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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夫-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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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婉妍在另一桌陪焦老夫人打牌,此时冷眼觑着管沅那边,一副轻蔑鄙夷的神态。
管沅慢慢站起身,语气却十分平静:“说话做事要有真凭实据,恶意中伤诽谤,莫非就是焦府的作风?”
一声反问,令焦老夫人不得不对此做出回应:“婉丫头,你当真看清楚了?”
“我这个角度,正好看到管姐姐的手,她做了什么我自然一清二楚。”焦婉妍十分笃定。
听了这般肯定的语气,管沅反倒忧心起来:莫非焦婉妍早就挖好了坑让她跳?
“还有别人也看见了吗?”管沅淡淡出声,望向在场诸人。
一开始没有人言语,过了片刻,那几个先前对管沅颇多微词的女眷站出来:“我们也看见了!”
“过这么久才说自己看见了,听起来不真,”杨氏静静看向那几个女眷,“我记得方才听戏的时候,几位就一直围着焦姑娘,只怕言语做不得数,我看还是仔细查清楚为好,还沅丫头一个清白。”
眼见气氛紧张,盛嵩的太太高氏忙来劝和:“不就是随意玩一玩,图个乐子,怎么吵起来了?公正起见,既然事情发生在我靖安侯府,我定是要领着人查清楚的,大家可信我这个中间人?”
众人纷纷表示该查清楚,好堵了这两家的嘴,否则再这样互咬下去,只怕定远侯府和焦府就要打起来了。
管沅也没有意见。前世印象中,高氏还算个厚道人。就靖安侯府的立场来看,她没有必要偏帮一方,更没有必要偏帮焦家。
“那就请您查清楚,以免引起更深的误会。”管沅站起身行礼。
高氏点点头,又看向焦婉妍。
“我也没有问题,还请靖安侯府一定要查清楚,不能纵容这等龌龊手段。”焦婉妍忿忿而言。
管沅无声冷笑:龌龊?要说手段龌龊,无人能出你右呀!
高氏立马带着丫鬟婆子查牌,又一一询问众人哪些牌是谁出的。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盛二太太高氏拧着眉——显然结果并不好看。
众人都把怀疑的目光盯着管沅。
焦婉妍嘴角勾出得意的弧度,一副堪看好戏的模样,定定望着管沅。
管沅一脸平静,心下却暗暗思索着事情的可能结果以及对策:如果焦婉妍真的挖好了坑把她推下去,她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077 还牙
盛嵩的太太高氏凝眉开口:“说起来还是我这个做东的不好,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颇为怅惋自责。
“那也是有些人不自重,出格的事都做成习惯了,到我们靖安侯府也改不了。”高氏的女儿,也就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女盛陵,站在母亲身后不咸不淡地补了一句。
管沅闻言惊诧地看向盛陵——
不自重?出格的事都做成习惯了?
那话里的意思,出问题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焦婉妍?
前世她嫁入靖安侯府的时候,盛陵还不曾出嫁。这个从前的小姑,本性不坏,却有几分傲脾气,难怪会看不上手段龌龊的焦婉妍。
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又扯回焦婉妍了?
高氏叹息一声:“杨太太这桌牌,没有任何问题。但焦老夫人那桌牌,少了一张。”
少了一张?
众人皆十分诧异。
“少了一张,会是去哪了?我记得这轮开始前,洗牌的时候数过,数目是对的。”柏柔嘉坐在母亲身边,为管沅帮腔。
永国公夫人与焦老夫人是同桌。
管沅见火烧回焦婉妍身上了,这才放心地火上浇油:“说起来,不过是个玩乐,图大家开心,输赢也都是小钱,这还动手脚,实在没必要。”
高氏颔首赞成:“就像管姑娘说的,实在没必要,还希望不当心拿走了这张牌的人,能够把牌交出来。也是给大家一个交代。”
然而敞厅内一片鸦雀无声,一点动静也没有。
高氏不禁蹙了眉:想她操持靖安侯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上这等情况。从前爷们那边开赌局,一些年轻不知事的公子哥会出老千,但女眷打牌都遇上这种状况——
大约还是她太年轻,见的世面太少。
“这般僵持下去,好好的端午佳节就过不下去了。”高氏带了几分劝的意思。
焦婉妍轻哼一声:“我方才明明看见定远侯府的三姑娘换了牌,说不定这丢了的牌还在她身上呢!”
管沅听了也不恼也不急,从从容容站起身转了个圈:“天气热了,衣衫轻薄。藏了什么东西。抖落两下就看出来了,我身上什么也没有。倒是焦妹妹,你那桌的牌出了事,你是不是也该证明一下自己的清白?”
焦婉妍这下无话可说。立刻站起来:“证明就证明——”
话音未落。一张牌从她腰间掉了出来。正是丢失的那一张。
众人面面相觑,倒不是不敢说话,而是不想说话了。
从元宵落水。到嫡女当妾,再到打牌舞弊。
这泌阳焦家,还真是人间罕有的世家大族,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
看到焦婉妍身上掉落的牌,管沅微微松气,却又在想,这以牙还牙的报复,会是谁的手笔?
焦婉妍不是傻子,如若没有充足的准备,不会无端端指认她在牌上动了手脚;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她没事,焦婉妍出事了。
她不相信这其中没有人在帮她,但帮她的人是谁?
高氏?盛陵?
都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两人为何要帮她?
靖安侯府和焦家又没有仇,与定远侯府也无恩,凭什么帮她?
那会是谁在帮她呢?
“动了手脚不算,还想冤枉旁人。我从前听了那些关于泌阳焦家德行的传言,还以为是什么苟且小人编造出来的,今日才明白,我是冤枉了那些说话的人。”大舅母冷眼看着焦婉妍,丝毫没有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年纪轻轻的小娘子,这般心思深沉实在不该,”杨氏自然也不会放过,“看来焦老夫人还是得好好管教子孙,切莫再出这样的事。”
杨氏这句话听似柔和,实则在暗指焦家没有家教,焦老夫人不会管束子孙,才把好好的年轻小娘子,教得心思龌龊深沉。
管沅不禁为母亲的温柔刀在心底叫好,然后又拉了大舅母:“不过是个插曲,重新开局再玩。”
这般一说,大家都开始重新玩牌,再没人愿意理会焦老夫人和焦婉妍。
焦婉妍还处在羞愤惊愕中没缓过气,已被焦老夫人拉走。
“不擅长耍手段就不要耍,没得又丢人现眼!靖安侯府的牌你都敢动,糊涂!”焦老夫人怎么可能不了解自家孙女?
很明显,焦婉妍本想嫁祸管沅,结果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焦婉妍被拉走,仍在不甘地回头瞪着管沅,“我也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我明明谋划得好好的……”
“别看了!你看她十年她也不会掉一块肉,”焦老夫人拽着自家孙女,心里发气,“回去好生把自己拾掇清楚,等你哪天长进了再把场子找回来!”
于是当日,端午宴还没结束,焦家女眷便灰溜溜离开了靖安侯府。
走出大门的时候,焦老夫人抬头看着靖安侯府的牌匾,还不忘咒骂一句管沅——
“呸,还真被你说中了,怕孤煞的晦气就会找上门!你这个不怕的倒是混的风生水起!我以后才不怕什么劳什子孤煞!”
靖安侯府守门的护院,忍不住嘴角抽搐。
管沅又帮着大舅母打了几手牌,便走到一旁对柏柔嘉使眼色,然后出了敞厅,领着丫鬟往后院走。
靖安侯府于她而言并不陌生,即便无人领路,她也不担心走迷糊回不去。
不多时,柏柔嘉跟了上来。
“柏姐姐,多谢!”管沅行礼。
被她刻意疏远的柏柔嘉依旧肯出手相帮,她也不好再说伤人的话。
柏柔嘉连忙扶起她:“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过帮你说了句公道话,你就对我行此大礼,我当不起的。”
管沅这一谢,一半是感谢,一半是试探。
柏柔嘉竟然这般回答,那就证明,这偷梁换柱的以牙还牙,并非柏柔嘉的手笔。那会是谁的手笔呢?
“说句实在话,”柏柔嘉叹息一声,“焦婉妍那个样子,咱们公卿里头,谁都看不上。如今还肯和他们说几句好话的,也就是北方文人和仁和大公主府的人。”
“这倒也是,”管沅点头,“焦家行径太过恶劣,早就失了众心。不过有一句话,我也想提醒柏姐姐。”就当是感谢她数次出手相助。
“什么话?”柏柔嘉好奇。
“这世道,只要天时地利配合上了,脸皮越厚心越黑的人混得越好,柏姐姐也要当心焦家突然发迹,回来寻旧仇。”管沅意味深长。
前世,焦孟不就是攀上了刘瑜,然后一跃成为文官里过的最滋润的那一个吗?
柏柔嘉若有所思,没有说信,也没有说不信,只是拍了拍管沅的手,以示安慰。
在她看来,管沅算是很有眼光的女子,她说的话,或许会成真呢?
管沅继续补充:“然而定远侯府没有办法,我们早就和焦家撕破了脸皮。就算我们不撕破,咄咄逼人的焦家也会强迫我们撕破。因此定远侯府没有选择,无论日后如何,都只能和焦家较劲下去。”
而晚间柏柔嘉回到永国公府,被父兄质问今日帮腔之事的时候,她把这番话告诉父亲永国公柏绎,柏绎看不出情绪地干笑两声:“从前不知道定远侯长子这一脉如此厉害,你的亲事,倒是我失策了。”
柏绎之所以会说这一番话,是因为西苑射柳,定远侯大公子管洌得了皇上赞赏,立马官加一级半,成了正四品羽林左卫指挥佥事。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西苑的射柳刚进行到半场,便传出管洌拿了上半场第一,被皇上赏赐升官的消息。
盛阳一直坐在观看台上,和已经被封为国师的萨满法师聊天,此时听到消息,只是微微点头:“管大公子的箭法很好,看得出下了苦功夫。上十二卫变动又为他创造了上升空位。”
“那他也是主场优势,天天戍守西苑,对地形熟悉的很。世子爷要是下场,肯定比他好。”宁护卫有些不服气。
在他眼里,所有的第一都是他们家世子爷的,他们家世子爷才是真正有实力。
然而盛阳仿佛看出自家属下的想法:“我已拿了秋猎第一,还是完胜,再多几个第一也不过徒增虚名,没什么用处。”
还有一个原因他没说——
太过积极努力的人,反倒不讨皇上喜欢。
皇上的性子不止管沅了解,他也了解。
皇上最喜欢看黑马,不喜欢看白马。
黑马突然击败对手站到高处,皇上认为这是惊喜;至于常胜将军,皇上会觉得索然无味。
皇上更赞赏一次胜利后便坐享其名不再积极的人。
因为这种人和皇上性子最像。
思及此,盛阳想提点管洌,而后又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管洌不会当一回事,那还不如交给同样了解帝心的她去说。
“焦家那场闹剧,处理得怎样了?”盛阳的语气有些冷。
焦家敢在他的地盘动她,也是活腻了!
宁护卫一脸喜色地回答:“并没有牵连到三姑娘,焦家女眷已经灰头土脸地离开了靖安侯府。”
“孬种!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一旁沉默的国师大人突然鄙夷地开口,“你真这么在意她,就该娶了她,还忽悠我帮你整什么孤煞!”(未完待续。。)
078 故伎
盛阳扭头看向一旁扮相怪异的国师大人。
先皇新丧时,他去了趟西北,便把这家伙从那荒无人烟的地方捞了出来。
前世他和国师大人在西北相识,成了“知己好友”;这辈子相识早了几年,依旧是“知己好友”。
国师大人虽然出身落魄,却是个上进讲义气的,欣喜地赞同了盛阳“欲成大事必先自黑”的论断,于是跑来专做“忽悠”皇帝的“大事”。
“你再怎么保护她,终究不及娶回去天天看着护着好,”国师大人肆无忌惮地调侃,“还是说,你不行——”
他状似无意地垂眸向下,却被盛阳冷不丁的一拳打歪了脸。
“你的优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盛阳语意森冷地拧了拧手腕,只觉得这一拳砸过去之后,心里畅快了许多。
“你的优点,就是假装清高下手狠!”国师大人捂着脸倒吸凉气。
盛阳看也不看他,手中一抛:“晚上就消肿。”
国师大人伸手接住药瓶:“哪有你这种,这种——虽说你配的药比太医院好了不知多少倍,但你也不能每次拿我出气,出完气扔瓶药了事——我祝你得不到她的芳心,这下你开心了!”
“你还想我再扔瓶药给你?”已经站起身准备抬步离去的盛阳转头,双眸锐利如刀锋,盯着半脸牢骚半脸肿的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摆手:“不,但是。你去哪?”
盛阳转回目光,继续朝前走去:“皇上应该玩的差不多了,我预备着被他拽出去陪同私访。”
“这你都能猜到?”国师大人更加沮丧,“国师到底是你还是我?”
盛阳没有回答,继续朝前走去。
她的芳心……
那年庐陵水患方罢,茶花开遍。
她站在白鹭洲书院绿草茵茵的缓坡上,清澄的美眸含笑,凝望不远处专注的刀光剑影。
他发现时,锐利的眸光缓和成茫然回看过去,她却微笑地转身别开眼。
正当他以为她要离开。她却从身旁丫鬟手中拿过一个锦盒。再度与他对视时。美眸认真,却已不带半分羞怯:“我父亲也是习武之人,他常说刀锋上走命的人凶险。这是青原寺求来的平安符。”
夏风拂过她清丽的脸庞,乌发飘逸。清晨的阳光映衬着她宁淡的美眸。不似琉璃炫彩斑斓。却如美玉莹然致一。
明明不含任何绮念的对望,却令他的心跳失控如脱缰的野马。
而后的岁月里,他每每想起都会乱了心旌。乱在她真切美好的眸光里。
她的芳心,因为太美好,他不敢要。他怕要了,就真的再无法自拔……
果真不出盛阳所料,端午射柳才到一半,皇上已经坐不住了,随意拽了几个人就出了西苑,当然还不忘了盛阳。
“听说你们家今天办端午宴?带朕去看看!”
盛阳预料到皇上看射柳看烦了,预备好皇上要出西苑,却不曾想一出门就是回家。
但女眷齐聚靖安侯府,皇上突然造访,只怕不妥;况且陛下跑到臣子家乱逛,这似乎是太祖皇帝时才有的事。如今这般,是不是荣宠太过了?
“端午宴,不过是女眷看戏,没什么意思,”盛阳忙道,“皇上若是想看戏,自可以请了京中最好的戏班子——”
“说了多少次叫朕皇兄!朕又没其他兄弟,到你这个拜把子弟弟家里逛一圈不行吗?”皇上不耐烦地一挥手,“别说了别说了,朕说的就是旨意,摆架!”
盛阳没再说什么,行礼跟了上去,心中却有些感慨:皇上没有手足,大约也是十分寂寥的吧……
靖安侯府在听闻皇上驾临的消息后,几乎乱作一团。
此时柏柔嘉还同管沅在后院说话,听到消息就要回去,却不知该走哪条路回敞厅。
管沅拉了拉柏柔嘉的衣袖:“跟我来就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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