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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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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散去剑芒,以防败北。是以那五彩剑芒虽然灵巧活络,远胜血肉之躯,但催动者需时时留神回剑自保,以免被敌人釜底抽薪。好在五彩剑芒威力颇大,对上寻常江湖敌手,也不会给其可趁之机。但若敌手功夫太高,这剑芒便有不小隐患。
此刻苍鹰与咏洪激斗两百余招。见这老者与六龙剑芒共同进退,速度极快,他手中长剑也凌厉无比。威胁更胜任一彩龙,苍鹰与他单打独斗,尚只能勉强维系,若被这“大驱龙剑”缠上,不死也得重伤。他见机极快,不战既走,乃是唯一保命之法。
咏洪追的甚急,高举长剑,三龙跃上,拦在苍鹰前头,自己则快步追上,一剑斩落,同时另三条龙一并袭来,苍鹰再不能隐瞒,内力急动,使出魔音气壁功夫,嗡嗡震响,勉强挡下攻势,长剑旋转,接下咏洪剑招,随即往右疾扑,噗呲一声,被一彩龙划破衣衫,霎时鲜血奔涌而出。
苍鹰咬咬牙,就地翻滚,纵跃横卧,高接低挡,抵敌六龙狂攻,虽然守势严密,但敌人攻势如疾风暴雨,他接连挂彩,霎时险象环生。
咏洪斗到此处,已使出生平绝学,一招一式环环相扣,六龙如铜墙铁壁,将两人围在当中,不停朝苍鹰咬啮,咏洪眼见胜券在握,他老来要强,心头更是狂喜。
就在这时,他耳畔蓦地一声尖响,直钻心窝,他攻得正急,身上真气薄弱,而敌人招式又闻所未闻,顷刻间头晕脑胀,自身攻势放缓,见苍鹰回缩手腕,并未攻来,但他耳中又是一阵鸣响,身上大片肌肉急速震动,气息一窒,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他不明所以,如飞箭般倒纵出去,落在三丈之外,瞪目凝视苍鹰,见此人紧皱眉头,似极为惋惜。
咏洪心中急想:“他以无形剑气偷袭于我?由我耳中侵入头脑?可我剑上真气摧枯拉朽,六龙也铺天盖地,他剑气钻不过我守御阵势,怎能有效?”
苍鹰伤痕累累,血流不止,但他毫不惊慌,深吸一口气,慢慢伸出长剑,指向咏洪,咏洪招来三条彩龙,层层阻拦,但忽觉心脏狂跳,耳内嗡嗡作响,头晕之下,他又退几步,往旁急躲,方才逃过劫难,他晃晃脑袋,怒道:“你这是什么邪法?”
苍鹰喊道:“老前辈此言差矣,这是光明正大,不折不扣的剑法招式,怎能是邪法?”
原来苍鹰所用,乃是蛆蝇尸海剑的急振之术,震荡真气,化力为波。世人所研习的劈空掌、剑气、剑芒等招式,全是以内力驱动,或以风,或以气,将内力发于体外,遥遥伤敌,但即便练到极高境界,也总有迹可循。而这蛆蝇尸海剑的最高境界,乃是以真气振动,化为波动,暗中传播,非寻常真气所能阻挡,一旦使出,如金铁入水,敌人极难匹敌。
但这功夫极耗内力,若非体内真气强如神佛,以波动传导招式,威力往往不大,故而苍鹰别出心裁,以此扰乱敌人听觉,进而操纵经脉,令敌人暗中受创,功效极为显著,即便如咏洪这等绝世高人,也忍耐不住,节节败退。
苍鹰将咏洪逼退,精神一振,想到:“连这压箱底的本事都使出来了,如今不胜这老道,我岂能甘心?”一运贪狼内力,身上鲜血立止,咏洪大吃一惊,说道:“这。。。这是藏剑冢的功夫么?”
苍鹰说道:“老前辈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一股脑使出来,如再无新招,晚辈可要以藏剑冢真传迎战了。”
咏洪老而弥坚,剑藏身侧,立时便要以孤鸿剑杀敌,苍鹰算定敌手套路,预备以魔音气壁推出,缓上一缓,他借机靠近,再以这无形剑波伤人,一举取胜。正在两人杀气大盛,一触即发之时,却听树上有一人说道:“师兄,暂且饶了此人。”
苍鹰闻言骇然,急忙回身望去,只见一旁树上分站着两位老者,各立一树枝之上,随着树枝起起伏伏,摇摇摆摆,这两人定是刚刚才到,是以枝叶摇曳,晃动不休。一老者身材高大厚实,满面红光,与咏洪截然相反,另一老者脸色发青,模样古怪至极,仿佛身上涂满银粉,以至于脸上微微闪光。咏洪喊道:“咏沌师兄,咏荒师弟,你们总算来了,我正要结果这藏剑冢的恶贼。”
那肥胖老者说道:“师兄,宗主请咱们三人出山相助,并非对付这等后辈,而是除妖降魔,以防独孤剑魔现身。”
咏洪说道:“此人功夫极为厉害,绝非寻常藏剑冢门人。我的‘大驱龙手,孤鸿剑’竟然奈何不了他。你们既然来了,何不助我除灭此人?”
那咏沌突然开口道:“此人可是独孤剑魔?”
咏洪愣了愣,说道:“他才多大年纪,怎能是独孤剑魔?但他手持金羽、黑丧二剑,此乃独孤剑魔盗我神剑宗心法所铸造的魔剑,不可留于藏剑冢恶人之手,务必要取回来,交到我神剑宗宗主手中,由他处置。”
苍鹰嗤笑一声,满脸不屑,说道:“此二剑并非你们所造,你们心生贪念,想要据为己有,也不必说的如此道貌岸然,冠冕堂皇。”
咏洪怒道:“若非独孤剑魔盗我门中秘诀,无论如何也造不出这等剑来。”
苍鹰奇道:“既然你们那秘诀如此神奇,你们自个儿为何不造几把剑来,把独孤。。。师父的剑比下去,反而一心抢夺?”
咏洪还要争辩,那咏沌说道:“此人既非独孤剑魔,咱们不可三人出手,以多敌少。而此人功夫了得,你未必能有胜算。”
咏洪听了,暗自生气,可也无言以对,过了片刻,说道:“不错,他尚未使出金羽寒剑、黑丧毒针,若要取胜,殊非易事。”
咏荒道:“师兄,熔剑之会已近在眼前,诸名门剑派齐聚一堂,正在等咱们神剑宗主持局面,不可为区区小事伤神。你擅自分心,捉拿那两位女子,与江龙帮结仇,伤了数十条人命,已大违宗主请托,如今不可再行耽搁,这就随咱们去吧。”
咏洪朝苍鹰怒视一眼,神情不甘,身形一晃,已到了树上,苍鹰朝他回瞪一眼,嘴里含混不清,似在骂娘,又似在念咒。
咏荒说道:“听说流星剑已有传人,但鬼陨、千血仍下落不明,若这三大魔剑一并找到正主,同时与咱们为难,倒也不易应付。更别提独孤剑魔或会现身。。。。”三人互通消息,脚下不停,转眼扬长而去。
苍鹰重重呼出口气来,骂道:“这三个老怪,倒也颇懂规矩,若是来个三英战吕布,老子唯有脚底抹油,来一招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了。”
他见那咏洪走的潇洒,并无乏力之态,有心较劲,挺起胸膛,步履生风,按原路快步赶回,直到走出一里远,这才找一处草地,痛痛快快打了个盹儿,身上酸胀方才缓解。(未完待续。)
十六 济世郎中
苍鹰翻身而起,精神抖擞,暗想:“那咏洪老头快要成精了,与我打得这般激烈,居然尚有余力。他神剑宗这采。阴补。阳的功夫,果然练得出神入化,难怪要捉那两个女子回去。我得快些回去瞧瞧,若丹凤分舵的兄弟吃了亏,我可得替他们做主。”
他辨明路径,就此启程,奔行约莫三里地,忽闻不远处有两人交谈,听声音似是两位女子,他心中一动,躲在一棵大树之上,偷听两人说话。
二女正是先前被神剑宗追杀之人,此时正坐在一小溪边静养,其中一女子说道:“姐姐,刚刚好生危险,为何那神剑宗要与咱们为难?”
另一女子摇头道:“我怎地知道?当真莫名其妙之至,不过也真是不巧,我。。。。我运功走岔了经脉,内力不稳,无法相抗。怎地你也。。。。”
先前说话的那女子垂头道:“我。。。。我来了月事,不便动武,唉,当真危险,我陪你来此见他,本就是充当护卫,谁知事到临头,反而派不上用场。”
那姐姐笑道:“你可要在此换衣?我帮你把那脏裤子洗洗吧。”
那来月事的女子窘迫道:“不必了,这荒郊野岭的,我。。。。我们还是找一间客栈,再更换不迟,况且我是你下属,怎能劳你帮手?”
那姐姐嘻嘻一笑,说道:“那晚咱们在池中洗浴,我还帮你擦过身子呢,又有什么好害羞的?妹妹身子好生漂亮,我看得都有一丝心动呢,不知可有意中人了没有?”
苍鹰在一旁偷听,只觉大触霉头,羞得老脸通红,暗骂道:“老子干什么事不好。非得偷听她们女子交谈?不过不知者不罪,鬼才知道她们会聊这等话头。”
那妹妹摆手道:“江湖上的男人,一个个讨厌俗气的紧,不是虚情假意,便是痴情发呆,我是半个也看不上的。”
那姐姐眨眨眼,笑道:“但你先前看那鹦鹉剑鹏远的眼神,可着实有几分古怪,你老实交代,可是看上了这位英雄好汉?”
妹妹急道:“我早已过了思。春年纪啦。又怎会瞧上此人?不过。。。。不过他与我颇有渊源,我以前曾蒙他恩惠,今天一见,他没认出我来,不过倒又救了我一次。”
姐姐点头道:“不错,他们江龙帮倒也讲义气,替咱们挡灾解难,不顾安危。尤其是那位寒冰剑雪道长,一手剑法神秘莫测。真打斗起来,身手未必在你我之下,咱们可欠他们不少恩情。唉,今日事出无奈。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倒有些心里难安了。我看不如妹妹你去与那鹦鹉剑叙叙旧,谈谈情,对他稍假辞色。让他高兴高兴,也算是一场报答。”
妹妹也不害羞,哈哈大笑。说道:“我曾对这鹦鹉剑眉目传情、甜言蜜语,此人冷淡的紧,虚伪得紧,连正眼都不瞧我,抛下我匆匆离去,我是拿他没什么办法。姐姐美貌远胜于我,性子温柔,在江湖上大大有名,不如由姐姐施展勾魂手段,让这鹦鹉剑对你死心塌地,乖乖投诚。他手持两柄神剑,功夫之高,犹胜于我,那时咱们又多了一员猛将,可稍稍弥补三年前的损失。”
苍鹰只觉这两人声音熟悉,那妹妹与自己交情不浅,可他这几年来在江湖上结交的人成百上千,五花八门,一时也想不起来她们是谁,又想:“老子何尝招惹过这对姐妹花了?居然拿老子大开玩笑。”
那二女又说了些玩笑话,苍鹰听她们说要去见一人,似乎是这姐姐的情郎,身份极为尊贵,苍鹰愈发纳闷儿,但挂念雪冰寒与香儿安危,巧施轻功,从树上溜下,蹑手蹑脚地跑开了,也是他偷听窃闻之术千锤百炼,窥探阴。私也百发百中,不曾被人逮住,此刻悄然离去,不留踪迹,那二女自是丝毫不觉。
他回到丹凤镇上,顺着暗号,找到一处大宅,门前挂着灯笼,有十多位汉子在门前守着,苍鹰走上前去,报上名号,众人急忙引他入内,他走入院子,只见地上躺满尸首,将近有五十多人。奎老者等人神情恼恨,牙咬的如怒狼恨虎一般,雪冰寒与香儿见苍鹰返回,身上多处染血,上前关切询问,苍鹰昂首朗声道:“区区一采。阴补。阳的老妖怪,自然不是我鹦鹉双剑的对手。”
奎老者等人喜道:“你将那老妖怪宰了?”
苍鹰说道:“我俩大战千招,不分胜负,他知难而退,说来还是我稍胜一筹。”
除雪冰寒与香儿之外,众人嘴上应承,心中自然不信,都想:“那老妖怪如此厉害,咱们五十位好手一拥而上,被他尽数杀了,不费吹灰之力,当世之中,又有谁能是他对手?只怕这鹦鹉剑真有机关陷阱,令那老怪知难而退了吧。”
此时有人来报,说尹舵主伤情反复,只怕熬不过今夜,众人纷纷惊呼,奎老者喊道:“那大夫呢?大夫去哪儿了?”
一帮众说道:“奎老,你将那大夫痛骂几句,将他轰出门去,你可是忘了?如今他说什么也不会来啦。”
奎老者怒道:“那郎中如此精瘦,神情奸猾,定然不是好人,居然一开口便是三贯诊金,岂不是趁人之危,来占咱们便宜?”
苍鹰与雪冰寒心想:“这等穷乡僻壤,又是救命之事,三贯诊金,半点不贵。这奎老者不是傻子,其中定有隐情。”雪冰寒察言观色,见这奎老者虽叫的响亮,但眼神却颇为激动,登时醒悟过来:“若这尹舵主一死,丹凤分舵便会多出一位奎舵主来,既有这等好事,这奎舵主自然要省些银子,为将来好好打算一番了。”
香儿忽然道:“我或有法子,能救尹舵主一命。”她想起自己身有异香,剪下头发,在热水中煎熬,或能有奇效。
奎老者吓了一跳,忙道:“秋香姑娘,尹舵主受伤太重,便是有灵丹妙药,只怕也救不活了,即便能够救活,将来也必留下极大隐患,便是从此沦为痴呆、半身不遂,也非奇事。咱们还是省些麻烦,让尹舵主好好上路吧。他在咱们丹凤镇上作威作福,吃香喝辣的,这一生过得也算不错了。”
其余帮众多半知道奎老者心思,思忖尹舵主多半难活,担忧将来前景,心中忐忑,不敢出言反对。唯独尹舵主的儿子大声道:“姑娘若真能救我爹爹一命,我丹凤分舵上下两百兄弟,定对姑娘死心塌地,感恩戴德。”
奎老者嘿嘿笑道:“铁豪侄儿,你这一片孝心,咱们人人知晓,其实大伙儿谁不想救尹舵主?但世事无常,天命难违,尹舵主遭逢此劫,也是天意。。。。”
雪冰寒笑道:“说不定是老天爷先祸后福,故意考验尹舵主福气呢。香儿,你去试试吧,若救得回来,说不定尹舵主醒来之后一高兴,所有兄弟都有重赏呢。”
奎老者见雪冰寒发话,心中虽急,对她也不敢反对,又知尹舵主伤势太重,这姑娘小小年纪,怎能有这等起死回生的本事?当下也不阻拦,任由尹铁豪将香儿引入里屋。
只见一黑脸白须的老头躺在床上,嘴唇发白,气息奄奄,模样凄惨至极,香儿装模作样,探了探尹舵主脉搏,心中一动,潜运内力,身子发热,苍鹰闻到屋内暗香涌动,身心惬意,心想:“这神农天香神力本就是驱邪定神之法,香儿经历那一场劫难,反而大受启发,香气效用大增,说不定真能将这尹舵主救回来。”旁人虽闻不到香味儿,但悄然之间,都觉这屋内极为舒适,不知不觉便神魂颠倒,心醉神迷。
尹舵主本已垂死,此刻睁开眼来,望着眼前众人,低声道:“你们。。。你们都来了。”尹铁豪欢天喜地的叫了一声,喊道:“爹爹,爹爹,咱们找到一位医术如神的姑娘,她定会治好你的伤势。”
奎老者抢上一步,说道:“舵主,你老人家刚刚苏醒,亟需休息,咱们这就出去,也不打扰你老人家了。”又对香儿说道:“秋香姑娘,咱们先出去吧,舵主刚刚转醒,伤势好转,正需要静养。我老奎正要请诸位上酒楼喝酒,算是向几位恩人道谢。”他见香儿不过诊脉片刻,尹舵主便已醒来,只道她内力精深,是以想将她就此骗开。
苍鹰喜道:“老奎,你这话可说到我心里去了,这俩小丫头酒量太差,跟来也没什么意思,来来来,咱俩兄弟去外头好好喝上一杯,你叫来你酒楼中的相好姑娘相陪,咱俩找找乐子。”说罢架住奎老者,勾肩搭背,直朝外走去,奎老者只觉苍鹰一双胳膊如铁铸一般,无论怎样也挣脱不开,愁眉苦脸,连声干笑,被苍鹰扯着远远走开。
雪冰寒道:“香儿妹妹,我去替你煎药,便依照你上次给我的药方就成么?”暗中搭上香儿肩膀,以阴劲儿一拂,折断香儿一缕秀发,香儿笑道:“是是是,劳烦姐姐啦。”雪冰寒来到厨房,随意找些蔬菜,添油加醋,将头发放入其中,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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