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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起源-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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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不屑一顾。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轻轻松松拿到第一。
而且……冬木市?那是什么鬼地方?听都没听说过,一看便知道是乡下地方,那种地方能出来什么魔术师?
但是,正是因为对这个儿子知根知底的缘故,麦金莱在信的最后,特意写下几个特别大的字,意图在儿子匆匆浏览的时候能够准确有效的把这几个字捕捉到。
“哦?圣杯……能许下任何愿望的万能之釜?”
麦克唐纳果然看到了这几个字眼。
“哈哈,这算什么吸引人的把戏?奖品么?但这种奖品是不是太嚣张了?能许下任何愿望啊……”
将信件丢在一旁,麦克唐纳将手抚在脸上,发出一声声大笑。
“但这种奖励……但这种奖励……就算是我,也想要啊!”
在发出这种大笑之后,麦克唐纳突然从软玉温香中坐了起来,将有关这场魔术比赛的有关规定,仔仔细细地读了个遍。
其实所谓的规则,非常之简单,甚至可以用两个字便能概括完全。
——厮杀。
不同于以往那些魔术比赛,什么击倒稻草人之类的无聊把戏。这场名为圣杯战争的魔术比赛,要更刺激和激烈。它掀开那些无谓的伪装,直指魔术最本质最核心的黑暗。
是的,魔术世界就是黑暗的,残酷的。
这点麦克唐纳自然不会不知道。也正因为他熟知这一点,他才越会对这场魔术比赛感兴趣。如果说刚才只是为了那个所谓圣杯的奖品而振奋,那么现在,就是为了这个魔术比赛的本质而高兴着。
这个名叫麦克唐纳的男人,身上流着的是马克雷密斯的血液。他不同于这些被圈养的年轻魔术师们,他骨子里每一粒细胞,都在不断的呼喊着冒险。那种在生死之间徘徊的窒息感更是令他兴奋,只要稍稍一想到那种感觉,他便喜悦地双手颤抖。
“是啊,厮杀!厮杀!厮杀是最直观的方式了!哈哈哈!这场比赛越来越令我兴奋了!”
在这一刻,麦克唐纳的眼中已经没了身材惹火的美女。他的脑中,充斥着那些的是他从小被不断被训练的魔术。
他这一生的价值,或许就在这场魔术比赛中能够得以体现。
当他将圣杯捧回来的时候,便是轰动整个时计塔的时候。
但这个消息,来源真的可靠么?
突然间脑子里蹦出的这一个想法,让麦克唐纳深深锁起了眉头。
自己的父亲是怎么知道这场魔术比赛的?如果这个消息来源是假的,那么自己岂不是白高兴一场?
他将疑问连带着回信寄给了父亲,父亲很快也回了封信。总的来说,消息是来源于麦克唐纳的师弟,卫宫弦见。
一个天赋一般,但研究精神足够,并且时不时会冒出奇思妙想的人。
麦克唐纳对他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这种所谓的研究还不如魔力要来的实际。掌握魔力,才是掌握了话语权。这个魔术世界归根到底,也不过是魔术化的原始丛林。只有爪牙锋利的猛兽,才能真正在这里生存。
不过,这已经是多余的话了。
在得知信息来源是真之后,麦克唐纳就已经东渡日本,到了这个名叫冬木市的远东之地。
不过,因为日本当地正在严厉搜捕着基督徒,所以对西方人的搜查非常之严。像麦克唐纳这种典型的外国人更是被重点搜查的对象。只不过,在他去了几间大名的住所之后,便顺利解决这个问题了。
自然,对于这个时计塔的花花公子来说,没有女人还是不行的。
所以在他来到冬木市的第二天,他便勾搭上了几个女人,然后安安心心地泡起了温泉。
“哟!”
一个与他一起在泡着温泉的蓝发男人向他打着招呼。
“来点清酒么?”
“那就却之不恭了!”
结果一盘酒盏,麦克唐纳痛痛快快地一饮而尽。
“痛快!不愧是来自爱尔兰的魔道名门!”
对方翘起了大拇指。
“是啊……等会。你是谁?”
被一下子揭穿了身份,麦克唐纳迅速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然在空中划起了卢恩文字。
“啊啊,抱歉。吓着你了吗?我叫玛奇里,圣杯战争的创始人之一。我劝你最好不要动……因为一旦你出手,我也不敢保证我的孩子们会不会出手。”
“孩子们?”
在麦克唐纳提出疑问的同时,一个白色的泡沫从温泉底下浮了上来。不,那不是泡沫,而是虫子!
“养殖虫子?真是恶劣的趣味。”
虽然很厌恶对方的魔术,但麦克唐纳还是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对方毕竟是圣杯战争的创始人,如果对他动手,难保不会被其取消参赛的资格。况且,他刻意来接近自己,应该也是有话要说。
“你接近我是想干什么?”
“接近?你或许想多了……我只是刚刚完成了一项实验研究,心情大好而过来泡温泉罢了。只是偶然碰上的,并不能算接近。”
玛奇里耸了耸肩,如同刀削般英俊的脸庞上,露出让人释然的笑意。即便是时计塔女魔术师们最想嫁的男魔术师No。1的麦克唐纳,也不得不说,对方那股潇洒的帅气,以及那成熟的大男人魅力,甚至在他之上。
“你们所谓的圣杯,真的能实现任何愿望么?”
“那为什么,你们不独自占有,而要举办这个魔术比赛?”
麦克唐纳沉声地说道。
玛奇里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想我应该把消息都说了才对。圣杯也会选择自己的人,因此只有有资格的人才会被选中,然后再通过杀戮这一方式进行角逐。人数必须是七个人。我们三个创始人自然是很想得到它的。但它并不是人力可以左右的。”
“你还没发现么?你已经被选上了。”
麦克唐纳闻言诧异地举起手,只看见右手手背上刻着一道朱红的印记。
“这是什么?”
“参赛的标记。或者确切的说,是圣杯的邀请函。”
【‘文’】“它有什么作用么?”
【‘人’】“没有。什么都没有。”
【‘书’】玛奇里忽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冲他挤了挤眼。
【‘屋’】“虽然我可以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觉得在这种时候,你脑子里不能仅仅装着一个杯子。不是吗?我其实就喜欢日本这点——男女混浴。好好享受吧!”
玛奇里没有多做停留,披着一条浴巾便离开这天然温泉。
麦克唐纳也笑了笑,转头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女子,轻轻搂在怀里,然后衔住对方因为被冷落而嘟起的红唇。
麦克唐纳也有点喜欢上了日本。
◆
这群该死的亵渎者……
在这十年里,马洛礼怀着无比强烈的恨意,在心中默默诅咒着那三个人。
这种恨意几乎到了可以实质化的程度。
因为那三个的行为,让马洛礼举步维艰。
那个拥有圣痕的圣职者的牺牲被曝了光,圣堂教会对此尤为震怒,不仅勒令马洛礼作上书面检讨,更是有让其退位的打算。幸好亨德尔神父说了情,才勉强保住了位子,但也被关了几个月的禁闭。
在被放出来以后,马洛礼不甘心地再次搜查起这三个人的下落来,然而这三个人却就此销声匿迹,根本找不到了。而就在这种时候,亨德尔神父收回了调令,重新接管了第八秘迹会。
毫无疑问的是,现在圣堂教会还坚守着去寻求圣杯的人,只有马洛礼,和他的心腹。
终于,他们在他人的提醒下来到了日本,但是因为这里正对基督徒进行着严厉着搜查,马洛礼等人被迫将所携带的圣经、十字架丢入大海。在他们登陆的港口,宗门改役的人正束缚着一大堆的虔诚的教众,将他们剥去衣服,用木桩和锁链囚禁在了烈日之下,通过几日的曝晒,已经不成人形了。
“这群畜生!野人!毫无人性的野兽!这根本就是异端!这是不被容许的!上帝会惩罚他们的!这个小岛是罪恶的!肮脏的!卑贱的!”
面对着这种稍稍有点同情心的人便不忍目睹的场景,马洛礼身为一个神父毫无形象地咆哮起来。
毕竟是平日里歌功颂德的神父,即使是在这种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也只能说出这样贫瘠的词藻。
于是,在这个咆哮声中,宗门改役的人被吸引了过来,他们已经充分断定马洛礼是基督徒,因而展开攻击。
不过,一开始的那些武士,马洛礼等人尚且还能对付,但到了后来,他们被通缉的时候,出来了个神社的阴阳师,一套将魔术与驱魔混然杂成的阴阳道术便将他们打个措手不及。
但这还不是最悲惨的。
好不容易逃出了追捕,他们来到旅店,旅店老板根本不收银元,也因害怕他们是基督徒而拒绝入住。他们风餐露宿,靠着一双腿走遍了整个日本。
最后,他们终于达到了冬木,然而一个消息却传了出来。
圣杯将会作为奖品,被奖励给圣杯战争的获胜者。
这个消息如同一个火星,把马洛礼这些年积攒的火气,全都点燃了。
他每天开始痛骂那三个害他到了如此地步的魔术师,痛骂那些不识相的圣堂教会高层,痛骂那些对他阳奉阴违的下属,痛骂欺骗了他的远坂永人。
直到有一天——
他在自己的手背上发现了朱红的印记。他知道,这就是圣杯在向他招手。
“果然是听到了我的恳求了吗……”
捂着自己的手背,马洛礼笑出声来。
“是啊,圣杯是有灵性的,他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人。谁才是他应得的归属!放心吧!圣杯!我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期望的!我一定会把你从那些肮脏卑贱的魔术师手里抢回来的!”
马洛礼重新燃起了希望。
Act 18
Act18
没有哀嚎,没有惨叫,没有泪水,没有鲜血。
在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里,一个又一个裸露的身躯被堆叠在了木制的地板上,形成一座肉山。倘若你凑近点瞧,那么便会发觉这些受害者们全部都是女子,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属于未成形的上等美人胚子。她们稚嫩的肌肤和青涩的身体,也在诉说着她们还正处于花季般的年龄的事实。
显而易见,那个杀害她们的凶手,并非单纯为了杀戮而杀戮,他对成为他手下的牺牲品的人有着严格而不可动摇的规定。他或许也保持着宁缺毋滥这种观点,即便是找不到合适的,也绝不拿残次品来代替。
那个杀人凶手,显然是一个极具审美力度,极其喜爱她们的人。
因为那些裸露的女子,脸上还停留着欢欣的微笑,仿佛她们根本就没有离世,仅仅是咬了一口毒苹果的关系,陷入了沉睡。这显然是杀人犯的杰作,出于那种无言的热爱,他没有让这些女子带着痛苦的表情离开人世,而极力保证她们无痛苦地死去。为了防止这些女子生出丑陋的尸斑,或是肌体腐烂而导致吸引蛆虫,杀害她们的人显然也对其做了精心的护理工作。
即便是被堆叠在了一起,也绝不是像垃圾一般的随意丢弃,而是如同艺术品一样的布置。如果你远远望上去,那么便会看到在皎洁的月光下,粉嫩光滑的肉山散发出别样的美感。她们的每一个部分都是美的离奇。如人偶般精致空洞的脸、修长笔直的大腿、娇小玲珑的足、光洁如玉的背……那个罪犯将女人最美的部分全部展露了出来,构成了这让人鼻血喷张的一幕。
雨生晴信随意用袖子擦了擦汗,然后满意地打量起自己的作品来。
这是他用被诱拐的三十名女性,耗费了一星期的心血和时间,才制作出来的杰作。
为了确保肌体的柔软程度,雨生晴信将她们的骨头一根根的抽出,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些女孩看上去柔弱无骨的原因。为了确保皮肤的完整光滑,他特地去向当地的人偶师求教,亲自动手缝合皮肤,尽量减少疤痕来破坏整体的美感。
而今,他的辛苦终于还是没有白费,一件以人体为原材料的艺术品诞生于世。
“真是美丽!啊啊啊!美妙!棒极了!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美丽的东西!这真的是通过我的手做出来的吗!”
雨生晴信张开双臂,仿佛拥抱着什么。他癫狂的大笑起来,以至于声音嘶哑。
在做的时候他还没察觉什么,但到了这个作品完成的时候,通过旁观者的角度,雨生晴信对自己的杰作满意极了。那种女体本身具有的美感,人体叠加后产生的窒息感,使每一个见到它的人都足以心脏砰砰乱跳。这不是害怕而引发的心跳,而是扭曲,癫狂,喜悦!
“不不不不,这种东西……这种世上绝无仅有的完美的艺术品怎么可能是由卑微丑恶的人类制作出来的!对了!是神灵!是神灵!神灵借助我的双手完成这幅神的杰作的!呜呜呜……这实在是太让人感动了……呜呜呜……神灵啊!你终于回应我每日的祈祷了!”
雨生晴信感动地流下了眼泪。
他所崇拜的神,自然不是耶稣基督,而是被雨生家世世代代尊奉的邪神。
一个赤裸着身子,每日喝鲜血、吃人肉的邪神。
雨生晴信不是疯子,也不是一个杀人狂。确切的来说,他应该是一个艺术家才对。
不同于那些传统的魔术师们,以探求根源为人生的最大意义。也不同于那些新生的魔术师们,以功名利禄等享受为最大目标。雨生晴信作为魔术师的意义从他一出生便知晓,那就是为了追求美的极致。
雨生晴信最早根本就不叫雨生晴信。他的母亲是魔术世家的旁支,他的父亲只不过是个来自日本的普通人。正因如此,那个深爱着他母亲的男人自愿放弃姓氏,选择入赘。
而雨生晴信,在他母亲和父亲双双去世之后,便再也克制不住追求美的本性,在伦敦犯下了惊天大案。
因此,他被魔术协会所通缉,被迫四处奔逃,最终来到了这个封闭的岛国。
在这里,雨生晴信改回了父亲“雨生”的姓氏,然后回到了父亲的家乡,碰到了和自己流着相同血脉的家人。
雨生家族不是魔术师,但也不是普通人。而是大名鼎鼎的退魔家族的旁支。雨生晴信在回归族谱后不久,便谈上了人生第一次恋爱。
对方是个很美的女性。无论是一颦一笑,都具有女性柔弱的美感。雨生晴信便被她的美丽所深深吸引,对她展开了攻势。毕竟是混血,雨生晴信的样貌非常帅气,他身上魔术师的气质又带给他一种别样的神秘感。那个女子很快便落了网,成了他的妻子。
但好景不长,在生下一个孩子之后,那个女子便被雨生晴信给杀害了。
究其原因,只是在于因为生孩子而隆起的腹部,不具有美感了。只不过为了新出生的婴儿这种另样的美,所以他迟迟没有动手。
这个消息被雨生家族得知后,便毫不留情地把雨生晴信赶出了族谱,勒令他不许回家。他们把那个新生的婴儿抱了回去,由族内刚生下孩子的母亲扶养。
但正是没了妻子、没了儿子、没了家族的拘束,雨生晴信又开始旧病复发了。
“啊呀呀,似乎来了几只老鼠。”
擦着眼泪的手突然停滞住了,雨生晴信的眼睛转了转,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真是的。怎么能在我欣赏美丽的事物的时候来打搅我呢。难道不知道么,破坏美丽的人都要下地狱的……”
脚步声越来越近。
“既然如此的话……我就代替神灵,给予你们惩罚吧。”
雨生晴信将大拇指放在嘴里,咔擦一咬,然后将咬开的伤口不断地喷涌出来的鲜血洒在地上,画了一个简单的阵图。
“啊呀呀,正是抱歉了。去死吧!老鼠们!呵呵呵呵呵呵呵~”
在一声声病态的笑声中,从由鲜血刻画的阵图里出现几只血红色的蛇。它们“嘶嘶”地吐着信子,飞快地游走。接着,便只听见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便再已无声息了。
雨生晴信桀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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