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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悠闲生活-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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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揽着南歌的腰肢,再见她,才发现早已平复的心跳又不规矩的跳着。从没这一刻,那么渴盼拥她入怀中,抱着她,嗅着她的芳香,听着她的话语。想感受她的一切。可惜南歌体会不得来人曲折的心思。脑子恢复运作,便开始红了脸,磕磕巴巴半响说不出句话。
“你怎么不说话……饿……”
一对上萧迟的眼睛,未尽的言语也只在舌尖翻滚一圈,生生咽下去。这是南歌头一回见这样的眼神,眼底惊涛海量,翻涌了太多她读不懂的东西,只一对上那双眼睛,她便觉得自己不过是沧海中的一粒水珠,不,应当是海量卷起的泡沫,顷刻便会破碎,溶进那边海岸,无可自拔……
不自在的别开眼,心底多少有几分窃喜,至少知道,她的一个举动深深的影响着这个男人,这个之前只是冷眼看着世间人生死而置之度外的男人只欣喜翻涌过去,更多的无错又涌上来。
之于情,她也不过独这么一次,相比起萧迟,她除了更懂得如何去体贴一个人,只怕也好不了多少。这满脑子胡思乱想,何时被萧迟抱上岸了都不自知。'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想我?”微哑的嗓音自震颤的胸膛传来,震的她红了脸,却意外的少了那些羞赧和躲避,现在她就想明白的将心意说与这个男子听,叫他能听的见,看的见,也体会的到。不再……不安……
“恩,想了呢,一个晃神你就跑出来了,拦都拦不住。”
紧抿的唇角不可自抑的上扬,紫色的双眸明亮的恍若天空的星辰:“很好,以后也要如此。”
“才不呢,只绕着你转我多吃亏啊。”
“你欲如何?”
“恩……三天想你一次吧,天天想总会腻的。”
“太少。”
“那两天?”
“太少。”
“一天……”
“……”
“哎呀呀,就一天哦,不能能在多了,要知足知道么?”
“……”
第三百一十二章海上清歌
夜降下,天地间就像泼下了一桶墨,人就在墨水中泡着,极目之处尽数被黑色沾染。就是伸出只手,都瞧不清五指在哪儿。
刚吃过晚餐,南歌肚子里还有些撑,在屋子里溜了一圈儿,见萧迟没搭理她,就想着偷摸去外头看星星。
夜风呜呜吹着,南歌一开门又缩着脖子乖乖回到萧迟身边窝着,“外面好黑啊,是不是要下雨了?”
萧迟翻一页书,随手给南歌拉近怀里,下巴搁在她肩上:“恩。”
南歌撇嘴,怪不得这人这么大方的让她往外窜。嫌弃的推开肩上的脑袋,南歌起身去摆绣架,这次想给沫沫家绣个帘子所以用的湘绣的技法。其实若材料够的话她更愿意做鲛绡。还没过去新鲜劲儿,所以就老是惦记着。
“我今天考验了他们的功课,最多五天他们就能进化龙池了。你有什么打算么?”、萧迟翻书的动作一顿,抬手捏着眉心,“五日后?”、“是。”南歌给线分成六股,比对着花瓣的颜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恩。”萧迟随手给书搁在边上,敞开衫子的系带,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胸膛:“若没意外,我的雷劫会提前……”
刺出的针一歪,针尖划过莹润的指肚,划出一丝妖异的血痕,随着布料晕开,比边上粉红的花瓣还要娇艳几分。南歌轻嘶一声,没急着上药,猫眼儿紧盯着萧迟不确定的再问一次:“你说你的雷劫有可能提前?是因为包子他们化龙的关系么?”
萧迟蹙眉,起身拉起南歌在榻子边上坐下。常用的药都被南歌收在了床头边上的紫檀木匣子里,萧迟常用上药,所以很容易能找见。
看着萧迟去取药,南歌撅着嘴,也不知是喜还是嗔,啧,这人,自己受伤怎没见他那么勤快过呢每次还是要她来操劳。
只南歌哪里能知道,萧迟那个别扭的,哪怕自己痛的久些,也想看某只糯米团子为他忙前忙后,嘴上嘀嘀咕咕抱怨不停样子,每每这一刻,历来冷藏在深雪之下的心,会照进数屡暖阳,那温暖,也独眼前那个女子才能给予。
“喂,别浪费了,这个药我做了好久的,哪有针扎一下还擦药的。”南歌见萧迟拿的瓷瓶心疼的只跳脚,可惜手被某个家伙揪着,眼睁睁看着市价堪比黄金的药面子抚在她针眼儿大的伤口上。
南歌哭丧着脸,宝贝兮兮的抱着药箱子,决定要找个机会藏起来,不叫某只败家子再瞧见,呜,她辛辛苦苦调制的药啊,可是心疼死她了萧迟淡淡扫一眼,跟着护食儿的小猫儿一样叼着骨头四处转悠的南歌,一拔,一拧,好好好儿躺在绣架上的针就成了个铁坨坨,丝线早在萧迟扯针的时候崩断了,叫绣出的花纹结出了个死疙瘩。药箱子还没放下,刚绣没几针的帘子又毁了,南歌心口一揪,张牙舞爪的扑过去,勒住萧迟的脖子,狠狠咬在他耳朵上:“你就是来克我的吧,我绣架好好儿摆在那儿哪招惹你了你要那么去霍霍人家。”
萧迟拦腰并着药箱子给抱进怀里,抬手轻抚着南歌刚洗的头发:“包子化龙会有雷劫,倒时会同我在一起。”
说到雷劫,南歌自然忘了什么绣架,药面的,握住脸颊边上的手,满是急切的问道:“那你做好准备了吗,蛟化成龙还百里成泽呢,包子可是血统最正的龙族,雷劫绝对不比你那会儿的动静小,你们再一叠加,真的没问题么?”
反手握紧软软的小胖爪子,埋首在南歌脖颈间,略蹙眉,轻嗅着鼻端越见明显的甜香:“无碍。此次不许胡闹。”
南歌一缩鼻子,反手推开腰间的脑袋,还在为又是血又是疙瘩的绣帘心疼。“什么叫胡闹,我哪里胡闹了那时候我不是好好儿的么?”
萧迟抿唇,掰过一心惦记着绣架的小糯米团子,倾身压在榻子上,紫色的眼底深沉如海:“你可信我?“南歌对上满是凝肃之色的双眸,也跟着微抿着嘴唇,知道这是独属于这个男子的骄傲,略叹口气,环住萧迟的脖子,终是没有再这事上纠缠:“我相信你,但不许逞强,我会在边上为你抚琴助势的。”
紫色的双眸沁出一丝柔儿,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肢往怀里收紧:“好……”
“真乖~,现在……咱们是不是来算算帐了?你来说说,我新作的绣帘你要怎么赔。”
萧迟眉毛都不抬一下,侧身躺着,手臂半撑在南歌头顶上,低头看身边仰躺着,满是凶悍之色的南歌。其实,那嫩生生的小脸儿再怎么凶悍,又能凶悍到哪儿去,也不过是一只扬着爪子的小猫儿罢了见萧迟看着她半天没说话,南歌撅着嘴,揪着他两颊上的肉,“看着我做些什么,你说说,你要怎么陪。”
“我人就在这。”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要赔什么?
南歌后牙槽磨的咯吱想,正欲控诉某人的奸诈,一阵轻轻袅袅的歌声,制下了她所有的动作,推开某人凑的越发进的双颊,食指竖在唇边,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想听的跟仔细些。
海面上波涛汹涌着,浪花击打在礁石之上,盛绽,寂灭,再大的波澜也不过是一瞬,跟着被下一朵浪花掩盖。
就在海中突起的礁石之上,纤瘦的身影静坐其上,周边的浪头像有意识一样,避开他的方向咆哮而去。夜色沉黑,凑近了也不过一到黑色的剪影,大概能瞧出一道弧形优美的轮廓,再多也瞧不清了。
沫沫举着荧惑珠自深海中寻来,刚从水中探出一个头,举着珠子凑近银淼一些,欲言又止的看着抿唇坐在礁石上的那个:“哥哥……咱们回去吧,要下雨了……”
浓密的睫毛轻颤了几下,修长的手指抚在怀中的竖琴上,薄唇微抿着:“我无碍,你回去吧,夜晚凶险,莫叫父王母后担心。”
鱼尾在水中翻腾出一个浪花,沫沫离银淼更近一些,拉着他的手,两手趴在礁石上,满脸具是担忧之色:“哥哥不走我也不走……”
银淼不言,眸底极清冷的扫了沫沫一眼,又望向无尽黑暗中的某处,有一下每一下的拨动着琴弦。“别任性。”
沫沫抿着嘴唇不动,下巴就搁在手臂上,固执的要呆在银淼身边:“哥哥,你还是别喜欢小南歌了,反正你们才认识那么久,忍一忍,过一段时间就忘了,而且,咱们鲛人族虽然雌性稀少,但哥哥你鲛绡织的那么好,为什么一定要小南歌不可?你……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做后,可能会孤独一辈子。”鲛人一族的王子虽然高贵,但也不能免俗,决不能拥有第二个伴侣。
银淼垂眸,手指轻轻搭在沫沫脑袋上,眼底多了丝丝无奈,不过相比方才若一滩死水的样子,要鲜活一些:“若说要便要,说不要便不要,那还是喜欢么?就如你,若是你,你现在愿放下包子么?”
沫沫脸上一片通红,明亮的眼眸死死微瞪了银淼一眼,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那怎么能一样。”
“如何不一样?”
“我……我毕竟是女子,还可以挑新的伴侣,但你一旦为南歌孵化子嗣,你就只能守着孩子生活了。小南歌和她恋人是怎么样,你不是最清楚么?你根本无法插足而且孩子出生也是灵族唯一的子嗣,那三位长老如何霸道你该最清楚,他们会允许孩子养在鲛人国度么?你更别忘了,灵族的客卿长老可是主神。”
沫沫十分激动,但喊完,心上又有几悔恨。她说的虽然是实话,但真的很伤人……
修长的手指握紧,海蓝色的眼底又沉寂的恍若一滩死水,了无生气:“那你该知道,咱们鲛人族的男子为情而生,动情就是一辈子,不是么……”
沫沫一愣,紧跟着就趴在银淼鱼尾上嘤嘤的哭了,颗颗如珍珠的眼泪自沫沫眼底滑下来,叮叮咚咚或落在上落在礁石上,或顺着礁石滚进海里。是啊,鲛人族的男子,爱上了便没有回头的可能。哪怕只因一次回眸,哪怕只为一个微笑,爱便是一辈子。因为得不到回应,而苦苦守候一生的鲛人男子不在少数,但她又何其忍心,叫她至亲的哥哥也受那样的苦?
沫沫哭的极伤心,哭的极投入,想一并将银淼的悲苦一并也哭出来,因为……那滴情泪之后,鲛人便再也没了哭泣的能力……
情泪,顾名思义,是为情而生的眼泪,感情用尽了才凝出那一滴眼泪。若收获幸福,那哪里还有哭泣,若是擦身而过……那哭泣又有什么意义呢。
揉着沫沫柔软的发丝,银淼唇角轻轻勾着,笑如三月的和煦微风,眼底却若严冬一样的死寂。“相比起来,我很幸福了不是么?多少族人守候一生也不过为一个不经意的微笑,我还同她相处过甚至得到她送的东西,而且,她已经在吃情藻了,……我还能为她繁育子嗣,相比起来……我很幸福了。”
他真的很幸福了。鲛人族的男子,易动情,也痴情,多少人为了岸上一个不经意间的微笑,心动。明明知道她可能永远都不会来海底,还是忍不住痴痴守候了一辈子,这……便是鲛人族的宿命。所以,鲛人先辈们,都限制不许鲛人去岸边游玩,就担心又添了伤心之人。
龙岛只有神龙,所以,龙岛岸边成了鲛人族唯一可以看海岸的处所,谁知,在那个暖意融融午后,他还心动了……
透过清澈的水波,她温暖的微笑就那般倒映进了他心里,“那边有株茉莉开的极好……”她说,声音绵软若最轻柔的酥雨。
所以,她记住了茉莉,只却不知她的茉莉从不属于他……茉莉没有季节,所以想他也没有分别,只想起了,便开始想念。只想念是别人的,他什么也没有……
因为喜欢,所以抱着一丝侥幸去找了贝壳王,因为知道贝壳王里的病遗,可以让普通人在睡下生活,那时,也不过是抱着一线希望,但他的期盼却成了真。
他和她说过话,他教她一起织鲛绡,他拥有她送的香囊,他还拥有她用过的每一个贝壳,他甚至……可以繁育她的子嗣。相比起来,他真的很幸福了,不是么……
一手揽住竖琴,轻轻拨弦,清越的琴音袅袅自海上回旋着,伴着清灵若空山微岚的低声吟唱,没有动人的词句,没有声嘶力竭的诉说,但这低吟,却紧紧要握住你的心口,叫你透不出一口气,一并拧的发酸……
清歌渺渺,随着海风送进上了龙岛,早有个人为这琴声这轻咳泣不成声。
“为何哭了?”
南歌抬头,轻抚着隐隐发烫的珠子,无声在萧迟怀抱中呜咽着,“我……我不知道,……听着这歌声,我就是想哭……就好像……一个人悲伤的已经忘了哭泣……我忍不住想帮他一并哭出来……”
萧迟轻轻拍着南歌颤动不已的背脊,抿唇不语,只望向画面的双眸深沉如海,暗流隐隐……
三百一十三章打脸
三百一十三章打脸
一夜风雨,第二日又是阳光普照,只有湿润的泥土和叶尖的水珠记录着那场雨的到来,雨是如此,人也是如此。
南歌松松挽着个垂挂髻,正拿着一支羊脂玉镂空雕玉兰花的簪子和一支赤金嵌珍珠堆花的簪子,半天也选不好要戴哪只,正撅着嘴犯愁,身后忽然多了一直手,从妆匣里挑了一只沁翡的海棠花簪,那簪子上的海棠雕的极生动,有含苞开着的,有胜放的,有零落了一片片花瓣的,更有紧掩着花苞含羞带怯的,情态各异的海棠错落有致的绽放在发簪上,水灵灵的,像还能闻见海棠的沁香。
南歌见着喜欢伸手要接下,却被抬手避过,拿着簪子要往南歌发髻上簪,南歌图舒服,发髻绾的有些松,萧迟力道没控制好,不等簪子簪上,发髻已经被戳散了,如流水一般倾泻在双肩。偏萧迟还心无半点愧意,还兴致极好的要伸手去接。气的南歌一把夺过簪子,极嫌弃的给萧迟推出了屋子。
“你就是来捣乱的。”
南歌披散着头发瞪了萧迟一眼,就:“碰。”的一声,当萧迟的面儿摔了门板,门板隔着萧迟的鼻尖也不过三尺的距离,这玩家里边儿敢当着而萧迟的面儿摔门的,怕也就她独一份儿了耗资南歌那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等萧迟多费劲儿哄,她又笑呵呵的与萧迟吃完早餐开始,给小龙崽子们上课了。
“阿娘早上好~”
饶是南歌已经渐渐习惯了这个称呼,被百来人齐刷刷这么一喊,还是有些站不稳。南歌点点头,稍镇定了些,点头微笑着道:“大家早上好啊,昨晚的功课都昨晚了么?”
不意外,底下一片哀嚎,“阿娘~”
南歌忍着笑,清清喉咙,略点了最近那一个小龙崽子的鼻头儿,“叫阿娘也没用,快些,给功课交过来,再磨磨蹭蹭,你们阿爹问起我可就不管了哦。”
不得不说,萧迟的名头是真的极为好用的。这才一句,方才还在哪儿哼哼唧唧半天不愿交作业的小家伙,都老老实实的给作业交了,甚至没完成的都乖乖站到了一边瞪着被罚。
南歌扑哧一声,又很快收住,指着那帮垂头丧气的小家伙道:“恩,尚算是老实的,一人今天多写十篇大字,听到了么?。”
“知道了……”垂头丧气的应上一句,就跟蔫吧的茄子一样爬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南歌埋头,借喝茶的动作遮掩到嘴边的笑意,“我知道读书不易,也不曾在可课业上逼你们太紧,若是连布置下去的任务你们都敷衍了事,那将来你们又期望做成什么大事?”
在场众人皆收了声,乖乖肃立着听南歌教诲。“你们可知道出去同包子一起学习的哥哥们,课业是多少?”
‘知道……“这一回底气更虚了一些。那十来个同包子学习的人可都是就中午吃饭和晚上睡觉的时间,同他们一比,他们不可谓不幸福。
南歌见效果达到而来,便也不再多说。搁下茶盏,又安慰上几句:“你们也不用给自己逼的太紧,我是希望你们能够自觉去学些东西,不是来敷衍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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