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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着珠宝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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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若兮先前还觉着有些尴尬,低着头默默理着衣摆,待听到玉瑾然一主一仆这一番莫名其妙的对答后越发摸不着头脑,好奇的看向段皓庭;发现他也是一脸的茫然,显见也没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玉少,你的细皮嫩肉太不经撞了吧?不过是车子一个倾斜的意外犯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吗?”段皓庭这么说是不想玉瑾然怪罪到杨若兮的身上,谁知道这位少爷那么娇惯,不过是碰了碰就像杀猪似的叫唤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给了他一刀。
杨若兮也觉得玉瑾然太大题小做了点,自己这个女人都没怎么样,他就一副惊骇样儿,撇了撇嘴,还是礼貌道:“刚才是我失礼了!”
顾妈妈看杨若兮的眼神完全不一样了,摆手笑道:“哪里能怪到小娘子身上,小娘子刚才也受惊不浅吧!不如这样,进城后我们家少爷做东,一起去云来楼用午膳压压惊可好?”
杨若兮本就打算在城里用午膳,但没打算和两个男人一道啊!但顾妈妈这么一提,她倒是不好太过推辞,谢过了之后道:“今日正该是若兮请段公子用膳,感谢他仗义相助;不如顾妈妈和玉少爷一道做个陪客见证。再说了,就是压惊也该是我给玉少压惊啊!”说罢,好笑的看了一眼玉瑾然,眸中波光流转,光彩非凡。
玉瑾然愣愣的看了她的微笑,待那眸中的淡淡讽笑传进脑海,这才又像只炸毛的火鸡弹了起来,“谁要你给爷压惊!”
却是“砰”的一声撞到了马车顶部,单手揉着脑袋重新坐回锦凳上:“爷见惯了多少大风大浪,连战场都去过怎会被惊着,你这女人胡说八道什么?”
“是是是,我说错了,请玉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小女子浅薄无知。为了表达小女子的歉意,今日中午小女子在云来楼摆宴,专程给玉少道歉可好?”服软的话也让她添了几分戏谑,听上去敷衍味道十足。在她看来,玉瑾然不过是个十**岁的高中生,青春期的孩子多哄哄就好;可她却忽略了她此时可不是三十岁的世故老板娘,也不过是个十八岁的韶华女子。
一旁的段皓庭和顾妈妈听到她的一番言辞都情不自禁弯了眉眼,两人都经了不少世故,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敷衍;段皓庭害怕笑出声来惹得玉瑾然无休无止,只得捡了折扇打开,遮了咧起的嘴角。眼角余光带着审视重新打量起杨若兮,弄不清楚她一个闺阁女子怎会如此落落大方,和那些一心想要攀上他的大家小姐、小家碧玉轻言细语、娇娇怯怯完全不同;也和常在外抛头露面的那些个烟视媚行的女人截然相反,处处透着自信婉约的大家气质。
顾妈妈则惦记着玉瑾然跳起来那么一碰,想起他沾到了杨若兮都没问题,也就大方的探过身子准备帮玉瑾然查看头顶是否带伤,“少爷,方才有没有撞伤?”
就在顾妈妈的身子离玉瑾然一尺左右,玉瑾然突然捂着口鼻向旁边让了出去,还能听到他模糊不清的命令:“妈妈别过来!”
顾妈妈见他脸色猛地苍白,如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迅速坐回原地,只拿担忧的目光看着玉瑾然,怎么换了自己少爷还是会不适,难道?
顾妈妈和玉瑾然都想到了一处去,同时看向那个已经恢复冷静中带着漠然的女子,她虽是和段皓庭说着庄子里的休妻打算,眼眸中却是让人永远望不穿的幽深,神情淡淡。
“少爷,前面要进城门了!”顾小和的声音在车帘外清脆的唤道:“娘,把咱们府里的帖子递给我,免得那些守门的小鬼难缠。”
顾妈妈笑着从小几中拉出一个抽屉,拿了一张烫金名帖越过杨若兮交给了车外的顾小和,马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显见这个时辰进城的人不少。
进城后,顾小和直接赶着马车去了八间门面、建作三层的云来楼,熟门熟路的从旁边的小巷子将马车赶到了云来楼边上的楼梯。
杨若兮不想过后和秦妈妈解释半天,干脆拿了一锭十两的银子给顾小和:“麻烦小哥帮我把银子交给我家奶娘秦妈妈,让她带着两个下人去添置点物件,让她未时中雇了马车来这儿接我就好。”
顾小和正要伸手接过,玉瑾然却是一把从杨若兮手中接过了银子,顺便的,还摸了她小手一把,扔了银子在空中抛了两抛:“你这女人太不识相!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有小爷我在旁人就不准掏银子,你这是犯了爷的忌讳!明知道爷这儿两辆马车,偏还要去外面雇车,这不是打爷我的脸吗?”
杨若兮微微蹙了眉:“玉少,我这银子是要给我家下人添置衣物的,应该和你无关吧!再说了,这一路乘了你家马车已是占了大便宜,我又怎好意思再麻烦贵仆呢?”
顾妈妈忙扑过来打圆场,不敢去自家少爷手里拿银子,只得从袖中拿了一张小额银票出来给了顾小和:“你去照着小娘子的意思做。”玉瑾然的动作她能猜到一二,自家少爷忍到现在才又去验证也真是辛苦了,只是这做法实在低劣,只会平白得罪了人。
顾妈妈可是都想好的,找机会再让杨若兮投怀送抱一次,岂料玉瑾然这么迫切,连抢人银子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
052 纨绔本色
杨若兮是真心没和玉瑾然置气,相反还觉着这个败家的孩子多遇上几次也不错,上楼的时候都还在脑海里想着是不是再琢磨两件稀罕物件勾着这位花钱如流水的少爷再出点本钱。
云来楼,取的是“客似云来”的意思,杨若兮一行四人上楼之际正逢午膳时分,一楼大厅内早已是挤满了南来北往的客商富户,玉瑾然打头带着走的这个楼梯是顺着云来楼的角落蜿蜒而上,根本不必从一楼穿过,能够往上走的大都是勋贵权臣,不过是碰到了两个衣着精炼的店小二,见了玉瑾然带头,俱都战战兢兢的低头躬身立在一旁,生怕被这位混世魔王给看在眼中。
玉瑾然浑然不觉的大步在前走着,偶尔回头对紧跟其后的段皓庭介绍几句:“云来楼的杏花黄酒可是整个京城排得上号的,葱爆羊肉味儿也不错,爷从幽州回京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了。”
“云来楼不比集雅楼,集雅楼以茶为主,谈诗论文很是无趣;云来楼只要有钱尽管进门,有吃有喝才叫惬意。”
“爷在三楼长期包着一个雅间,能看到整个四大街口,很是热闹。”
……
其实这些门道段皓庭早在进京之前就托人打听了个门清,此时听玉瑾然煞有介事的帮他指点,倒是一副聚精会神听得认真的模样,是不是应和一句:“玉少知道的真不少,能得玉少解惑,在下今后要少走许多弯路。”
顾妈妈满面含笑,陪着杨若兮随在后面十来步距离,出门在外,该避嫌的还是避避;这样一看,顾妈妈倒像是成了杨若兮的贴身妈妈。
顾妈妈有心探问,杨若兮对规矩不甚了解,两人却是一路相谈甚欢;杨若兮这才知道,玉瑾然的母亲竟然是那位以美貌与薄命出名的嘉柔长公主。身边这位顾妈妈可是嘉柔公主身边的七品女官,嘉柔公主临死前将玉瑾然托付给了她,顾妈妈为了全了公主情谊,竟然以七品女官的身份拉着儿子顾小和自卖为奴,情愿以奴仆之身求得照顾年幼的玉瑾然。
这样有情有义的人可算是凤毛麟角,杨若兮不禁肃然起敬,难得顾妈妈一点儿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倾向,反而平易近人让人心里生出结交之心;聊着聊着两人的话题转到了杨若兮今日的首饰上了。
顾妈妈也是识货之人,加之想要帮玉瑾然探听杨若兮的虚实,话里话外透着十足的亲热:“若兮这套首饰不知道在哪打的?妈妈瞧着这套首饰还真是别致。过些日子我们家少爷要回本家去给他小妹妹庆生,若是能寻着匠人做上一套说不定能得个好彩头。”
“这个啊?”杨若兮失笑,铺子都还没着落就有生意上门是不是该好好高兴高兴?“多谢顾妈妈夸奖,不过啊,还容若兮卖个关子,暂时不告诉你首饰在哪买的。顾妈妈不如留个地址给若兮,等到做这套珠宝的匠人这几日寻着合适的铺子,到时候若兮再备礼请顾妈妈光顾。”
“哦!”顾妈妈眼前一亮,“这敢情好,到时候若是若兮你不请顾妈妈,妈妈可是会生气的。我们可是说好了,到时候这位匠人开了铺子第一单生意要紧着我。我们爷那妹妹今年八岁,属兔的……”
“妈妈浑说什么?爷哪来的妹妹?”前面的玉瑾然正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本是在等着顾妈妈二人上来,岂料却听到了不想听的东西,一下子翻了脸,高声喝了两声像是没解气,反手一拍,正好将人间酒楼摆在楼梯口一尊半人高的釉彩大肚瓷瓶给推倒在地,顿时噼里啪啦碎了满地。
顾妈妈也是说得高兴,这些事情平日里都是她在全权负责,还道前面小霸王心思没在这上头,这下子却被抓个正着,看玉瑾然发怒,她暗暗叹了一口气,小声劝慰道:“少爷,那毕竟是你爹的女儿。”
“爷有爹吗?爷怎么不知道?爷从懂事以来不是就只有一大堆见着爷就跪下的玩意儿吗!”玉瑾然还在楼道口暴走,不时冲着挡路的东西一阵踢打,稀里哗啦的破碎声就没停过。
临近的包厢齐刷刷的打开了门,有的是青衣小帽的小厮在门口张望、有的是丫鬟婆子交头接耳、还有的是锦衣玉袍的公子哥儿摇着折扇倚门看起了热闹。
脚步声、惊呼声响成一片,听不少人的口气,玉瑾然可是名声在外啊!
“我的少爷啊,你可歇歇!妈妈说错了话你骂妈妈就好,别自己生着闷气伤了身体;小心咯着你的脚,实在不行你来踢妈妈吧。”顾妈妈不敢靠近玉瑾然,只得在外围跳脚,又求了段皓庭道:“还请段公子劝劝我们家少爷,先到包厢里坐着再说,别让外人白白看了热闹。”
“看热闹!爷倒是要看看谁敢看爷的热闹,爷就和他好好热闹热闹!”玉瑾然本就丰姿出众,一张俊俏的白玉面孔被怒意染得绯红,墨发飞扬、剑眉斜飞、朱唇微翘,好一副宜嗔宜喜的佳人风姿。
当下就有那陪着老父从藩地回京述职的世家子弟不知轻重的吹着口哨耍起了花花肠子:“小公子莫发火,来和哥哥好好喝一杯去去火!”
这句话一说完,这位世家子弟猛地发现刚才还陪着他饮酒作乐奉承个不停的几位公子整齐的退后几步远离了他,还没回过神来,那厢的玉瑾然已经是拖着一根木棍凶神恶煞的来到了他身前,先是从怀里随意抓了一把银票扔在那世家子弟的脸上:“拿去,待会儿替小爷给大夫道个歉,又给他添麻烦了!”接着就操起木棍对准那人的身上敲去。
段皓庭一时没反应过来,这玉瑾然怎么这么不讲规则,说打就打,倒是干脆得紧!待被顾妈妈唤醒后上前,那人已是蜷缩在地上哀声求饶,哪里还有口花花的得意风流样。
云来楼的掌柜这时候业已赶到了三楼,见到玉瑾然之时心里也是一咯噔,这人在云来楼惹事可不是一遭两遭了!
“掌柜的来得正好!你这三楼的新装饰可是越来越没品位了,正好爷今儿顺手帮你砸了它,待会儿算算需要多少钱,爷双倍赔给你。”玉瑾然打了人,摔了物件,心里的郁气散了许多,丢了木棍拍拍双手,施施然勾着段皓庭的肩膀拖着往临街的一间房门踱去;“刚才不觉得饿,活动活动身体果然有好处,待会儿多叫几个菜。”
杨若兮再是淡然看到玉瑾然这个模样也不禁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053 暴殄天物
玉瑾然看似漫不经心,却是第一时间捕捉到了杨若兮惊愕的眼神,当下嘴一撇:
“怎么?听到小爷说要多叫几个菜就心疼了!你在株洲……”
“不心疼,不心疼,玉少尽管吃。”杨若兮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段皓庭。这可是个不定时炸弹,这人太深沉,一双细长的眸子根本看不出他心里想些什么?
段皓庭不是没看见她的小心翼翼,和船上救人的那一刻冷静相比,此时的她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却是不知她心底已是百转千回,将见到段皓庭后最坏的结果考虑到了当下。
被休!不到万不得已,杨若兮才不愿背这个罪名。顺和朝的夫妻想要分开有三个选择。上上策为和离,夫妻二人以及家族都愿意和平断绝夫妻关系,为平等的“离婚”。
中策是义绝,这个需要另一方犯下莫大的过错,己方才能像官府提出,有些像二十一世纪的起诉离婚,但义绝若是由女方提出,又有“无情”之嫌,若是杨若兮今后想要做生意难免会受到牵累。
休妻则是那个杨若兮不愿意接受的下下策,这个顺和朝和中国封建社会对女性的限制都是那么变态,在顺和朝,被休的女子定然会神憎鬼厌,处处受制,除了绞了头发出家当姑子,或是彻底收了面皮被人戳着脊梁骨勉强生存之外没有别的路可寻。
杨若兮暂时没有想法找个男人过一生的想法,左右这个时代的男人三妻四妾不犯法,离开了穆清风难道还能找到个专情专一的不成?倒不如守着穆家,一边找点安身立命的小钱,一边和替罪羊穆清风、吴采莲好好斗斗,有一天不想报仇或是没了报仇的乐趣后就想法子和穆清风和离。
可段皓庭的出现让她觉着有些不妙,这人是大太太的亲侄子,现在却不揭穿两人的亲戚关系,究竟想要做什么?会不会对她的生活规划带来什么变故?这一切都是个未知数,这也是她壮着胆子也要跟着来云来楼的目的。
段皓庭此时也在研究杨若兮,她和那些大家闺秀真的真的太不一样了!自家表弟真是有眼无珠至极,这样有趣的女子若是放在他房里,那是怎生的夫妻琴瑟和鸣,情趣无边!猛地,段皓庭手中的扇子不摇了,目光定定的看着前方的门框,他怎会有如此无耻的想法,这可是自己的表弟妹!
“算了,都进来吧!本少爷可没有别人请客的习惯,京城谁不知道爷我是最讲道义的,只要谁看得起爷,能说一句请爷用膳,爷就愿意反过来请他!”玉瑾然攀着门框,故意斜着眼睛高高在上的俯视跟上来的杨若兮,“今儿既然你这个女人都开了口,要是爷还让你会账岂不笑掉满京城人的大牙!”
说罢,对着后面表面苦哈哈,眼中却满是偷笑的掌柜的吩咐道:“捡着云来楼的招牌菜来一桌,杏花黄酒也来个两壶!”
段皓庭偷眼看了眼神情淡淡,眼波深沉看不出真实情绪的杨若兮,伸手拉了玉瑾然先行进了包厢,“玉少,顾妈妈和杨小姐都是妇道人家不能饮酒,一壶酒业已尽够你我畅饮了。”
“笑话,爷我是那么小家子气的人吗?她们不喝酒爷知道,爷叫了两壶酒你一壶我一壶。”玉瑾然挑了个视线好的位置坐下,杨若兮见室内是张圆桌,和顾妈妈坐到了他的对面。
段皓庭在离玉瑾然两步远的地方坐下,还没放弃说服玉瑾然别那么“豪放”,“在下可饮不了一壶杏花黄酒。”云来楼的杏花黄酒五十两银子一壶,加上一桌上好的席面起码得花费一百两银子;段皓庭这么劝倒不是为了省钱,而是一壶杏花黄酒起码是三四个人的量,两人再酒量惊人也饮不玩一壶,何必多此一举。
玉瑾然此时正伸着脖子在看窗台上的一盆蕙兰,伸手从窄长的兰叶上划过,呵呵笑道:“饮不完就拿来浇这株花儿,你看这株花是不是长得比别的好,都是本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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