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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封喉-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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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同众公子哥勾搭出奸情,恐怕以后夜鹰的马场会成为金陵的武道馆了。

发觉身处的议事厅越来越热,便起身步出官署,眼见众军官投来似含同情之意的眼神,再暗叹一声,轻声解散他们后站在长阶上,思索怎样应付由馆夫人到来引出的变动。

午后的阳光纵在拂体凉风中也炽烈灼人,空旷的演教场上大步跨来一个青年男子,他身穿天蓝色军服,面目方正,浓眉高鼻,臂上绣着的‘卫’字在阳光下熠熠声辉,正是与我有一面之缘的常重。

我对他怀有复杂难名的情绪,老矮人叫人难以理解的蓄意伤害,常行的壮烈身亡前对夜鹰有过的救命之恩,所有这些让我见到常重壮硕的身形时,一时不知自己该用怎样的姿态对他。

常重走过来,解下背缚单锋长剑,双手递来。

我双手一触剑体立有熟悉感绕上指尖,“锵!”的一声,长剑拔鞘而出,眼见刃身末端‘不易’两字,一阵欢愉爬上心头,它终回到了我的身边。

“此剑是行将军令兵下捎带给将军的。”常行用他略显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还剑于鞘,紧提在左手里,点点头,顿了一顿,缓缓说道:“你弟弟常行托夜鹰代他对你道别。”

常重点下头,面上表情丝毫未变,沉默片刻后道:“夜将军请随兵下来,王上急招将军回城。”我回望一眼有缕蒸汽淡绕的议事厅,吩咐官署前护卫在里面没出来人之前不准任何人进入,取马后便与常重并骑向金陵驰去。

路上常重道出柔情传我的因由,原是要我护送刚还见过的秋魅去天上草原,护从正是在主会场的守军中挑选出的一千五精兵,加上急凑出的五百骑兵,共是两千之数。常重又道本来是准备那从马场带出的五千兵士都要派出的,因金陵野马惊变,不得不把数量折半。

我很怀疑地问道:“只有两千兵士就够了吗?大草原上应仍有黑熊精出没,又是往南走,黑熊精团沿秦淮河从南向北建七堡,此次行军肯定躲不开黑熊精团的势力范围。”

常行回道:“黑熊精团只在城市周围出没,出得金陵的范围便可无忧了,况且向南行至虎降堡后大将奔雷会亲自护送,将军放心。”

我因想到此去路途遥远,兼且还危险重重,便迷惑问出秋魅为何要冒险去天上草原。常重随意地一耸肩,撇嘴道:“是胡狼王花大笔银子请去的,所以此行最多有些惊扰,不会真的有什么危险。”

我暗道如此便对了,夜鹰初次为将便去执行这般危险的任务太不合常理,原来是观光旅行的优差,不过在目下危机连显的金陵把夜鹰外派出去,是柔情害怕我若留在城市里会捣乱吗?我问道:“此行一来一回要用多久?”常重语气肯定地回道:“最多两个月便可。”

我惊呼道:“什么?这么久!”心里叹息柔情真是不信任夜鹰,两个月的时间过后比武大会早就结束了。

进得城后,缓驰到中心广场,心中忆起淡绿色身影,却是如意料般在传信阵带回怅惘的心绪,她又不在这个世界……

她曾是我在收割生命日子里的一缕幽香,是治疗我身心疲惫的一剂良药。悔不该当初误送她泣血,不知是否仍佩在胸间?我终确信自己失去了她。

同常重行出地南城门,眼见城门前两千大军已整装待发,赵展、李处一、徐福禄兄弟俩都在队伍中,行无踪和水千月、鹿灵翘盼一旁。

我下马走过去,与三人打过招呼后忽童心大起,向行无踪问道:“秋魅小姐人呢?”行无踪面布笑意,单手一指。

我随指向看去,眼见两千兵士拥围着十几辆挨连成列的马车,其中最为华丽高大的那辆应就是秋魅的行在了,转头对美丽的鹿大小姐问道:“鹿灵小姐来到南城门下的因由,应该不会和行将军不相同吧?”

鹿灵高挑浮凸的身姿一挺,灵秀的眼睛斜睨过来,目光中似有懒得理我的不屑,自矜的道:“怎会有什么不同?都是送同一个人。”水千月含梦的眼眸满带笑意地看过来,好像已经把我心下的小计谋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鹿灵嘻嘻一笑,眼弯如新月般盼瞧过来,“不怕我把此事告诉你的夜儿妹妹,给你打小报告吗?”

我心下一喜,鹿灵终被自己的话圈住了。暗自得意中嘿嘿笑看向行无踪。

行无踪闻弦而知雅意,心领神会地向前跨出一大步,猛力将我抱紧,慨然道:“希望夜兄顺利完成王上分派下来的任务,行某特意赶来相送,日夜期盼夜兄的凯旋归来!”接着松开环抱,神色黯然地退回原地,他声情并貌,让人叹息若他不去当演员当真可惜了!

我拥抱姿势不变,笑看向鹿灵。鹿灵愕然神色一现,随即又恢复了灵秀飘逸的俏样,怡然自得道:“我现在就抱过去,可是只怕你会躲开,让鹿灵抱空。”

我心里一叹,如鹿灵说的那样夜鹰真不敢受她一抱。此时水千月悠然道:“天气渐寒,草原上夜凉风大,夜将军要一路小心。”我怔了怔,随即抱拳告辞,眼见行无踪上前大力一拍我的臂膀,转身时鹿灵浅笑挥手的画面在眼角一闪。

一跃上马,与常重并肩前骋。常重向我请示后,高声号令大军开拔,五百骑兵率先踏驰出去,尾随一千五步兵围护马车队紧步跟随。

策马行过中间最华丽的马车,忽见窗帘掀开,探出张秀丽脸庞,我错愕道:“霜白小姐也受了胡狼王的邀请?”

霜白清澈秀致的眼睛欣喜地望瞧过来,娇声道:“才不是呢,只是陪着秋魅去天上草原转转呢。”旋又嘻笑道:“坐在车里很闷人,夜将军进来和我们说说话好吗?”

我连忙以此地有黑熊精出没,夜鹰要担负护卫责任为由拒绝,拍马赶上前面的常重,与他闲谈起来。

卷三转折第四十四节从此别

落日的余辉终于挥洒到草原上,两千兵士和十几辆马车前后侍伴的二百多从员合成了长长的黑布条,慢慢腾腾地向南挪着。在视野的左前方,远远的可见一匹银带,是血战的那夜载我脱困的河水,它发于青丘山皑皑的冰雪之颠,静静流淌,蜿蜒向南,一直注入东大陆最南边的海里。

西下的夕阳,被流水静载出粼粼波光,已能看清横连两岸的木桥身周淡笼着的金黄色光晕。身旁并驰的常重道:“看见了银水河,虎降堡也不远了。再过一会应就可见到赶来迎接的奔雷将军了。”

我心中有些迷惑奔雷怎会知道我们的速度会这么慢吗?一两个时辰的路程竟足足磨蹭了整个下午,只是不知常重说的两个月便可返回,说的可是正常行军所耗费的时间,若是那样便惨了,已现在的速度来说,没有个一年半载的可是回不来。

视野的尽头忽掠出数个黄点,黄点沿大草原四周圆形的边际分掠一周,最后飞到了头顶,反复画着复杂的轨迹,常重随着天空中猎鹰的飞行也仰起头来,片刻后转过头,肃容道:“奉王上秘令,夜将军另有任务,咱们就此别过。”

我一时摸不到头脑,愕然看过去。常行看在眼里,自怀里取出一方赤红色大鹏雕塑,笑道:“夜将军不用怀疑,有将军令牌可做凭证。”

我摇头叹息一声,辛苦笑道:“夜鹰恭喜常兄荣升将军,这一路上可是骗得我好苦。不过还请常将军相告王上派给夜鹰的是什么任务?”

常重神秘道:“夜将军一会便知。咱们就此别过,胡狼都城雪荣再见。”我一把拉住他欲纵马前冲的身势,迷惑地连问道:“我也要去天上草原?那虎降堡我就不用去了吗?一会奔雷大将军会赶来告诉夜鹰要执行什么任务吗?”

常重笑了笑,言辞却答非所问,回道:“舍弟常行随夜将军出征,却随三千将士葬身在前面长草中,尸骨无存,常重因此对夜将军有些恼恨,刚起意捉弄有什么过分举动,还请夜将军不要放在心上。”

我苦笑道:“夜鹰哪里敢。常行对我是有救命之恩的……”常重截入道:“既然穿上了这身军装,早晚也是要尸埋战场,他自己也是知道的。而且刚一番捉弄过后,我已经心怀大畅,心里再不恼恨你。大草原经奔雷将军清肃,现方圆百里之内应已看不见黑熊精的踪迹。咱们天上草原再见,常重告辞了!”双拳一抱,拍马前骋出去。

眼见从骑兵队列中分出五十许奔来,其余的加速奔驰,尾随前骋的常重而去。霜白也在马车队行过时,从车窗探出笑脸,对我挥手道:“夜将军,霜白在雪荣等你啊!”我对她遥点下头,暗自叹息一声,原来大家都知道,就蒙我一个人啊。

我满头雾水地看向已停在身边的五十许骑士,赫然眼见赵展、李处一、徐福禄兄弟俩都在其中,最让我注目的是一个浑身上下都包在黑色斗篷里的骑士,我目光静静罩定他,缓缓道:“说吧,要把夜鹰带到哪里去?”

问话一出,眼见那四个马场的老部下都低下头去,而那身罩黑斗篷的骑士策马缓踏而来,我突注意到握在缰绳上的是双白洁纤细的手,那端坐马上的应是个女儿家。突然惊想到水千月和鹿灵的赶来送别,最好不要是柔夜啊!我突然有些慌乱。

那骑士停在身旁,素手掀翻开斗篷,先入眼是她满头如云朵般的秀丽长发披散开来,接着是张素净清雅的脸庞,如水的眼眸深带调皮的笑意,正是能歌引落雪的云素,她淡淡道:“看来夜将军要发脾气哩。要怪就怪我吧,所有这些安排都是云素一个人的主意。”接着抛落下一句“走吧。”便当先策马行去。

我心里是有些气愤,却是对能力玄妙的云素发泄不出,拍马紧跟上,嘴里轻吓道:“跟上!”心里却清楚这些骑兵现在是不可能听我的,只是在尾随云素时恰巧把夜鹰夹在当中,让人看起来像是在我率领下奔驰吧。

云素奔驰的方向正是银水河。纵目远望,已渐渐能看清河水里静停着两条木船。此时从身后赶上来一个骑士,待与我策马并行时那骑士转头过来,微笑道:“夜将军你好,在下云梦国俏春寒。”

我随骑士赶及也打量过去,他年纪应有三十许的样子,方脸浓眉,鼻子垄挺,合抿的嘴唇很薄,眼睛不大,安静而矜持,细看下却在心头升起怪异感觉,仿佛这双眼睛是两把藏在鞘中的钢刀,很有些冰寒的杀气,黑发不束,任其在脑后随风长扬,直觉感到他就是乍冷还寒时吹来的风,虽外表包着层温湿之意,吹得久了就发觉慢侵来的冰寒早已入骨,让人寒噤连起。

我苦笑道:“你若不是来说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便不要开口了,夜鹰实在没什么心情聊天。”

“夜将军放心,我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俏春寒嘴角牵出笑意,接续道:“这一路的平安还要靠夜将军和将军麾下的将士保护呢。”

看见了云素后我心里已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地,开口调侃道:“是叫夜鹰护送云素小姐回天上草原吧,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于夜鹰来做,夜鹰心下实在有些惶然。”

俏春寒哈哈一笑,朗声道:“夜将军太谦虚了。不过我们从银水河顺流而下,取道天上草原后面回云梦国,这条路甚为隐秘,知道的人很少,倒是很安全的。”他顿了顿,接道:“来的时候,云素和我便是走的这条路,也不用多备人手,路上罕有人至,只是击退出没其间的野兽有些烦扰,一路上还有大把的风光好观赏,权可把此行当做成旅行。”

我点点头,心下却想到此路如果隐秘,就应该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怎么会同意让夜鹰护送?斟酌问道:“你和云素来的金陵的时候,可是单独前来的?”

俏春寒笑道:“我原是想和云素单独上路,可惜嫉妒的老天爷总不让人如愿。”

我听后苦叹一声,他整个把我的意思听得蛮拧了,真不知道他会否是故意的。

五十余骑在云素头先带领下一会便驰到河边,船上侍从的打扮充满异域风情,显然都应是云梦国的臣民。看着两艘庞大的木结构的商船毫不费劲地便装下了五十许匹骏马,猜想它们这些日子一定停泊在青丘山中某处静谧的河弯里,否则早被狂暴的黑熊精轻易发现,然后一把火烧掉。

坐船的人员分配也是壁垒分明,云素、俏春寒和大部分云梦国的从员都坐到前船;我与金陵将士和云梦国留下必要的水手、厨师坐在后船跟随。

大船开锚行出,便开始进入这个世界里感觉最漫长充实的旅行。在船上头一周的不适渐渐熬过后,便每日向徐福寿请教行军打仗的必要知识,剩下的时间静心下来回想:这些时日中对自身能力提高的体会;实在闲得无聊时,便去甲板上望瞧变化莫测的天空,日出日落,云淡云浓,还有神秘深邃的夜星,清冷无情的明月……每次望瞧时都照例的发会呆,不觉大半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卷三转折第四十五节香沁雪

黄昏时分,远望红色军鸽向金陵所在的北方飞去,一直见它隐没在天际。

银水河自雄鹰寨旁的密林转向,向西南流去,绕了一个大大的弯,水面越来越宽阔,水势也一急,一改发于青丘山时小巧的蜿蜒,有烟波浩淼的壮丽,浩浩汤汤的,又向正南直流而去。

晚霞直铺在银水河上,像红彤彤的一条大路,静静的流水波起路面上粼粼的光,心中忽然涌起难以抑制的疲倦感,只想踏着这梦幻般的道路走向隐在波光中渺茫的对岸……

夜鹰的努力在时间流转过后终会变成泡影,或许比身处的这个世界还要虚幻,千辛万苦地追逐原只为了自己的心安……我猛仰起头,长吸入一口气,这让人恼怒的多愁善感,让人痛恨的情绪反复!

男儿就当快意恩仇,目下的我只想认准一个方向便行。心意到此,渐渐坚定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随风中乱舞的发丝,一下子被甩到九霄云外去,再低下头时,心海已如这眼前水面一般平静。

算上刚飞走的军鸽,行无踪已有五次来书询问行程,书信的间隔越来越长,联想起接连到来的前三封书信中夹杂着柔夜对我远行的叮咛和不告而别的怒斥,而那姗姗到来的后两封书信应是小女儿家喜好新鲜的心性在起作用,随着比武大会的渐渐热闹,她忘记了去催促行无踪飞鸽传书,一心沉醉在比武大会引动的金陵繁华中,而这后两封信也就成了行无踪的例行公事,变得不紧不慢了。

前船已经停泊靠岸,云素和俏春寒都下得船来,正沿着河水慢慢走,由云素不时的浅笑看出,俏春寒一定在谈些非常有趣的事情。

脚步声从侧后方传来,回头看去,徐福寿大步走过来,他道战士们经大半个月的水上颠簸,今夜都想在河岸边结帐营宿。我笑道:“今夜是在船上的最后一夜,明日就要前往旗云山,你们不觉得麻烦吗?”

徐福寿苦着脸却说这些日子行船的飘摇让这群陆地上长大的汉子难以入睡、苦不堪言,都巴不得到不动的地面上睡上安稳的一觉。我笑了笑,点头同意了。

徐福寿欣喜地点下头,兴冲冲地转身奔到船仓。不一会便见战士们都兴奋地冲上岸去,分成几队,各在徐福寿兄弟俩、赵展、李处一指挥下搭建起四顶白色的帐篷。与此同时,在河岸边搭砌起的临时灶台冒起袅袅的青烟,香气也随即漫溢过来,还有数十个兵士在搭建完帐篷后,跑向离帐篷很远的河岸边,就这样脱掉衣服,一纵投入河里,痛快地洗了个澡。

前船上云梦国的从员也都下得船来,还从船舱里拉出两辆素白的马车,想来那应是给云素和她的侍女准备的;云梦国的人也在河岸边紧靠我们的营地的地方搭建起三个帐篷,却是要比我们的营帐漂亮许多,最特别是帐篷表面上还绘着日月祥云的图画,显得华丽而又充满异域风情。

云梦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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