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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是村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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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浴桶,男人本能的警觉起来,悄无声息,又迅速的靠近。
夜色里,一只白色的精灵蓦地闯进他的视线。
看着它挤在牲口棚外,嚣张的大块朵颐着刚给马儿添的草料,一个熟悉的名字,象是流星划过天际,照亮了男人浑沌许久的脑子。
阿雪!
小剧场:
兵甲:为什么我们找不到某人?
兵乙:因为你笨。
兵甲:那你聪明也没找到啊?
兵乙:因为你笨,我是被你拖累的。
兵甲:……
阿雪:只有我是最聪明最可爱最毛茸茸的,哦也!
小猪:(突然有了森森的危机感)把外来物种赶出去!否则我就不替作者打滚求票求支持了!
'bookid=1698933;bookname=《冲囍》'
第32章 剩女不好当
天明,叶秋一家吃饱喝足,把家务收拾好,给村里最后一批缴纳税粮的车也送出去,然后赶着一辆车,悠闲自在的进城了。
原本,朱长富是打算不去的。可要出门的时候,给叶秋一鼓捣,老头也觉得留家里实在没什么事,不如全家一起去逛逛。也省得家里没人,村里人到他跟前来啰嗦棉种之事。
只是想起件事,他有些奇怪的问老伴,“昨晚你那草料是添少了么?怎么马儿一早都那么能吃?”
朱方氏顿时不悦道,“听听这话,那草料我不给它们吃,我还能偷吃不成?”
叶秋忙道,“叔也不过是问一声,婶儿你别多心。我寻思着,估计是天冷了,人都不经饿。连我还要多吃半碗饭呢,何况是马?下次多喂些也就是了,反正咱们家也不是吃不起。”
朱方氏听得这才作罢,横一眼老伴,“咱又没喂过马,哪知道马的饭量?我又不是故意的。”
朱长富呵呵赔笑,“是是是,是我错了。回头去镇上买些豆子吧,听说马儿要养膘,可得吃得好。哎,这也幸亏是今年棉花挣了些钱,否则光这三匹马,都要吃穷咱们了。”
看着一家人气氛正好的说笑着,赶车的男人眉头几不可察的微皱了皱。似是有话想讲,却到底咽了下去。
等叶秋转过头来,就见初升的朝阳斜斜照在男人脸上,映出那清晰分明的轮廓,直如出鞘的刀锋般,异样的英气蓬勃,鲜明夺目。
叶秋看得心中一紧,忙别开眼,却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
这种事果然还是要一回生,二回熟。多看几眼,锻炼锻炼,男人不也没帅得那么让人不敢直视了?至于早上起来,乍然见到洗漱一新的男人时的面红心跳什么的,那绝对是意外,意外!
可被人这么一直锻炼着,叶秋习惯了,男人不习惯了。索性转过脸来,直视着叶秋,“有事?”
唰。
叶秋的脸,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争气的开始发红发烫了。
“没事!”
就不能看看吗?
叶秋气闷羞惭又不甘心的扭过头去,恃帅行凶什么的,太下要脸了!
男人疑惑的转过脸去,在叶秋以为他肯定在暗自得意时,男人突然问,“你是不是忘了带钱?”
要不怎么一看见他,就一副心虚表情?男人很诚恳,也很大度,“眼下走得还不算远,我可以把车赶回去。”
忘了带钱……
这是生怕没钱买肉吗?叶秋只觉一阵牙疼。再看男人一眼,她脸上的热度迅速退散了。
哼,长得再帅,也掩盖不了这只饭桶的本质!想想他还吃她们家,喝她们家的,她就是看看,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有带钱,继续走!”
她也要继续看!
看这对小年轻又在“眉来眼去”,朱方氏笑眯眯抱着小地瓜,用胳膊肘撞了撞朱长富。
瞧瞧,是不是很登对?
朱长富微皱了皱眉,他没看出来。
不过如果这大个子没成亲,又没有什么负累,再多点笑脸,保证日后老实听话,善待地瓜,他倒是可以考虑勉为其难的接纳他。
一家人下了山,先去衙门那儿交税银。
正好仙人村先下山的乡亲已经排到队了,他们也就跟着插了个队。反正他们给的是现银,这个不费时间,后头的人也没意见。
只是看到朱长富一下拿出将近二十两银子,还是很让大家震惊的。
旁边有人打趣,“老叔您这交的,可比咱们半个村子都多了。”
可谁愿意出这个风头?辛辛苦苦干一年,一下去了这么多,剩下的银钱可是还要再用上一年的。
朱长富没好气的抢白一句,“你若乐意,也来交啊。”
那人倒是个脸皮厚的,“行啊,那您明年也带着我一起种地,我就来交。”
朱长富懒得跟他说了,跟衙门的官差算账。
这时候的税赋主要分为田地税和人头税,田地税是田地出产的十分之三,按当地良中下田标准来收。而人口税是到了十五岁以上,一律每年一百六十文。直到年满六十,方可减免。
而落实到朱家,因他家去年卖了一千斤棉花那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必须按照五十五两银的售出价,拿出三成,也就是十六两五来交那五亩地的税。
再加上当初为了给叶秋落户,朱长富替她开垦了一亩荒田。就算种的是全是菜,但头三年也得按照下田的标准,交两石粮食方可。
只叶秋没粮食,朱方氏就拿了自己织的两丈布来代替。其实交两斤棉花也可以,但老人家觉得她那棉花更值钱,所以还是交的布。
然后是人头税,这个没得说,只到了叶秋,却要翻五倍。
朝廷有明文规定,男子不算,但女子二十以上未嫁者,皆要翻五倍纳税,即是八百文。就算地瓜能省二十,也要七百八。
叶秋在心里吐槽,看来不管哪个朝代,剩女都不好当。
只是幸好,朱长富已经年满五十五。只要再交五十文的老人钱,就不必再服每年一月的劳役。等到六十岁,他就连这个钱也不用交了。
这样杂七杂八算下来,朱家一共交了将近十八两银子和两丈布,才算完税。
然后,朱方氏他们在外头等,朱长富带叶秋进去找金求盗了。
那陶家的事到底怎么说,保证书还写不写,总得给个说法吧。就算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该拧也得拧,总不能让他们过得太痛快了。
只是衙门外头,男人疑惑的问起,“朝廷律法,田产税不过是十分之一,人头税是一百二十文。若是年过五十的男丁,身子不好,有当地大夫为证,也是能减免服役的,怎么还要收取老人钱?”
朱方氏搂着地瓜,坐在车上,扑嗤一笑,“律法?律法在哪里?咱们这儿的老百姓,祖祖辈辈都是这么交税。眼下这些年还算好的,交多少都有个定数,一年也只折腾这么一回。从前我爷爷那辈时,曾来了个官儿。他倒是按朝廷规定收税,可平时就连老百姓捋把胡子,还有个捋须税呢。杂七杂八的也闹不明白,三天两头的来收税,家家闹得鸡飞狗跳,比这个可多多了。”
就是。旁边有乡亲听到,也点头应和,“宁肯一次多收些,也别成天那么来折腾。别说婶子你爷爷那辈了,就我们家堂嫂娘家那边,新来的官儿就特别事多。好好的粮食不让人种,非让人种果树。说那玩意儿金贵,可再金贵能当饭吃不?卖不出去,一年辛苦就全白费了,前些天还来我们家借钱呢。”
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男人眸光幽沉,脸色也冷了几分。
忽地就见亭舍里出来两人,一人猛地瞧着他,顿时傻了。伸手扯了扯旁边那位,二人才想上前,却给男人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说声“我去上个茅房”,男人打算离开,可朱方氏忙把小地瓜递出去,“那你也带他去下。”
呃——男人拿眼角瞟瞟小不点,伸手把他拎了起来。
已经被拎过好多回的小地瓜,知道不能指望这位给个舒服的抱姿了。迅速自我调整,攀上男人脖子,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地方窝着。还很乖巧的把小脚往外勾起,这样就不会弄脏叔叔的衣服了。
眼下最近的茅房无非是在亭舍里,男人抱着个孩子要借个茅房,也没人会说什么,于是他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那二人中的一人,忽地也低低惊呼起来,“啊呀!忘了带钱,走,赶紧回去拿。”
然后,拖着旁边那位,跟了进去。
不多时,叶秋和朱长富先出来了。
叶秋倒好,朱长富却有些忿忿不平之意。朱方氏忙问,“怎么,是不是衙门不肯帮忙?”
岂止不肯帮忙,连见都不愿意见他们一面。
假装说不在,可朱长富明明听见,郑亭长和金求盗在屋里说话的声音了。
“算了,气坏了身子,还是咱们自个儿吃亏。”叶秋心中虽也不痛快,却是知道,自己无权无势,是很难斗得过陶家的。
而在亭舍里面,郑亭长对金求盗道,“待会儿,你可以把消息放出去了。”
此时,在他的面前,放着一份刚刚新鲜出炉的,仙人村所有村民的缴税统计。
金求盗神色有些犹豫,“大人,这么做,会不会……”
郑亭长脸色一冷,“眼看就快年底了,你先办完此事,再去把你手上积存的几个老案子都结了吧。”
这摆明是难为了人。金求盗只得低了头,“卑职遵命。”
茅房里,给男人扒了小裤裤,要放下蹲坑的小地瓜嫌弃的捏着小鼻子,扒在他身上不肯挨地,“叔叔,我不拉粑粑,我就尿尿。”
怕男人不明白,他还专门解释一句,“你抱着我就好了。”
男人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无声的释放冷气。可小地瓜把头一扭,不跟他对视,但抓着他领口的小手却更紧了。
小地瓜也是很爱干净的,这里的茅厕比他家的差多了,他才不要上。
男人无法,只得抱着小不点尿尿。
小不点于是又交待一句,“你扶着。”
他得抓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免得滴到,两只小爪都很忙的。
男人低头瞄瞄,半天才面无表情的说,“你要我扶也可以,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小不点抬头,一脸无邪,“是帮你扶吗?”
……
小剧场:
兵甲:这个……咱们要不要出去帮忙?
兵乙:你打算帮小的,还是大的?
兵甲:咱俩可以一人帮一个呀。
兵乙:这货已经没救了,拖出去,发盒饭!
兵甲:哭,大哥,我错在哪呀?呜呜,好心的读者们,能不能给点提示?
兵乙:你们别理他,还是多给点推荐收藏吧。下了新书榜,仍在卖力演出的需要更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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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害口
从公堂出来,金求盗心情不太好,憋着一肚子火,正大步往外走。
忽地就见亭长夫人身边的丫鬟在那里等候,见他过来,把一个油纸包递上,笑吟吟说,“上回尊夫人来,说起我们这里的卤肉做得好。可巧今儿买到好肉,夫人就命人做了,特意留了这么些,给求盗带回家去尝尝。”
伸手不打笑脸人。
金求盗纵是对亭长夫人的相公有一肚子不满,此时也只得堆出笑脸道了谢。等那丫鬟走开,他走下一个心腹差役笑着上前奉承,“头儿,咱们夫人对你真好,这也是你在大人跟前有面子,才……”
金求盗嗤笑着把他打断,看看左右无人,把这心腹带到茅房前的隔墙后道,“你哪里知道夫人的厉害?这一包卤肉才值几个钱,可她用这些小手段,替大人拢络了多少人心?这会子,还要我去上刀山,下油锅呢!”
“不会吧?”
“怎么不会?算了,这包卤肉我送给你,你出去想法子帮我传个话。就说……”
他接下来的声音极小,就算是男人在茅房里屏神细听,也只听到征兵、税几个字。
可征兵跟税能有什么关系?
男人疑惑,小地瓜更加睁大眼睛瞧着他。他保证不说话,叔叔能不能把捂着他嘴巴的大手拿下?
他已经尿完了,不给他提上裤子,他光着的小屁股会很冷咧。
待感觉到粗糙的掌心被什么东西嚅湿,男人才回过神来。赶紧收拾好小崽子出来,外头金求盗和心腹已经走远了。
看来此间事还未能善了。男人想了想,无视那两个一直没能跟他搭上话,干着急的小兵,抱着小地瓜径直出去了。
只是,把小崽子还给他娘的时候,自觉有了靠山的小崽子居然迅速告了他一状。
“叔叔扶我尿的,他没洗手,就捂我嘴巴。”
看小崽子说着,还一脸的嫌弃,男人眼角抽了抽,突然开始理解,为什么同僚每次说起他儿子时,总是咬牙切齿的心情了。
还有那个当娘的,你还好意思嫌弃?你就不会教你儿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地瓜,这你可不能怪叔叔。这在外头,又不比家里,哪里去寻水来洗?”
朱方氏劝完小的,又来劝大的,“这孩子从小跟他娘一样,爱干净惯了。不过说来这也是好习惯。嗳,你是不是没帕子?回头给你买一块,下回拿干净帕子隔着就好了。”
下回他会坚决的把这小崽子放下!
大小冷冷对视一眼,哼,走。
先去谭木匠那儿,拿回订做好的车棚子,又去陈家客栈取了两大筐子骨头鱼刺。
幸好天冷,那些东西虽搁了几天,却没有太大的臭味。拿麻布袋一装,扛出去也不会太难看。
按之前说好,十文一筐的价钱给算后,叶秋谢过陈掌柜帮忙,陈掌柜也关心了她的官司几句。
听说陶家那边进展不顺利,陈掌柜把她和朱长富带进一旁的耳房,悄悄说起一事,“上回你们从我这儿拿了麦种,又要我收这些鱼刺骨头,回头就有人找伙计打听了。因我跟他们有交待,没人多嘴。只你们回了村里,若有什么要防的,也须得防着人些。”
叶秋和朱长富对视一眼,心说如今这做贼的,怎么比抓贼的还凶?
叶秋再次道了谢,又顺势问道,“陈叔,容我打听个事,这镇上陶家的生意是怎么做得这么大的?”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她,叶秋就是只小软猫,也激起三分真火来了。何况本就有仇,他们算计她,就不兴她算计回去的?
陈掌柜不屑道,“那有什么呀?无非是赶上好时候而已。”
这陶家虽是八角镇的老户,但发迹也就是近二十年间的事。原先也不过是个普通的中等富户,比陈掌柜还不如。
只是二十多年前,陶老太爷战乱时候出去,不知跑了一趟什么生意,回来就发了大财。仗着陶家在本地人多势众,渐渐把镇上的生意都收拢来了,这才有了今日。
这陶家的第一桶金只怕来历不正,叶秋心中有了数,继续追问,“那陶家如今最根本的生意是什么?”
“那当然是杂货铺啊。”
这个连朱长富都知道,别看陶家开着城中大半的酒楼客栈,赌场**,但最根本的生意还是陶家杂货铺。
那里几乎垄断了八角镇一带所有的粮食收购和日用杂货,乡亲们过来卖粮食山货要给他赚一道钱,再买东西又得给他赚一道钱。这里外里,全镇百姓加一起,那是多少?
叶秋就奇怪了,“那咱们镇上从前那些商户呢?难道都做不赢他?”
陈掌柜叹了口气,“你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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