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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惊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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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影原本愁眉不展,渐渐也跟着她进入欢乐世界,浑然忘却了世间的百般愁苦。
次日清晨,萧影一觉醒来,在车上活动筋骨,觉着身子比昨日健朗了许多,多处箭伤也结了疤,大有好转之势。突闻巴图拖里在与其其格闲聊中提到一事,直听得他全身如中雷霆。
巴图拖里话中说道:“那日咱们途中遇上的一对白衣男女,无端端惨死路边,大好青春就这样早早逝去,真可惜……”
其其格不耐烦起来,嘟嘴道:“哎呀爷爷,其儿知道好生保护自己了,你老就别总挂嘴边啦!”
话声甫落,只听身旁“哇”地一声,萧影一大口鲜血吐出,喷在车下地上,身子摇晃得两下,登时向车下跌落。
其其格吃惊之下,在车上凌空一个翻身,抢先跃到地上,将萧影拦腰抱住。未想萧影身子沉重,下坠之势且沉,当即便给他压在身下。两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正好脸对脸嘴对嘴。
她见他嘴里兀自渗出鲜血,眼眶饱含泪花,心下怜惜,惊诧道:“阿郎哥,你怎么了呀?”
萧影浑身虚弱无力,便连伸手拭泪抹血均已不能,听其其格有此一问,并不答话,勉强翻身在她旁边的地上,仰天而卧,任凭两行热泪自眼眶中流出,顺颊而下,脸上木无表情,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死了……都死了……白姑娘……莫兄……死了……”
其其格和爷爷听不清萧影嘴里所言何事,连番询问之下,萧影只若未闻。
其其格附耳细听,似乎他嘴里不住在说“死了死了”,只道他重伤发作,人快不行了,不由大急,边替他拭泪边哭喊道:“阿郎哥,你这是怎么啦?你不能死,你不能死……”
过得半晌,萧影猛然开口问道:“他们俩一个穿着白衣白裙,一个穿着灰白长袍,是两个面容姣好的少年,是不是?”边问边强撑着坐起,神色惶急。
两**惑不解,四目蓄满疑问,异口同声道:“什么?”
过了一会儿,巴图拖里方才恍然大悟,知他问的是道上惨死的一对少年男女,说道:“你是说那对死了的少年男女么?正如你所说,那女的白衣白裙,男的灰白长袍。至于模样儿,倒没细看,不过粗粗看来,断然便是一对二十上下的少年男女。”
其其格此刻也幡然醒悟,忙不迭地道:“是啊是啊,他们身上各自中了七八支箭,倒毙在一旁的一匹马儿肚腹间也插了十数支,马臀上的两支箭自上而下插进去,倒似是人为插进去的。”
听得其其格“马臀上的两支箭自上而下插进去,倒似是人为插进去的”这最后一句话,萧影脸色顿然大变。当日他为了让马儿快跑,先后在马臀上插了两支箭。“倒毙的一匹马确然是当日白若雪、莫溪言离开时所乘,两死者的衣着服饰也与白莫二人当日衣着无异。如此说来,他俩当真已然罹难。”
想到这儿,他仰头声嘶力竭地一声长啸然,声泪俱下:“白姑娘、莫兄,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们身入险境……我不该……”伏身草地之上,泣不成声。
萧影正自悲痛不已,蓦听身后有人呼喊叫唤,抬起头来,泪目向声音来向远眺,见两个黑点远远朝这边奔近。
其其格听得喊叫之声,认出便是“仁义二怪”,登时花容惨淡,吓得脸上没有半点血色,颤声道:“爷爷,那两个老妖怪又追来了,怎生是好?”
巴图拖里心知在这莽莽苍苍的大草原上,一马平川,毫无屏障可依,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唯一的生路便是真刀真枪硬拼。
他面目惨然,心想拼是拼不过对方,唯一的办法就是逃,路上若能遇上同部族的人,或可救得三人性命。
当即将萧影抱上车,手里的皮鞭雨点般落在马背上,马车向前奔行如飞。
其其格双眼眺着后面追来的两人,心中充满绝望:“马车已是最快行程,两个怪物却越来越近。唉,没想到一天一夜的奔波劳累,终还是逃不过一条死路。”
萧影坐在车上暗运真气,只觉胸口翻腾,头脑眩晕。心想那晚自己被雨水浸泡后苏醒,在其其格、巴图拖里危难之际,以手扔石,救了他们。此事其其格、巴图拖里既不知晓,还道是神明显灵,救了他们一命,自己固然也绝口不提。那晚自己初初醒转,身子虚弱无力,扔出的石块毫无力道,这才没重伤对方。现下的情形反倒不如那晚,此刻便连掷石也难,却怎生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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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回 内外交逼兽欲狂
心里这一焦急,加之因白莫二人的死,内心创痛,萧影这会儿哪又能凝心静气?心想眼下四肢乏力,半分力道也使不出来,要想恢复些许体力,非得更进一步,照着《涅磐真经》的练**门,修炼一个周天不可。
当下他将体内真气依《涅磐真经》所载的路径方位,在奇经八脉中运行起来。这样运气的方法他何止千万遍用过,但以前均是在未受伤之时运功,真气流转自如,一个周天下来,所需时辰也甚短。然而这次却与往昔截然不同,受伤之余,真气运转大为阻滞。
高仁的轻功较高义尤高,此刻已将高义遥遥抛下,自个儿追上前来,不到一炷香时间,便到了马车后面。
他嘴里叫道:“美人儿,你别跑啊,前夜咱俩不得尽兴,这会儿天气热呼,正好办事儿哩。”说完咧嘴嘿嘿而笑。
其其格看见高仁那副狰狞之状,比之前夜更为恶心,急得都要哭出声来。
巴图拖里只是一个劲扬鞭催马,心想离部落越近,路上越容易碰上援手。
高仁紧跟两步,近得马车侧,伸出猿臂般又长又瘦的手,朝车上的其其格抓拉而来,呼啦一声,登时将萧影给她披在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露出前夜被高仁撕扯得褴褛不堪的衣裙,几处冰肌玉颜裸露在外。好在关键部位昨夜趁着萧影睡熟,借着月光已被她缝补好,所露肌肤甚少。但她的肌肤白里泛红,加之身姿冶丽中带着一股极强的女人味,面容甚且娇美,更加惹得高仁的一双色眼直勾勾盯着她身上看。
其其格搬起车上的东西往高仁头顶砸去,却哪里砸他得到。
高仁喉结动处,咕嘟咕嘟直咽馋涎,说道:“嘿嘿,你这小美人原来生得这般好看!”见其其格怒生生的样子,倒觉好玩,脚下不停,紧紧跟在车侧,一边以言语逗弄于她,一边连连闪避车上砸打而来的货物。
萧影耳听其其格危在旦夕,但运功方才过半,如若现下强自收功御敌,轻则重伤瘫痪,重则当场丧命;若不出手,其其格花朵般的人儿,转眼便可能被高仁这个恶魔捉去。他的轻身功夫独步天下,到时自己重伤在身,又如何追他得上?心里暗自恼恨自己枉自空有一身惊天动地的武功,如今生死却捏在敌人的掌心。
这时只听巴图拖里怒声骂道:“你这没有人性的东西,非要逼得我们三人走投无路不可么?”
高仁边追边道:“只要你孙女儿做了我的媳妇便成,你这老头儿若是不想死,尽可自去,我高仁虽然嗜血如命,倒也不必杀你。”
其其格心念一动,说道:“我……我早已是别人的媳妇儿了,你这样苦苦相逼,又有什么用!”
高仁怒气陡生,骂道:“是哪个狗杂毛抢了我的媳妇儿?”
其其格指了指萧影,道:“我早便是他的……他的人了……”
高仁先前一双眼珠子一眨不眨,只注目在其其格身上,倒也不去在意车上另有其人,此刻凝目一瞧萧影,不由大喜过望,一时不敢相信会是真的,话声略微颤抖道:“你……你是萧影?”
见萧影坐在车上一动不动,喜道:“啊哈,原来真是你这小子,前天晚上我道撞见了鬼,原来是你这小子躲在暗处装神弄鬼。惊鸿簪呢,快把它交出来!嘿嘿,只要你交出惊鸿簪,念在你我同道中人,都是一般好色的份上,高仁便不与你为难。你这媳妇儿可是长得迷死人啦,叫我高仁瞧了大是眼馋,你乖乖交出簪儿来,老哥哥吃得亏让得人,便也不跟你抢她啦,可好?”
其其格一听这话,心下又惊又怒,又气又怕,原本对准高仁招呼的腰刀,这时却调转过来朝萧影兜头砍落。
高仁原本一门心思想要将这娇滴滴的小妞儿玩弄于胯下,陡见萧影之面,色心登敛,誓要将惊鸿簪先行夺到手,到时要江山有江山,要美人有美人,两全其美,岂不痛快?
这时见其其格要杀萧影,生恐她这刀一落下去,萧影人头落地,而惊鸿簪却是被他藏到了别处,自此再无人知晓簪儿下落,这个损失可就大了,哪能让她这刀砍下?鬼头刀往前一送,挡去其其格砍下的这一刀。
其其格怒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一路缠着我和爷爷,想干什么?”
高仁却不理会,侧过脸去边往前跑边瞧着萧影道:“你小子弄甚么玄虚,干什么坐着不动?”出手去抓萧影的肩头。
萧影心下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掩饰了自己的身份,高仁这一来,非但将之戳穿,而且在自己行功这个紧要关头,竟来抓拿自己。这当儿自己口不能言,对方虽不至下杀手,然则若受他这一干扰,气运岔了道,可要大事不妙。
好在车速极快,高仁这一抓并未得手。想要跳上车来,却被其其格挥刀死命守住,巴图拖里也边挥鞭抽马边回刀削砍,哪能上得车来?
高仁又抓几次不着,便道:“小美人儿,你只需将萧影推下车来,我高仁说话算数,绝不再挡拦你们爷孙俩!”
其其格心里一乐:“世上竟有这等美事儿,原以为他们是一路的,联起手来,那我和爷爷更是一点活命的机会也没有了,此刻这大魔头却让我将这小魔头推下车去。这下一推,便就送走两个瘟神,何乐而不为?”出手就向萧影推去。
手未触及他身子,忽然想起爷爷说的话:“‘道旁死伤之人少说也有百儿八十,你连看都何曾看他们一眼。见了这少年,却死活要救,见他一身是箭,你还眼泪都流了下来。’是啊,他只是一个陌路之人,我当时何以死活要救他,何以要流泪?难道我与他前生曾经相识,或者他便是我姻缘里的那个人,注定要遇上他,然后……然后……”思前想后,这一掌如何推得出去。
巴图拖里猜出了其其格的心事,眼见她神色凄凉,手掌伸在半空中,举棋不定,他的一颗心也不禁恻然。毕竟自己与其其格亲手救了他的命,又经数日相处,情意渐生,已然将他当成自己人看待。
他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就算此人当真是萧影,眼下他重伤在身,咱们又怎能做这等不仁不义、乘人之危之事!”
其其格流泪道:“爷爷,可咱们不这样做,旁边这个大魔头便会要了咱们的命。再说了,即便侥幸逃脱,待这小魔头伤势一好,他能饶过咱们吗?”
巴图拖里道:“唉,俗话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来的你挡也挡不住,就算他伤好了要了咱们的命,那也是咱们命中该有此劫,还是一切随缘吧。”
高仁见其其格收了手,怒骂道:“糟老头儿,快快停下车来,否则叫你们一个都活不成!”
此该巴图拖里拿定了主意,车上三人同生共死,当下将马催得更急。
高仁适才直将马车上之人当成了瓮中之鳖、笼中之鸟,任你跑得再快,管教手到擒来,倒不急在一时。这时为了那惊鸿簪,动上了真格,强提一口真气,登时奔跑如飞。
马车的脚程自也不慢,却被他渐渐赶超过了头儿,看样子是要硬将马车当头拦下。
巴图拖里一收右边的缰绳,两匹马儿向右陡转,绕开了高仁。
高仁岂是等休之辈,武功算得上是一流好手,此刻既下决心要拿下车上三人,只不过多耗些内力,一辆马车哪放在他眼里了?瞅准马车转向速度缓慢之机,飞起一脚,朝巴图拖里踢去。
巴图拖里猝不及防,左肩被高仁踢个正着,身下一空,摔下马来。
高仁未等他立身站起,跃身过去,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架在他的脖颈上。
其其格急挥刀来救,叱声道:“放开爷爷!”腰刀朝高仁左劈右砍,却未能奏功。
高仁左手持刀架在巴图拖里的脖子上,右手以空手夺白刃的手法去夺其其格手里的腰刀。十招没过,腰刀已被他夹手夺过,扔于地上,又闪电般出手,点了其其格腰间的穴道,令她不能动弹。接着又点了巴图拖里身上的穴道。
高仁嘿嘿冷笑道:“老子有心放你爷孙俩走路,你们定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便怪不得我高仁心狠手辣,要怪只能怪你们命苦。道上有这许多伤者不救,你们偏偏救了这小子。嘿嘿,你们只怕不知,这小子可是个十足十的祸胎,谁跟了他谁倒霉,他到哪儿哪儿便要遭殃!言语也不与你们多说了,反正你爷孙俩就要上黄泉路,听了去也是徒然。”
他转眼见其其格在清晨的日光辉映下,更加明丽照人,双眼色眯眯地道:“小美人,那晚给你逃脱了,老子事后想想,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哼哼,好在今**终还是成了我的盘中餐,倒也只是晚了这么一两天。”说着上前两步,出手就去抓其其格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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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回 末路穷途狼爪利
此时此刻,其其格浑身动弹不得,却见萧影仍自木愣愣地坐在车上不动,对自己和爷爷的处境漠不关心,心一下凉,凄然叹道:“罢了罢了,魔邪之人,终究没有人性,便是你为他送了命,他也不会眨一眨眼睛!”不禁潸然泪下。
陡闻此言,又见她泪雨涟涟,高仁不觉一怔。
此生他**女子无数,临到用强时,那些女子无非是大哭大叫,拼命挣扎,哪似她这般表情?
住手道:“你看看,你这小美人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你被旁人欺辱,他连动都不动一下,当真是个懦夫!”
巴图拖里在一旁老泪横秋,边大骂高仁边叹气,对萧影失望至极,暗自在想:“原以为你小子重伤之余仍能活命,定非等闲,没想到你这般怕死,竟至见死不救!”
瞧其其格楚楚流泪的模样儿,高仁咕嘟咽了一口馋涎,眼里泛起红丝,急不可耐地一个前扑,趴到她身上,一张薄皮老嘴朝她又白又嫩的脸蛋亲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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