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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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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突然看了看身旁的少女,想起初见面时她指着自己的长枪质问自己的可爱神情,不由得对这个获得Saber职介的少女升起一股好奇之心。
明明只是一个少女,身形纤弱,容貌也异常可爱,却整天拿着把精致得过了分的剑。而且,据玛奇里所说,这个少女还是欧洲著名的历史人物,曾服侍过一位著名的君主。
这样纯净的少女,却毫不顾忌地被沾染上黑暗。这真的可以么?
“喂,Saber,你怎么看?虽然这种手段并不光明,但为了光辉的胜利,这种手段却也是无可非议……”
“恩恩?这些都无关紧要啦无关紧要。我只是个骑士,听从主君的命令就可以啦。”
看着笑得一脸天真烂漫的少女,Lancer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不过,或许正是这种想法,才让这个少女远离俗世的污秽,宛如濯水白莲的纯净。
PS:这章有点短,因为只是起一个过渡作用。包括远坂永人与Archer之间的种种勾心斗角,还御三家之间另外两家的秘密联合,都是为后来的后来做一个铺垫。大致也是把整场圣杯战争的走向理清了。
话说成天写这些勾心斗角的。。。。我脑子都快晕了。
不过我敢保证,这些阴谋诡计绝对比第四次圣杯战争要精彩。
Act 36
Act36
夜晚像是一只永远无法满足欲望的饕餮猛兽,吞噬了数不胜数的秘密。
等到了破晓时分,公鸡开始打鸣,一切阴影都已退散,人们迎着火红的朝阳从床上爬起,又开始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过着这种周而复始的平凡日子。
虽然不是出生名门,但远坂永人无论从说话习惯,还是平常的行为规范,都尽力贴合贵族的标准。他试图通过几代人的努力,让远坂家族成为魔术界新兴的贵族。
而明朗的早晨,便是贵族们最享受的时间段之一。
给自己沏了一杯意大利香奶咖啡,算作对自己工作了一夜的奖赏,远坂永人摘掉了石英眼镜,躺在躺椅上看着通过特殊渠道从德国运过来的日报《新到新闻》。
这种优渥的生活方式,正是他参考时计塔里的那些讲师们的。
只不过今天,远坂永人只是抿了一口混着浓郁奶香的咖啡泡沫,还没能充分享受到早晨的悠闲时光,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发生了什么?”
远坂永人不慌不忙地说道。
“恪守优雅”是他当家作主之后,所颁布的第一条家训。
“老爷,你快上来看看吧!”
老管家的声音里罕见地带着一丝哭腔。。电子书下载
远坂永人皱了皱眉头,不情愿地将咖啡杯放在了桌子旁,然后将报纸卷起,放在了另一旁,这才缓慢地起身,跟着老管家一同走了出去。
打心底,远坂永人只是觉得管家有些大惊小怪。毕竟他不属于魔术世界的人物,对于任何超出常理的事情都不能够接受。
但等到远坂永人亲眼看见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里还是自己原来的府邸遗址么?
或许……叫它焦土会更恰当些。
原来摆放在这里的大大小小的石料、砖瓦,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整块地像是凭空被削去了一层,寸草不生。空气中都飘散着焦灼的臭气,不少泥土已经变得焦黑,根本不能在上面再搭建房子了。
远坂永人被气得浑身发抖。
虽说他并不想多怀疑什么,但是看到这幅场景,他还是会不自觉地想起Archer的斗战神之火。
“Archer在哪里?”
远坂永人扭头杀气凛然地看了看老管家。
“在这。有事?”
声音是从上面传来的。
远坂永人抬起脑袋,看了看灵体化漂浮在半空中的Archer,气不打一处来。
“你干的?”
在盛怒之下,远坂永人似乎也忘记了Archer的恐怖,只是凶神恶煞地质问着他。
“哼,本王跟这事可没半点关系。”
“昨夜,倒是有一只小蟊贼在这里。”
远坂永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嗤笑。
“蟊贼?有什么蟊贼能在你的面前大摇大摆的出现,并且毫发无伤的离开?”
“哦?”
远坂永人的视线不经意间与Archer的视线对上,一股彻骨的凉意从他的肺腑间荡漾开来。
“本王什么时候,许诺过会当你的看家狗?又是在什么时候,你对本王的态度变得这么强硬了?”
“嗯?奴仆!”
从Archer的身上,蓦然爆出一股惊天动地的煞气。
毕竟是古之英雄,曾经在希波战争中带领着上万军队的波斯王,在经历过血与铁的磨练中所练就的煞气,并不是远坂永人所能抗衡的。
“对方也是英灵。远坂永人……我觉得你肯定会对你刚才的态度表示后悔。因为你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已经决定,放弃对远坂府邸的保护。下一场他再来,本王绝对不会拦着。”
远坂永人将手紧握成拳,骨头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
没了Archer,对方肯定会毫无顾忌地长驱直入。
不行啊……
今晚,看来得把玛奇里和羽斯缇萨叫上了。
远坂永人的心中暗暗忖度。
◆
阿格尼娅从梦中醒来,看到在自己身旁熟睡的Assassin,然后蹑手蹑脚地走下了床。
拉开窗帘,太阳像是饥渴难耐的旅人,迫不及待地涌入进这个小房间里,驱赶着每一寸的阴影,将光斑洒向每一个角落。
阿格尼娅眯起眼睛,看着那个悬挂在天空上的巨大火轮,再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只感觉到了神清气爽。
但偏偏这个时候,那个稀奇古怪的梦境再一次填塞了脑子。
那个梦其实本身也并不算奇怪,就是梦到中世纪的意大利,有关一位教皇私生子的奋斗历程。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也没什么,因为阿格尼娅本身就有意大利人的血统,有关意大利的历史也算得上熟悉,做这样的梦并不足为奇。但是,如果那个主角跟自己的爱人,Assassin长得一模一样,那就不对劲了。
阿格尼娅在心底跟自己说,这不过是由于太想念Assassin的缘故。
但这样的说辞,在那个无比清晰的梦的对比下显得有些苍白。Assassin这个人,放在那个角色中,竟然是非常的合适。唯一不对的地方,就是Assassin没有梦中那个人那么的阴险狡诈。
但是,在跟着自己这些的日子里,Assassin的一举一动乃至于一些特有的小习惯,跟梦中人一般无二。
这绝对不是巧合。
在冥冥之中,阿格尼娅的内心深处这样说道。
“醒了?既然醒了,怎么不吃点早饭?”
从背后蓦然传来的温柔的嗓音,令她双手微微颤抖。
回过头去,Assassin的脸上依旧是洋溢着温暖而欣悦的笑意,眼眸里流光温柔如水,仿佛能让人沉醉其中。
阿格尼娅的身子渐渐感受到了暖意。
她不禁暗自嘲笑自己的多心。
之所以梦到了Assassin,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想念他的缘故,而将他和历史人物串在了一起,不过是自己的想象力太丰富。
不然,难不成那个梦中的人物能活上几百年?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我今天没有胃口。”
阿格尼娅转过身去,扑在Assassin的怀中,蹭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从他体内散发的温度,嗅着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味,感到了一股无比的安心与依赖。
“怎么了?”
Assassin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做了一个噩梦。”
◆
“什么嘛,原来在Rider之前,已经有一个牺牲者了。”
将冰冷的棺椁打开,里面露出还未腐化掉的尸体。可以清晰的辨认出,那个人正是麦克唐纳。
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强的从者或许是狂化后的Berserker,也有可能会是Archer,但是若论魔力最强的,那么没有人能媲美Caster。
在圣杯进行第二轮选择,也就是将麦克唐纳的参赛印记交给另外一个人的时候,Caster敏感地捕捉到了那魔力的不正常流动。虽然这种变化幅度极小,只有像Caster或是神出鬼没的见证人泽尔里奇这样无限接近根源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虽然圣杯战争最初只有七个御主,而且各为这些御主们递上了一个参赛函——也便是突兀出现在他们手上,不具备任何魔力的朱红印记。但这并不代表是说,圣杯战争只能有七个御主。
一切都是按照Servant来定义的。
如果是七个Servant,那么自然应该匹配的是七个Master。但若是有一个Master在事先死掉了,那么为了平衡的缘故,圣杯会另外重新选择一个新的Master,给他一个新的“邀请函”。这便是麦克唐纳的情况。
但若是七个Servant中有一个死了,那么那个与之对应的Master就会被圣杯索回“邀请函”。这便是马洛礼与Rider的情况。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Rider死去后,Caster没有与马洛礼缔结契约的原因。因为马洛礼已经失去了“邀请函”,除非再出现一个Servant的空缺,否则马洛礼是不可能再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里面的。
也就是说,Caster如果想摆脱雨生晴信,另外新找一个Master的话,那么就必须要让一个Servant有空缺,也就是说,要杀死一个Master。
Caster的确可以杀死雨生晴信。但问题是,她不一定能在雨生晴信死后,在自己魔力耗尽前找到那个Master。
“看来妾身得耍些小手段了。”
女巫之祖的脸上露出了危险的笑容。
她先是蹲下身子,从麦克唐纳的尸骸里掰下一根骨头,然后将骨头放在地上,咬破食指的前端,用鲜血围着骨头在地上画着阵图。
不一会儿,从阵图的边沿上就开始冒出漆黑的烟雾,浓浓地遮蔽着视线。
“麦克唐纳……妾身记得是这个名字吧?醒过来吧!从地狱的岔路口,避开三首犬的威胁,绕过黄泉上的艄公,借助吾之力往返于阴阳,寄魂于身躯!”
那根骨头很快便发出“刺刺”的响声。
黑色的浓雾渐渐浓缩成了一团,两团碧绿的鬼火在浓雾中间熊熊燃烧。
“麦克唐纳……是谁害死的你?说出来。妾身或许能帮助你……”
在动用这种堪称禁忌的招魂术之后,即使是Caster,也有点脸色苍白。
鬼火噼里啪啦地燃烧着,从黑雾的“刺刺”声中,Caster找到了答案。
“是么……是么……原来如此……”
Caster很快便微笑了起来。
看来,这次她的外出还是收获不小的。
不仅知道了大部分人都不知道的隐秘,更是找对了方向。
那个虽然不是最强,但却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狡猾的Assassin,显然摸透了一些圣杯的规则。不然,他不可能在麦克唐纳的死后,立刻找到了一位新的Master。
虽然那个Master的魔术素质并不高,比起麦克唐纳那个时候,Assassin的素质要大幅度下降。但是,只要知道了Assassin所知的一切,那么她便可以摆脱那个令人恶心的死变态,来找到一位真正适合心意的Master。
Caster轻轻地挥了挥手,将黑色的浓雾送回了阴间。
对于这位可怕的魔女来说,这场圣杯战争,才刚刚开始。
Act 37
Act37
“哒、哒、哒、哒。”
位于地下的远坂工房里,充斥着摆钟摇摆的哒哒声。
玛奇里、羽斯缇萨以及远坂永人三个人围着桌子坐下,Lancer和Saber则是站在各自Master的身后。
从他们被远坂永人紧急召唤到现在,已经是干坐了一个下午了。
如今,已经是临近黄昏。
“看来,那个从者只会在晚上出现。”
在一片寂静中,玛奇里缓缓开口道。
虽然说起来有些可笑,但这却是他们花了一下午的代价而得出的结论。
不过想想也是,没有类似于Lancer的结界宝具,想要擅自开启战端只能是找个荒郊僻壤或改成夜深人静的时间段。
“看来是这样了。”
远坂永人苦笑了起来。
说起来,这三个人里面最倒霉的人还是他。
只有远坂永人在冬木市有固定的地点。虽然府邸被Saber和Archer联手摧毁了,但是却还是被那个从者率先找上门。更是因为不听话的Archer的缘故,害他还得找来玛奇里和羽斯缇萨这两个人。
“你们今天要不住在这儿吧。虽然挤了挤,但也不必走夜路。”
远坂永人突然开口道。
毕竟是有求于人,无论是他所信奉的贵族信条还是他的本心,都不容许给这两人添麻烦。
“我们住这儿,你放心?”
玛奇里嗤笑了一句。
“我……”
他还真不放心。
这个工房里到处都是他精心制作的魔术道具,还有一些对于魔术的心得手稿,自然,也少不了从各个间谍手里传来的情报。
远坂永人可不敢保证,这些东西玛奇里一点也看不到。
“放心好了,我们等击退了外敌,就在附近的旅馆住上一夜。”
“那可真是麻烦你们了……”
远坂永人讪讪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是因为他的缘故,这两个人才来到了这里。他给他们添了不少的麻烦,却什么都补偿不了。
在这种时候,他又想起了Archer。
那个让他又恨又怕,始终在给他添堵的从者,永远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
假如我这劫能够成功度过去,那么我一定会立马施行我的计划的。
远坂永人一想到Archer那张俊脸扭曲变形,他的嘴角就不禁得意地向上翘起。
“砰!”
一声短暂而急促的爆鸣声惊醒了还沉浸在幻想中的远坂永人。
那个被他置放在桌子上,与外面的宝石魔术阵相连接的水蓝宝石,碎成了无数晶莹的粉末。
这也就意味着,外面的那个警戒用的魔术阵式,被外敌强行破除。
还没到深夜,便已经急不可耐了吗?
远坂永人露出了一个宛如狐狸般狡猾的微笑。
等了一下午,鱼儿终于上钩了。
◆
刚刚从地下的远坂工房里走了上来,迎面便是一个巨大的火球。
Lancer依靠舞动枪杆掀起的道道气流,将火球挑散。来袭者的身份已经是呼之欲出了。
“Caster?”
流散的火光背后,出现在她眼前的赫然便是那位赤足而立的神秘女巫。
Lancer的神情顿时严肃了几分。
虽然仅仅只是一面之缘,但Caster给他的深刻印象丝毫不亚于Archer。那神灵之子的身份,以及那举手投足熄灭大火的恐怖实力,都足够令他重视。
“你就是Caster吗!敢于和我一战么!”
几乎和他同一时间冲上来的Saber扬声说道。
“等会儿,Saber。这可是我的敌人。”
Lancer横着长枪,拦住了跃跃欲试的Saber。
“Caster,上次一别,倒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今天你成了我的敌人。”
他有些感慨的说道。
上次还是彼此共同帮忙,对抗Archer的好友,今天就成了要斗得你死我活的敌人。
不过,这也就是圣杯战争。没有正义与邪恶之分,更没有朋友与敌人一说。为了那唯一的圣杯归属权,即便是再惺惺相惜的英雄们,哪怕在生前是并肩作战的至交好友,也不得不屈居于命运之下,接受敌对的身份。
“你是谁?怎么认识妾身的?”
“你不认识我了?”
“妾身可从不记得认识你这种人。如果只是想来搭讪的登徒子,那么妾身不介意把你变成猪头。”
Caster冰冷的声音和迷惘的神情不像是作伪。
那么,是真的不认识自己了?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虽然自己是说好久不见,但也不见得能长到忘掉一个人的地步。
Lancer的内心里充满着疑惑。
“那么,Caster,你前来这里的目的,又是干什么?”
“妾身受命而来,目的只有御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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