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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法师穿越日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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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明白轻重,点头小心收好帛信,轻车熟路离去。

    惠美人这才幽幽叹了口气,也没了用晚膳的兴致,无聊地抽了一根簪子,拨弄烛台上的灯火。

    只简单用过晚膳的汉生同样难以成眠。辗转反侧之下,干脆坐起来看书。

    书房架子上随手抽了一卷竹简翻开,名字倒是有趣,《拂》。里面讲了先秦失传的阵法,比如转生阵,传送阵,撒豆成兵,以及幻阵。

    失传?

    汉生不解。

    这些阵她好像都会,尤其是幻阵,从布阵原理到布阵手法,都清清楚楚印在她脑子里。

    她忽然将目光转向书架前的那一方宝剑。

    咦?

    她移了移放宝剑的架子,将宝剑倒悬于一端。

    她将另一端架子小心翼翼旋转到九十度垂直的角度。

    一个褐色锦盒出现在眼前,仿佛凭空冒出来一般,静静躺在架子底端。汉生知道,这个锦盒一直都放在这里。

    所谓幻阵,便是障眼法,或许这个阵法该改个名字叫“一叶障目”。

    一叶障目?

    这个熟悉的词汇忽然在汉生脑中冒出,似乎以前听过,恍惚间似乎与一个鹅黄色宫装女子有关。

    她不解,想了一会儿也没有头绪,注意力再次落回到褐色锦盒上。

    锦盒约有两方砚台大小,不轻不重。她打开盒子,里面是许多封帛信。

    她打开其中一封帛信,眼神一亮。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大约看了半个时辰,整个锦盒里的帛信全部看完。

    汉生默默将这些帛信原样放了回去,又小心将整个架子还原如初,将那把宝剑放回原处。

    褐色的锦盒消失在眼皮底下。

    汉生伸了个懒腰,回到床前,再不觉得难眠,安心的闭上双眼拢了拢被子。

    这一觉,她格外心安。

    

    第二日上朝,汉生端坐王位之上,除了在府内待罪的平南侯与一位告病的老臣子,其余众臣皆到齐,朝拜后禀奏。

    公输端率先奏报:“臣启王上,十五日前晋军与我北戎军在离赣关一战,我军得胜,晋朝派大军十万前往离赣关,欲破关取我北戎,如今离赣关我军兵力仅有一万,臣请增兵援战!”

    汉生耐心听完,开口,“晋朝虽与我北戎交好,底线却是互不侵扰。如今晋朝来犯,若不出兵相抗,便教世人以为我北戎可欺,自当一战!只是增兵之事,爱卿以为,何人合适?”

    公输端抱拳请道:“臣以为,平南侯合适。”

    话音刚落,朝堂上一阵骚动,一位看衣着是五品的文职官员站出来反对:“臣以为不可。此次王上春猎遇刺与平南侯脱不了干系,应当彻查,怎能再加派兵权委以重任?”

    另外一名武将也跳出来:“平南侯与王上共同追逐惊鹿深入林中遇刺,禁苑向来守卫严明,刺客却骤然出现,大人不问负责禁苑的禁林军统领,大人倒是将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平南侯头上,不知是何居心!”

    “王上面前也敢胡言?若非平南侯诱王上深入林中,刺客如何有机会行刺?为何同逐一鹿,偏偏林前分道让王上落单?王上的坐骑训练有素一向温驯,又为何忽然受惊使王上坠马?”

    五品文职官员一脸不屑,声声诘问。

    “大人这意思是,刺客与平南侯是一伙的了?那惊鹿竟也通人性,与平南侯同谋将王上诱至刺客所在之处,伙同王上的座驾汗血宝驹,欲致王上于死地吗?”

    武将斜着眼,讥讽之意甚浓。

    “你!”

    朝上你一言我一语争辩起来,汉生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汉生渐渐看清朝堂上的局势,文官大多认为不该轻易放过平南侯,武将则认为由平南侯领兵抗敌合适,朝野之上,武将的人数与争辩时的语气,远远比文臣要硬,动辄冷嘲热讽,一众文臣面红耳赤。

    汉生心里有了底,正欲开口,只见站在武将第一列的大将军吴涯出列禀奏,“臣启王上,末将以为如今大敌当前,应当共进退,齐心应对晋军来犯,离赣关一战关乎我北戎兴衰,平南侯领兵多年,乃是带兵增援的不二人选,末将自请为其先锋,还望王上允准!”说完抱拳重重一跪。

    吴涯开口后,整个朝堂难得静了下来。

    不二人选?

    汉生眉头一挑,许多官员悄声交头接耳起来。

    汉生深深看了吴涯一眼,笑道:“大将军所言有理。此番春猎遇刺一事,孤相信与平南侯无关,已经下令彻查刺客底细。如今北戎与晋朝大战在即,便以大将军吴涯为主帅领兵三万五千,平南侯为副帅领兵一万五千,共赴离赣关御敌!”

    “末将领旨!”吴涯面色平静,磕头领旨。

    话音落下,汉生开始观察群臣的表情,虽有些臣子脸上不忿,却终究无人再站出来,出战一事算是告一段落。

    朝堂之上格外安静。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莲心唱道。

    “臣启王上,国馆目前学子众多,除了武生之外,文院学生比往年多了许多,这些日子学生请愿增设文馆,与武馆并列,臣认为可取,还请王上定夺。”

    国馆祭酒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眼见无人出列,一咬牙站出来说道。

    汉生诧异看了他一眼,四日前便上了折子,可见国馆这件事之前在朝上也曾提过,如今又提一遍,当真心急若斯了么?

    汉生不动声色道:“如今国家危难,以战事为重,此事暂缓,容后再议。”

    国馆祭酒只得遵旨退下,其余众臣也无大事奏禀,很快便退朝。

    退朝后,汉生没有直接回太章宫,而是先去了王后宫中。

    王后受宠若惊地出门相迎。

    “妾身见过王上。”

    “王后不必多礼,进殿说。”

    汉生直接一步上前扶起欲行礼下拜的王后,换来王后感激的神色,二人直接进了宫内。

    汉生看了一眼王后,直言道,“孤有件棘手的事,需要王后相助。”

    “王上请讲,妾身若能帮上忙,定会竭尽所能。”

    “离赣关一战,孤欲亲征。”

第一六二章 撒豆成兵

    王后诧异看了汉生一眼,见她神色认真,没有质疑或者反对,只是低头道:“妾身如何帮到王上?”

    “孤今日下了旨,以大将军吴涯为主帅,平南侯为副帅领五万兵马前去离赣关。”

    王后闻言沉思,“妾身明白了,这就为父亲修书一封,只是战场刀剑无眼,臣妾担心此战若败。。。”

    “这你无需担心,孤自有对策。”说完汉生从袖中取出一封帛信递给王后,王后看完以后,疑色顿生,忍不住又看了汉生一眼,见汉生表情自然不变,心下了然。

    “妾身遵旨。”

    王后又屈膝一礼。

    汉生执了王后的手笑道,“今日孤与王后一道用午膳。”

    王后温婉一笑称是。

    

    “王上去了王后宫中?”

    太后诧异,原本她打算等汉生下朝便来探望一番,却不想王上未像以往一般直接回太章宫,扑了个空。

    “是,一下朝便去了,如今还在景宁宫。”

    太后点点头,“无妨,哀家便去王后宫中。”

    早早便有人前往王后所在的景宁宫通报,汉生与王后一同出门迎接太后。

    这位太后应该是最了解北戎王的人。

    尽管汉生苏醒后的这两天已经尽量注意不露破绽,拿出一副帝王该有的派头,可在最了解孩子的母亲面前,一点点小的异样便会露馅。

    汉生有些紧张,却还是不露声色。

    “王上重伤初醒,如今可还好?”太后随着二人入了景宁宫殿内,落座以后问候了一句。

    “一切安好,太医说,休息三日便可痊愈。”

    “那便好,哀家也放心。此番春猎,平南侯实在不懂事,定要好好责罚他。”

    汉生笑着摆摆手,“母后何出此言,刺客可恶,与平南侯无关,儿已下令,让汤弟跟着吴涯一道,带五万兵马去增援离赣关,将晋朝来犯的军队打回去。”

    太后欣然道:“这是好事,身为北戎儿郎,平南侯自当为国尽力,为王上尽忠,也算功过相抵。”

    汉生笑道:“母后言重了,此仗若胜,汤弟非但无过,反而有功,孤会好好奖赏他。”

    太后笑了笑,不置可否,嘱咐了汉生几句要好好注意身体,又对王后说了几句好好照顾王上的话便准备回宫。

    “王上安康,如今你二人夫妻和睦,是好事,哀家也高兴。”

    汉生与王后言笑晏晏应了,恭谨送太后出门,直到太后驾辇消失,表情才恢复自然。

    汉生叹了一声,“母后终究还是更偏爱汤弟。”

    王后握了汉生的手,婉言劝道,“母后终究是母后,与王上的母子情分是断不了的。”

    汉生留在景宁宫内用了午膳,与王后聊了一会儿,言谈甚欢。

    相对之下,“惠风院”则冷清得多。

    侍女见惠美人食不下咽,柔声劝慰道:“王上难得去看望王后一次,平日里还是偏爱娘娘的多,娘娘不必介怀。”

    惠美人摇摇头,她的妆容依旧鲜艳,只是仔细研究,妆容掩盖下的眼角还是能看出乌青。

    “本宫何尝是为此事担忧,她在那个位置,王上陪着理所应当,本宫担心的是父亲和…”

    惠美人愁色不展,挥挥手让侍女将桌上仅动了两筷子的精致菜肴尽数撤去,她根本吃不下。

    侍女相劝无效,叹息一声将菜撤走。

    她在屋内呆坐了一会儿,怔怔望着小案上那封半个时辰前刚由宫外送来的帛信。

    今日天气也好,没有风沙,院子里阳光明媚,但是她没有心情。

    “灵芝,替本宫梳妆,本宫要去见王上。”

    原本半倚在美人榻上的惠美人一咬牙,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侍女灵芝无奈,替主子打扮起来,又敷上一层粉,将眼底的乌青遮得严严实实,惠美人轻轻拿出胭脂“雪中红”,薄唇一抿,镜中的如画美人更加娇艳起来。

    “王上最喜爱娘娘涂胭脂的样子,这雪中红果然好看。”

    灵芝拣着惠美人爱听的话宽慰道,果不其然,原本面露愁容的惠美人听了,脸上多出一丝笑意。

    汉生用完午膳后离开王后的景宁宫,没有去上书房继续处理政务,而是回了太章宫,还命王府总管拿了些东西来。

    一个锦囊,锦囊中装有一百枚珍珠豆大小的金豆子,半只筷子长的细长竹片若干,二两朱砂,一只紫毫毛笔,以及一息土。

    王府总管诚惶诚恐将汉生要求的东西送入太章宫以后,汉生便命人关闭寝殿大门,任何人不得入内,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求见。

    妩心与莲心都颇为纳闷地遵旨退避,在殿外侍立静候。

    汉生确认无人以后便开始摆弄细长竹片,很快一个隔音阵布置完成,她也不知道她从何学来的阵法,只是下意识这样做了,且轻车熟路。

    隔音阵布好以后,她甚至检验了一下阵法的有效范围,方圆十米,还算满意。

    随后将朱砂倒在一个白釉瓷碗里,将息土与之混匀,以水相和。

    汉生用毛笔一蘸,在一方空白竹简上随意添了一笔试色,红褐相间之色看得汉生皱眉。

    她想了想,用银针在手指上刺了一刺,滴了一滴血入白釉瓷碗中,再用紫毫毛笔蘸了,在竹简上又添一笔。

    初落笔同样是红褐相间之色,停笔之后,红褐之色转为紫红。

    看到颜色转变后,汉生这才满意。

    她打开锦囊,从中取出一枚金豆子,紫毫毛笔蘸了朱砂与息土相和的混合液体,不再在竹简上落笔,而是在空中挥舞。

    落笔大开大合,线条流畅优美,那墨迹竟也奇迹般在空中悬浮,随着舞动的笔尖线条不断增加。

    汉生专注地勾勒线条,很快画完最后一笔后,所有的红褐相间的线条在空中转为紫红色,汉生随即将左手捧着的一颗金豆子伸上前。

    金豆碰到空中悬浮的线条瞬间,所有的线条消失,没入金豆之中。

    金豆悬浮起来,金光一闪又落回汉生手中。一道道篆刻一般的紫红纹路在金豆上显现,线条流畅而优美。

    汉生放下紫毫毛笔,看着静静躺在掌心的这枚金豆子,忽地将它掷在地上。

    金豆触地消失,一个身披金色甲胄手持长戬的士兵从金豆落地之处出现,迷茫看着眼前的汉生,大眼瞪小眼。

    汉生笑出声,极为开怀。

第一六三章 风暴前夕

    一个下午静静过去,妩心和莲心一直耐心侯在殿外,妩心看了看天色,又看了一眼旁边的莲心,犹豫道:“王上独自在寝殿内待了这么久,多年以来还是头一回,会不会…”

    莲心立刻打断,“莫要乱讲,王上自有王上的道理。”

    “可惠美人与襄侯的求见又被拦下,看惠美人的样子还很急,这…”

    妩心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王上向来说一不二,你若不怕擅闯寝殿的杀头之罪,咱家不拦你。”

    妩心原本想要入殿内提醒,听了莲心的话也只得作罢。

    又过了半个时辰,天已经擦黑,莲心已经去处理一些宫中事务,妩心在门口等得都有些困倦时,才听见殿内的响动。

    汉生推开殿门,对着连忙打起精神的妩心说了一句:“去上书房。”

    妩心见汉生除了脸色微白、精神有些不济之外没有任何异常,松了一口气,恭谨说道:“到了用膳的时辰,王上不如先用晚膳。”

    汉生一愣,已经这么晚了么?

    随即她点点头,在妩心的服侍下潦草吃了几口,又喝下半碗参汤,苍白的脸色缓解了些,有了血色。

    汉生晚膳用完便直奔上书房,坐在轿辇的路上一边闭目养神,手里摸着那个锦囊,竹片她好生收起来了,朱砂与息土全部用尽,一百颗篆刻了阵法的金豆被她装入锦囊贴身收好,一口气篆刻了一百个阵法,让她有些疲惫。

    到了上书房,大臣们上的奏折已经堆满整个桌面,汉生揉了揉鼻梁,将之前已经批复过的三卷奏折又看了一遍。

    莲心已经回来伴驾,又一次出现在御案旁,静静伺候笔墨。

    这一回大臣上的奏折中,一部分是有关于离赣关军情的,其余的都是无伤大雅的政事,汉生很快批复完。

    不知不觉便是一个时辰过去,天已经黑了。汉生一瞥,重重竹简之下,又静静躺着一封帛信密折。

    她眯起眼打开帛书,只见上面列了一张名单,平南侯赫然排在首列。汉生看了一眼名单列表,对莲心道:“这些批过的奏折可以送走了,把襄侯给孤叫来。”

    莲心躬身称是,很快出了门。北戎不比晋朝,夜里没有宫禁,若是北戎王传召,也有臣子晚上入宫的先例,因此宫人们并不意外。

    襄侯府邸离着北戎王宫不远,一个时辰不到便能赶来觐见。

    “臣弟参见王上。”

    一个穿紫衣的年轻男子跪在上书房的汉生面前,二十余岁,面容白净身材却极魁梧,正是襄侯商钰。

    “钰弟平身,坐。”

    襄侯明显与北戎王关系很熟,也不见外,大剌剌落了座,开门见山:“此番王兄禁苑遇刺一事,除了咱们自己的人手以外,还有平南侯的人马。只是他们动作很快,没有留下痕迹便撤走了。”

    汉生平淡道,“孤知道,所以今晚找你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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