁就是想告诉她,她怎么说都是不信的,可是到了你容瑾这儿,倒是被你给挑破了。不过我既然敢直接出现在你这西然王宫,便不打算瞒什么……我的确不是北夜的太子,准确的说,我不是真正的北夜太子,这么说吧,你们世人所说的神或者仙之类的,大概离我的身份很近,我这么说,你信吗?”
  “信与不信,不重要,因为北夜的太子是人是是妖,都与西然无关。”
  “呵呵,是啊,我与她到底是什么本就不该与世人有关系。”白羽邪邪一笑,“容瑾,你猜我此番,所为何来?”
  容瑾又翻过一本奏折,语气平淡,“记得北夜同我西然修好的契合书上,北夜太子亲笔额外题了一份大礼,至今未至。”
  “不愧是做国君的心智,真是每一笔账都记得紧呢!”
  容瑾抬眸冷冷一笑,“当是我西然的,分毫不容失。”
  “原来你也能笑?”白羽笑的更甚,他又近容瑾玉案一分,撑手于案上,一副细长勾挑的眉目离得容瑾极近,声音里透出蔑笑来,“这份礼物你一定会喜欢,不过,你会后悔收到的。”
  从白羽的戏谑里,容瑾竟听出了自己内心的不安来,但天下能让他不安的人,却只有她。
  “我已将礼物照单送上,你可要好好保管,顺便好心提醒王上一句,白决很像当年的白暮遥,可她终究不是白暮遥,六年前,不,四年前死去的那个才是白暮遥,你别搞错了。呵,聪明如你容瑾,可你竟也会做这般自欺欺人的事,不觉得有负自己的心,有负白暮遥的情,也有负白决意吗?”
  白羽突然提到白暮遥让容瑾的手忽然顿住了一下,白羽转身,“容瑾,你这一生收到的礼物无数,想来以你这凉薄冷漠的心性都不会正眼看上一眼吧!不过,这一次,你不会的,我相信,我送的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礼物。”说完,白羽便直接穿墙消失在容瑾眼前。
  外面传来息封高声传令禁卫的声音,随后便是阵阵禁卫军列立和紧急搜罗的脚步声,严而不乱,训练有素。
  红戈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进来,见容瑾还在案前若无其事的翻看奏折,便立刻跪下,“臣等失职,方才宫中现一刺客,惊扰王驾,请我王降罪!”
  红戈一直低头请罪,半天未听得容瑾有什么话,又小心的抬头,担心道,“适才刺客惊扰,不知王上可有……”
  “本王没事,退下。”容瑾一边低头看阅,一边简洁几字说完。
  “是!”红戈知道容瑾向来喜欢言简意赅,不喜人多问和打搅,便应了一声,退了,结果没出几步,便在外室停住了,容瑾感觉到了她的迟疑,他慢慢抬起头来望向站在外室的红戈。
  红戈欲言又止,只得立刻俯身拱手道,“王上!”
  容瑾起身走到外室,看见宽长绒软的坐塌上躺着一个白衣女子,面容尽美,美得无可挑剔,她安详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只有那苍白如纸的面色在告诉看她的人,她已经死了。
  冰冷的奉宸殿中,容瑾收回思绪,看着棺中的白暮遥,一阵难以抑制的疼痛遍满全身,痛的已经分不清是来自胃,还是来自心,北夜太子当日的这份礼当对他容瑾来说当真是世间独一无二的。她在时刻提醒自己,白暮遥早就死了。
  红戈立在殿外,看到面色苍白的容瑾出来,立刻单漆跪地恳求道,“红戈斗胆,请王上回宫休息,休息片刻也好……”
  容瑾看了跪在地上的红戈一眼,将身上大氅解下来递给她拿着,“回旷华殿,召息冶!”
  鸣远山纵芳亭
  白决离开,濯莲便坐在了白决的位置笑看着面前的容翎,“你不用担心了,该来的总会来,任你们一个个怎么计划,怎么躲,也阻止不了的……”
  “从此刻开始,你最好不要再见白决,若是意欲让她记起什么,北夜太子那边你可交代不了。”容翎冷蔑道。
  濯莲盈盈一笑,“你觉得我堂堂北夜大祭司需要顾及谁?拿太子来吓唬我!”
  “既然你谁也不怕,那你为何不直接告诉白决一切呢?六年前,四年前,你可都是见证人呢?你是不怕谁,但是也不会说吧?因为答应了你们的太子。”容翎瞥她,讥笑,“想想你的脾气从来都是看心情不看人的,想不到还能这么顾及答应了别人的一句话,你该不会是有情于你们这位太……”
  “看来你是不想知道白暮遥和白子暮到底是什么关系了?你说的对,我向来是看心情不看人,你觉得若是你再说下去,我的心情会如何!”
  容翎有些不情愿道,“当我刚才是瞎猜的,你告诉我,子墨与白决到底是不是孪生同胞?”
  白决回到白府门前,将玉玦放进衣服里,走了进门。
  “子墨呢?”白决问着琳琅,却又见琳琅手中端着药碗。
  白决顿时嗓子发苦,“琳琅,我好差不多了,不喝。”
  琳琅却脚都没停的走过白决身边,却是朝着子墨房间的方向去,她边走边道,“这是给子墨的。自你一大早出去不久,他便问你去向,结果知道你见了公主,就要去找你,才收拾出了房门便突然病倒了,宋刈找了大夫瞧了,大概是伤寒,宋刈还一直断定是你传染给子墨的,趁你不在那会儿,怨道了你半天呢,估计现在还没歇停。”
  “子墨病了?”白决说完便先琳琅一步冲进子墨的房间。
  子墨躺在榻上。他梦见小时候。
  当时还是在白国,那年他七岁,白决七岁,他是太子,她是公主。
  “最近父王得了本奇书,是两百年前的公子阑的,收录了两百年前的天下奇闻异物,记录了不少异闻奇遇呦!一般人不得机会多见呦!”
  白决拉着子墨偷偷溜进尚极殿,那是父王办理政务的地方。
  子墨甩开白决的手,“你就不能安分点儿,非得闯祸才消停!”
  “嘘~”白决做了个别出声的手势,“父王不在这儿,赶快找。”
  子墨掐腰鄙视的看着白决在书架上翻来找去,无语道,“这么多书,要找到什么时候,就不能光明正大的跟父王要吗?”
  “你以为我不这么想?我早要过了,父王说这书上满纸空谈,尽属奇编胡造,对小孩子无益,不让看。可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他还留着干嘛?既然明要不得,无奈我只得智取了……”白决撇脸看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子墨,笑道,“你不是也想看看嘛,不找?”
  子墨蓄谋的笑,“既然来了当然要找,不过有个约定,谁先找到,算谁的。”
  “好!”
  白决刚应了声,子墨便纵身一跃,白决抬头就看见他从一人多高的地方拿下一本两指厚的书来,他落在自己面前得意的一笑。
  “放那么高,我怎么知道它在那儿!你早就看到了是不是?你故意的!不算!”白决急道。
  “就是故意的,反正方才已经说好了,现在它是我的了。”
  之后数天,白决一直跟着子墨后面,都没看到《齐邪》一页。
  晴日芳好,梨落纷飞,子墨坐在开满簇簇白花的梨树下翻看着《齐邪》,梨花纷然落下,美目入画。
  “嗨呀,当真是美人于花下,盛世落芳华呀!”白决笑着就走过来了。
  “你能不能说话正常人一点,分不清男女吗?最后警告你一次,本太子受个‘风朗倜傥’绰绰有余,但是跟‘美人’不沾边’!你眼神有问题吗?”子墨白了白决一眼,猛的一合书,起身便走。
  白决拦着子墨,陪笑道,“子墨,你就不能把书借我看看?你知道的,我特别憧憬外面的天下是什么样子的,你就不能借我过过眼嘛?将来我也出去周游天下后,听闻什么奇闻异事也回来都讲于你听如何?你能找到书也是因为姐姐我将你硬拖进上极殿在先对不对,你不能过河拆桥嘛,好歹我们是亲姐弟呀,血肉同根呀,相煎何太急呀,子墨……”
  “过河拆桥?我充其量也就是卸磨杀——驴!”
  白决忍辱负重,“管它什么拆桥之后又杀驴的……你就借我看看呗。”
  子墨又白了一眼过去,还是把书丢给了白决。
  白决翻看几页,“子墨,这书你看完了?”
  “还没。”
  白决奸诈的笑着,看的子墨的心一抖,立刻对白决伸手道,“还我!”
  白决将书朝身后一藏,“想看呀,求我呀,说不定等我看完了,我也能借你看看,好歹你也是我王弟呀,血肉同根,相煎也不必急呀,是不?”
  “没见过你这么小人的,还我!说好了是我的!”
  “你的?上面写了你的大名吗?”白决狡黠一笑,“在谁手上是谁的!”说完,抱着书拔腿就跑。
  看着白决溜得极快的背影,子墨气的立刻追了上去。
  趁子墨不见,白决爬上自己思安宫内的高树。
  结果刚躲了过去,一群受惊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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