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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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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鹰惊呼一声,说道:“所谓‘大喜之前不言喜’。三妹,这等忌讳,最是要紧,你以后不可再犯了,否则太不吉利。”
李若兰吐吐舌头,嗔道:“咱们学武之人。哪里有这么多顾忌?”
苍鹰脸色严肃,用力摇了摇头,李若兰虽然不服,但也不敢多言。
众人从马厩牵出马来,吆喝几声,纵马飞驰,在夜色之中远远奔去,不多时已消失在星空之下。
。。。。。。
这般扬鞭策马。起早摸黑的赶路,途中耽搁几日。行了二十多天,终于进入蜀地,极目眺望,但见山势起伏,道路迂遽,羊肠断续。鸟道通天,果然是险峻巍峨之地、隐秘通灵之所。苍鹰想起昔日自己随九婴等人长途跋涉时的情景,不免感慨万千。
章斧山引众人绕过巴中、千竹、青城山,走过一段**阵般的丛林后,众人眼前一亮。但见峰峦叠嶂、山烟如云,万千青山如同一条环绕天宫的巨龙般卧于大地,气势磅礴,令人心生敬畏。苍鹰叹道:“这条山脉虽不及昆仑之高,但仙气幽深,令人神往,丝毫不逊于昆仑群山。”
归燕然点头道:“章叔叔,这便是帝台山么?”
章斧山道:“帝台山乃是这其中一节,此乃浮游山脉,由于道路艰险,自来人迹罕至。但江湖上的朋友,说起浮游山脉,大多耳熟能详。帝台山乃这山脉中最高山峰。”
众人一边赞赏灵山,一边前行,来到山脚之下,突然听见有兵刃交击之声,众人赶紧上前查看,只见山下有两群武人,一群穿着色彩鲜艳的华服,手持五花八门的兵刃,另一群人则清一色白衣长剑。两群人正斗在一块儿,刀光闪闪,打得难分难解。
那群彩色华服的武人前坐着一位极为美貌的少妇,浓妆艳抹,斜肘支着下巴,约莫二十七、八岁年纪,梳着凌云髻,头上插满金钗,模样甚是富贵,眼前下属与敌人相斗,似乎半点不放在心上。而白衣人中有三人当先而立,神色颇为高傲,虽望着战局,但也胸有成竹。
苍鹰登时认出那些白衣人是仙剑派的,其中一人他倒识得,正是仙剑派四大高手之一的离风,也是门主离遁之子。而他身旁两位年轻人却不识得,瞧他们身法气度,竟与离风相近,并非是离风下属。
他说道:“若兰,你可千万小心,他们是仙剑派的高手。那人名叫离风,据说已得离遁道人的真传,剑法极为了得,不在那逸凤老头之下。”
李若兰笑道:“那可正好,倒要与他们试试谁的剑芒更胜一筹。”
那些华服汉子人数众多,五十人围着十五位仙剑派剑客猛攻,但仙剑派招式严密,手劲儿不弱,长力极佳,虽以寡敌多,丝毫不落下风。那少妇打了个呵欠,懒洋洋的说道:“我平素是怎么教你们的?连区区十五个三脚猫的小毛孩都拾掇不下,唉,可真让人心焦了。”
那五十人登时变色,仿佛被人用刀架住脖子,惊恐之下,纷纷厉声高呼,卯足全力挥舞兵刃,一时力道大增,舍生忘死。一位仙剑派门人一剑刺出,将一人手臂划出一道骇人伤痕,但那人竟丝毫不觉,一下子扑上前去,抱住伤他那人。那剑客大骇,一剑刺穿那华服人肩膀,华服人张口一咬,竟从仙剑派剑客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仙剑派门人见状,无不又怒又怕,数柄长剑杀至,登时将那人刺死。
仙剑派众人虽合力击毙恶敌,但其余汉子霎时如癫如狂,不顾性命的朝仙剑派冲去,仙剑派乱了方寸,不多时便接连有人受伤,离风怒道:“到底是人还是野狗?以多打少,好生卑鄙,大伙儿一起上!”身后其余二十人上前支援,那少妇冷冷道:“你既然说话不算数,那咱们也不客气了,一个不留,全给我杀了!”话音刚落,手下另外五十人也加入战团。双方杀红了眼,登时便刺刀见血,有人毙命。
章斧山道:“这些华服之人不知是什么来头?功夫看似拙劣,但却是上乘武学的底子。若非如此,也不是仙剑派的对手。”
归燕然仔细凝视,心中涌出模模糊糊的念头,似乎在哪儿见过这些华服客的手段,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苍鹰奇道:“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怨?为何在这儿拼命?”
章斧山摇头道:“咱们与他们无关,不必理睬,从这条山路一直朝里走,便是帝台山了。”他们虽然只有九人,但各个儿身手不凡,无论独斗还是群殴,都不必畏惧眼前这两群人,但他们有要事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苍鹰等人走到近处时,局势渐渐明朗,仙剑派剑法虽妙,但敌人疯疯癫癫,竟似不知疼痛,加上根基不弱,他们抵挡不住。即便杀了二十多个敌人,一会儿功夫,已有十人惨死。离风按捺不住,长啸一声,仙剑出手,两条五彩飞蛇激射出去,咬向华服众人,刺入胸口,钻入脑门,几招之内便重创敌手。
他身旁两人露出赞许笑容,说道:“好一招‘彩练蛇舞’!”两人也掣出仙剑,一人招出彩狼,一人变出蛮牛,直取敌人,华服客抵挡不住,纷纷败退。
那少妇身影闪动,顷刻间冲了出去,她拔出头上金钗,手指一弹,直飞向离风,来势极快,仿佛一道金光。离风吃了一惊,回剑一挡,将金钗击落,手臂隐隐酸麻,彩蛇忽然大乱。那少妇袖袍一拂,出手迅捷,正中彩狼、蛮牛,登时将两道剑芒击散。那两人怒吼一声,又是两道五彩剑芒飞出,而离风的飞蛇也绕后而至。少妇身处三道剑芒围攻之下,处变不惊,挥动袖袍,轻摇曼舞,似乎随时会乘风飞去。
三道剑芒攻得虽急,但丝毫奈何不了这少妇。每次与她长袖相碰,总是远远朝后荡去,足见她袖上威力何等惊人。而她以一敌三,想要迫近敌人身前,也着实不易。可她内力刚猛,后劲儿十足,相持三百多招,丝毫不落下风。而离风等三人虽遥遥相斗,额头冒汗,相形见绌,只怕难以支持。
章斧山观望许久,突然瞪大眼睛,喊道:“阳夫人!是你!”
那少妇似乎早就认出他来,格格一笑,说道:“章大哥,十多年不见,你可好生精神。”谈笑间袖袍一振,当当当三声,将三道剑芒打散,身子一转,亭亭而立,俏生生、笑眯眯的望着仙剑派三大高手。
那三人握紧长剑,神情不善,也不知该不该继续以万兽七彩剑芒相斗,他们仙剑派虽有巧妙心法,使动剑芒之时颇为省力,但毕竟人力因时而穷,他们三人年纪太轻,这功夫无法持久,若以寻常剑阵相拼,只怕敌不过她。
少妇说道:“我这儿死了不少人,你们也损失不小,我看咱们就此罢斗如何?我也不来教训你们啦,只不过今后你们再对我无礼,我可不能就此轻饶。”
离风怒道:“咱们何时对你无礼了?不过多看了你一眼,你便令人围攻咱们,天下哪有这等蛮横道理?”
少妇笑道:“那劳烦诸位下次见到我时,低头斜眼,非礼勿视,那不就太太平平,相安无事了吗?”
离风还欲争辩,身旁两人说道:“离风公子,暂且忍让,这女子说不定也是明府的客人。”嘴上说的漂亮,其实两人心知敌不过她,如不服软,下场大大不妙。(未完待续。)
七 离魂断肠长相思
离风脸色难看,似心又不甘,想要上前一搏,但另两人竭力劝阻,竟不服离风号令。离风无奈,重重哼了一声,朝苍鹰等人望了一眼,率众朝东面走去。
章斧山神色微妙,又惊又恼,又喜又忧,待他们走远,走到那阳夫人面前,拱手道:“章某拜见阳夫人。十余年不见,夫人清丽如昔。”腾千录等人也向她行礼,脸上神情与章斧山一般。
阳夫人一摆袖袍,说道:“章大哥,腾先生,想不到你们这些老兄弟,此刻又聚在一块儿啦。”望向归燕然与李若兰,微微一愣,又道:“这两位小朋友又是何人?”
章斧山道:“阳夫人,这位便是咱们新奉的归教主,这位是他的夫人。”归李二人向她施以晚辈之礼,阳夫人怔怔盯着他们,默然不语。
章斧山又对归燕然道:“启禀教主,这位夫人,乃是咱们逍遥宫前教主阳悟言的妻子。”
归燕然、苍鹰、李若兰同时大惊,苍鹰心想:“这女人是九婴、九狐的妈妈?”偷偷打量她的容貌,果然是第一等的美人,与九婴、九狐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听她嗓音,瞧她皮肤,最多不过二十八岁年纪,驻颜功夫,甚是了得。
归燕然道:“晚辈得见夫人,当真荣幸之至。”李若兰也道:“阳夫人这般年轻美貌,晚辈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阳夫人缓缓点头,对归燕然道:“你眼下是逍遥宫的教主了?”语气并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似的。
归燕然答道:“是,晚辈窃据高位,实则心中有愧,但大伙儿推崇。晚辈盛情难却。”
章斧山观察敏锐,说道:“阳夫人为何并不吃惊?莫非已经有所耳闻了?”
阳夫人登时清醒过来,笑道:“你看看我这人,反应太慢,实在不像话。归教主,既然大家都认同于你。你也别太过自谦啦,当个教主,就要有教主的模样。我瞧这些脾气挺大的老朋友都对你毕恭毕敬,隐约猜到你身份不小,果然没有猜错。”
章斧山似乎对阳夫人有所忌惮,说道:“阳夫人。。。。”
阳夫人一挥手,打断他话头,指挥下属将那些尸首抬了,装入麻袋、箱子之中。又回头道:“章大哥,你以往都叫我弟妹,怎地眼下如此称呼生分?”
章斧山沉吟片刻,说道:“夫人当年弃教主、抛儿女,不告而别,又去了什么地方?你可知教主因不见了你而神智大乱,举措暴虐,累得我逍遥宫分崩离析!实话实说。我等兄弟,对夫人颇有微词。”
阳夫人神情凄凉。缓缓说道:“悟言他对我做的那些事情,你们难道不知么?他折磨我,逼迫我练凶险可怕的功夫,我忍耐不住,这才离去,这件事不能怨我。”
章斧山心意稍平。叹道:“咱们这些人听到风声时也已经迟了,但此乃教主家务,咱们怎能多管?累夫人受苦了。可夫人下山之后,练成了这样一身罕见的功夫,也算是因祸得福。”
阳夫人笑道:“不错。不错,我眼下的功夫着实厉害,章大哥,你武功以前比我高强那么一大截,可眼下已不是我对手啦。”
章斧山谦逊道:“章某如何敢与夫人相比?自然是远远不及了。”他顿了顿,又道:“阳夫人,多年之前,你虽然私自离教,但毕竟仍是逍遥宫的人,如今新教主降临于世,肩负中兴大任,你何不重归教中,辅佐教主?”
归燕然道:“晚辈这教主当得稀里糊涂,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还望前辈多多指教。”语气谦恭,又极为诚恳。
阳夫人半点也不迟疑,点头道:“自当效绵薄之力。”转身对手下说道:“你们统统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你们非但要听我的号令,更要服从归教主的指挥,若稍有违逆,下场如何,你们心中有数!”
李若兰见她一口答应,比章斧山爽快得多,喜道:“阳夫人深明大义,我家燕然福气可不小。”其余人也尽皆大喜。
阳夫人身后那些华服客齐声答应,语气平淡,似乎心不在焉。苍鹰见他们将一具具尸体有条不紊的搬动整齐,连仙剑派的人也不落下,暗觉不安。他本以为这阳夫人心肠慈悲,不忍这些人曝尸荒野,想要找地方将他们埋了,但见他们如此小心,登时心生疑惑。
他想:“这阳夫人见到燕然与若兰时的神态,着实耐人寻味,只不过稍稍吃惊,似乎在哪儿见过他们俩一般。”沉思之下,她之前一言一行,点点滴滴的举动变得清晰起来。
苍鹰心想:“她是在哪儿见过燕然他们的?而且似是知道他们底细,因而对他们当上教主毫不惊讶。她为什么要搬那些尸体?尸体。。。尸体。。。”
他望着阳夫人脸上厚厚的粉妆,朝她身下望去,见她衣着厚实,身上半点肌肤也没露出来。他突感一阵恶寒,耳旁仿佛炸响了一个惊雷,脑袋嗡嗡作响。
她是那个夺魂!弃尸无魂派的那个女怪物!
念及于此,他立时便想拔剑相向,但在顷刻间沉住气,神情如常,不动声色,露出微笑,似乎对她入教之事极为喜悦。
他又想:“这女子等候在此,必有图谋!说不定就是她劫持了韩霏,又想要加害咱们。此事还不忙对燕然他们说出,若兰与燕然不善伪装,若知有诈,马上便露了底。我且小心盯着她,只要她稍有加害之意,我转眼便制住她。”
这夺魂武功之高,足以与血姜女不分轩轾,但她不知苍鹰心思,两人一明一暗,苍鹰连那鹿角法王都能战胜,对她自也有获胜把握。
夺魂准备妥当,便跟着归燕然一道朝帝台山走去。归燕然问道:“阳夫人。。。。”
夺魂笑道:“悟言已经死啦,你也别叫我阳夫人,我本名华莎行,你叫我华姑姑吧。”一双妙目眨了眨,不住往归燕然脸上打量,神态着实亲热。
归燕然道:“华姑姑,你们来这儿又有什么事?又怎么会与仙剑派起了冲突?”
夺魂叹道:“一个月前,我在贵州城中的观音庙中见到咱们逍遥宫的暗号,挖开地板,下头有一封密信,信中说道:要我返回帝台山,恭迎新教主降临。我本来不怎么相信,但左右无事,便来此瞧瞧,谁知果不其然。”
苍鹰抢着问道:“华姑姑,鄙人乃教主义兄,新任暗夜右使鹏远。”
夺魂听他这么一开口,自然认出他来,淡淡一笑,说道:“原来是右使兄弟。”
苍鹰又道:“夫人那封密信,又是何人所藏?夫人可有头绪么?”
夺魂轻咬嘴唇,似在傻笑,但立时清醒过来,说道:“那人没留姓名,但所用正是咱们逍遥宫的密文,我也没追究此事,难道不是教主你写的么?”
苍鹰听她点了点头,说道:“这可奇了,想来是另有信徒,自作主张了吧。”心想:“这夺魂一听见那封密信,笑得跟朵花似的。她上次与燕然相遇时,似乎对周行天颇为痴情,十有**,是周行天让她来此。”如此又多了几分把握。
夺魂又道:“我来到浮游山中,却碰巧遇上了仙剑派的人。这些人老盯着我瞧,弄得我极不自在,言语上吵不过他们,便动手让他们吃吃苦头,却想不到竟会闹出人命。好在仙剑派的小崽子多得很,我手下这些娃儿也算忠心,死上几个,也不打紧。”
归燕然道:“咱们可得将这些兄弟好好安葬起来,华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一声。”
夺魂“嗯”了一声,朝他望去,满脸爱怜之情。李若兰瞧出不对劲儿来,咳嗽一声,说道:“华姑姑,你在想什么?”
夺魂痴痴说道:“教主,我瞧着你,总忍不住想起一个人来。你与他年轻时长得好生相似呢。”
李若兰皱眉道:“华姑姑说的那人是谁?”
夺魂突然眼眶微红,抽泣道:“那人。。。那人叫做周行天,我们俩是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的朋友。”
归燕然与李若兰面面相觑,听这华姑姑声音中情意绵绵、痴情万分,绝非简简单单的青梅竹马。
归燕然心想:“爹爹与这位华姑姑,关系似乎颇为不妥。”
李若兰心想:“我公公可真是风流,既有燕然哥的妈妈,又娶了安曼的母亲,还与这位华姑姑不清不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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