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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业风云-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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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旨,谥阿史那塔奇格“勇毅”,阿史那思摩接任汗位,遥领金吾卫将军(虚衔)。
八月二十八日,下诏令沿海建造战船,仍然采用“招标”“商办”的法子。
九月初一,下旨,废韦氏为庶人,恩准归代王府赡养,其娘家夺爵位,按平民例留给田地,收回其他田地和在两都的府邸,恩许留其乡间宅第;念韩氏年幼无知(十五六岁),出于“孝心”(想讨婆婆欢心),其父降爵位二等(由郡公降为侯爵),叔伯降爵位一等,不再追究。
九月初二,升杨侗生母大刘良娣为妃,立代王良娣贾云儿为代王妃。
比起汉武帝的“巫蛊案”、“戾太子案”,我的做法实在和缓得多,加之朝臣们早知储位已定,这件事也就很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我得意的,还是借机又悄悄收拾了“关陇世家”一把。
九月初五日,诏命驸马都尉、咸阳侯、河东道副镇守使、太原府卫尉李世民为“辽东经略招讨大总管”,清河郡(近河北清河)太守杨善会为副总管,赶赴东莱,领北路水师及左屯卫尚未出海的第三、第四批战船、将士,渡海北进今辽宁大连一带的辽东半岛南部。
此时,隋军约三万,新罗、百济军约六万,正在与十万倭军激战,与高句丽军对峙的,就只有新罗、百济军约两三万而已,倘若高句丽大军南下,与倭军联合,则朝鲜半岛南部局势堪忧,必须在北线予以牵制。所以,李密也奉命在辽河一线发动一些袭扰性作战,使高句丽不能大举南下。
九月初六,虞世南禀报,河东道十三郡(郡数有变化),已经完成“土改”十郡,其余三郡,也可在来年春天完成。
九月初九,下旨立越王杨侗为“皇太孙”,平日仍在英华殿读书,每月轮流在六部、御史台各“听政(见习,只听,不做表态)”一天,有旨可参与内阁议政。
九月十九日,下旨以皇太孙居东宫,并领神策军。
第一百六十六章 台湾建郡
现在,让我们再回到南方。
四月十六日,下旨在林那登陆筑堡处(今台湾嘉义布袋)设置“台湾场”,张镇周所筑新堡(今台湾台南安平)置“台湾镇”,以张镇周兼任总兵,朱宽暂理民政。
五月初一日,林那与阿莲在台湾镇完婚。
五月初六日,张镇周以林那在流求东南所置新堡(今台湾台东)为“台东巡检司”,以薛仁贵负责军政、民政。
至六月,裴元庆所部在今天的高雄附近与张镇周的部属会合,而张镇周部北进至今大肚溪(今台湾中部)以南,林那部进至今秀姑峦溪(今台湾中南部),流求南部全告平定,共计收服土著部落近六十,人口约五万,又从内地移民一千户,四千余口。
七月,隋军张镇周部进军大甲溪流域,遭到土著的顽强抵抗。
流求中部二十二个土著部落联合起来,与隋军对抗。
七月十一日,裴元庆部北进,支援张镇周。
七月十九日,薛仁贵部也奉调支援张镇周。
八月初一,褚遂良的两千援军在大肚溪口(今台湾台中港)登陆。
八月初五,隋军击破土著军,今大安溪以南平定。
与此同时,林那继续沿流求东海岸北进,至八月初,控制花莲溪以南土人五社。
九月初六,褚遂良请旨,在流求设台湾郡,郡治台南县(即台湾场),辖台南县、台中县(大肚溪口内十里筑城)、安平场(台湾镇东五里筑城)、高雄场(今台湾高雄)、澎湖巡检司、台东巡检司。十月底,准其所请,台湾郡归闽海总督府辖制,以朱宽为太守,并从随军到流求的“归化土人”(也就是隋军当初带的翻译)中选拔了一批“属吏”,同时改台湾镇为台南镇。土人八十六个部落(包括澎湖的一个),分作八十六社,以其酋长、首领为“社正”,世袭的依旧世袭,推举的依旧推举,“从其俗”,但鼓励愿意归化的土人“弃社归屯”。移民置二十屯,计划三年内移民四千户,约两万口,十年内达到在流求移民八万的规模。
然而,也不是所有的“俗”都可以“从其”。
十一月初一,张镇周、朱宽等召集土人首领百余(有些部落来的不止一个)在台南镇“开会”,除了宣布“委任”………社正可以按从九品领取“俸禄”,还要废除土人的“猎头”恶俗。
这件事却得到了土人的“抗议”………猎头是土人千百年的风俗,谁猎得的多,谁就是“英雄”,所在的部落也显得比别的部落更威风更有力量。
吵了三天,张镇周不惜把几个闹得最凶的部落首领“免职”、监禁,委任新的首领。
但是土人是不听委任这一套的。
“会议”暂时中止,准备来年三月再开。
不用等到三月了。
十二月,土人三十部反叛,袭击隋的驻军和移民。
张镇周原本打算向大安溪以北继续推进,在明年三月以前完成平定整个流求的。
现在,只好先“平叛”。
可是“急先锋”林那却不在。
第二年四月,隋军在付出六百军士、八百移民死亡的代价之后,终于平定了叛乱。
战争是血腥的,土人损失了将近八千人口………而八十六社在大业二十一年(公元六二五年)十二月的总人口,也只有七万略多。八十六社,在战后缩减到了七十七社,由于人口锐减,一些村社只能合并。
张镇周也获得了一个“雅号”,换做汉语,就是“张屠夫”。
但是,血腥的镇压却也的确使得土人彻底屈服了。大业二十二年(公元六二六年)五月初七,七十七个首领再次聚会,同意放弃“猎头”。作为妥协,隋的地方政府每年秋后要提供二十名壮年男性死囚(如果当地不够,就从大陆运来),放在一处荒谷中,土人每社可以出三名勇士,在三天内对这些死囚进行猎杀,死囚不可以使用武器自卫,但可以逃避,如果三天后大难不死,可以赦免死罪,改判流放………直接移民流求………现在也可以叫台湾了。至于可以获得多少“猎物”,就看这些部落勇士自己的本事了。而除了这三天,敢有猎头者,一律以命抵命。
同时,土人们承诺每年向官府提供一定的土产作为“贡奉”,事实上,这些东西是不可能送到皇宫的,往往作价出售后纳入地方“府库”。官府允许移民汉人和当地土著进行易物贸易。
但是,铁器是被管制的,虽然一些务农的土人也可以获得铁制农具,但必须在官府“备案”,而金属武器,则只有少数被征召的土著士兵才可以有,并且也都予以“备案”。
当时台湾当地的武器和生产工具,还在新石器时代的水平。
五月初七的土著首领聚会,是朱宽主持的,张镇周此时已经奉命领厦门镇所部返回大陆,而由陈稜进驻流求。
陈稜的南海水师所部,由岭南义安郡移驻厦门镇,并接管台南镇防务。
张镇周是忐忑不安地返回厦门的,流求用兵,杀戮太甚,显然有悖朝廷当初的旨意。
靖海侯张镇周念其劳苦,着任东路水师大将军,率部移镇定海镇(今浙江宁波)。
不罚反升,张镇周可谓喜出望外。
不管怎么说,张镇周把流求大半平定了,虽然杀人多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倘若不是土著非要保留“猎头”的恶习,起兵反叛,原也不必如此。
况且此时朝廷开始大力建设“海军”,正是用人之际。
大业二十二年(公元六二六年)五月初一,诏改北路水师为北海水师,暂以东莱为基地,同时命河南道在文登郡以北的海边筑建威海镇(今山东威海),作为北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改南路水师为南海水师,以厦门镇作为南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新设东海水师,命江南东道在会稽郡以东筑建定海镇,作为东海水师的永久性基地。加上去年新设的安东水师,大隋有三大(战略性)一小(战区性)四支水师,水陆总兵力近十万。
中华帝国,不仅要成为陆上最强,还要做海上最强。一个强大民族的命脉,是在海洋。
那么,林那这匹“野马”又跑到哪里去了?
大业二十一年十一月初三,林那到了花莲溪以北,今天的台湾花莲一带。
在这里,林那得到一个消息………大约半个月前,一批不是当地的人乘船出海,往东而去。
凭着直觉,林那断定,这一定是阿来一伙。
我行我素惯了的林那二话不讲,抢了土人几十条小船,带着五百人就出了海,还留下一点人,就在河流入海的地方(今台湾花莲)构建了一个小山寨。
不过,留下的人毕竟实力弱小,大业二十二年二月,薛仁贵领三百军士赶到时,已经只剩下一百多残兵,还在苦苦支撑。
薛仁贵听说林那又出了海,不禁大吃一惊,流求就已经够陌生了,流求以东的大海中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中国人更是一无所知。
薛仁贵一面巩固山寨,平定土著人的反抗,一面遣人去向张镇周、裴元庆汇报。
裴元庆听了,自然也是大惊,不敢告诉林娜和阿莲,就去向张镇周请兵请船,准备出海接应,不想土人突然大举反叛,只好将此事暂且搁下,对林娜与阿莲,只讲林那在东面平叛,有薛仁贵扶持,一切安好。
第一百六十七章 疲扰之计
大业二十一年九月十五日,李世民所部北进,在辽东半岛南端,今旅顺一带登陆,不料遭遇高句丽军顽强抵抗,只好退回海上,暂住海岛(今山东省长岛县庙岛群岛北部)。
九月二十五日,隋军水师占据了几座海中荒岛(今辽宁省长海县长山群岛),李世民在此设置“长山巡检司”,请朝廷命河南道由东莱、文登等郡移民屯垦。
十月初七,隋军水师占据鸭绿江口一处较大的海岛(在今朝鲜薪岛),李世民命名为东江岛,设置“东江巡检司”。
十月十九日,隋军水师又占据了东南几处邻近陆地的海岛(今朝鲜椴岛、身弥岛、大和岛等),李世民再设置“太和巡检司”。
十月二十八日,在鸭绿江口,高句丽拼凑起的一支有两百多条小船组成的“水军”企图夺占东江岛。
这种小船,打渔还凑合,打仗嘛……要知道,高句丽是没有像样的水师的,这些“战船”,还不如当年周法尚在黄海敲掉的那些“东洋货”。
结果可想而知,隋军仅损失战船一艘,两百多军士,就击沉敌船一百四十余艘,俘三十七艘,毙敌两千余,俘八百。
至此,凭借“海上优势”,隋军以三个巡检司为基地,并开辟了由东莱、威海经庙岛至长山至东江再至太和的海上交通线。到大业二十二年二月,隋向三处移民两百户,七百余口。
不需要再冒险去占据陆上基地了,高句丽陆战的能力还是很强的,凭着这些海岛,李世民已经足以完成袭扰高句丽沿海,使其不得安宁的“疲敌”战略。
三月,黄海。
周法尚再度督师后,已经和倭军打了三仗,规模不大,皆是隋军小胜。
但是这一次,圣德王子亲领六万倭军主力,将周法尚的不足一万隋军围困在洛东江西岸。
这一次,圣德太子有效的使了一个计谋,佯攻新罗国都金城,以三万兵力将联军主力吸引开。
面对绝对优势的敌人,没有城池可以依托的隋军只能结成方阵,用弓弩防御。
但是倭军这一次显然有了准备,队伍之前,排列着两排手持一人多高的方形长盾的士兵,后面的士兵,也都举着一面圆形小盾,护住头顶。五万倭军,组成十个方阵,从三面隋军压迫过来………另外一面是大海。
隋军的弓弩威力,显然大打折扣。
周法尚见此,也不得不感叹:“倭军不可小视,假以时日,必是我中华第一劲敌,此战之后,本大将军当禀明皇上,早日征讨倭国,以绝后患。”
副将在旁听得,苦笑道:“大将军谈什么日后?眼前若是不能退敌,我辈皆无葬身之地。”
周法尚笑道:“只可惜,倭人的盾牌,挡得住箭支,却挡不住火,传令下去,改施火箭。”
众将闻言,皆道:“我等何以竟想不到此着?”也有部将道:“可惜连弩不能施放火箭,大打折扣,敌军势大,不知可否奏效。”
“倭军威力,全在结阵而行,以盾护身,使我箭羽无用,然结阵最忌火攻,虽不能使其葬身火海,但足可破了他的阵势,他无了盾牌护身,如何敌的?只好退却。”
然而战局却是出乎周法尚的预料,火箭的确使得倭军阵型散乱,但是冒着隋军如雨的飞箭,倭军却依然凶猛地继续冲了过来,眼看越来越近,弩箭的威力也就大减。
“结阵!”周法尚下令,只见令旗摆动,两千名手持两米多长的长矛的隋军步兵上前,排成四行,半蹲身子,如峰的矛尖在太阳下闪射着寒光。又有五百藤牌手,蹲在长矛手身前,用藤牌组成防护。
倭军如海浪般冲了上来,又好像被海岸边的礁石拍散,挡了回去。
倭军也开始向隋军射箭,虽然没有连弩射速快,但胜在人数多,隋军方阵中也开始出现伤亡。
倭军一次又一次冲击长矛结成的“堤坝”,以至于一些矛尖居然折断。
眼开“堤坝”在“巨浪”的冲击下开始动摇,周法尚立刻下令:“骑兵冲击!”三千隋军铁骑席卷而去。
这是一场恶战,三个时辰,一直杀到天黑,隋军三千骑兵,竟然损失到只剩下四百,步兵也有两千多人的伤亡,当然倭军损失更是惨重,六万大军,居然损失两万余。
战场暂时陷入了沉寂,两军都已经是伤亡惨重。
从损失来看,倭军当然大得多,但隋军骑兵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弩箭也几乎消耗殆尽,明日若是再战,只怕大约一万隋军,难以是三万多敌军的对手。
天无绝人之路。
周法尚的水师船只前来接应了。当夜,隋军登船离去,等到圣德太子第二天得到消息,隋军已经远去。
大业二十二年三月,于阗的于田镇和于阗府军夺取了葱岭(今帕米尔高原)西部的要地和盘陀(今新疆塔什库尔干),在此设置盘陀县,归属于阗州莎车郡,又设置了“葱岭屯田校尉府”。
大业二十二年四月初一,皇太孙杨侗上书,请交还越王封地所属田产六百顷;
四月初三,代王杨侑上书,称所属田产,超出规定一百二十顷,愿意交还朝廷;
四月初四,燕王杨炎请退田地六十顷。
四月初五,宗正府称赵王、齐王降爵后,依例应当削减封地,一直未行,现经宗正府核查,恭顺伯杨杲当退田四百二十顷,齐郡王杨正道当退田二百六十顷。
表面上,似乎是皇家内部在“发扬风格”,但其实,是对关陇贵族的“土改”,终于提上了日程。
四月初七,诏许杨侗、杨侑及宗正府所请,表彰杨侗、杨侑的“高风亮节”。
四月初十日,沈光、韦云起、魏征、张须陀等三十余位亲信大臣上书,愿意交出“超标”的田地。
其实这三十余位亲信大臣,都是新贵,与关陇贵族没有什么瓜葛,所谓“超标”的田地,根本就是“扯淡”。这些公爵、侯爵、伯爵,都是我这几年所封,房子、钱我都比较大方,唯独这地,却是一直小气得很,所以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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