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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奈的野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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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奈大人,请快点下达『把猴子贬到岐阜城的厨房当伙夫!』的命令吧!」

    「……呜……可、可是,虽然得票数上是由你胜出,实际上受到众人好评的却是猴子的『油炸章鱼烧』,不如这次就算双方平手……」

    「不过,赢得比赛的人确·实·是·我!」

    信奈低下头变得支支吾吾起来。

    就差一步了!

    光秀的眼眶泛起盈盈泪光,咬着自己的手指,施展出眼泪攻势。

    「怎、怎么会这样……难道信奈大人……喜欢相良前辈吗?在光秀看来,信奈大人好像在偏袒前辈啊。」

    呜。

    信奈瞬间面红耳赤。

    「才、才没那回事!这这这这家伙是猴子啊!本小姐和他的身分地位相差十万八千里!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就是说啊!那么就请信奈大人做出公正的裁决…」

    「唔、唔、唔。」

    即使如此,信奈仍然说不出「猴子,我要把你贬到厨房」这句话。

    当初为什么要讲出那种话……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

    信奈像是想要求助一样把目光转到良睛坐的位子上——

    然而良晴却不见了。

    「哎呀?猴子呢?」

    「公主大人,相良兄弟留下『特产对决也是一场战争,战争没有什么狡不狡猾的。十兵卫赢了,是我输了』这句话后,便出发前往美浓了。」

    今井宗久回答。

    「咦咦咦咦咦?等一下,我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啊……!」

    「他大概是不想看到公主大人为了自己纠结烦恼的样子,所以主动让步了。」

    「哼,虽然是为了比赛,这次对今井先生还真有点过意不去。我十兵卫可以动用关系,替你筹措一下短期内的资金喔……至于利息,十天十分利怎么样?」

    从小穷苦过来的十兵卫光秀,对金钱锱铢必较。

    「信奈大人,既然碍眼的猴子……更正,既然相良前辈已经不在了,京都也平稳无事,不如我们藉这个机会尽情游览堺町吧。从今天起,我十兵卫光秀会随时在身边伺候信奈大人。」

    「……吵死了,笨蛋!金桔!你在沾沾自喜个什么啊!稍微察言观色一下好不好!」

    信奈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因为在光秀面前的关系,以及自己死要面子的缘故,信奈一直压抑自己的情绪,最后还是忍无可忍了。

    「……咦……信、信奈大人?」

    「我要去追猴子!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咦?请等一下,太危险了!」

    「十兵卫!如果你想当猴子的竞争对手的话,以后就给我正正当当决胜负!宗久,我要跟你借马!」

    无视今井宗久的制止,信奈丢下这句话后便骑上马飞奔而出,前去寻找早就已经不见人影的良晴。

    「……信奈大人……信奈大人竟然责备我……」

    遭到信奈怒斥的光秀茫然地呆站在原地,被独自留在今井家中的她,动弹不得好一阵子。

    以那种不光彩的方式获胜还洋洋得意,太不应该了吗?

    光秀一旦专注于某件事情,就会把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那件事情上面,眼里完全看不见其他东西。

    道三过去也曾经数度指出光秀的这个缺点。不过由于道三也说过「这个缺点也是你的优点,总有一天,你一定能成就一番别人做不到的大事业」这种话,因此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总而言之,先喝杯茶吧。」

    追丢信奈的今井宗久返家,亲切地安慰起光秀,光秀一边哽咽拭泪,一边哭着向宗久道歉。

    「……真的……非常抱歉。」

    「光秀小姐,你对相良兄弟做得太过分了一点,而且……除了公主大人之外,你还惹恼犬千代小姐等一干同僚,这样一来只会使光秀小姐在织田家中遭到孤立。今天你应该要让出胜利,让比赛以平手收场才对。」

    「……可是,为竞争对手留情面这种事……」

    「对公主大人来说,家臣团就如同自己的家人,这一点跟家臣之间各怀鬼胎的三好一党截然不同,这也正是公主大人最大的力量。」

    「……光秀不明白,家人就是家人,光秀的家人只有母亲一人,家臣和家人是不一样的,岂能与竞逐功名的对手过于亲近……」

    那你就错了——宗久那张岩石般的大脸露出微笑。

    「我在十年前就认识前任织田当主信秀公了,如今回想起来,公主大人从小就缺乏亲情滋润。信秀公是公主大人唯一的家人,然而他长年忙于征战,几乎没有时间关怀信公主大人。就在信秀公亡故后不久,对公主大人来说亦父亦兄的南蛮传教士也跟着离开人世,亲弟弟又成了继承人之位的竞争对手。」

    「信奈大人的母亲应该还尚在人世才对,只要有母亲的陪伴,即使没有父亲也能咬牙撑下去。」

    「……公主大人从来不曾得到母亲的关爱,不只如此,她甚至被自己的母亲厌恶。公主大人的那副倔脾气,可能就是因为从小得不到母亲关爱造成的也说不定……」

    「怎么会?那个绝顶天才的信奈大人竟然……!?」

    「看在世上多数凡人的眼里,拥有过人才智的人就跟傻瓜无异,就算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也不例外。」

    「可是,我的母亲就不会……」

    「那是因为令堂是个聪明人,看到明智小姐天真烂漫又充满自信的模样,就能知道令堂有多么疼爱你。同样是天才,你的遭遇就没有公主大人那么坎坷了。」

    此时光秀突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在南蛮寺,弗洛伊斯不是有提过吗——从良晴口中得知的信奈的家务事。

    一边是扮演温顺的少女讨母亲欢心,一边是不惜被世人嘲笑为傻瓜也要实现天下布武的梦想,两相权衡之下,她选择放弃母亲的关爱……

    (……想不到那番话是真的……可是信奈大人在家臣面前表现出来的态度,完全看不出她做出如此悲伤的抉择……活泼开朗的她总是充满活力……)

    听说上次桶狭间之战获胜之后,信奈大人开心前去向母亲报告,结果却遭到母亲数落『浑身是血地跑来见母亲成何体统!这样还算是织田家的公主吗?』,还没踏进房门就被赶出来了。虽然只是街头巷尾的流言蜚语,但是听到这种话还是很令人心痛啊——宗久用沉重的声音说着。

    「公主大人实际上就跟没有家人一样,因此对公主大人束说,家臣团才是她真正的家人,看到家臣们明枪暗箭勾心斗角的光景,当然会觉得无法忍受,毕竟那会勾起她与亲弟弟争夺家督之位的过去。刚才公主大人之所以会生那么大的气,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要回京都去了——光秀垂头丧气不已。

    自脸颊滑落的泪水滴到自己的手背上。

    「你不去追公主大人吗?」

    「……那是猿人的工作,我已经被信奈大人讨厌了……」

    「明智小姐只是个刚加入织田家的新人,自然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情。往后只要记得和其他家臣和睦相处就行了。」

    然而光秀因为太过懊悔的缘故,迟迟无法抬头。 

第三卷 卷之五 守京都者,明智光秀

    为了追赶良晴,信奈单枪匹马出了堺町。

    不过在通往京都的路上都没有发现良晴的身影。

    (他已经往美浓去了吗……)

    经过京都进入近江,信奈一边喝着葫芦里的水,一边策马奔驰于琵琶湖畔。

    途中太阳下山时,她就跑到民宿寄住。

    通晓古老文化教养的光秀,以及来自未来的良晴,要是这两个人不能携手合作的话,自己会很困扰。就个性上来说,这两个人也刚好可以弥补彼此的不足,光秀虽然为人耿直,但是只要专注于某件事上就会看不见周遭状况;良晴虽然吊儿郎当又好色,却能从不同的观点审视问题,提供出人意料的策略。

    不过更重要的是,如果不能让良晴继续往上爬的话,最伤脑筋的人会是信奈自己。

    必须让良晴立下更多汗马功劳,直到他成为地位无可动摇的织田家家老为止。

    然后让他当上一国一城之主。

    接着在统一天下的期间,把进攻其他地区的大军交给良晴指挥,让他成为织田家平定乱世的最大功臣——

    到时候再让御所授予良晴显赫的官位,让他获得高高在上的地位……假如这样还不够的话,假如不管怎么做都无法改变这个国家的话,就造一艘大大的帆船,和他一起迈向七大洋就行了。

    迈向世界。

    飞出这个小小的日本,迈向无边无际的『地球』。

    如此一来——

    这个国家的人一定也无话可说了。

    自己与良晴的……

    ……

    (等一下,我到底在想什么啊?难不成是发烧了?)

    信奈用力甩了甩头,策马穿飞奔街道。

    幸好信奈现在是一副民女『吉』的打扮,一路上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骑在马上红着脸大叫「为什么本小姐非得担心猴子不可啊!」的女孩子,就是织田家的女大名。

    不过——

    唯一一个识破信奈真实身分的人,正埋伏在近江的中山道旁。

    此人就是带领佣兵闯进南蛮寺的头头。

    肩扛种子岛火枪,一身虚无僧打扮的暗杀者。

    他的名叫杉谷善住坊。

    这位杉谷善住坊就躲在中山道旁的废屋里,等待信奈到来。

    而屋内的一角,竟然躺着被绳子五花大绑的相良良晴。

    「我记得上次也有在南蛮寺看过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良晴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多半是被杉谷善住坊抓住时激烈反抗,结果遭到痛打一顿。

    「反正你就快死了,告诉你也无妨。我叫杉谷善住坊,是甲贺的忍者。」

    「忍、忍者?」

    「虽然是忍者,我的拿手武器却是种子岛火枪。」

    善住坊边清理火枪的枪管边说。

    「甲贺忍者只认钱不认主君。最近我接到某人的委托,要我『杀掉织田信奈』,因为在中立都市堺町不好动手,所以我决定埋伏在街道旁,伺机取她性命。」

    「你说的某人是谁?」

    「无可奉告,总之某人(注10)不是你就对了。」

    「咯咯咯。」草笠底下传来善住坊阴险的笑声。

    「用不着一堆人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只要解决掉领导者就能得胜。」

    「别这样,恐怖行动是改变不了历史的。」

    寺院(注11)改变不了历史……也许你说得没错。如果求神拜佛就能往生极乐的话,大家就不用辛苦过日子了。

    注10:日语中的某人与猴子同音。

    注11:日语中的恐怖行动音近寺院。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要埋伏在近江啊?信奈应该会前往京都才对吧?」

    「根据我要胁今井家下人得到的情报,她现在似乎正想前往美浓。」

    「什么?不是去京都而是美浓?为什么?难道武田信玄举兵上洛了吗?」

    「不,信玄目前没有动静。那个公主好像是在找你喔,猴子。」

    「找我?」

    「咯咯咯,难得两个人偷溜出来旅行,大概是希望你可以多疼爱她一会吧?」

    王八蛋——!良晴抬起脚想踢善住坊,不过身体被绳子牢牢绑住,根本无法动弹。

    「我要用猴子当诱饵,引织田信奈上钩,当那个公主看到你被五花大绑,慌慌张张跑过来的时候,砰!一枪就解决了。」

    「做这种蠢事到底对谁有好处?你跟信奈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跟你或织田信奈都无冤无仇。」

    「那是为了钱罗?你的雇主付你多少钱?我可以出三倍价钱!所以——!!」

    「哼。我的愿望是让我的种子岛枪法名闻天下,只要杀掉宣言要统一天下的织田信奈,我杉谷善住坊的威名就会轰动全甲贺、甚至是全日本的忍者界,

    被我盯上的猎物是绝对逃不掉的。」

    「开什么玩笑……!为了那种理由,就要把这个国家搞得一团乱吗!」

    「笑话,这个国家早已经乱成一团了。更何况,倘若天下统一的话,像我这样的人会很伤脑筋,当前这个能够随意杀人掳掠的战国乱世,对我们这种人来说是桃源仙境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纯粹的暗杀者。

    看见全日本兵荒马乱、人民饱受苦难的光景,还能乐在其中的男人。

    即使是能舌善道的良晴,也无法说服这个思想扭曲的男人。

    「寻找猴子的公主也差不多该来了。等着瞧吧,愉快的暗杀剧就要开幕罗。」

    杉谷善住坊在街道旁的树丛里立起一根柱子。

    接着把良晴从废屋里拖出来,将绳子固定在柱子上,自己则是躲进废屋当中。

    良晴成了名副其实的「诱饵」。

    废屋前方的街道有个转角,弯进转角就是笔直通过废屋的直线道路。

    对于使用种子岛火枪的暗杀者来说是绝佳的埋伏场所。

    (情况不妙。没有五右卫门在身边,我根本不是忍者的对手,一下子就被抓住了!如果只有我被杀也就算了,偏偏善住坊想拿我当诱饵暗杀信奈……!)

    干脆咬舌自尽……虽然良晴脑中闪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就算在这里咬舌自尽,信奈看到自己的尸体时,还是会不假思索冲过来。不,看见自己凄惨的死状,反而会令信奈惊慌失措,搞不好更容易掉进善住坊的陷阱。

    虽然信奈是个嘴巴恶毒又不坦率的刁蛮公主,不过就算我再怎么迟钝,还是预料得到她会有什么反应,可恶啊!

    良睛扯开嗓门大叫:

    「信奈,这是陷阱!一目了然的陷阱!千万别过来啊啊啊啊!」

    手握种子岛火枪的善住坊心想(竟然自己引公主上钩,真是只蠢猴子),忍不住暗自窃笑。

    没多久,彷佛听到良晴的呼唤一样——

    街道转角的另一端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是打扮成民女『吉』的信奈。

    完蛋了!

    早知道不该大叫的!

    那家伙——被我遭人捆绑的样子吓到了,完全没有注意我在说什么!

    「喂,猴子!你为什么会被绑在这种地方啊?」

    「哇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骑着马的信奈朝着良晴直奔过来。

    「别过来啊,笨蛋!有个忍者拿着火枪在瞄准你……」

    「咦?你到底在大叫什么?冷静下来慢慢说!」

    就在两人相距不到咫尺之际——

    一阵烟硝味传来。

    然后——

    伴随善住坊扣下扳机的声音。

    种子岛火枪响起巨大的枪声。

    ※

    同一时间,京都。

    「到处都找不到信奈大人……她果然往美浓去了……」

    光秀一个人孤单地回到京都之后,堺町的今井宗久突然差人带来一个难以置信的消息。

    『大和的松永弹正突然造反了,现在正举兵进军京都,要取下今川义元大人的首级。据传津田宗及和弹正有书信上的往来,可能是他把京都守备薄弱的消息透漏给弹正知道,才会煽动弹正发兵。』

    姑且不论是不是津田宗及写信煽动的,松永弹正久秀原本就是谋反和以下犯上的惯犯。

    毕竟对方是袭击足利将军的人物。

    那家伙得知织田军在京都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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