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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达之战火依然-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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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但是经验的缺乏和专业性的不足还是使得他们能够被抓住弱点。
“第一个目标怎样了?”
“还在原方向,现在是直奔着orb的边界去了。”
“嗯?”副艇长纳闷的看着海图,“它是想堵到orb的边界上?上面的那艘船是在往奥布去?”
“事实上我不认为它在追一艘船,因为我们并没有听到她的发动机声,如果那是一艘船的话。”声呐长摇摇头说。
“无论那是什么,4个小时后我们应该就能把它送下海底。”心情不错的武器官咧开嘴笑了笑,这个爱尔兰小伙子显然因为命中了第一个目标而很兴奋;但是他很难真正理解他的艇长为了这一天已经等待了多少年。
“但是我在担心一个麻烦,”伯纳的脸上已经很难看出那种命中目标的兴奋了,他缓慢而沉稳的说出了他的顾虑,这再次让人们吃了一惊,水下确实应该保持警惕,但是这样多疑或许有些过度了。“无论那个友军是谁,它也在接近orb的边界,而奥布如果察觉到这场战斗并派出舰队的话,就是个麻烦了。”
3个小时后,伯纳的预言再度应验了,监听室已经听到了至少3艘护卫舰和2艘驱逐舰的发动机声,很显然,空中还会有反潜直升机在徘徊。这个小小的岛国有着一支精通反潜的海军,虽然他们看上去不会越过边境,但是对于水下的潜艇来说,他们的存在就意味着麻烦。加上这一带的浅水使得海床很容易向着四周漫反射声波,同时缺乏深水区也使得潜艇更难躲避ms。
“目标减速了”追踪着那艘潜水母舰的声呐兵突然发现了变化
“那么它的下一步是上浮?”武器官试探性的问道
“目标上浮,向上方发射了不明物体,3,不,4发。无法判断是ms还是导弹。”
“我们要靠上去吗?”副艇长问道,“或者我们可以上浮一些,然后用导弹。”
“先慢速接近吧,放出uuv。”伯纳摇摇头,一到两枚反潜导弹的小型弹头应该不足以击沉它,但是他也同样不想靠的离orb海军太近,隐蔽,或者说猥琐是很重要的原则。
“或许可以用uuv上的鱼雷,那样我们可以不用靠太近。”武器官意识到了艇长的犹豫,但是他不想放弃这个盯了很久的目标。
伯纳无声的做了一下计算,两艘uuv可以从两个不同的角度射出4枚533mm的鱼雷,那些声自导鱼雷很难错过一个如此巨大的目标,在对手已经放出了ms之后,即使他们使用气幕弹也只能干扰一个方向的鱼雷,而鹦鹉螺号可以躲在安全的距离上,发射完毕之后可以一边回收uuv,一边掉头离开。
“不错,就这么办吧,让uuv的操控员做好准备,打完就撤,不要纠缠。”伯纳点点头坐了下来,数十个小时紧绷神经对于一个快要被赶去退役的中(老)年(头)人(子)的身体来说压力确实有些大,在第一个目标被击中之后,原本隐藏着的疲劳开始侵袭起他的大脑,他意识到自己需要休息一阵子了,但是他还不打算离开指挥舱。
这是他自己,还有这艘船的第一次真正的实战,他想看着它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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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意外会变慢的,居然维持了周更,而且还挺长,我都惊讶了呢,但是下一章依旧没有保障。
海面上的战斗将会在一些章节后放出。
敌国的政治
西格尔。克莱因将自己身体的重量慢慢的放到了椅子上,椅子随之发出熟悉的木头扭曲的嘎吱声,依旧冷静而有着判断力的大脑正在忠实在发出已经很疲劳的信号,提醒着这个调整者政治家他已经不再是一个年轻人。
当年那个能够在斯德哥尔摩街头和黑人小混混周旋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一个需要在疲劳的工作之后靠在椅子上休息的中年人了,殖民卫星的人造阳光正在投射出模拟的落日,将还没有脱下参加会议时所穿着的蓝色西服的他的身上晒的暖洋洋的。其实今天评议会的工作比往常要清闲不少,大量的时间被帕特里克。萨拉慷慨激昂的陈述所占据了,而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皱起眉头而已。
往常在这个时候,能听到女儿在花园里的歌声的,他心头涌起了一小阵悲伤,又迅速的被调整者应有的理性所镇压下去了。但是回忆却依旧萦绕在他的大脑里,女儿很喜欢金色的落日,虽然她也知道这只是假的,不过是硕大的灯管在电脑调控下的产物,但是她依旧会喜欢在这个时候练歌;但是现在,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或许永远都无法回来。如果时间回到两个月前,他不知道自己是否会阻止这件事,战争正在激烈的进行,而把一艘毫无自我保护能力的民船送上不时有交火的最前线本身就是在拿那上面的人的性命在冒险;但是当时的自己终究是答应了,或许也是因为他知道还有无数plant住民的儿女都在前线上,都在冒着生命的危险。于是他送去了自己的女儿,而讽刺的是,她又成为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被重点关注到的人。地球联合的媒体也就罢了,即使是在plant上,人们更多的关注的还是plant歌姬的幸存,而不是那艘船上其他的,已经不可能回来的plant人的孩子----或许除了那些牺牲者的父母;他记得帕特里克对他手下队长的命令,命令说的是找回拉克丝小姐而不是找回银风号,似乎那艘船上只有她一个人一般,这对致力于推进平等主义的他而言同样是一种讽刺。
而地球呢?地球军所做的事实上比plant大部分人预料的都要好,plant的市民们相信地球军会处决所有他们抓到的调整者,在听说她还活着之后又转而相信她会被监禁,被蓝波斯菊拷打,以及。。。发生什么他所不愿意去想象的事情。但是那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最初地球联合语焉不详的通报了有zaft军伪装成平民,搭乘plant船只在碎石带进行间谍活动,因此造成了某种冲突的情况,在这缺乏具体的时间和地点的单纯用来应付公众的报告之后,便是有关对救生舱内发现的平民进行人道主义救助的消息。
随着那张模糊的照片的披露,先是大西洋联邦的,然后是整个地球各地的媒体都以最快的速度出动了他们在华盛顿的人马,试图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觉得他可以认为是因为在战争时期有太多的军事机密堵住了那些好事的记者调查的步伐,因为那些语焉不详的机密而被堵上嘴巴太多次了的记者们面对这个军方极不情愿的公布出来的事件显得异常兴奋;他们在以一种极富有激情,同时又富有想象力的态度在调查着和plant公主有关的一切。(见鬼,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人关注银风号上其他可怜的船员们)
是的,plant的公主,他们确实在用这个词汇,虽然作为那个女孩的父亲,同时作为plant评议会议长的西格尔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称呼。他确实有着领导反偏见运动的经历和游说地球上的财团对l5卫星群进行投资,同时组织调整者向l5移民之类的事物所带来的巨大人望,但是议长终究是选举而出的,自比为新人类的调整者理应给plant选**主主义,至少他还如此相信着,即使从宣布独立之初开始,大西洋联邦的媒体就一直在抨击着plant的政局。但是称呼拉克丝。克莱因为plant的公主的事情却一直存在着。某种程度上说,地球紧盯着她的媒体实际上保护了她;但是另一方面,那些媒体以他们丰富的想象力所写出的内容却令人感到了另一个层面的困扰。虽然他并不分管情报,但是要拿到地球上各个媒体的消息还是很容易的,从逃婚的plant公主这样无厘头的说法,到plant的内部政治阴谋这样的阴谋论都层出不穷;而其中的一些,他觉得自己几乎就要相信了。
“当plant著名温和派的女儿死于敌手,这对于温和派来说显然是一种打击,令他们很难再在负有仇恨的情况下再挡住主战派的路,而虽然计划并没有完全成功,但是要求谈判的想法依旧会被认为是太过考虑儿女之情。。。。”这看上去颇为可信;要不是他很清楚同样是那些媒体在几周前还声称他和帕特里克在唱双簧,假装是两个声音但实际上是在共同推动侵略的步伐的话,他或许就要信了。
但是其中所说的也是事实,自己难道不就是顾虑了那些,才会在评议会上对着帕特里克的战争演说沉默的皱着眉头吗?看着被剪辑过的视频上燃烧着的战舰和如烟花般炸开的ms,看着议员们被打动了一般的表情,却保持着沉默,这样无能为力的压力大概也是最近会感到疲劳的原因吧。
况且,那些地球的报道还是会传到plant住民的耳朵里的,民众的反应是他作为议长所需要关注的重要事物,如果有些什么人相信了那些无稽之谈的话,他必须有相应的抵消手段才行。还有帕特里克。萨拉,他不知道他会怎么看这些说法,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已经相信了这种简单的动摇内部的手段?
事实上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老伙计了,当初他们在l5相遇的时候,两人都是有志于改变调整者在地球上的状况的年轻人,有着共同的理想和相似的背景;而随着时间慢慢过去,等到了plant逐渐走向独立的时候,他们却需要以儿女之间的联姻这种古老的方式来维持plant的团结了,双方都很清楚,他们已经渐行渐远。但是调整者终究是有着引以为豪的理性的,为了卫星群,两人默契的选择了合作,评议会努力的塑造plant调整者自主权的正当性,而同时zaft阻挡着来自地球军方的干涉,然后,就到了血色情人节,帕特里克的妻子死于那次袭击,在死难者的追悼会上自己发表了独立宣言,然后就如同理所应当的一般,战争开始了。
开始一场战争或许并不难,但是要结束它就是一个问题了,当他向帕特里克询问,他希望战争能够在哪里,能够怎样结束的时候,后者开始慢慢变得语焉不详起来。他总是会带来新的战果,新的占领地区,新的歼敌,还有新的作战计划,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动员更多的人力和兵力,更激进,也有着更大的作战目标;这次的spit-break作战更是如此,将地球和宇宙的兵力都动员到近乎极限的程度,同时计划投入刚刚走出实验室的新型兵器,对地球军的某个重要基地进行一次强力的立体式打击。但是,他虽然保持着沉默,但是依旧在想,敌人还会有多少个这样的基地需要去打击,而plant还能承受的住多少次这样的动员呢?这样的战争之后,plant还会剩下多少年轻人呢?
“你们究竟想把事情搞到什么地步呢?”他记得自己曾经这样问过他。
“战争这回事,最后要是不能得胜,还有什么意义?”
“照你这么做,又要到哪里才算结束呢?”
答案终究是语焉不详的话语或者沉默,就像今天在会议结束后简短的对话一样。他知道帕特里克还是在为了新的作战计划而忙碌着,他把自己的儿子也投入到了风云激突的最前线。几周前,他还见过那个有着温和眼神的年轻人,还没有被战争或者繁杂的俗物所压制的年轻人,然而他的父亲就这么把他一脚踢到了最前线,将萨拉的姓氏以一个小队的形式写进了战场;这几乎就是在鼓励plant的每个人都把自己的孩子派上战场一样;难道自己的工作不应该是创造一个这些年轻人可以生活在和平中的未来吗?
帕特里克始终不愿意回答他希望战争怎样结束的问题。
但是他能感觉到,如果他回答的话,不,自己是不会喜欢那个答案的。
他很清楚两人对于战争该如何结束的看法已经完全不同了,这使得他产生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他想知道他已经变的陌生的老伙计到底在计划着些什么。就plant的政体而言,这可以被认为是违反规则之事吧,zaft组织和plant评议会互相独立,虽然议长对于zaft有着名义上的管制权,但是真正控制着军事组织的只有zaft的司令一人而已;虽然plant的一切军事行动要通过评议会的认可,但是另一方面,zaft也有对军事行动中的部分内容进行保密的权力。对于他来说,想要知道zaft的计划,就不得不寻求某些不同的途径了。
通讯器的铃声突兀的打断了中年人的冥想,西格尔侧过脸来,在终端机上看到的,却是一张他意料之外的脸。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来话长,不过,你不请我进去喝一杯吗?”
屏幕上的中年人咧开嘴笑了笑,虽然他的脸上显着疲惫,但是他的笑容很灿烂,让他想起了过去的时光。
隔着咖啡杯上冒出的白色雾气,两个中年男子笑着对视了一下,然后其中的一人开始拿起杯子,啜饮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你没有对着它评头论足一番而直接开始喝的。”
“疲劳会让人忽略很多事情,老伙计,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是怎么回来的呢。”
“那么你确实失败了?”
“没错,在上次打了胜仗的地方又打了败仗
。”男子洒脱的笑了笑,脸上丝毫没有败军之将的颓然,“那些家伙打得不错,虽然还不到能干掉我的程度,但是也快了。”
“那么,你还没有去zaft的本部报到?”西格尔眯起眼睛,他相信对方能知道他的意思。
“还没有,而且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确认一下,”战场归来的男子变得严肃了起来,“我听说了要对地球进行新的进攻计划的传闻。”
“没错,新的增兵和进攻计划,应该在明天的评议会上就能通过。”中年人无奈的摇摇头。
“帕特里克,他真的清楚他在做什么吗?”
“和平主义者”
一艘大约10米长的小型渔船正在西太平洋晨间的和风中奋力的前进着,现在,它离最近的渔港的距离已经大大的超过了这类近海渔船的航行半径,但是这艘单薄的小船依旧在向着西边,向着离奥布本岛更远的地方前进着。
船是木头做的,所以无论再大的风浪,它都不会彻底的沉掉,和平也是一样,无论世界上有着怎样的战争,和平主义终将继续存在下去,约拿。艾米亚在渔船的操舵席上矗立着,他叼着一根正在闪着火星,尚未被海风吹熄的烟,眯起眼睛向水天相接的方向凝视着。这一带的海上有大量星罗棋布的岛屿,它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太小了,不足以支持人类的定居而被热带动植物所盘踞。对于一个不熟悉这一带的人来说,周围的每一座小岛都看上去差不多,但是经常在这一带航行的人可以从远处就能分辨那些小岛的细微不同,并且将它们作为导航点,以及,一些在那之外的功能。
东南亚岛群间的走私者很喜欢把这些无人的小岛作为藏匿赃物的地点,在一些较大的岛屿上,他们甚至设置了半永久性的据点。但那已经是开战之前的事了,随着中子干扰的降临,已经习惯于使用gps进行卫星定位,利用无线电进行联络的走私团伙开始放弃这条水道,那些半永久性据点也开始被纷纷放弃。但是约拿很清楚这只是次要的原因,老练的走私者看着那些岛屿就能判断方向和位置;真正的原因是奥布的代表,那个姓阿斯哈的蠢货,将这一带秘密的设定为军事演习的区域。
“当世界陷入危机的时候,我们必需要想办法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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