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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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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用桃木剑接引雷电的道士站在那里,身体瘦弱,放佛一阵风就是吹走。可是在我的眼里。
他宛若神仙。
第八章 蛇
那一把桃木剑,此刻正接引雷电而来。道士大手一挥,那道惊雷像是被牵引一般诈向坟头。
又一声平地惊雷。
伴随着一声低沉的龙吟。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地下的震动,像是真有一条神龙被闪电劈中一般,剧烈的挣扎着,嘶吼着。
再紧接着,风平lang静。
我浑身颤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一直以为,凭借着身体素质,我在斗儿里也遇到过几次真正的肉粽子,身手已经算是很好的,我也从心里并不惧怕这个曾经被我踹飞的道士,可是看了这个之后,我差点忘记了呼吸。
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类人的存在。
我曾经听我老爹说过类似的像说书一样的故事,他说历代君王敬道,又畏惧道,所以那个清静无为的佛教能在中国一直以来对本土的道教形成压制。这时候,我才真正的理解整个中华民族的底蕴,这个故老相传的宗教是多么的神秘与可怕。
我同时也庆幸,我放弃了,不然这个道士,会杀了我,杀了三两,我知道,他肯定会。
一切风平lang静的时候,我迈着沉重的步子去接近道士,颤抖着开口问道:道长,都搞定了?
道士摇了摇头,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戴着那个铁质的似哭似笑的面具。
忽然,那条本来蹲在坟上的黑狗一个闪身跳了下来!跑到道士旁边,疯狂的叫了起来。狗的眼睛,在黑夜里,特别是在手电光的反射下,泛着幽幽的绿光。
不愧是吃人肉的畜生。
道士的身体,随着黑狗的狂吠再次紧绷,我看他的脸,似乎目光依旧锁定在坟上,甚至他拿着桃木剑的手,都在颤抖。
然后,他举起了桃木剑,做防御姿态,如临大敌。
我转身,看向坟头。目光所及,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正立在坟头。
关键时刻,我抽出腰上的砍刀,一把架在道士的脖子上,几乎是带着呜咽的叫道:不许伤害他!
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看清了那个黑色的影子,他不是我老爹,不然我不会用立字来形容他,甚至说,那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漆黑的蛇。
似蛇非蛇。
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可以说它是蛟,蛟龙。
他有着一条蛇的身子,但是他的头,已经渐露峥嵘,像极了古画中的蛟龙,联想到我一切能联想的东西,除非我是傻子,不然我都能猜出来,这个是我老爹。
他真的如同风水玄书上所写的郭老爷子一样,肉身化龙了,虽然此刻的他,像是一条幼年的龙。
道士隔着面具阴冷的看着我,冷哼道:你想干什么?
这个时候,立在坟头的那条“蛇”缓缓的朝我游了过来,我才看清,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皮开肉绽的,也就是说他本身,并不是黑色,身体的颜色,应该是被刚才那道雷给炸的。一股无名怒火瞬间燃起。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直做错的事情。
其实我,并不是这场角逐的主角,我爹才是,他虽然在死后,身体发生了我不知道的变化,但是我所知道的,他并没有害人。
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就好像有昆虫和害虫一样儿,我父亲没有害人,他只是身体出现了变化,而这个变化,十有**还是在他自己的策划下产生的。
而我做了什么?
我带了一个外人,非但没有阻止,甚至还帮着外人,来破坏我老爹的布置。我他妈自认一个聪明人,到底做了多么糊涂的事儿?
现在,这条按照传说应该是我老爹的蛇,还被我协同外人,被一道天雷炸成这样?
大义?天下太平?道士疑似神仙的道术?
此刻我一直纠结的东西,轰然倒塌。那都是屁。这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大公无私的人,我惧怕道士,惧怕他伤害小三两,惧怕我老赵家像郭家一样被灭门。
但是这都不是我放任外人来伤害我老爹的理由。
手握紧砍刀,像前推进。
道士脖子沁出血丝,身体纹丝不动。
我若一刀划下去,这个结就解开了,不是我死,就是他亡,甚至我到现在受我三儿子所托来写我的经历的时候,在写到这里,我停了很久,一个人坐在城市化的高楼里,点上一根烟,我还在想,如果我当时没有犹豫,杀了他,会怎样?那所有的事情都将改写。
也直到现在经历了这么多,我才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人痛恨这个道士,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到底有多少个同样的他,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
对,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他仿佛活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可以在深山老林,也可以在川流不息的街头,甚至可以在麦当劳里吃汉堡。然后在一个不经意的时间地点,忽然出现在你的眼前,改变了很多人一生的轨迹。而你,无论怎么防备,怎么抗拒,都会被他一步步的扯进一张巨型的网里,这个网,是一个局,一个贯穿了华夏五千年的博弈之局,让无数的天骄人杰深陷进去,无法自拔。
我不知道,现在的他在世界的哪个角落,但是我提醒所有有机会看到我文字的人,如果碰到了他,离他远点,更不要相信他的任何一句话。切记。
中间穿插了这么多,坐在我身边的孙子笑着插科打诨道:爷爷,你这样有凑字的嫌疑。
我摸摸他的头,笑道:是你自己迫不及待了吧?放心,既然我要写,就会把这个故事完完整整的写完。
我想杀道士,道士不躲,似乎他料定了,我不敢杀他,有或者,他有恃无恐,认为我杀不掉他。
最终,我还是放下了砍刀,刚才我说错了一句话,并不是因为我当时的犹豫改变了一切,而是那条蛇,咬住了我的衣服。拉着我,非常人性化的冲我摇头。
他一双小小的三角眼里,溢满了泪水。
我跪在地上,轻抚着他身上的伤口,心中疼的要命,因为泪水已经让我彻底确定,他是我已经死去的老爹。
看到我放下砍刀,蛇扭了一下身子,朝着王道士游了过去。
他把整个身子伏在地上,不住的冲王道士点头。
我心里又是一痛。
那不是点头,而是在叩首!
黑狗止住狂叫,安静的站着,王道士放下手中剑,看着伏在地上的蛇。看了许久,叹口气道:何必呢?
蛇,依旧点头,叩首。
王道士再叹气,又道:我明白了。你安心去吧。
蛇起身,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在我的注视下,身子忽然膨胀,嘭的一声炸开。化成一团血雨。
一瞬间,本来月朗星稀的夜,鄹然大雨倾盆。
道士叹气转身收起地上的小旗,带着那条浑身掉毛的黑狗,走了,消失了。
我也不想说什么我在坟地里多么伤心多么难过的屁话了,大家应该都能理解我当时的心情,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一头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醒之后,就是新的一天。睁开眼,生活依旧,院子是两个嬉笑玩耍的孩子,屋子里是忙着做家务的媳妇儿,见我醒来,她依旧是什么都没问,更是如往常一样给我端来一碗稀粥。看着这样的画面,我只感觉,昨晚的经历,像是在做梦一样。
喝完粥,我对媳妇儿道:放心吧,都没事儿了,那个道士也走了。
她点了点头,似乎是对此事并不上心,转身继续收拾那本来就已经很整洁的家。
她的世界很简单,丈夫,儿子,这就是她的全部。
我起身,换了件衣服,出门。
你们都以为这件事情到现在已经算完了吗?没有,我出门是找人,我自己本身,在道士来的这几天之内,也有我自己的安排,现在,是到了收获的时候。
在前些年,我还下地倒斗儿,当然,这是在瞒着我父亲那个一心想漂白的老古董的基础上,所以,在村子里,还有几个人跟我保持着密切的联系。
而在道士来之后,更在我发现他是我不可控的之后,我就让跟我保持紧密联系的人,暗中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可是在前两天,都没有发现他任何的异常,我就怀疑,这个道士是不是太过警惕,还是他本身就没有什么目的?
就在昨天,我故意装睡。道士离开。
这一段时间里,我安排的人,紧跟着他,我现在就是要搞清楚,他在离开之后,做了什么。
我来到了我安排的暗哨家里,他按辈分,是我的族弟,家里有三个儿子,他结婚比较早,小儿子都跟我大儿子年纪差不多了,他的小儿子。
名叫赵大奎。
我在见到我的族弟之后,他告诉我,那个道士,开始就是在赵家屯子附近漫无目的的乱转,在最后,他去了张家庄。
他在张家庄的田地里,站了很久一段时间,像是在想事情一样。也有点像是在找东西。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就回来了。
我诧异道:就这?他没有发现你吧?
他撇嘴道:咱哥们儿跟踪个臭道士,也能让他给发现?
我无心跟他细说这个道士的高明之处,就算说了他也不一定信,就道:那你现在带我去张家庄,我看看那个道士到底搞什么鬼。
(事情是不是要串在一起了?开动你们的脑子吧亲们~~感谢昨天凌晨三点在爪机给我投票的兄弟,几个月了,第一次收到票,泪奔啊~~)
第九章 一群人
张家庄是赵家屯子的邻村,如果有在农村待过的,都应该知道这个邻村的概念,村子与村子之间,隔离开来的,是田地。
我安排的这个暗线,也就是赵大奎的父亲,我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属于张家庄的田里,因为是深秋,而当时的农作物比较单调,种地就是为了温饱,所以普遍的,都种的玉米,此时的玉米已经长了很高,所以从表面来看,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
站在田埂上,因为职业习惯,我下意识的就去看此地的风水,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挨着时代盗墓为生的赵家屯子,这里不可能有什么奇特的风水格局,如果有,早就给我们给掘地三尺了。
可是就在我看的时候,发现田地里的玉米不停的晃动,像是里面有什么东西一样。我瞬间的就以为是野猪,这类东西在我们这里并不少见,当然,更多的是野兔,不要以为这些东西可爱,它们在那个时候,对庄稼的破坏是农民最痛恨的。野兔体积小,力气也小,不可能带出这么大的动静。
我紧了紧腰带,好吧,都是时代的问题,那个时候,我随身带的有砍刀,赵大奎的老爹也带了一个叉子,为的就是防止在地里遇到野猪。哪里像现在,买一把菜刀,都要实名?
因为年轻气盛,又仗着身体好,我就搓搓手,道:走,里面这头野猪估计个头儿也不大,不然庄稼都是被它平趟的,我们俩干掉它,还能改善改善伙食。
我们两个一下地,这时候的玉米已经有一人那么高,玉米叶割在脸上,让人相当的不舒服,这还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本来田里面细细碎碎的响声,在我们一进地,就消失了。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他奶奶的,这野猪这么警觉的?这不可能,野猪再野,骨子里也是猪,谁见过这么聪明的猪?
而且,这个时候不是玉米收获的季节,更不可能有人在田地里偷玉米。
我就想,难道是这块地的主人在地里除草?想到这里,我就大叫了一声:我是赵家屯子的赵建国,谁在地里面?
没有人回话。
这一下就让我警觉了起来,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俯下身,尽量的减小移动的痕迹,对赵大奎的老爹轻声道:走,去看看是什么玩意儿!
这时候,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道士未走,又来到了这块田里。
四周很安静,只有我们俩移动身子发出的轻微的响声,而我又竖着耳朵听着田里的动静,依然是没有声音。
等我们慢慢的摸索到地的中间,说时迟那时快,忽然的,像是几头野猪像我们扑来一样,我大叫一声:快跑!中埋伏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扑出来的不是野猪,而是一群人,他们早已经慢慢的对我们俩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就等着这个时候来一个瓮中捉鳖。
可是就算这样又怎样?我咬牙提着刀叫道:跟狗日的拼了!
一句话叫出来,我就没有拼的勇气了,一个黑黝黝的枪口,正顶在我的脑门儿上。遇到拼砍刀的,我不怕,可是遇到一支枪,远距离就算了,这顶在脑门儿上的,我怎么拼?
这时候,我其实并不怎么怕他们会开枪,因为当时的每个村子,都有基干民兵,枪声必然能引人过来,他们也跑不掉,但是要我试探下他们到底有没有开枪的胆子,我还真不敢。
我丢掉砍刀,举起手,笑道:几位老兄,哪个村儿的?
问完,我就转着眼睛打量他们几个人,我发现,都属于那种秀气的文士类型,拿枪顶着我脑门儿的这个人,年纪都差不多有五十岁,只是看起来保养的不错,不像是庄稼人,甚至还带了一个眼镜,穿了一身中山装,口袋里面还别了根钢笔,这是当时典型的读书人装扮。
除了一群书生之外,人群里还有一个女人,老女人,面容虽然还说的上清秀,但是在怎么保养,也遮挡不住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的痕迹。
这几个人是哪里来的?竟然还带着枪?这可不是红卫兵,红卫兵没有年纪这么小的。
那个带眼镜的听我这么问,皱着眉头问周围的人,道:刚才他说自己叫赵建国?你们听说过这个人没?
剩下的几个人都摇了摇头,我赶忙说:你们几位都是外地来的吧?我就是隔壁赵家屯子的,不信你们去问问,村里人都认识我。
戴眼镜的看了看那个秀气的女人,秀气女人对带眼镜的道:两个老百姓,放走了吧,我就说了是你太草木皆兵了。
戴眼镜的皱了皱眉头,问我道:赵家屯子的?我听说姓赵的解放前都干的是刨人祖坟的营生,你以前也是个手艺人?
我吃不清楚他们人群的身份,哪里敢应承?就道:祖孙三代贫农,家庭成分绝对良好,不知道几位老板是哪里来的人?
戴眼镜的把我拉过去,闻了我身上一下,脸色一变,骂道:你不老实?!不是手艺人,身上的尸臭味哪里来的?!
他这么一叫,另外几个人,包括哪个女人都是脸色一紧,掏出了枪,我暗道糟了,看来这几位是行家里手,竟然知道经常下地的人身上的气味,这种气味,甚至会伴随人的一生。
我看他们的表情,像是要下狠手,一不做二不休,我忽然对着他们身后一指,叫道:虎子你快跑!
戴眼镜的吃我这么一叫,下意识的就要回头,我一步快速跨出,在他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枪,一只手臂卡住他的脖子,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对着一群人叫道:都把枪放下!不然我打死他!
那个秀气的女人波澜不惊的道:你不用这样,我们没有恶意。
我一口口水吐她脸上,骂道:放屁,没有恶意刚才差点把我们俩开了瓢?少他妈废话,快把枪放下!
戴眼镜的似乎在他们一群人中地位很重要,几个人对着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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