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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的供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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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停止了杀树,退回到我身边,握着我的手,拉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阿强哥,我知道你对我很好,可是你为什么总是会叹气呢?”
我笑道:“我叹气了吗?我怎么不知道?”我抽回手随便把阿娇揽进怀里,很熟练地吻向她的唇。阿娇惊叫一声,一把推开我:“要死!大庭广众之下啊!”
我作势,四下望了望,笑道:“这地方,除了我跟你两个人,其他都是鬼,怕什么?”
阿娇的眼睛瞪得不能再大了:“鬼就不是人啦?人都是鬼变的!哦,那个……反正这里就是不行啦!”
看着阿娇一激动起来就胡说八道的小可爱模样,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道:“嗯,这里不行,咱们换个地方干活?”
阿娇满脸红晕地狠狠白了我一眼,转身继续杀树去。她从来也分不清楚我的话是真是假,总是照单全收。
也许阿娇因为初来益州,差点被地狱树杀死,阿娇总喜欢拉着我来杀地狱树玩,我也喜欢坐在一边,慢慢欣赏她杀地狱树的旖旎风光。
我带着阿娇游历遍了鬼城的山山水水和旮旮旯旯,我们去黑翼山野炊,大快朵颐;去探索了巴蜀古墓,过了一把盗墓瘾;走过黄泉路后,吓得阿娇再也不肯去那地方了;望乡台上拜谒了阴长生,成仙之道讲得我跟阿娇一头雾水,昏昏欲睡。
“哪来的彼岸花?”不管是三途河边,还是黄泉路上,都没有看见那种红火艳丽而又凄美妖异的花。阿娇蹶着粉嘟嘟的唇直嚷嚷说传说都是骗人的。
“那不就是了。”我指着望乡台三途河边一丛不起眼的藤蔓类植物说。
阿娇看着那堆只长着黑乎乎叶子的植物将信将疑。
我惋惜道:“据说,这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唉,咱们来得不巧,正好赶上了花落的那一千年,所以就只能看见叶子了。”
“真的?”
我点点头:“你什么时候看见这些叶子全掉了,就说明花快开了。”
阿娇毅然决然道:“好!咱们有的是时间,就在这里慢慢等着花开。”然后,我这小可爱的媳妇儿就隔三岔五跑到望乡台看那丛藤蔓的叶子掉了没有,顺便帮我把叛乱的牛头马面给收拾了。
阿娇最开心的事,就是不管在哪里受了伤都不肯吃药,直接用红绳飞到我身边,跟我开出阵法来,看着我的血流进她身体里,她就开心的叫:“蹭血啦,蹭血啦。”我暗暗腹诽:血也是可以蹭的?
在我第一次看见益州的符咒师时,就有些疑惑:因为益州的符咒师是大名鼎鼎的钟馗。不是说符咒师的名字不能让别人知道吗?不是说被别人知道了名字,就会失去法力吗?
钟馗倒很爽快,几句话就解开了我的疑惑:“因为我们是鬼城,跟别的城市不一样,我们拥有独立的人事任免权,鬼城不是想来就能来的。本仙可不是他们符咒师家族的人。本仙最擅降妖除魔,因此,益州符咒师的位置非本仙莫属。”
钟馗成了我的同事,阿娇便常常找钟馗,一起探讨钟馗的各种光辉事迹,从钟馗的爷爷奶奶辈开始,事无巨细,一直八卦到现在。阿娇看钟馗的眼神,绝对是粉丝看偶像的眼神。
一次,钟馗跟阿娇又在一起唧唧歪歪,阿娇说道:“前几天,我又看见以前在洛阳的那个符咒师了,现在他跑到楚天都做符咒师了,还是冷得要命,他若能有钟大师您一成的法力就不用天天绷着个脸装酷了。”
钟馗正色道:“楚天都的符咒师是法力仅次于国师的符咒师!阿娇姑娘可不要小窥了。楚天都是一座比益州更奇特的城市。”
当阿娇提到那个冷得要命的符咒师时,似有意,似无意地剜了我一眼。我不想听他们继续唧唧歪歪下去了,便扭头走去看孟婆给那些魂魄灌迷汤。虽然孟婆早已经满头白发了,但我依然觉得她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子,而且,孟婆时常会没大没小地跟我乱开玩笑,为人非常随和可亲。
“婆婆,要是他日我若死了,你会不会也灌我一口**汤?”
孟婆呵呵笑道:“喝了**汤,才能叫他们忘了这一世的喜怒哀乐,开始一个空白的生命。所有要转生的魂魄都会来这里领受一碗**汤。如果是武师大人呢,老婆子会为大人特意加料的!”
“加什么?”
孟婆嘿嘿一笑:“阿娇姑娘的情泪。”也不知道孟婆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说道:“喝过阿娇的情泪,大人转生后就会只对阿娇姑娘一个人好,全心全意,言听计从,百依百顺……”
第87章 阿娇的挑逗(爆更)
我听得一头黑线,正色道:“婆婆,你是不是收了阿娇的贿赂?这么坑我?”
孟婆显然没听懂“坑我”是什么意思,只是幸灾乐祸地笑呵呵地看着我。
益州虽然是鬼城,但却很平静,何况在漫长的岁月里,还有阿娇这么一个小可爱的媳妇儿作伴,可以宠着她,溺着她,还可以时不时调戏她一下,这就是我想要的幸福生活了。
如果没有身体上的痛楚,我觉得这样的幸福生活堪称完美。
我到任不久,便觉得身上有些时有时无地隐隐作痛,是一种空落落的痛,开始也没有在意,谁知渐渐的就痛得厉害起来。
那种痛不是生理或病理上的疼痛,就象是幻肢痛一样,是完全无法抵抗也无法治疗的痛楚。这痛楚渐渐痛彻心扉,渐渐痛入五脏六腑,渐渐痛入骨髓,渐渐痛入四肢百骸,就象病毒慢慢侵食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充盈全身每个角落,我无助地被那痛楚淹没。(幻肢痛又称肢幻觉痛,系指患者感到被切断的肢体仍在,且在该处发生疼痛。表现为持续性疼痛,且呈发作性加重。目前药物治疗无效。)这痛楚来得莫明其妙,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冷眼看阿娇,阿娇生活得很开心,显然并没有什么事困惑她。我只好什么话都不说,陪着她一起开心。
阿娇也有不好糊弄的时候。
“阿强哥,我想把精工炼化成神武!”
“想炼就炼呗。”对于阿娇物质方面的要求,我从来也不拒绝她。我的俸禄除了送一部分回瓦当镇给我妈和她奶奶用度外,银钱都由阿娇掌管。她想怎么花,我也从来不过问。而且阿娇跟我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商量,俨然只是通告。
“没钱了。”
“那就等下个月发了薪俸再弄吧。”随着武功的提升,对武器的依赖越来越小,对于给绿刀升级炼化的事,已经失去了早年的热忱。进不进行炼化精工或神武,在我都无所谓,只是阿娇喜欢弄,便让她弄好了。没钱,自然只有等下个月发工资了。
“不!”
我看着她,一脸的无奈,说:“阿娇,把我卖了,换点钱吧。”
阿娇吓得赶紧抱着我说:“不行!我可舍不得!”
我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跟她商量:“那咋搞?我可没有私房钱。”
阿娇坐到我身边,把头埋在我肩膀上,身子偎进我怀里,两只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我身上乱摸,她口鼻间的暖气,轻轻呵在我耳根上。我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变粗了。
每一次,当阿娇想求我办什么事,她就会这么挑逗引诱我。她仿佛知道,我完全经不起她的逗引。我喜欢她挑逗我,夫妻间相互挑逗是种情趣。但我不喜欢她拿挑逗做为跟我谈判的筹码,其实任何事她都可以直接跟我提出来。
我一直没有提出来,因为,一方向我很享受阿娇的挑逗,另一方面,阿娇终究是在这个世界里长大的女孩子,我虽然把她的行为娇纵得上了天,但她骨子里还是弱势的。弱势得象天下所有小媳妇一样,当她们想向相公提出什么要求,往往会采用这样的手段增加筹码和说服力。
还有一个很自私的原因:当我的身体渐渐地越来越疼痛得无休无止时,我很明显地感觉到,我跟阿娇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痛楚便会略为减轻。阿娇主动挑逗拨撩我,于我实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我越来越喜欢腻在阿娇身边。
我问她:“阿娇?”
阿娇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你手上不是有那么多粮晌筑城修缮之类的款子么?……”
我轻轻捏了一下阿娇的脸颊说:“那是公款,别打那主意!”一听她提到那些款子,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我赶紧拿话堵上。
阿娇把头在我肩上蹭来蹭去的,不屈不挠地撒娇道:“先挪来用用,咱又不是不还!阿——强——哥——”
阿娇又是撒娇,又是软语央求的,可我还真不能答允。我也不是不通融的人,要是真有紧急事情,挪用一下公款也无不可,但这炼化熔铸神武,又不是着急的事,早几个月晚几个月有什么打紧?
阿娇好说歹说见我不肯答应,一嘟嘴离开了。
“回来!”把我的火惹上了,她却跑人了,这妮子倒会作怪。我一拉,没拉住,阿娇跑得飞快,一边跑一边气道:“自己解决。”也不知道她的意思是说自己解决银钱的问题,还是叫我自己解决“火”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处境都不太妙。
阿娇忙里忙外的,把她以前打猎存下来的几大屋子垃圾拉到市场上卖了,看见我就板起一张俏脸,不理不睬,眼睛里却忍不住水雾迷朦。那情形,活脱脱一个刚被抛弃的小怨妇模样,看得我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晚上睡觉,不敢把我踢下床,却只给我看背影。我想办事时,阿娇也不会公然拒绝我,却给我装死鱼样,搞得我也没情没绪的,跟着她一起郁闷。
等阿娇把垃圾卖完了,又跑去打了几天猎,回来时一脸的失落。一连几天抱着她那把精工湘竹如意恋恋不舍的,甚至流下泪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问她怎么了。
我以为阿娇还是不会理睬我,谁知道我一问,她就埋在我怀里哭了,说:“我把如意卖了,明天交货。”
我吃了一惊。那把精工湘竹如意可是阿娇一手一脚精心炼化出来的,平时宝贝得胜过龙牙刀,怎么能卖了呢?“你不是要把如意熔铸成神武吗?卖了拿什么熔铸?”
“谁说要给如意熔铸神武啦?我是要把龙牙刀熔铸成神武!”
我可太想不到了,阿娇竟然是要把精工龙牙刀熔铸成神武:“别把如意卖了,等我老了,拄着一把如意当拐杖,多拉风。”
阿娇的头脑突然好使了起来说:“咱们不会老的!”我与阿娇已是永生之躯,已然可以避开生死病死。
我给阿娇拭去眼泪,说:“我用精工刀就够了,不必去熔铸神武。要炼,就炼你的如意吧,你的武功底子差,正该搞把好点的武器防身。”
阿娇赖在我怀里,抽抽噎噎道:“反正没有钱,什么都干不成。我前几天差点杀到神兵熔炼结晶了,结果没钱,少买了几张猎券,给别人捡了便宜!”
我头脑一热,说:“阿娇,咱用公款吧,等以后有钱了再补上就是。”
我承认,我真的很欠削,架不住阿娇三言两语就溃不成军地缴械投降了。我若是君王,肯定是爱美人不爱江山的那种类型。我自己也知道我心肠太软了,难以做成大事,幸好我也没有争霸江湖的野心。
听了这句,阿娇顿时得瑟起来:“阿强哥,你不做清官了?”
“嗯。”
“那可不是我逼你挪用公款的哦。”
“嗯。”
“我就说了嘛,把款子挪来用用,有什么打紧的,咱又不是没钱还!你就紧张什么呀?”
“媳妇大人高见!”
“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嗯,肯定的,必须的。”
一直,我都觉得女孩子是用来宠爱的,包容享受她的优点和美好,也愿意为她的错误和缺陷买单。可惜,在原来的世界中,我一直没有找到这么一个肯包容我一切的男人,我一直是孤单的。穿越过来,我变成了男人,跟阿娇成了亲,阿娇就是那个我要包容她一切的女子,我愿意为她倾尽所有,只为了博她开心一笑,只愿她在我的庇护下一生无忧无虑。
有了巨额公款做后盾,阿娇马上就成了专业猎人。以前去野猪林狩猎都是小打小闹,现在整天整天呆在野猪林里不出来,就为了从那些猎物身上杀出两块稀有的神兵熔炼结晶来。
我很想叫她别去了,那狩猎场比赌场还狠,有多少钱都得在里面败光。但是看阿娇兴冲冲的样子,我实在不想给她泼冷水,扫她的兴头。
每次看着她搬一大堆垃圾回来,话到嘴边,我又忍不住改口说:“阿娇,你天天去野猪林打猎,怎么就没见你扛一砣野猪肉回来?”
这一杀开了,就一直杀了快一年,阿娇天天早出晚归,甚至整夜不归地流连在野猪林里,简直要把那地方当做她的家了。
好在阿娇在打到两块绿色武器熔炼结晶后就立即罢手了,否则,我真不知道,我手上的款项是不是要被她全都花光。饶是如此,她为了打到结晶而挪用的款项也是个巨大的窟窿,以我的薪俸,也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填上。好在我们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来填这个坑。
阿娇一心为我好,本来想给精工龙牙刀熔铸成神武龙牙刀,不过我还是执意让她把湘竹如意给炼化成了神武湘竹如意。她的武功底子实在太差了,她比我更需要一把犀利的武器防身。
阿娇眉开眼笑地挥舞着她的神武湘竹如意,非缠着要跟我比试。阿娇那点武功,就算拿着神武如意也不是我的菜,但我还是很“惨”地败给了她。
“不行,”阿娇沉思道:“我必须再杀两个结晶,必须把龙牙刀升上神武!”
第88章 重整夫纲
听了阿娇这句话,我的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黑,只觉得心头一痛,喉咙里有股热气奔袭上来,我勉强把那口热气咽了下去。
“阿强哥,你怎么流鼻血了?”
我轻咳着随手把鼻血拭去,笑着把阿娇拉过来坐在我怀里,在她耳畔低语:“春天里男人流鼻血,就是想做那个了。”
阿娇惊叫一声想跳起来逃开,我早就算准了她的反应,紧紧搂着她,轻轻舔着她的耳垂,呼唤她:“阿娇,我想……”每当跟阿娇一起,我身体里的痛楚就可以略为减轻,在我忍受着越痛越甚的无尽痛楚中,阿娇是那根可以暂时救我于水火的稻草,我只想每分每秒都与阿娇呆在一起。
有时,我忍不住很阴暗的猜测:是不是阿娇给我下了什么毒,所以她才会是那痛楚的解药?因为这痛楚虽然痛得要命,却不会真的要命。如果阿娇想用这样的痛楚和这样的解药,来把我留在她身边,我也无话可说。
本来,我身体里的内息已成气候,不但能解百毒,兼且能袪百邪,曾在武闱里发挥过爆强威力。但对于我身体里的那种痛楚,却无能为力。无论我怎么催行内息,运转全身,那种虚幻的痛楚感,没有分毫的减轻。
虽然已经结婚一年多了,阿娇还是很害羞,把头扭来扭去的,躲避我的亲热,叫道:“不行,不行……”而我的脸皮则练得很厚实了,经常涎着脸求欢,吃豆腐,说浑话,讲黄段子给她听。
我的脸跟阿娇粉嫩的脸颊厮磨着,痒酥酥的,特别舒服。我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起了反应,阿娇经常会在不经意间,就拨撩起我的**。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一直知道,我不是**旺盛的人,只是跟阿娇在一起,常常会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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