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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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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面带疑问,一双明澈眼眸望着“阴阳双煞”,似在盼着他们便此吐露自己的身世。
乌木霜接着道:“你可知你家祖上有一人名叫李飞烟?”
瑶儿睁大眼睛道:“李飞烟?不知道啊,以前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父母是谁,直到……直到……”说着眼里簌簌流下泪来。
乌木霜道:“这么说来,你对惊鸿簪之事,当真一无所知?”瑶儿点了点头,黯然不语。
戈鹰接着道:“你既然不知道家里有没有惊鸿簪,那我们只好在府上搜它一搜!”
瑶儿话声微愠道:“我一介弱质女子,你们爱怎样便怎样吧!”
听闻此言,“阴阳双煞”脸上并不迟疑,戈鹰手一挥,站在门口待命的十数人便分头入屋,翻箱倒柜地搜上一通,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烛光之下,戈鹰双目闪耀,盯着四口棺材不放,忽而阴恻恻地道:“既不在屋内,想必是在死人身上了!”
瑶儿气道:“这是我爷爷奶奶和爹娘的遗体,谁敢乱动,我便跟谁拼命!”
戈鹰冷哼一声道:“就凭你们这点三脚猫功夫,焉能挡我双煞!”
……
一番情形,萧影尽皆瞧在眼里,一时心中愤愤不平,斗听戈鹰要动人家遗体,更是怒气勃发,心下骂道:“岂有此理,这两个黑白老鬼当真欺人太甚!”
再看时,双边已然动上了手,群尼全无招架之功,才三招两式,便给双煞打趴在地十余人,接着又有几人被双煞提起,摔在棺材侧板上,咚咚声不绝,棺木摇摇晃晃,险些儿便要倾倒。
瑶儿怒极,挥绫拼命护住灵堂。
乌木霜避让数招,右手疾伸,一把扯住绫端,身形急转,右手一个使劲,瑶儿被她生生扯了飞起,撞向墙壁。
老尼独挡戈鹰,形如螳臂挡车,拼死力战,但武功远非对方敌手,终究也是命在顷刻。
然而她见瑶儿命在呼吸之间,顾不得周身要害俱罩于对方掌风之下,飞身过去,贴身墙壁之上。
瑶儿身子砰地一下,撞在她胸口之上,老尼登时昏晕过去。
萧影见瑶儿爬身过去,淌着眼泪,双手摇唤老尼,叫得数声,不见师父醒转,“阴阳双煞”却双双朝棺木走近。
萧影心想,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双足在地上一点,身子如箭离弦般飞了出去。
“阴阳双煞”突闻身后掌风袭来,双双急转身子,翻掌推出。
四掌相交,三人各退两步,双煞这才同时“咦”了一声,齐声道:“是你!”显然是萧影的出现,大出他们所料。
萧影心知“阴阳双煞”实乃少有的劲敌,与之相斗,输赢殊难预料,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表面却不动声色,说道:“两位前辈乘人之危,以大欺小,未免叫江湖中人取笑了!”
乌木霜面有惧意,说道:“我们只要惊鸿簪,哪管江湖中人取笑不取笑!”
戈鹰道:“原来你小子果然在此。你把惊鸿簪交给谁了?快说,咱们阴阳双煞,今日可不比卧龙冈那日容人情面!”
萧影见对方说话粗鲁,便也不客气起来,冷哼一声道:“卧龙冈那日,可是你两个老鬼灰溜溜走路的,可没卖什么面子给萧影,戈前辈此话从何说起?”
“阴阳双煞”闯荡江湖数十载,从来只有对方挨打的份儿,何时吃过敌人的亏?卧龙冈一战虽未分出胜负,但被萧影出尽了风头,救出武林上千人众。夫妇二人却在上千江湖豪客面前威风扫地,这个跟斗实是栽得不轻。
每思及此,双煞引为平生奇耻大辱,此刻萧影旧事重提,直气得咬牙切齿,更不打话,提掌便向萧影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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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回 惊鸿遗主宛然现
蓦地夜空中传来呜呜丝竹鸣响之声,便如鸣金收兵一般。
双煞斗听之下,脸色大变,拳脚登收,将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却未向萧影动手。
两人互相使个眼色,双双凌空飞起,手足在垂下的白绫上一勾一带,迅捷无伦地越出窗外,消失得无踪可觅。
萧影正想追出,少女瑶儿叫道:“公子请留步!”
话方说定,盈盈向萧影走了过来,朝他福以一礼,说道:“今日若非得蒙公子相助,先辈在天之灵怎得安宁。李瑶在此谢过公子的大恩大德!”
萧影一听她叫“李瑶”,心头一凛,便即想起朱瑶来。凝目端详对方,其眼神果然如朱瑶一般水灵晶透,身姿亦是一般婀娜动人,刚好两人的名儿也只一字之差。然而她们一个长在帝王之家,一个生在江南水乡,怎能是同一人?
念头在他心间一闪而过,眼见对方晕生双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慌忙收回目光道:“李姑娘何须多礼,我也只是……也只是刚巧路过,遇见不平,拔刀相助,那个……那个小事一桩,何足挂齿,嘿嘿!”
他因何到此,这时说来有些难以启口,自己说了“刚巧路过”,任谁听了都知道不是真话,是以说话时有些儿心口不一。
他适才听闻李瑶乃是李飞烟的后人,正想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却听墙边老尼长舒一口气,悠悠醒了过来。
李瑶赶忙抢上去相扶。
萧影心想,李府正在办丧事,自己问起事端,不免惹她伤悲,不明之事,只有等等再说。倘或李瑶真是李飞烟的后人,惊鸿簪交给她,那是正好。
思毕转身便走。
却听李瑶急声叫道:“还未请教公子贵姓,公子怎生这便走了?”
萧影道:“我叫萧影,姑娘若有差遣,到刘老汉家找我便可!”
李瑶道:“萧公子前门这一走,那些坏人后门就会来,我……我……”话未说完,又幽幽咽咽哭了起来。
萧影心想她这话倒也不假,为了一枚小小的惊鸿簪,杏花村全村百余人已然被灭口,李府四位前辈之死,必定也是同一帮凶手所为。却不知李瑶因何得以幸免?好不容易找到了簪的主人,可不能再让她有丝毫闪失!
再想想自己无意中得学李飞烟前辈的绝学,这才修成绝世神功,他的后人灵前,自己总该上炷香,尽一尽微薄心意才是。
于是他回头走到灵堂前上了两炷香,又跪下磕了两个头,当晚便也一宿守在灵侧。
次日李府出了殡,李瑶的师父及一众女尼也道别而去,五个进身的偌大个李府,便只有李瑶孤影伴灯。
萧影实在放心不下她一个女子空守大院,同时也想细细查探一番,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李飞烟后人,便将师父如尘接进李府来住。
起先如尘死活不来李府,萧影好说歹说,这才怏怏移步前来。
李瑶俏美的面颊上又是伤悲,又是感激,只字未问如尘师徒的来历,便将他们安排在西厢分房住下,自己则住东厢房。
萧影心想,李瑶一个姑娘家,也不怕自己和师父是坏人,但凭一面之缘,便对人信之不疑,倒颇见胆识,难道她竟一眼便看得出好人坏人?
细加思索,整件事亦是十分凑巧。
他想起碧玉山庄之时,那个阎三和沈万山不可谓不费尽心思,一个假装一代高僧,一个背信弃义,仗着与父亲的交情,骗取他的信任,若非自己命大,早被他们害死在沙漠中了。
经一事长一智,有了前车之鉴,萧影对万事愈加小心谨慎。
当夜睡到二更,他悄悄出房,蹑手蹑脚前往上房,欲查得些线索。当他经过东厢房前时,见李瑶的屋内烛光莹然,听得有轻泣之声传出。
走近欲捅破窗纸瞧个究竟,又觉不妥,半夜偷窥少女闺房,岂非好色之徒所为?
转眼见另一侧的窗户半开半闭,又想对方既是未关窗户,想必看一眼也不碍事。即便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也怪不得旁人。
他走到未闭严的窗前一张,但见李瑶倚坐桌前,双目呆呆瞧着烛火,任凭泪水滴答下坠,只是自顾自出神,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儿。
他心下恻然,心想瞧她样子,倒不似作假,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心里这样想着,仍自放心不下,便悄悄往上房而来,轻轻一推,房门竟未上锁,一推即开。想来李瑶自小跟了师父在外,此番奔丧归来,实对这儿的情状一无所知,悲痛之下,便连房门亦未上锁。
晃亮火折子,移步径往里屋走。
这儿连通中堂的共有一左一右两间屋子,均是卧房,想必是李瑶的爷爷奶奶、父母各居一室。房内满地狼藉,床上地下均是血迹斑斑,死者想来是在其内遇害。
出了中堂,月色下见左右两边尚有数间房,不知作何用处?于是自右至左,一间间看了个究竟。
最右边竟是一间宗祠,供奉了李家祖宗灵位,灵位自上而下呈金字塔形摆放在木阶上,最上一台的灵位上写着“先考李道显之灵位”,自上至下,一共是五道台阶,供奉了十余个灵位,却无一是“先考李飞烟之灵位”。
他暗道:“这可又中了别人的道儿了!”心里不觉微微发怒。
正要出来,突然想起虽然同是李姓,李飞烟与李府可不是同一宗,李曲嫁人后,生的后人自然跟爹姓,其子孙便成了外姓人,只是血管里面仍然流着李飞烟的血脉,这可差点儿给自己弄错了!
想着想着,心里一阵好笑,又想:“该查女的灵位才是,看有没有先妣李曲之灵位!”
自下往上倒数第二排摆了两个灵位,萧影瞧右边的一块写着“先妣孙氏之灵位”。暗忖:“这就对了,杏花村孙老者不也姓孙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最下边四个灵牌崭新,便是日间才供上的。最下首两个灵位当是李瑶父母的灵位,竟是女的姓李,男的姓唐。
他一时想不明白其中关窍,见供桌的抽屉里有本蓝皮书露了大半个角在外,样子十分陈旧,便似被人翻阅过千百遍的书函一般。将蓝皮书抽出一瞧,见封上写着“李氏家谱”,他眼前登时一亮,心想只要看了家谱,那便什么都明白了。
打开书页一瞧,全身不觉一震,整个人像落入冰窖。只见内页空空如也,只字未有,再一细看,前几页似是被人撕去,装订页脚留下了少许断页。
自找寻惊鸿簪的后人以来,处处透着诡秘,杏花村的杀人元凶是谁?孙老者的话是真是假?李府四人死得蹊跷,凶手又是谁?李瑶到底是不是李飞烟的后人?李府的家谱被何人动了手脚?
这背后似有一只黑手在操控全局,萧影觉着整件事情越来越繁杂,想想接下来不道又将生发甚么事故,心里就禁不住要担惊受怕。心想此事若非谨慎对待,便连自己亦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当下不敢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继续查看了所有房屋,却是一无所获。
次晨,李瑶使银子从村里请来十余个打杂烧炊之人,吩咐他们招呼三人的饮食起居,对如尘师徒说了几句客套话,说父母爷奶新丧,敝舍陋室,简慢之处多请担待,径自幽然去了后院。
萧影陪着师父用了些点心,暗自盘算,要不要将惊鸿簪交给李瑶?猛然想起她去了后院,不如跟去瞧瞧,看她有何动静?
当下对如尘道:“师父,徒儿有事出去,一会儿便回来。”
如尘面额深锁,瞅了瞅萧影,冷冷地道:“你想去会她,是不是?”
萧影点了点头,复又摇头道:“徒儿去查探查探,她是李飞烟前辈的后人不是?”
如尘道:“她生得这般貌美,也配得起你……你了,又何须再查!”
萧影愣道:“师父你说甚么?”
如尘忙道:“没什么,此番南来,得遂你愿,为师也替你高兴,你去吧。”
萧影满腹心事,想不透师父方才言中之意,心想眼下得专注惊鸿簪交人之事,便没将如尘的话放在心上,径往后院来。
折折转转走了几道弯,迎面便有一条长廊,左右树木滴翠,花枝弄影,这儿原来竟是一个后花园。
遥见李瑶长孝披肩,白裙在微风下轻轻摆动,玉立于芳草香花之间,婀娜身子背着自己,身形微微有些儿颤动,似乎正自低头垂泪。
他自花木藤缦间绕到对面,偷眼见她泪雨涟涟,宛似一朵含满朝露的百合,纤纤十指捧着一通书函,正自边落泪边看阅,泪珠溅在白纸与皓腕之上,竟似全然不觉。
萧影见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下一热,不禁恻恻然起了怜惜之意,待得李瑶泪雨稍停,正要走出温言劝慰,身后“汪汪”之声斗然而起。
回头一瞧,只见半人高的一条大狼狗龇牙咧嘴,朝自己狂吠着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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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回 我见犹怜饮露荷
萧影一怔之下,便想一掌劈了狼狗,猛然想起对方并非野狗,俗话说打狗要看主人,杀了它不免与其主人要有一番争执,迈开大步就往花间狂奔。
哪想到这狗甚是勇猛,一个飞扑,便咬住了他的衣袍边角,伸前足抓挖他的后背。只是他健步如飞,狼狗百十斤重的躯体反被他拖着朝前奔去,哪还能抬足。
虽然这样,萧影要想挣脱自去,却也不能。一人一狗,一时间僵持不下,在园子里团团打转。
李瑶原本哭得个泪人儿似的,见此情景,甚觉滑稽,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影心想,她四亲新丧,整日价悲颜少语,能博她一笑,便是被狼狗咬上一两口,那也心甘情愿。
他故意装作被狼狗咬中的样子,嘴里哼唧道“啊哟,你这恶狗,咬哪里不好,偏偏咬这里,这儿可是最要紧的地方……”
嘴里边骂边与狼狗缠斗,表面看来,他笨手笨脚,似是真被狼狗东一口西一口,逼得十分窘迫,实则他施展侠影神功,轻描淡写地避开狼狗的每一次攻击,看似惊险,实则无虞。
李瑶起初看得笑弯了腰,后来见萧影情势凶险,峨眉微皱,关切道:“萧大哥神功盖世,怎会怕了这狗,你用武功打它呀!”
她脸上仍含悲色,但话声清脆婉转,犹胜画眉,让人听了心为之动。
萧影佯装颤声道:“打人我还擅长,这打狗……哎哟……你这恶狗……我……我打它不过,姑娘救命啊……”
这时李瑶也看出他是故弄玄虚,美目一扬,格格娇笑道:“现下我虽是这儿的主人,可这狗它不认得我,我可救你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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