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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暮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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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在如此慌乱的局势下,周围又有紫色的仙气弥漫开来。正如程傅所说,仙岛周围多紫气之象,难道今天真的可以预见青冥!
紫气开始愈来愈浓,虽不至于阻隔视线,但十丈以外的事物已难辨清,紫气不断弥漫,让人感觉似乎真的身在仙境。但,没有人有任何兴致来感叹什么三生有幸,因为那旋于高空上的鸿冥,此刻又向下飞来,它越是接近海面引起的风就越是强烈,海浪便掀起的越高。
船更加猛烈地晃动,有的人已近从甲板上被撞下了海里,难道所有人能做的只有坐以待毙!它到底是想将船上的人一个一个细嚼慢咽,还是想将船弄翻,然后将船同人连汤带水的吞下去!
“去找邢真来!”公子阑对沈炼喊道。
公子阑刚说完,邢真已经冲到了甲板上,一手扶着周围的固定物,另一手里握着一只巨大的弓,这便是“掠影”,世上没有几个人能拉开的神弓掠影。
掠影只有三根箭,一支至阴,一支至阳,而另一只,一旦出弦,不见血,绝不回头!
猎人狩猎时,对付天上的猎物最好的办法,便是弓射。
所有人都将制止一场神为海难的希望寄于掠影和邢真身上。此刻局势已经迫在眉及,若再等下去,紫气会完全阻碍视线,船也可能已经翻了。
邢真要拉开强弓,并且需要透过弥漫的紫气瞄准鸿冥的要害,难度太大,况且根本站不稳!
此刻程傅已经体力难至,任由沈练扶着。习武之人尚且不能,何况他已经年近七十。
公子阑扶着船栏走向程傅,接手扶住他,对沈炼道:“去稳住邢真!”又转向众人道“扶住邢真!邢真!抓紧时间!”
公子阑对程傅道“程先生,这里不安全,你回船里去……”
所有人都将邢真稳住,众多的人挤在一起,固定在甲板的一处护栏上,邢真开始用尽全力拉开劲弓,对准鸿冥。
此鸟巨大,箭虽不凡,但只有一次机会,必须一击击中要害,只是不知掠影能否伤及它。所以他直接将箭对准了鸿冥的眼睛!
邢真果不负神箭手之名,用尽全力拉开了掠影,三箭齐发,射向鸿冥!
那鸿冥见有三根绣花针向它飞来,便又向高处飞开,但由于体型巨大,一时躲不及,那三支箭齐齐射向心脏处。
掠影的力量本就非同寻常,加之荆真用尽了全力,船上所有人似乎都透过强大的风声和海浪声,听见了利箭破空之声,仿佛看见那三支箭一支泛着红光,一支泛着蓝光,一支泛着银光,直冲鸿冥而去!
三支箭射入鸿冥的身体后,就如同囚于笼中的飞鸟般势不可挡的冲破了鸿冥的身体。
鸿冥大约没将这几根绣花针放在眼里,而此刻它心口那白色的羽毛已经开始被血浸红。
受伤的大鸟开始剧烈的挥着翅膀,它在空中开始吃力的撑展着翅,身体却依旧开始沉重的下坠,只能凭借翅膀的挥动来勉强的支撑着受伤的身体。
但船却由于它的不断向下靠近而几欲倾覆,又有不少人掉入海里。
此时程傅艰难的撑着身子往前走,却不料船的晃动加剧,直接被海水打入海里。
看到程傅有危险,公子阑不由分说直接纵身一跃,跟着跳下了海,沈炼见状欲拉住他,但终晚了一步,索性便也终身一跃。
“公子!公子掉入海里了!”有几个人喊着,也跳了下去救公子阑。
所有人都在着急着,天上那只鸿冥却还未消停。
更让所有的人绝望的是,远处又有白鸟向这里飞来,那只鸟的速度极快,待它靠近,所有人看清,又一只鸿冥鸟!虽然这只鸿冥鸟比先前的小了很多,但所有人已没有心力再应对这又一重灾难。
第二只鸿冥挥动巨翅而来,俯身冲下接住那只受伤的鸿冥,然后直接一个巨翅打在船上,船在这顷刻间倾覆了。
海水巨大而可怕的力量将船推向了海底,所有人都在无力的挣扎,却也只能随着仙阙被卷入海水的漩涡之中,被拉进无边的黑暗,深不见底的地狱,没有人知道在那下面会有什么?但,一定有“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占用大家的时间,接下来的话想送给所有看到此文,并且愿意看下去的朋友们:
此章之后接下来的故事,才是我真正要告诉大家的故事!
关于这个看似开端平静轻松却令我忆之心痛的故事,它源于我不知何时形化的浮浮幻想。
可是渐渐的,我发觉,随着它日复一日的渐渐形成,它似乎已经不是我的一段想象,随着它终日累月的在我脑海中形成,它也似乎已经形成了我记忆中的一部分,我觉得我必须将它说出来,直至今年的今天,这种欲望更加强烈,我心疼故事里相信爱却终将……的他们。
希望大家能耐心的听我讲完它……
谢谢所有朋友的耐心支持——
☆、第三章 栾修此人
第三章栾修此人
“喂!那公子阑后来如何?”
白决(xuè)心头一紧,靠在树上的身子猛的弹起来,同时吓的睁开眼睛。
刚才是谁在高声叫唤,吓的自己心脏像是被人抽了一巴掌。
白决(xuè)斜眼瞅向刚才那个站在人堆里鬼话连篇的老头儿,这老叟又在骗人酒喝。
“你这老头儿,方才又讲鬼故事了!害我做恶梦!”白决直接冲他喊。
结果一群人正要缠着那老头问下文,被一个黄毛小儿一吼,都齐齐的望向白决,异口同声的吼道,“什么鬼故事!”
“你这小儿活的时日尚短,哪晓得公子阑!”
“莫管他!”其他人又转头追问那老头儿,“先生,可知那公子阑后来如何?”
“别听这老头儿胡诌,我奉劝各位一句,他嘴里的话,十句里,有十句是假的!”意思就是全是假话,骗傻子的。
故事听到精彩处被打断的心情都是不悦的,有人开始怒斥道,“黄口小儿莫插嘴!”
有人却有兴致的调弄道,“我看你小子,最多不过十四岁,那公子阑的传说,你听过吗?”
白决并非十四岁,而是十五岁,也不是个小子,而是个丫头,因为乱世之中,男孩总比女孩活的方便些,所以从五年前,她便以男孩的身份流浪在外,本来性情就不似一副娇生女儿气,如今混的更加男孩气,女扮男装却又更显稚嫩,看起来也就总比实际年龄小些。
白决翻着眼睛心想公子阑的后来也没人知道,我倒想看看这老头儿怎么诌。于是便又朝树旁一依,拉长了腔调,挑着眉毛看向那老头儿道,“哦~那我今天倒想长长见闻,老头儿,讲吧!”
白决一口一个“老头儿”的叫着,一副小辈无礼的作派,又有人指责道,“你这小子,竟如此不知礼,满口狂言!”
那老头自知没有下文,自己一时还真诌不下去!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便将焦点扯向白决,对众人道,“唉!这个逆徒啊!老朽羞矣!”说完还一副被人剜了心的样子。
“原来,是先生的徒弟呀!”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转向白决“作为徒弟,如何可以……”
那人本想好好代老头儿谆谆教导一番,还未开口就到听白决的叫喊。
“栾修!谁是你徒弟!没见过你这么没睡醒的人,做我师父?做梦还差不多!这天下谁都做不了我白决的师傅!”
听到徒弟直呼师傅的尊名,有人又忍不了了,就接过刚才那位仁兄的话,“作为徒弟,如何可以如此忤逆恩师!你这小儿,若是换了我徒弟,定将你好好痛打一顿……”
“你徒弟?你没那福气!”白决只是冷哼一句。
众人气的同仇共愤,只指着白决数落着。
“朽木不可雕矣!”
“烂泥扶不上墙矣!”
一番“教诲”之后,索性便不再理她,然后继续转向老头儿,“先生,敢问那公子阑后来如何”兜兜转转还是要栾修给诌出个下文来。
栾修此人,在白决七岁那年便被请作白决的老师,因为白决心性难驯,脾气也大,人小鬼精,没几个老师能收的了她,不是被气走就是被气走。结果栾修就是个喝了迷药的,不知中了什么蛊,说什么也要收了这个徒弟,跟着后面天天叫唤她“徒弟”,弄得白决总怀疑是自己对以前的老师们作孽太多,受报应了。
不愿做栾修的徒弟,其原因有许多:其一,她白决不想要什么老师。其二,栾修这老头儿品性差的离谱,见利忘义,背信弃义,满肚子鬼话不说,有几次甚至为了喝酒把白决给“出卖”了,完全看不出他哪里有想收自己做徒弟的诚意。
其三,最重要的是,他什么都不会,能教她什么!难不成只是想收个徒弟当摆设不成?
以前父亲说他是“天下第一奇人”浮阳子,还说他什么都会,没有他不会的!但七八年下来,白决发现他除了视酒如命和一身混吃保命的道行外,就是一副厚脸皮。三年前,白决离家出走,他便跟着白决四处走,死抓不放!
现在他又在大肆宣扬她是他徒弟,而且白决看来是百口莫辩,于是想着想着就生气,道,“什么公子阑,公子红的!两百多年前的旧事还翻出来胡诌个什么劲儿!什么‘寻仙传说’,这段鬼话在《齐邪》里提都没提过,你们还真信这老头儿胡诌!是不是只要是不要钱的故事,就可劲儿听,全部的信,那就真傻的没救了!”白决气的直接拆栾修的台。
众人都看向白决,愣了一下。
“你知道《齐邪》?那你是知道公子阑喽?那你说说他如何了?”一个人问道,全然忘了刚才被骂了傻子。
“哎!这是先生的徒弟,他就是知道,也定是先生讲过的,不足为怪,我们还是听先生讲来!”说完又带领众人转向栾修,满目期待。
“哼!还能怎样?死了呗!”白决道。
“死了?!”众人诧异。
“那《齐邪》记录了公子阑所有的奇闻异遇,都说是他在寻仙后写完的,所以他不可能死在青冥,只是后来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罢了,你如何说他死了?”
这个人倒是想的透彻,白决白了一眼,笑道,“是人都会死!那公子阑再奇,两百年都过去了,还能不死不成?”
众人才反应过来,这小子至始至终都是来打岔的!气的只想痛揍他一顿。栾修见众人共愤,终于有台阶下了,于是趁热打铁道,“唉!老朽今日只得讲到这里,来日有空,在与各位讲来,老朽今天非得管教这逆徒一番!”
说完便一手顺走了一壶酒,一手直接拖着白决就走,白决扒着树喊,“你放手!你放开我,栾修!你有本事就在这儿管教我,我倒想看看……”无奈人已被拖远。
众人皆摇头悲叹,“孺子难教”。
白决追在栾修后面,一路没个消停的说着他的卑劣品性,栾修全然一副释然的状态。这些年他们相互残害,早已习惯。
其实想来栾修也吃了不少白决的亏和打击,常常想放弃自己收白决为徒的理想,但想着人总要有个理想才行,而他的理想只是收下白决为徒,所以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栾修与白决走进了七拐八绕的巷子,白决见栾修是个“聋子”,也就将嘴巴歇了下来。
栾修却道,“这几日的翻云寨总在找一些像你这种年纪的女孩子。。。。。。”说着又上下打量了白决一番,点头道,“嗯!我不担心你!”
白决知道他是在说损自己的废话,因为她现在男装。
栾修这个人在别人面前总是一副可尊可敬的长者相,一到自己这儿就是这副老顽童的讨厌相,所以白决总是乐于与他斗上一斗。
“你多虑了,我可不是女儿样!即是到了贼窝,也能凭着本姑娘过人的机智全身而退。倒是你呀,别动不动拿我当盾去挡箭,刚才要不是我,你可没台阶顺着下!”
栾修没回她,脚步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不用谢我,下次懂事点就行了,别老气我!”白决一副长辈教导晚辈的腔调,却见栾修停在一个巷口,望向拐角的一群人。
白决顺着他的方向望去,巷中一群混混在踢打着一个少年。
那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只是倒在那里,双手捂着胸口,似乎在护着什么东西,少年的头发已经散乱,但依稀能从中辨得是一个眉目俊秀的少年,一双眼睛清冽而幽邃,竟是平静!
少年的衣衫已被厮打的脏乱不堪,嘴角挂血。
被打成这样还不还手,还没什么情绪,到底是内心强大还是身心麻木?要是自己恐怕打不过也要骂个痛快才行!
防备!这是白决第一次见到孟小九时,他给白决留下的印象。
不知为何,看到一个被打的少年充满平静的眼神,她想到的却是这个少年对全世界的不信任。
但是这种事白决见多了,不能因为人家长的好看,就拔刀相助。何况她也没刀,一个老头儿和一个黄毛丫头在一群混混面前拔刀,只有被别人捅刀的份儿,且这老头还是个二话不说专撂挑子得主儿!
在外流离的人永远不会如那些锦衣玉食的孩子想的简单,那些养尊处优的人有足够的资本去善良,而想他们这样的人,只能掂量着办。
“喂!要想救?那就别犹豫!上呀!再晚就打死了!”白决对一直目不转睛的栾修道。
“你看,他手里紧抓着的,是块玉吧!”栾修对白决小声道,眼睛还一转不转的盯着看。
从那少年手中隐约可以看出他紧护着的是块玉。一个人一脚狠踹在他手上,那玉几欲掉出来,但由于玉下坠着的流苏还攥在少年手中,所以没掉下来。
那少年又将玉抓回手里,他擦净嘴角挂上的血,却还是对玉死不放手。
“恩!是块玉玦!应该是偷的吧!”白决道。
在西然这个地方,玉玦,只有有身份或有钱人家才会有。
西然尚玉,玉玦的“玦”又与“决”同音,所以有“决心”和“诚意”之意。凡以玉玦相赠,又含承诺和坚决之意。在西然,上等的玉玦多用于隆重的盟约礼仪之上。
这块玉玦,白决虽是一瞥,却知道绝对是上等玉。
“那你看,值多少钱?”栾修两眼放光。
方才还以为他破天荒的心生怜悯,却原来还是没心没肺的本性,一眼就只瞧准那少年手中的玉。白决就纳闷,攥的那么紧,他是怎么看到的。
“哼!您眼光那么毒,值你换多少酒自己不会断吗?”白决讽刺道。
“哎!你有办法弄到吗?”栾修问白决,因为她向来点子多。
“……你财迷心窍了吗!你认为我能把那些人全部干掉吗!”白决对栾修的卑劣已经感到无言以对了。
“快走!你还等着看尸体啊!”白决直接在前边走掉,留下栾修还躲在那观望。她只知道,如果那小子再死撑着,只有被打死的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酒肆太吵
第四章酒肆太吵
一间酒肆里,一群人在高谈阔论各国之间的碎事。
酒肆这种地方,从来不乏这些闲吹胡扯的酒客们,什么公子阑,什么南白北夜,什么东亭西然,只要在酒肆里都能听到它们。至于真假,就要看听者的判断和辨析能力了。
“听说,这白国现今是内忧外患,而且多年前不是说什么亡国预言之类的吗?如今看来,怕是要应验了吧!”
“这南方的白国和北方的夜国,那本是同根同宗呀!虽然这北夜早就在另一方独立了门户,但这南白北夜本一家,若是白国有难,那北夜不至于不帮吧!”
“哼!南白北夜,只怕以后只有一个北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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