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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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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cer,这就是你的全部水平了?”

虽然被打的手忙脚乱,但这并不妨碍Berserker从口头上攻击。

“怎么?你觉得我的水平很糟糕么?”

即便是口头上的争锋相对,Lancer也不想输给Berserker。

“如果就现在的水平而言,你还算是不错的。但这不代表,你就能战胜我。”

“哦?”

“之所以我这样说,是因为我还没有尽力啊!如果光是名叫作‘哈拉尔德’的男人,那么战斗力恐怕也止于此了,但我,可同时也是名叫作‘Berserker’的战士,北欧神话里受到奥丁祝福,熊之精神,狼之勇猛的忘我战士!”

Lancer的神情陡然严肃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你还可以狂化?”

Berserker得意的一笑。

“我们,是北欧神话的孩子啊!我们的血脉里,继承着奥丁的血液!我们最强大的战士,就被称之为Berserker!或许正是这个缘故,圣杯并没有夺走我的理性让我被迫狂化,而是让我主动狂化!”

“你明白所谓的狂化么?那可不是所谓的发怒那么简单,更是在于属性的完全提升啊!”

“嗷呜呜呜~!”

Berserker突然停下了自己防守,仰天发出如狼般的吼叫。

由于没了防备,Lancer的长枪很快便刺中了Berserker的手臂,但是,却怎么也刺不穿那层肌肤。

Berserker吼叫着撕坏自己的衣服,全身上下的肌肉很快便鼓胀起来,一头长长的金发披在了肩上,然后,Berserker低下头,狠狠地瞪着Lancer。

气势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的Berserker,最多只能是个野人,那么现在的Berserker,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更像是一只狂暴的熊。

Berserker双眼血红一片,已经分不清瞳仁和眼白。

Lancer的额角流下了一滴冷汗。

在完全狂化之后,Berserker以完全失去理性为代价,成为了这次战争中最强大的英灵。

PS:我已经在怀疑。。。。我这个暑假能否把它完结了。。。。。

Act 30

Act30

面对强敌,你是选择逃,还是选择迎难而上?

Lancer只感到自己血管里流淌的血液在不断地尖叫着,嘶吼着,不甘寂寞地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自己上阵。

Lancer这个人,说到底也是个战士。

“如果你认为狂化就代表你赢了,那么你可就大错特错了,Berserker!”

“所谓的狂化,就是以失去理智为代价,来换取绝对的力量。但这么一来,你的力量的的确确是增加了,可你的理智却没了,没有了理智的你,不过是个只恃着力量的野兽。力量是注定战胜不过技巧的!”

仿佛为自己打着气,Lancer高声的吼道。

然后,他紧握着螺旋纹的长枪,然后从一种古怪刁钻的角度穿刺过来,然后直直地刺中了Berserker的眉心。

然而,枪头上却没有一丝血迹。

明明已经刺中了,更是用了全身上下的力气,但却感觉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

“哼哧——哼哧——”

Berserker的呼吸变得异常浑浊。

由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Berserker现在唯一所剩下的,便只有本能。而本能除了吃喝拉撒睡以外,还有防卫和进攻的本能。

而刚才的那一枪,虽然没有伤害到他,但毕竟是外在的威胁,Berserker体内自动的进攻本能便被激发了。

宛如怪物一般肌肉遒劲的大手紧紧握住了抵在眉心的长枪,然后向外推。仅仅是一只手的力气,便能让Lancer双手虎口一阵酸麻,无力去抵抗。随后,等到枪尖离自己多了几分距离,Berserker猛地向外一拽,一股怪力从枪尖传到了枪的另一头,Lancer被震得虎口崩裂,再也握不住枪了。

自己的宝具被别人夺走,这无论怎么看,都是身为从者不可抹消的耻辱。

Lancer现在才真正知道,为什么Berserker会觉得他一旦狂化,自己就根本不可能战胜他了。这不是一种自大,也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实情。

Lancer所掌握的,从来都是力气,而是舞枪时滴水不漏的防御和古怪刁钻的进攻角度,但到了现在面对这样一个可怕的怪物,Lancer的这两个优势完全凸显不出来了。论防御,完全狂化的Berserker只要凭借自己笨拙的力气便能破开,论攻击,自己连蹭破点皮都做不到。更别说自己的武器还被敌人拿到了。

逃跑吧,不然自己会死的。

在内心深处,理智的自己在不断的呐喊着,但在内心的其他地方,疯狂的自己在不断地吼叫着想要上前拼命。

这已经不再是战士与胆小鬼,勇敢与懦弱的选择了,而是生与死的抉择。

Lancer自嘲一笑。

死亡又如何,既然是英灵,那就已经死亡一次了。而如果这次选择了逃避,那么恐怕他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更何况,人生难得几个对手,自己在生前一直渴望着想要对手,怎么再死了之后,却又不敢了呢?

“呵呵呵,Berserker!我会战斗下去的,直到胜利!”

Lancer睁大自己的那双眼睛,然后双腿发力,在一蹬一跳后闪到了Berserker的身后。

即使是Berserker,也是有弱点的。

他的身上除了能防御宝具的肌肉和皮肤外,也是有柔软的地方的。

Berserker由于丧失了所有的理性,来换取力量,因此他的脑中如今已经没了关于使用武器的知识。他的攻击,仅仅是最本能的肉身攻击。

是以,Berserker在拿到朗基努斯之枪后,只是随地把它一甩。

而Lancer现在所要做的,便是攻击Berserker的弱点之处,然后再Berserker应接不暇之时去拿回自己的枪。

但他显然弄错了一件事。

Berserker的狂化除了力量和防御有所提升外,速度也是。

在Lancer刚打算袭击对方的脖颈的时候,Berserker粗壮的右手便已经如闪电般的出现,硬生生的卡住了他的脖子,然后将手从背后收回,将Lancer高高举起,然后猛然一甩。

尘土和草末飞溅。

虽然以Lancer的身躯,受到的伤并不算严重,但Berserker在其心里上所造成的伤害确实极其强大。

力量大,防御高,速度快——一旦狂化,Berserker的数值将会彻底超越其他从者,除非是远远地靠着宝具真名解放来作战,否则一旦近身,谁也赢不了他。

只能靠那个了。

Lancer咽了口唾沫,从怀里掏出几枚钉子。

虽然Lancer并不怕死,但他现在还不想死。

因为,他和玛奇里有着约定。他们还要完成共同的愿望——根除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罪恶。

“是以,在下是不会就在这里败下阵来的!没有完成吾之愿望,即使是死了我也会活过来!”

“接下来,便是靠敏捷的时候了!”

Lancer微笑着看着自己手心上躺着的几枚钉子,然后紧紧攥在了手里。

想要打败Berserker,还是只能靠着宝具。

Lancer双手拍打地面,借着这股力一跃而起,然后飞快地窜到了Berserker的身边。

之所以上次还未近身,Berserker便迅速出手了结自己,对此Lancer心中已经有了确切的猜想。

正如同野兽一样,经验丰富的老猎手都知道,不能长期用枪瞄准猎物,因为猎物会心生警觉而快速逃窜。这种一向被称之为“野兽的直觉”。Berserker也类似如此,只要对他有杀心,只要对方的直觉捕捉到你有这个意向,那么便会本能地展开攻击。

但是,如果只是没有杀心,那么对方就很难捕捉到了。

所以,Lancer很轻易地将钉子钉在了Berserker的脚跟上。

但Lancer似乎又失算了一点,那就是Berserker只要受到了疼痛,便会展开攻击。

被钉子钉住的脚没有流血,但是似乎行动更加不便了,Berserker的速度有所下降,但还是一拳打在了Lancer的腹部。

强忍着疼痛,Lancer继续开始他的钉钉子工作。

Berserker的皮肤的确能防护住宝具。但这并不是说,朗基努斯之枪不如这些钉子,朗基努斯之枪之所以伤害不到他是因为Lancer没有真名解放。而那些宝具钉子早已经真名解放过了。

终于,被连续钉了三十颗钉子,Berserker的身形顿时停滞住了。

这就是钉子宝具的威力,也是Lancer敢于挑战Berserker的资本之一。

其名为——

圣钉。

抛开所谓的攻击力,圣钉虽然足够锋利,却不能伤害人,它的用途仅仅是用来困住敌人。其来历,便是当年耶稣基督被钉在十字架上时,犹太军官所用的钉子,由于沾染了基督之血,便也因此获得了神力,只要将三十颗圣钉钉在人的身上,那么那个人便彻底无法动弹。属于类似天之锁的束缚性宝具。

Lancer的母亲圣海伦娜在朝圣时,得到的第二件宝物。

“Rider!现在该轮到你了!”

Lancer从地上拾起朗基努斯之枪,冲着Rider遥遥大喊道。

将一个人钉住,然后对付另外一个人,这是Lancer之前和玛奇里商讨的结果。

“为什么不杀了Berserker?这里可是战场。如果你输了,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即使是被赞誉最具骑士风度的Rider,也不会仁慈到愚蠢的地步。

圣杯只有一个,所能实现的愿望也只有一个。从一开就不存在什么仁慈与平等,想要得到圣杯,就必须用杀戮去证明。

“Berserker还没用完他的宝具。如果现在就死了,我会终身遗憾的。”

Lancer微笑着回答道。

虽然他的确渴望着胜利,渴望圣杯,渴望许下根除罪恶的愿望,但这并不是说,他就无所不用其极。在敌人手无缚鸡之力的时候杀了他,是身为英雄的耻辱。

“你这说法还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啊……君士坦丁,吾问你,你真的相信耶稣是神的儿子?”

面对着Rider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问话,Lancer只能呵呵地干笑。

“神灵,或许是没有儿子的吧。”

“那么你能否信仰我们的伊斯兰教呢?”

Lancer立刻被这种惊天动地的发言震得说不话来。

询问一个基督教的发扬人是否能该信他教,这种问题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弱智。

但看着Rider正色的神情,却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为什么你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如果你只是信仰基督教本身的教义,信仰耶稣基督这个人,那么你自然是死心塌地的基督教徒。但我不认为你是这样的人,你之所以信仰基督教,不过是为了给内心空虚的自己,给民众一个精神寄托。你的目的,只是想引导人民去追求真正的光明。而这点,也正符合我们伊斯兰。”

“但伊斯兰不是基督的敌人么?你不是还打碎过基督的圣物真十字架么?”

“那么你觉得,随意发动战争就是正义所为么?”

“这又怎么说?”

“还记得当年在你统治之下,繁荣富强的耶路撒冷吗?在1096年到1291年之间,在欧洲天主教会的默许下,西欧的封建主和骑士强行攻打伊斯兰国家,烧伤抢掠,无恶不作。即便是未曾信仰伊斯兰的犹太人,也被杀伤无数。”

Lancer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基督教在他之前,可是一直被压抑的宗教。但在他颁布“米兰赦令”之后,基督教才恢复了合法地位,才能与其他自古流传下来的多神教处于平行地位。可以说,基督教就是他培养出来的孩子,但听到孩子在未来犯下的种种过错,Lancer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Rider……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会加入伊斯兰吧?”

“当然不是了。我对我的能力虽然有点把握,但也没自信到能将你说服。你已经歇息的差不多了吧?”

Lancer这才恍然惊觉,在对方应下挑战之后,却七扯八扯找话题来吸引自己的注意,根本原因只是为了让自己获得休息。

“Rider,这样放水可不好吧?”

Lancer将长枪驻地,脸上露出极其自傲的笑容来。

“啊呀呀,从来没想过放水什么的,只是觉得公平一战会比较好而已。”

缓缓抽出长刀,Rider的脸上也露出同样自傲的微笑来。

“Lancer,因为年代不同的缘故,你或许不知道我。但是我身为伊斯兰的君主,在位24年,其中16年是在戎马倥偬中度过的。所以我不会畏惧白刃战。但你的体力并没有完全恢复。所以,咱们就直接拼宝具吧。”

“正如我意!”

Lancer螺旋纹的长枪陡然一震,枪身上密密麻麻的纹样露出了红色的光芒。刀刃状的羽翼完全张开,将经过的气流撕成碎片。沾染了基督的鲜血而成为传说中的弑神之枪,被君士坦丁、查理曼大帝拥有,而成为欧洲世代流传的命运之枪,今天,终于展露了他的凶威。

“朗基努斯之枪(SpearofLonginus)!”

仿佛有龙的声音在低吟。

下一刻,枪尖挺身而出。

没人能够阻挡,也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代表着弑神的力量,划破空气,带着被搅动的逆时针气流,狠狠地向着Rider戳去。

然而,在一阵绿色的光芒过后,一切异象都已化为乌有。

PS:这章写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Act 31

Act31

“啊啊啊——”

地下的远坂工房外,远坂奏正端着茶水想要给父亲送过去,却因为突如其来的小腹疼痛而失去了平衡,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紫砂茶壶也被摔碎,冒着青烟的茶渣和茶水洒落一地。

“怎么了?小奏!”

本来正在工房里谈事的远坂永人立刻闻讯赶来,扶起还趴在地上,因为疼痛而蜷起身子的女儿。

少女显然受到了极大的痛楚,脸颊煞白,头上直冒冷汗,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睫毛还因为疼痛不断地颤抖。看到女儿这副样子,从远坂永人的心底油然升起怜惜与愧疚,两种感情互相交织,不断折磨他的内心。

“父……父亲……我好疼……好疼……”

少女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她尽力地将嘴唇一开一合,将一字一句从嘴里慢慢憋出。

“有个东西……好可怕,好可怕……进入了我的身体……”

远坂永人的脸上,刹那间变成了惊色。

那进入自己女儿体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远坂永人不会不知道。不,应该是他非常清楚才对,因为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正是远坂永人自己么?

是他用了十年时间,将自己年幼的女儿改造成小圣杯。是他,为了不让女儿只成为圣杯的容器,而保留了她的意识,她作为人体的机能。但这样一来,也导致从者死亡之后,灵魂进入身体所引发的巨大痛苦。

“是谁?小奏你能感受到吗?是哪个从者?”

虽然对女儿的疼痛有怜惜之心,但这并不能让远坂永人因小失大。为了圣杯战争他可以贡献自己的灵脉,可以贡献自己的女儿,甚至可以舍弃尊严,卑躬屈膝臣服于Archer。对他来说,没有比圣杯战争的胜利更为重要的东西了,而现在从女儿嘴里得到的情报,则更是重中之重。

“小奏,小奏,快告诉父亲!”

他轻轻地摇晃着女儿的身子。

“是……是……是Rider……”

名为远坂奏的少女颤抖着嘴唇,尽力逼迫着自己将所要说的话往外吐,因为疼痛的缘故,她的声音也扭曲变形,但她为了父亲,还是咬着牙说完。

“是Rider么……”

远坂永人将女儿放在了地上,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算是一个安慰。然后他便站起身来,直奔自己的工房而去。

Rider!Rider!竟然是Rider!

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先退场的竟然是Rider和马洛礼这对组合么?

可是,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Rider会最先退场,又是谁杀的他?Archer和Saber都在自己这里,那么到底是谁干的?Lancer?Berserker?Cast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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