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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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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却能遇见熟人。

    “我说呀,宾客都散了,还有什么好看的,不如来下盘棋?”杨安掂着手中的黑子,语气轻快。

    齐允钧缓缓转头,半晌才露出极淡的笑容:“杨公子倒是好雅兴。”然后又转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

    他无意再与和定远侯府有关的人接触,不过自取其辱罢了。

    杨安叹息着摇摇头:“都是痴人!”便扔下棋子走人了。

    许久,齐允钧离开时路过那副棋盘。

    杨安摆的根本不是什么珍珑棋局,而是两个字:因果。

    倘若不是当初杨安松了口,齐允钧也不会知道,近年京城一纸难求的时文,都出自管沅之手。

    而后的因果,则是齐允钧自己种的。

    有什么样的因,就有什么样的果,然后又种下什么样的因……

    周而复始,却终究是回不去了。

    定远侯府含露居,管沅和几个丫鬟清点着要带走的东西。

    “姑娘,住了这么多年的含露居,要走了,婢子还真舍不得呢!”灵修一边收拾着书册,一边有些小伤感。

    管沅微愣。

    她对含露居的感情,并没有灵修那么深。

    许是前世离开得太早,今生又各处奔波。

    她打趣着灵修:“那你帮我在这里看屋子怎么样?”

    灵修连忙摆手:“那可不成,姑娘去哪婢子就去哪!婢子就是怕姑娘嫁到靖安侯府以后,不如现下自在。定远侯府里头,姑娘说一谁敢说二,可是靖安侯府……”

    管沅明白,灵修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但总不能因为这样,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吧?做姑娘的时候,终归是要比做媳妇舒坦的。好啦,你的担心是不是太早了,任何事都是有过程的。也不见得我在靖安侯府就会受委屈呀,我拿着那么多嫁妆,又有定远侯府和庐陵杨家撑腰,哪有人会随意怠慢我?”管沅笑着解释。

    灵均吐了吐舌头:“婢子是不懂这么多,只知道姑娘定然不是会受欺负的人。”

    管沅点点头:“好啦,把东西收拾好,就跟着我母亲去靖安侯府布置新房吧。你们去看看,回来也好告诉我到底怎样。”

    等到灵修和灵均跟着杨氏回来的时候,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情况。

    “姑爷真是姑娘的知己,居然辟了那么大的地方给姑娘当书房,婢子原先还担心姑娘的书放不下呢!”灵均细数着。

    “新房的布置基本都按含露居。”灵修暗道:可见姑娘和姑爷先头的情分还是很重要的,否则姑爷怎么会知道含露居的布置,又怎么会按含露居的布置行事?

    她方才还感慨离别,如今倒觉得十分安慰。(未完待续。。)

152 出阁

    新房的布置按含露居?

    管沅有些微愣。

    前世她嫁到靖安侯府的时候,新房设在观澜堂。

    只是她不曾等到他见到他,一切就已经结束。

    而后,她被安排进了一个有些偏僻的院子里,直到靖安侯府满门抄斩。

    那时候,靖安侯府已经风雨飘摇,坠坠欲倒。

    公公盛巍每日焦心不已,唯一的儿子又去了西北那样的穷山恶水之地;盛嵩估计是其中最自在的人吧,最后却迎来了意想不到的死亡,当真是狡兔死,走狗烹。

    因而那时候没有人理会她,也没有人在意她,更没有人关心她。

    如今盛阳按含露居的格局布置……

    他待她从来都是不同的……

    “等去了靖安侯府,你们千万别透露我和盛世子从前的联系。举动言语也要收敛一些,记着我从前与盛世子不过几面之缘,并不相熟。否则只怕后患无穷。”管沅仔细嘱咐着。

    有些事可以告诉皇上,却不可以告诉官贵百姓。

    皇上不拘礼法,但其他人不是皇上。

    她不想被人抓到这方面的把柄,让人有非议盛阳的机会。

    灵修和灵均连连点头。

    管沅又转向柳臻:“你在定远侯府也住了好些时日,大家都认识你了,所以,你还是以我的陪嫁丫鬟这个身份,跟去靖安侯府吧!”

    柳臻笑着点点头:“我听姑娘的,宁护卫和我说了。我从跟着姑娘那天起,就是姑娘的人,一切以姑娘的命令为从。”

    管沅不曾想盛阳还有这样的嘱咐,她知道宁护卫是盛阳的心腹,宁护卫的意思就是盛阳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有些事,我想问个清楚,”管沅突然想到什么,“你的武艺师承于谁?”

    “是我哥哥,我哥哥和宁护卫是师兄弟。”柳臻回答。

    管沅了然:怪不得柳家会和盛阳扯上关系。

    “那你哥哥的师门。有没有什么武艺传承的限制?”管沅继续问。

    柳臻一愣。然后摇摇头:“并没有呀,我和我嫂嫂的武艺都是哥哥教的。”

    “那你可不可以点拨我一下,我不需要什么很高妙的技巧,也不需要能有多厉害。只要我学会用这把刀就行。”管沅说着。拿起墙上挂着的那把会真堂送她的刀。

    她原本觉得这把刀没什么用处。便想留在含露居。但现下柳臻既然能够教她——

    被杜思追击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手无缚鸡之力,无用得很。她如今的目标是。自己起码应该能拿起武器反抗而非站着等死。

    “这个没问题,姑娘只是学用刀的技巧而已,但是要用得好,需要付出很大努力的。”柳臻提醒。

    管沅不以为意:“不需要多出色,能用就行。”

    她不是要成为什么行家,只想多一道保命符罢了。

    出阁的日子如期而至。

    晨起用了早膳,杨氏便来到含露居,细细嘱咐管沅过门之后的事,从新婚之夜到交际应酬,无所不言。

    管沅虽知道她与盛阳的关系有些不同,不能事事按母亲说的做。

    比如孝顺公婆、绵延子嗣为先,其次才是侍奉丈夫;比如要怎样驾驭妾室,怎么挑选通房。

    但管沅还是很乖巧地应着。

    前世,母亲没有机会嘱咐这一番话,这辈子终于能有一个顺当完整的礼节,她只想好好珍惜。

    母女两整整说了一上午的话,过了晌午,全福人李大奶奶来了。

    李大奶奶是阁老李西涯的大儿媳,公公婆婆健在,儿女双全。

    两边见了礼又说了一阵闲话,李大奶奶便指挥丫鬟和喜娘帮管沅梳洗更衣。

    梳妆完毕从内室走出来时,在场之人无不赞叹。

    大舅母拉了管沅的手,啼笑皆非:“你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挑简素的衣裳穿,害的我们竟不知道,你穿一身红这么好看!”

    管沅本是清丽温婉的长相,她平日里不爱艳丽的颜色,打扮也简素,故而整体瞧去过分低调,并不惹眼。

    但如今穿上绚丽夺目的嫁衣,发间赤金头饰熠熠生辉,再配上明艳的妆容,本来的清淡瞬时转化为明丽鲜妍,美眸顾盼间多了几分活泼,却又因柔美的五官冲淡了正红的过分刺眸,一切恰到好处,相得益彰。

    管沅只抿了唇对着大舅母笑。

    大舅母拉了管沅的手,悄悄嘱咐:“你没有婆婆,长辈前穿衣裳呢,不可过分简素,也不要太过出挑,中规中矩就行;丈夫面前,你还是穿艳丽些好看,别太清淡了!”

    听了大舅母的话,管沅心悦诚服地点了点头。

    若她有婆婆,婆婆面前自然要穿得简素些,这样显得恭顺谦柔,不抢风头,更容易讨婆婆喜欢;至于其他长辈面前,中规中矩是最安全的,不过分惹眼遭人嫉妒厌恶,也不过分木讷被人欺负轻视;丈夫面前,欢心为上,而最有助于讨欢心的,怕就是颜色吧?

    鞭炮声隐隐传来,没过多久,就有丫鬟来报,花轿已经到了。

    管沅拜别父亲。

    “我这些年鲜少有机会关心你们兄妹,”管进的语气很是愧疚,“但如今你们,都让我骄傲!”他眨了眨眼,驱散泪意,“嫁过去以后……”

    管进渐渐哽咽,还是没说完最后的话,只挥了挥手,便别过头去。

    当初女儿执意要去大同,后来更是劳心劳力。

    世人皆道定远侯管进军功显赫,算是如今朝廷中的第一人。然而有几个人知道,他管进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军功,都是踩在女儿给他铺好的路上,才拿到的。

    如果那时没有女儿拉拢大同将领的内眷,没有女儿的声望,没有夺下杜砚的兵权……

    管洌叹息一声,红了眼眶:“妹妹,这些年若不是你处处提点着我——我只怕还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混着。我虽比你年长,但你却比我沉稳有智。以后常回来看看,若有人欺负你,哥哥我虽不及你聪明,打架还是过得去的……”

    “哥你说什么浑话呢!”管沅捂着唇,被这父子两弄得泪盈于睫。

    杨氏什么都没有说,拉着管沅的手,眼泪簌簌地就下来了。

    这一家人的告别,看得在场之人无不戚戚然。

    靖安侯府的全福人成国公世子夫人,也悲伤了一回,然后又不得不催促:“该上轿了,吉时到了。”

    盛阳的生母,也就是已故的靖安侯夫人,是成国公世子的姐姐。

    杨氏连忙拿帕子吸干了管沅脸上的泪痕,将鸳鸯喜帕盖上,管洌则背起妹妹上花轿。

    鞭炮声越来越响,管沅的花轿出了定远侯府的大门。

    街道上热闹非凡,定远侯府的门口又派了一圈糖,围观的百姓纷纷围上去讨个彩头。

    花轿到了的消息传来,靖安侯府人声鼎沸。

    盛阳一身惹眼的大红喜袍,下了枣红马,盯着花轿,他面色依旧沉静,眸光却渐渐柔和下去。

    弯弓射轿帘,新娘从花轿中走出。

    繁复宽大的嫁衣看不出身段,喜帕又遮掩了模样,众人不由愈发好奇,这位定远侯府的小娘子到底生得如何,特别是在见过昨日人人艳羡的聘礼、嫁妆之后。

    本来这桩御赐婚姻就让人颇多猜忌,孤煞当头,到底怎样的小娘子,会无怨无悔地嫁过来?

    又或者,嫁过来以后与丈夫离心离德,摊上一个这样的媳妇,靖安侯府日后也有的头疼了。

    故此看戏的人居多,只是答案揭晓只怕还要等些时日。

    拜堂结束,新人迎进新房,准备行合卺礼。

    前世,盛阳去西北大营的圣旨,便是在这个时点送到。

    那时谁都知道靖安侯府是被刘瑜摆了一道,可谁都没有办法,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否则下一个出事的,只怕就是他们自己。

    而现下,刘瑜可不敢贸然对靖安侯府动手。

    皇上恩宠不断,刘瑜还得掂量着对靖安侯府的态度和策略。

    压襟,撒帐,掀盖头。

    盛阳只觉得这一切,让他等得太久太久。

    而今,夙愿终于实现,他锐利的双眸有些湿润,其中隐现的泪光,却在下一刻全部变为惊艳。

    他的阿沅——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她,明艳华美,却并不张扬刺目。那一身明媚的红,端贵明丽,又无半分骄矜之气。

    成国公世子夫人也是一愣。

    素闻定远侯府三姑娘才学不错,但没想到管沅容貌竟也不俗。

    管沅只浅笑凝然,神色自若。

    成国公世子夫人暗暗满意地点了点头:容貌昳丽,性情也稳重,这下丈夫和公公该放心了,小姑留下的骨血,日后也有妥当人照顾了……

    想到此,成国公世子夫人险些红了眼眶:当初小姑生下天昭的时候有多凶险,她是亲眼目睹的……

    饮了合卺酒,吃过子孙饺子,新郎出去接受宾客敬酒,其余人等也都退出新房。

    管沅听到外间的门关上,屋子里一片寂静,才从床边起身,有些好奇地打量新房。

    看这里的布局,应该是观澜堂。作了内室的东次间,布局果真是按含露居,不知道宴息室和西次间如何。

    正打量着,管沅突然听到房门响动,赶紧又坐回床边。(未完待续。。)

153 花烛

    柳臻压低声音:“姑娘,是我!”

    管沅这才放心。

    柳臻走进内室,把食盒放在桌上:“宁护卫让我送进来的,说世子爷让世子夫人先吃些东西。”

    已经过门,称呼自然都要换了。

    盛阳知道新娘子是没有时间用晚膳的,故而才有了这番安排。

    管沅想了想:“把食盒放在这,你先下去吧,我等世子回来。”

    新娘没时间用晚膳,新郎也是一样的,宴席上哪里是能好好吃饭的,酒都来不及喝。

    管沅坐回床边,美眸微阖,理着之后靖安侯府诸事的头绪。

    中馈的事,或许她还不用着急接手,至于其他那几房亲戚,都不算太难对付,关键是盛嵩……

    也不知过了多久,院子里传来齐刷刷的行礼声。

    盛阳回到观澜堂。

    今日喜事,出席的宾客不少,但真敢来与他敬酒的却不多。

    宾客出席,是看在靖安侯府、定远侯府等的面子上,也有一部分是因为皇上对盛阳的器重。

    而敬酒不多,是忌惮盛阳孤煞的名声。

    故此他没花多长时间,就摆脱了宴饮笙歌。

    观澜堂还是观澜堂,却已经成为他的牵挂所在,成了他惦念在心的地方。

    宁护卫禀报:“世子爷,焦家的人我们都拦下了,没让他们闹事得逞;但是司礼监和东厂,什么动作也没有。属下担心——”

    担心会有更厉害的招数等在后面。

    “你们继续戒备,不要放松警惕。”盛阳蹙眉下令。

    宁护卫急忙应是。

    “她如何?”盛阳锐利的双眸柔和了几分。

    “都按世子爷的吩咐送进去了,但世子夫人一定要等您回来。”宁护卫自然明白主子所问何人,赶忙回禀。

    盛阳顿了一下,旋即微微点头,扫视了一圈院子里伫立待命的丫鬟小厮,朗声吩咐:“守夜的留下,其余的都下去。”

    推开正房贴了大红喜字的门,盛阳绕过檀木隔扇,走进内室。

    烛光明亮。赤色锦缎簇拥之中。女子清澄的美眸望向他,唇角绽出柔和的弧度。

    “你回来了,没有被拉着灌酒吧?先吃点东西?”管沅从床边站起,就要去开食盒布餐。

    盛阳不曾回应。管沅有些纳闷地抬头:“怎么了。不会是喝多了吧?”便伸手想探一探他的额头。

    只是还未抬手。她就被拥进温暖熟悉的怀抱,搂着她的双臂收得很紧,让她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他心中百感交集。像是经过沧海桑田的震荡,在拥她入怀之后,才渐渐平静下来,低唤一声:“阿沅,你不该等我的,饿着你了怎么办?”

    纵使世事如何艰难,外面寒风凛冽,从此往后,这里有她守候,有她给他温暖。

    “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如果真饿了,我也不会硬撑呀,”管沅扯了扯他的衣袖,“我们坐下来好不好?”否则站在这还不知说到什么时候,到时候东西可就真凉了。

    虽是寒冬腊月,屋里的地龙烧的很暖和,吃食都还留有余温。

    盛阳在桌边坐下,接过对面管沅递过来的筷子:“有些简单,不知道是不是合你口味。”

    “不会呀,我觉得很好,”管沅舀了一勺三鲜豆腐尝了尝,“是你吩咐靖安侯府的厨房做的?今日都在忙宴席,应该没谁有空理会这些吧?”

    “是观澜堂的小厨房做的。”盛阳夹了一块胭脂排骨送到她嘴边。

    食盒里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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