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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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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蝇蓦然反手一拂,斩向郭远征手腕,郭远征与香儿“咦”了一声,都觉他变招时机巧妙,郭远征手至途中,已难回缩。若当真相斗,郭远征剑上附有内力,去势更急更猛,赤蝇决不能如此招架,但眼下反攻过来,已将郭远征逼上绝境。
但郭远征毕竟身手了得,危急关头,脚下使劲,硬生生挪开一尺,已来到赤蝇凶身旁。她逃过一劫,脸上一红,说道:“我并未用内力刺你,用于闪躲,不算坏了规矩。”
赤蝇想说:“这规矩倒也新奇。”但他生性马虎,懒得开口,一时迟疑,郭远征便蒙混过去,她急于取胜,再刺长剑,临到近处,陡然变招,身形晃动,刺向赤蝇后背。香儿暗自印证自身功夫,登时想道:“若换做是我,剑招虽不尽相同,但法子与她相似,倚仗轻功,以快打慢。这郭远征剑法委实不在我之下。”
赤蝇脚下错乱,往前踏上一步,郭远征一剑刺空。她变招神速,再踏一步,又是直刺,但这一招已在赤蝇计算之中,他半转身躯,将树枝反手扎出,如此不但避开敌袭,反而已至敌人门户之内。这一剑距离极近,郭远征惊呼一声,暗催内劲,嗖地一声,腾空而起,从赤蝇头顶跃过,甫一落地,听风辨位,霎时又朝赤蝇接连出剑,这几招攻守兼备。绝无定式,无论赤蝇如何来攻,也决不能再度欺近。
忽然间,香儿惊呼道:“你胡乱刺什么呢?”话音未落,郭远征脖子上被硬物一碰,已被树枝抵住,她登时惊怒交加,羞恼并生,见赤蝇缩回树枝。眼神呆滞,说道:“胜负已分。”说罢呼呼喘气,疲累不堪。
郭远征败得莫名其妙,急道:“你明明。。。。明明在我身后。怎地跑到这儿来?我。。。。我绝不会听错。”她内力了得,耳音过人,而赤蝇身法迟缓,决计无法瞬移数尺。变化方位。
苍鹰自然明白其中道理,赤蝇这一招“蚊蝇振翅”,乃是蛆蝇尸海剑中的妙法之一。出剑时而有声,时而无声,声音忽而往左,忽而往右,时而快捷,时而缓慢,正是应对敌人听风辨位时的花招。若敌人内力深湛至极,即便目不能见,可凭真气感应,判断方位,这招毫不管用;而若敌人单凭耳力,便极容易判断出错,露出破绽。郭远征虽功力深厚,但刻意压制,无法运用自如,也料不到赤蝇忽然使诈,这时非但不胜,反而落败。
他见徒儿将蛆蝇尸海剑运用的如此灵巧,欢喜至极,鼓掌道:“好徒儿,不枉呕心沥血的教你,你既然胜了,速速领赏吧。”
赤蝇奇道:“领什么赏?”
苍鹰笑道:“你若输了,须得被郭帮主搂抱亲吻,眼下赢了,自然反其道而行之,要抱住她一亲芳泽。”
赤蝇“咦”了一声,吓傻了眼,说道:“那输赢又有什么不同了?不可,不可,这女子武功远不如我,我比武胜她,乃是顺理成章之事,何必要什么奖赏?那岂不是抬高了她的身份?”他若输了,自不多言,但如今取胜,便忍不住要吹嘘自己几句,此乃他多年累积恶习。
郭远征本就生气,闻言更是怒火噌噌,倏然扑上,抱住赤蝇,在他唇上用力一吻,赤蝇寒毛直竖,如见鬼怪,嗷嗷两声,似被咬下一块肉来。郭远征退开半步,愤愤喊道:“香儿姑娘,我技不如人,这一场是你胜了!”她一时疏忽,败了半招,料想香儿熟知赤蝇功夫,绝不会重蹈覆辙,虽口中认输,却满腔怨气。
香儿笑道:“郭帮主言重啦,大伙儿比试着玩,做不得数。”她原先颇瞧不起这师弟,一直以为是苍鹰鬼迷心窍,看走了眼,谁知方才见他剑招似拙实巧,大智若愚,自己若与郭远征易地而处,虽不会落败,但要取胜也需大费工夫,便有意浑赖过去。
却听一怪里怪气的声音说道:“师姐怕了我啦,顾及英名,若输给了我,岂不也得奉上香吻?这一仗万万不可再比。”
香儿怒道:“赤蝇,你胡说些什么?”转眼一瞧,却见赤蝇神情无辜,而苍鹰躲在赤蝇身后,挤眉弄眼的学他说话,他又道:“我这师姐模样乖巧,好生可爱,我爱她怜她尚且不及,怎能与她比武?我助她胜过郭姑娘,她定然心生感激,将来好处不尽啦。”
香儿心头火起,忍耐不住,说道:“赤蝇,这一场非比不可!”
赤蝇哀声道:“是师父学我嗓子,我可什么都没说。”
香儿叫道:“我又不是白痴,自然知道他在捣鬼。但我若不比,旁人都道我想赢怕输,有损我的武名。”从郭远征手中取过树枝,喊道:“来吧!”
赤蝇推脱不得,说道:“我若赢了,你不许亲我!”
香儿又好气又好笑,说道:“你当你是什么宝贝了?”更不多话,挪动脚步,绕了半圈,斩向赤蝇小腿。赤蝇故技重施,退步转身,突入门户,反手出剑。香儿有郭远征前车之鉴,手指探出,夹住敌手树枝尖端,说道:“这是师父教的‘妙手空空’。”言下之意,纵使赤蝇手持真剑,这一招也能被她所破。
苍鹰说道:“不错,不算坏了规矩。”赤蝇用力回夺,香儿心道:“你输啦!”抡过树枝,劈向赤蝇喉咙,赤蝇蓦然张开手掌,也捏住香儿剑尖,说道:“妙手空空。”
香儿见赤蝇手法全然不对,这一捏非但捏不住剑尖,反而连手掌都被割伤,急道:“你输了,我这剑是横摆。你这般握法,手指不保。”
赤蝇思索片刻,说道:“我手指断了,但你这招却拦下来了。”
香儿道:“你强词夺理!同门过招,怎能出手过重?”
苍鹰见两人相持不下,忙道:“先别拌嘴,便算赤蝇挡下,香儿,你又该如何应对?”
香儿急于取胜,猛然一脚,踢向赤蝇腹部,这一脚虽无内力,但力道不轻,赤蝇哎呦一声,手掌一松,闪身避让,身子在地上一滚,缩身成团。香儿见他背对自己,乘胜追击,直冲上前,剑指赤蝇拱起背脊。
苍鹰笑道:“你上当啦。”
香儿一惊,却见赤蝇站起身来,她这一剑登时落空,同时手腕掠过,自行撞在赤蝇树枝上,原来他蜷缩身子,将树枝藏在身前,等香儿靠近,伸展身躯,这树枝方位一变,香儿猝不及防,若当真相斗,她这右手已经废了。
香儿满脸飞红,心中大恨,一见郭远征立在一旁,神色喜悦,似是再说:“原来不过如此,比我败得还快。”她大怒之下,将树枝抛在左手,右手抱住赤蝇,将他压在地上,树枝便向赤蝇胸口点去。只要她稍稍触碰,这比武便反败为胜,就此挽回颜面。
赤蝇被香儿软绵绵的胸脯一碰,登时吓得魂飞天外,百忙中捉住香儿手腕,香儿半身酸麻,身子一僵,竟倒在赤蝇身上,赤蝇哇哇大叫道:“师姐,你赢啦,你赢啦,快些饶了我。”
苍鹰瞧得笑歪了嘴,叫道:“你不放她手,她怎能饶你?你们这般连环受制,只怕要在这儿躺倒天亮啦。”
赤蝇回过神来,忙松开手,香儿脸红得如同玫瑰一般,内力迸发,将赤蝇手掌震开,急忙脱离,赤蝇这才死里逃生,喃喃说道:“想不到世间竟有这等异物,可。。。。可吓坏老子了。”
香儿抿嘴半天,厚着脸皮说道:“是我赢啦,师弟你自个儿承认的。”
郭远征冷笑一声,说道:“你是他师姐,他总让着你些,若不认输,难道搂着你躺一辈子么?”
香儿明知自己输了,心头气冲冲的,却也反驳不得。见赤蝇慢悠悠的翻身爬起,嘴里低声轻语,如同念经,她与郭远征心生好奇,凝聚内力去听,赤蝇说道:“这师姐武功一般,但胜起来委实艰难。若非顾及赌约,心生忌讳,怕遭强吻,几招便已胜了。”
他暗自吹嘘,自我安慰,本不想让香儿听见,但香儿内力了得,听得清楚,登时气炸了肺,一招饿虎扑食,抢到赤蝇身旁,在他唇上奋力一吻,赤蝇哀嚎道:“你。。。。你。。。。。答应我什么来着?你言而无信,有失高手身份。”
香儿见赤蝇哭天抢地,模样凄惨,稍稍解气,笑道:“我‘武功一般’,不算是高手,言而无信,却又怎地?你若不服,咱们再好好比划比划?”说罢拍了拍胸口。
赤蝇脸色凝重,如临深渊,战战兢兢,登时闭嘴不言。香儿与郭远征平静下来,各觉丢脸,又感好笑,也不多话,遂并肩扬长而去。
苍鹰见这徒儿品性天赋、心思态度,皆极合自己脾胃,至于疯疯癫癫的模样,更与自己相似。以他此刻巧妙心诀,无需深厚内力,也能与一流高手相抗,心中甚是喜慰。他将赤蝇叫到身前,详细演示蛆蝇尸海剑诸般异术,赤蝇一点就透,大有所获,也是欢喜不尽。(未完待续。)
十九 教多少好汉扮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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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徒俩浑然忘我,不停探讨武学道理,口述比划,似有说不完的话。香儿几次跑来旁听,却是一头雾水,只能听懂一成,她微觉懊恼,心想:“这便是师父的看家本事么?原来这般深奥,但为何师弟却能领悟?莫非这小子比我更加聪明?当真岂有此理。”
如此谈到日暮,赤蝇满脑子头绪,更是魂不守舍,苍鹰拉着他与香儿去喝酒,途经大院,却见吴陵匆匆赶来,说道:“苍鹰老弟,堂主他有要事找你。”
苍鹰问道:“可是要与鞑子干架了?”顿时来了兴致,随吴陵前行,见李听雨立于大堂上,愁眉苦脸,来回踱步,苍鹰见他脑袋上似多了几根白发。李听雨见着苍鹰,喜道:“苍鹰兄弟,万望再帮我一帮,救我一救。”
苍鹰笑道:“堂主只管吩咐,只要不让我当官领兵,我绝不敢推脱。”
李听雨犹豫片刻,说道:“我那两个儿子,数日前外出,至今未曾回来,连带去的随从都没了踪影。唉,我本想将他们囚在家中,谁知百密一疏。。。”
香儿奇道:“啊,莫非是那叫海飞凌的女子下的手么?”
李听雨叹道:“咱们都这般推测,但我派家丁满城搜寻,竟无半点线索。”说罢望着苍鹰,似有话难以出口。
苍鹰登时明白过来,说道:“堂主尽管放心,此事便着落在我身上。大伙儿各有其职,唯独我苍鹰闲来无事,而这找人寻人的功夫,乃是我苍鹰所擅。我这便去将你那俩儿子揪出来。”
李听雨大喜过望。放心下来。他若让旁人一同去找,遇上那羽衣女子,武艺上未必能占得便宜。而旁人对他这两个儿子全无好感,只怕也不肯出力相救,苍鹰虽也看不惯那二子,但李听雨若托付于他,他必竭尽所能,如此便能高枕无忧矣。
苍鹰有心教导赤蝇寻人之术,匆匆吃饭,便带他一同出门。香儿有心凑热闹,也一并跟了出来。
赤蝇问道:“师父可知从何处找起么?”
苍鹰说道:“此事若早些被我知道,空中真气残留,我顺藤摸瓜,一时半会儿便有线索。但眼下隔了那么多天,要找起来却颇为不易。但这两人常去的地方,却也瞒不过我。”
赤蝇奇道:“师父当真无所不知,那地方有什么名堂?”
苍鹰笑道:“要么是娇花楼,要么是玉酒坊。要么是红林院,要么是闺春阁。”
香儿满脸羞恼,叱道:“这。。。。这些地方,全是那不要脸的男女所去。师父怎知道的这般清楚?”
苍鹰干笑几声,说道:“你师父平素虽看似轻忽疏懒,实则运筹帷幄,明察秋毫。三教九流之地,最是易出奸细,师父自然加倍留神。这叫做防患于未然。”
香儿怒道:“那你岂非经常逛窑子了?”
苍鹰说道:“我辈行事,岂同凡俗?自然常常出人意表,我虽在这花柳之地饮酒作乐,但心却一尘不染,无牵无挂,以至坐怀不乱、邪魔不扰的境界,若我住的久些,更可劝得淫·女守戒,浪子回头,可谓功德无量也。”
香儿恨得牙痒痒的,拉住赤蝇,说道:“师弟,这师父全没人样,你别跟着他啦。”
赤蝇喃喃说道:“师父,咱们堂堂男子汉,岂能让这无知女子摆弄?你也不管管她?”
苍鹰大乐,拍拍香儿肩膀,笑道:“你听听你师弟所言,何等微言大义?还不快些放手?”
香儿被两人气的七窍生烟,在赤蝇屁股上狠狠一踹,赤蝇痛呼一声,滚做一团。香儿怒道:“我不理你们啦。”远远坠在后头。苍鹰搂住赤蝇肩膀,在他耳畔不断传授心得,香儿见苍鹰满脸坏笑,赤蝇一脸惊讶,料知定然是无聊至极的言语,心中苦恼,却只有徒呼奈何。
她暗想:“雪姐姐这些年有所收敛,师父要想胡说八道,却也找不到知音。可。。。可眼下偏生又来了这么个师弟,有样学样,只怕又多出个‘苍鹰’来,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三人分散前后,先到娇花楼,苍鹰进去问了一圈,原来那两个公子爷确也来过,但相熟的姑娘当天不便,他们便已离去。香儿站在楼外,有男客冲她挤眉弄眼,出言轻佻,香儿顿时气炸,险些将这娇花楼拆了,苍鹰、赤蝇好劝歹劝,方才阻住她。
离了娇花楼,沿路来到闺春阁,苍鹰向老鸨一问,老鸨笑道:“李家两位相公,那可是咱们的好主顾,最是挥金如土,全不吝啬。似五日前来过,这几日却没了踪迹呢,妾身好生想念。”
苍鹰找到两人所在房间,查探一番,忽然心生感应,而赤蝇也说道:“师父,这儿来过武林好手,内力委实不弱。”
苍鹰点头道:“那是‘兵家搏者’莫宾,他是李老哥给宝贝儿子请的保镖。隔了五日,真气已淡,却也可以追随。”他有意考校赤蝇所学,便让他领路。赤蝇顺真气来到屋外,见院子中一间小屋,房门紧闭,甚是静荒冷落。他推门进去,登时吓了一跳,喊道:“师父,莫宾他死在这儿啦。”
苍鹰与香儿闻言赶来,只见一男子浑身冻僵,死在屋内,这小屋常年无人前来,故而竟无人知觉。但其实天气并不寒冷,这男子被冻得如同冰棍儿,那自是极狠辣的阴寒内力。香儿脸现警戒,说道:“这寒毒如此厉害,只怕是神剑宗迫雨公子下的手。”
苍鹰摇了摇头,扳过莫宾尸首,见他胸前一道剑伤,伤处肌肉也尽数凝结,比铁块还要坚硬。他说道:“那人刺出一剑,寒气由伤口侵入经脉,这与迫雨的寒冰内力不同,由剑伤而起,而非穴道吸入寒气而死。”
香儿曾听苍鹰说起过武林奇事,思索片刻,惊声道:“师父,你说是那柄剑么?世上真有这么一柄神剑?”
苍鹰点头道:“寒冰剑,下手之人来自藏剑冢。”本来江浔八友之中,雪冰寒绰号便叫‘寒冰剑’,但她武功并非阴寒一路,只不过由她名字得来,故而这绰号颇有些名不副实,然而世上真有一柄‘寒冰剑’,由藏剑冢独孤剑魔铸造而成,苍鹰有所耳闻,知道此剑刺伤人体,寒气散发,毒性发作,内力稍弱之人当者立毙,眼前这位莫宾,或是死于此剑之下。
香儿道:“那羽衣女子腰间有一柄怪里怪气的剑,是了,她是藏剑冢的人,定然是她下的手。”
苍鹰说道:“那海飞凌所求之事,不过是名正言顺的嫁入李府,享尽荣华富贵罢了,她既有此心,便不会痛下杀手,难道是那羽衣女子气愤不过,以至于施以狠手?”
香儿心想:“藏剑冢之人,各个儿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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