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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火撩人-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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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各家以道家马首是瞻,而巫家的四大堂主全部死于非命,虞门主的日子难过,只要你出面,公孙景不能不卖你这个面子。”永行大师说道。
李云峰微皱起眉头,手中的棋子迟疑着。不知道落到哪里。
“这几年,先是刑家、再是兵家、现在又轮到巫家,同道中人屡屡遭到重创。不知道下一个要轮到谁?”永行大师说着,轻叹了一声:“云峰,你这一迟疑,全盘皆输。”
李云峰注视着眼前的棋盘,微微叹了口气,转头看向元一。
元一执起紫砂壶,清澈的茶水缓缓注入两人面前的茶杯之中。带着清新的茶香——这是今年新采的雨前龙井,第一捧新茶。
李云峰看着那茶水中翠绿的嫩叶出神:雨前龙井。。。。。。
“雨前龙井是谷雨之前采造的茶叶,通常在谷雨之前。正是茶叶一叶一芽的时候,用来制龙井茶最为香醇。”谷雨拿起精致的茶壶,清澈的茶水缓缓流进玉白的茶杯里,阳光端起茶杯刚要喝。她又温和地加了一句。“慢慢品,不要牛饮。”
阳光正小心翼翼地端着茶往嘴里送,听到她这么小心的提醒,一时间哭笑不得,“姐姐,你是不是觉得什么好东西到了我手里都是牛嚼牡丹啊?人家已经很努力的在做一个淑女了好吗?”
“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谷雨好脾气地笑道,“尝尝。今年新采的雨前龙井,倒是比去年的更加清香了。”
“心情好了。自然看什么都是好的!”阳光揶揄地笑道,轻轻品了一口,清茶入口,明明是很清淡的味道,可是却有说不出的绵软清香。
“这茶好喝!”她眯起眼睛说道。
均均捧着手里的茶杯,心不在焉地听着她们说笑。
刚刚浩磊走了,因为是要回北京,他怕节外生枝,也没有让她送,走得干脆利落。
谷雨看着她的模样,心里就有些微微的沉。
“均均,对不起——”她轻声说道。出了对不起,她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均均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谷雨姐,我觉得你做得对,其实你们之间需要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样你们也安了心,舅舅也死了心。否则他总觉得还有一丝希望,你也总觉得心里不安,反而三个人都不安心。”
“就是,长痛不如短痛,我觉得这样挺好的!”阳光也安慰她,“我知道你在为浩磊担心。放心吧,他这人坚强着呢,心情不好的时候,他只会祸祸别人,不会祸祸自己。”
均均听了这话不乐意了,小爪子就往她身上招呼过来,“讨厌啊你,不许你这么说舅舅!”
阳光一边躲一边笑道:“不许再叫人家舅舅了,叫得我们的辈分都跟着小了,以后要叫哥,记住没有?”
均均的爪子放下来,抓住她的胳膊,眯着眼睛嘟着嘴,小声嘟囔着:“不习惯啊!实在太不习惯了!”
“你上辈子管锦城叫哥的时候也不习惯?把他想象成锦城就行了。”阳光笑道。
“好吧,那我就自我催眠试试。”均均拄着下巴,依然心不在焉地说道。
而此时,刑家弟子仍然在巫家的几处山脉上驻扎,公孙景已经把虫洞封印,这耗费了他不少精力,不过总算有所成,还是值得的。
晚上,帐篷里面的灯星星点点的亮起,把巫家的山林照得热闹非凡。
“今天下午,道家和佛家的弟子已经悉数离开了,不过李云峰和永行大师没有回d市,而是暂时在杭州落脚。”陆帆在一旁说道:“我估计,他们还是不放心。”
“现在那一僧一道肯定正在算计着怎么对付我这个后生晚辈呢。听说巫家那位执掌下午在李云峰面前上演了一出情深意重生死相许的琼瑶剧,李云峰倒也还吃他那套。”公孙景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丛林里的夜晚,阴湿寒冷,没有酒暖暖身子还真难熬。
“妹妹在人家手里呢,他不认也得认啊,我看他也是无奈。”陆帆笑着说道:“他那么温和的一个人,他的师弟师妹却都是生冷不忌肆意妄为,也难为他了。”
公孙景笑笑:“他那么温和一个人,却能让最暴戾的人跪在他脚下任打认骂。李云峰从来都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能看透人心中最柔软的一面,你看他好像是步步退让,可是事实上这一切却已经逐渐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今天如此殚精竭虑的保全巫家与他当初竭尽全力的保全刑家是一样的,他知道我们即将面临多大的危机,所以不想同道中人再有内耗,他需要的,是到了真正的生死关头能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想法的人,甚至是心甘情愿为他去死的人,而他现在正在一步一步的做到。”说道这里,他不由得感叹了一句:“人心啊,不怕强权,就怕蚕食,李云峰如果认真地跟我们玩弄心机权术,怕是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 面具的背后
“春蚕到死丝方尽,他这么想倒是也没错,否则中原的一场乱局要如何收场?”陆帆笑着说道:“想来也有趣,他和永行大师这两个人,和尚超然世外,道士却在普度众生。”
“是啊。其实他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们刑家最重情重义,所以如果他开口让我们刑家撤兵,我也不好拒绝。”公孙景说着,面露难色:“这件事,真是有些难办。”
陆帆知道他这么为难,就表示即使李云峰开口,他也不想撤兵了。
想来也是,要还人情也不差多这一次,可是扩张势力的机会却不是随时都有。
远处,传来了悠扬的笛声,正好催人入眠,虽然公孙景判断这笛声里没有什么恶意,但是还是照例吩咐侍卫传令下去,让大家戴上耳塞睡觉。
其实不用他吩咐,大家已经条件反射的听到音乐就赶紧戴上耳塞了。
而此时,虞刑正竹楼里悉心地教他新收的几个小堂主音律。在巫家,灵力的大小跟年龄无关,权力的大小跟入门的早晚无关;只要是他选定的,哪怕是刚刚入门一天,这几个孩子的身份就高过他所有的门下,只在他一人之下。
孩童对音律的敏感程度远远的超过成人,修习法术也更加的事半功倍,唯一可惜的是,在她们更加年幼的时候没有得到他的亲传。
五六岁的孩子才是最好的,赤焰当初就是六岁入门的。当时他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还不太会掩藏自己的心性,结果她耳濡目染。不但跟着他学会了音律法术,就连他的心性都学了个十成十。
可是,她还是天资有限,只是一派天真,学不会心机,看不透人心,被最好的姐妹出卖。落得那样的下场。
“族长,为什么会心痛呢?”身边穿着紫色衣袍的小女孩抬起头,清亮的目光好奇地望着他。
虞刑放下长笛。低下头,温和地看着她,“当然会心痛,因为你们都是我最钟爱的孩子。”
第二天一早。虞刑早早的吩咐下人备好美酒油茶。准备好了丰盛的宴席,巫家的少女们也都穿好了节日的盛装,站在村寨门口,准备迎接那些从山上下来的客人。
刑家已经在他巫家的山头上驻扎了十来天了,昨天道家和佛家的人都走了,唯独刑家的兵没有撤,公孙景便是脸皮再厚,今天也应该过来跟他见一面。走个过场了。
果然,临近中午的时候。公孙景带着几个亲卫出现在寨子门口:刑家年轻的执掌,穿一身倜傥的军装,英姿飒爽满面春风的走到寨门前,接过了巫家少女递过来的美酒,豪爽地一饮而尽。他身后的几个亲卫也接过美酒,如他一样一饮而尽。
虞刑身着盛装,亲自起身迎接,两个人寒暄着走进巫家的竹楼。
公孙景不露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经过这一场事件,巫家的总坛已经暴露,禁池连同那山洞都已经被再次封印。
总坛的位置要重新选址是一定的,但是绝对不会是这里。
这个地方只是苗家上百个村寨中不起眼的一个,他今天早晨要下山,他的手下找了半天,差点儿在山里迷路,才确定了这位巫家族长的栖身之处,而他们刑家能找到的地方,他巫家以后肯定不会再用。
“近日,巫家得各位同道相助,虞刑感激不尽,现下虞某代表巫家备下薄酒素宴,以谢刑家相助之恩。”巫家这位平时冷心冷面的族长,今天难得的和颜悦色,笑容明朗,甚至执起他的手,邀请他一起坐到主位上。
“哪里哪里,我们同道中人,不用分彼此。”公孙景在他身边落座,谦虚地笑道。
他的几个亲卫也陆续落座,手里拿着酒杯,眼角的余光却一点也不敢放松的盯在他身上。
虞刑听了这话,在心里冷冷一笑:他这次只带了亲卫下山,而把刑家的统领陆帆和他的军队留在他巫家的山上,原来还真是抱着不分彼此的想法了。唇边再次扬起一抹笑,“公孙兄客气了!”
酒席宴开,苗家的少男少女吹起了芦笙,跳起了迎客的舞蹈,一时间一副宾主同欢的热闹景象。
公孙景的俊颜上带着谦和的微笑,泰然自若地看着虞刑身边那个灵秀的女孩给他斟满了酒。
虞刑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跟他举杯共饮,一杯美酒下肚,他才又说道:“这几日,刑家帮助虞某平叛,兄弟们在山上风餐露宿十多日,着实辛苦。在下小小意思,略备薄礼,以示感激。”
说话间,巫家的一个仆人双手举着礼盘,双膝跪地,呈上了谢礼。
“虞门主客气。”公孙景微微笑着,不露声色地看了一眼礼物:礼盘上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片……
那是一张支票!
那是一张一个亿的支票!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嘴里说着客套的话,“虞门主这是何意?莫非把我们刑家当成了贪财的小人?”
虞刑微微一笑:“公孙兄不要误会,虞某只是不想欠任何人人情而已。这些日子刑家动用了大量的装备和人员,人要吃饭,飞机要加油,还要准备枪支弹药,这些钱用在这上面,真不算多。若公孙兄嫌少,虞某可以再给你开一个亿的支票。”
“虞门主这是哪儿的话?我们之间还谈什么你的我的?”公孙景笑道。
他知道,虞刑这一个亿,不止能买回巫家对这绵延上千公里的大山和里面上百个村寨的控制权,更重要的,是能解刑家现在的燃眉之急。
自从上次他得罪了钟先生,钟先生把一腔怒火都发到了刑家和兵家身上,兵家他只动了一个执掌;可是刑家要养活三个大家族的人,大部分的经济来源来自于在商场上的生意和投资赚钱。对于经商之人来说,上面的一个政令就能影响到下面几十个产业,现下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申家和公孙家的生意已经亏损到难以为继的地步了:上面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下面还要维持他那个特殊部门的庞大支出,要不是申家老太太变卖了多年的珍藏补贴家用,恐怕下面的门人连吃饱饭都困难了。
然而,他还要竭力维持着往日的风光和光鲜,不给别人有机可乘,也是难做。(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毒药解药
而当初把祸水引到刑家身上的罪魁祸首,现在正诚意满满地奉上巨款,慷慨地表达着他的真诚和感激。
是这个人把他们刑家逼入窘境,现在又拿钱来收买他?真真是玩儿得一手卑鄙阴险无耻下流的好手段!
虞刑见公孙景踌躇着,也没有催着他做决定,只是让下人拿来纸笔和空白支票,递给他。
“公孙兄还差多少,尽管填。”他豪爽地说道。
公孙景微微色变,淡然一笑:“没看出来,巫家才是财大势大呢。”
“这两年我养父在国外做生意,赚了一些钱,都给了我,也就这么多了。”虞刑淡笑着说道:“他们这些年也是辛苦,在外面东奔西走,很少回家,我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他们了。”
这亲情牌打得公孙景也是无话可说了。他现在需要考虑的不是巫家的经济来源在哪里,而是刑家需不需要这笔钱?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他需要这笔钱度过难关。
他现在撤兵,可以得到一个亿,暂时解决刑家的危机;他如果不撤兵,也许会得到巫家的地盘,但是肯定会得罪李云峰,而浩磊到时候站在哪边也是个未知数。他不能用刑家的前途再去冒险。
想到父亲和伯父愁白了的头发,该妥协就妥协吧,一家之主真的没有那么好当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呢,我这钱拿得反而受之有愧了。”他说着,拿起托盘上的支票。随手放到衣兜里:“既然虞兄如此盛情,景代表兄弟们谢过了。”既然人家已经说是全部的积蓄了,他也不好再填另一张支票。还不如表现一下大度,只拿这一个亿。
虞刑见他拿了他一个亿还一副忍辱负重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心里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如今巫家正是内忧外患百废待兴的时候,他拿出大半的身家从他手里买回巫家的主权,他还想怎么着?!要说帮忙,他们刑家来了就把部队驻扎在这里,充其量算是帮他封上了虫洞。一个亿的酬劳不少了吧?看来人呐,还是要学佛修道,修身养性。看看人家佛家和道家,来了这么多人,只喝了他几口茶吃了他几口饭,临走时连巫家的一片树叶都没带走。连来往的差旅费都没让他报销。人品如何。高下立现。
倒是便宜了这个贪婪的小子了!
心里虽然腹诽,但是脸上依然挂着热情的微笑,吩咐下人奉上油茶。
公孙景知道这是苗寨的待客习俗,但是他自小就不喜欢这个味道,所以象征性地喝了两口,虞刑见他如此,殷勤地劝道:“我们巫家的习俗,这油茶也是要一饮而尽的。”
公孙景愣了一下。而后微微色变,但是还是毫不犹豫地吃下了那剩下的油茶。
如果他没猜错。他刚刚在酒里下了毒,而这油茶就是解药!刚才是买卖成了,若买卖不成,他现在只怕性命都堪忧了!他知道这人毒辣,没想到居然毒辣至此!他看着李云峰的面子留着情面,他却对他耍这样的手段!
虽然他极力隐忍,但是虞刑还是敏锐地察觉了他的怒气,他微微一笑,让身边的女孩给客人斟上酒。
若买卖成了,自然是皆大欢喜;若买卖不成,他大伤初愈,他们巫家也确实没有跟刑家抗衡的实力,只有杀了他才有可能拼出一线生机。
没有谁比谁更卑鄙,都是为了生存而已。
次日,李云峰得到了刑家从巫家撤兵的消息,他也总算松了口气,收拾收拾行李准备回家了。
谷雨想在回d市之前,回到杭州的家里看一眼,房间很久没打扫了,也需要收拾收拾。
李云峰也知道她不回家一次怎么也不会安心,于是也就点头同意了,他本来想让阳光也跟着,可是看到谷雨很为难又不好拒绝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嘱咐了几句,就让她先回去了。
巫家那小子出了名的空间洁癖,他受不了家里有生人的气息,他也不去讨那个没趣儿去。
永行大师见事情了了,也准备走了,不过他不是跟弟子们一起回远山寺,而是要自己去看看风景。
李云峰带着阳光和均均把他送到西湖边上,看着那一僧托着一钵,消失在人群中。
“阳光,想什么呢?”李云峰见她愣愣出神的样子,笑着问道。
“他在这里出现,怎么感觉好像法海一样?”阳光笑着说道:“太应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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