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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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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麟洪一脸茫然,道:“那些妖怪仿佛突然间吓破了胆,匍匐在地,瑟瑟发抖。咱们一瞧,莫非真有神仙救人来了?哪里还敢停留,一溜烟的跑到山下,恰好在此时,遇上了这位老兄。”说罢往旁一指。
归燕然往那儿一瞧,只见一人黑袍背弓,正是先前在道上给他指路的玄秦。归燕然笑道:“原来是玄秦大哥!多亏你指路之恩,不然我不分东南西北的瞎跑,可就真的糟糕啦。”
李麟洪道:“这位老兄不紧不慢,说话有些。。。有些不爽快,但引着咱们来到这地方,让咱们在此修养,说来也怪,那些怪物至今没有追来。”
苍鹰忽然道:“龙潜海而鱼蟹颤,凤出云则万鸟拜,那些怪物,只怕是遇上了克星,自然而然便生出了敬畏之心,须知鸟兽能知玄异之事,感人所未感。”
李麟洪哈哈笑道:“他们遇上了什么克星?你说是玄秦兄弟么?”
苍鹰道:“那也未可知。”
李听雨笑道:“玄兄弟似乎天生祥瑞,咱们无论遇上多大麻烦,只要他一到场,莫名其妙的便能解围。当年在奴血山是这般,在疲马坡是这般,在九浪滩是这般,在恒阳山也是一样的。”
李麟洪见自己手下一个个狼狈凄惨,而李听雨手下则安然无恙,颇有些颜面无光。朝莫忧望了一眼,见他望着自己,神情有些微妙,一时心绪紊乱,烦乱莫名。
众人正在寒暄,突然从西面大道上驰来一辆马车,行的极为焦急。
安曼见状笑道:“是九婴哥哥派人来支援啦。”(未完待续。。)
二十五 一言许诺为知音
马车来到近处,车上下来四位青袍汉子,那车夫轻笑一声,跃了下来,问道:“于凡大哥,安曼妹子,情形如何了?”
于凡奇道:“九狐右使,你怎么亲自来了?还如此劳师动众的,将碧海四侠也带来了?”
九狐道:“你们离开之后,阿离越想越是不对,深怕其中有什么阴谋诡计,便嘱咐我快马加鞭的赶来。我仔细琢磨,知道我一个人来也没用,便央求这四位大高手也一道随我来了。”
苍鹰心想:“碧海四侠?他们怎地也投入了雪莲派?这四人江湖上好大名头,素来高傲,居然也被九狐说服,看来雪莲派少了我一人,反而更加兴旺了。莫非老子真是灾星么?”心下郁郁,又怕九狐精明,瞧出端倪,不声不响的站在一旁。其实眼下这么许多人,九狐绝不会注意到他,但他心中忐忑,便加倍小心了些。
九狐极为有礼,向众人拱手问好,甚是大方挥洒,又道:“于凡大哥、安曼妹妹,此间发生了什么事?大伙儿怎会成了这幅模样?”
于凡道:“这是江龙帮的朋友,还有松风观的高手。”将恒阳山庄比武之事粗略说了,引荐张原道给九狐,又道:“还有些事,眼下不便多说。咱们回去路上再说。”
九狐道:“如此甚好,阿离也在等咱们消息呢。”转身朝众人微笑道:“诸位豪杰,多谢照看我这两位好朋友,将来若遇上麻烦事,尽管来找咱们雪莲派,但有所求,决不推辞。”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即携于凡、安曼、张原道扬长而去。众人见她英姿飒爽,气度优雅。容貌比传闻中更美,暗中皆感赞叹。
李听雨对李麟洪道:“大哥,小弟也该走了。你帮务繁重,日理万机,可要保重身子。几时有空,大哥可要来咱们九江镇盘桓几日,让小弟做东,好好招待招待大哥。”
李麟洪豪迈大笑,拍着李听雨肩膀道:“有你这句话,老哥哥我也不客气啦。反正长沙离九江也不算太远。一个月之后,老子定会来到九江镇与你好好聚聚。”心中却想:“老子今日在山上颜面尽失,若在帮中传开,人人都说老子手下无人。这口气怎能忍得下去?”心头生出一股无名火,脸上却不露痕迹。
李听雨喜道:“大哥肯来,咱们九江堂上下都欢迎之至。如此一言而定,一个月后,我在九江镇金壶院静候大驾。”
李麟洪心想:“到时候我带齐手下精英,又找几位堂主做见证。与你手下比武,好歹灭灭你的威风。”他本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平时豁达仁义,不拘小节。又因与元军交战多年,护驾有功,当上帮主之后,深受江龙帮上下爱戴。此刻却着实烦闷。对李听雨嫉妒万分,只想着挣回面子、显摆威风。
他隐隐觉得此事与莫忧有关,但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想起莫忧救他时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只觉心醉神迷,可却遥不可及,忍不住想要发火。
李听雨浑然不觉,率众与李麟洪分别之后,沿山路绕了一圈,找到十几匹马,想来是那些江湖豪客留下的。也顾不得分辨归属,众人纷纷骑了,纵辔飞奔,往九江镇方向赶去。
众人回到染林堂,天色已晚,胧月照檐,李丹上前道:“堂主,陶蛇先生、赵风先生已经到了。”李听雨大喜道:“玄秦兄弟也已经回来了,咱们大伙儿难得齐聚一堂,明晚大伙儿在金壶院碰面,好好吃上一顿团圆酒。”但眼下确实累了,每人发了百贯银券,众人谢过,便各自散去。
苍鹰本担心此行惹出惨祸,见江龙帮众人平安无事,心下颇为欢愉,虽然死了不少江湖豪客,但也毫不挂怀,又领了大笔赏钱,高兴起来,便想拉归燕然去酒楼喝酒,谁知李若兰挡住去路,皱眉说道:“鹏远大哥,你又想带师父去那种地方?”
苍鹰笑道:“这周围除了花仙居,哪里找得到喝酒的地方?况且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咱们兄弟两人一身正气,哪怕万花入怀,也是不为所动的。”
李若兰怒道:“不许带坏我师父!”一把拉住归燕然的手,说道:“师父,徒儿对易筋经中尚有许多不解之处,正要向师父请教!咱们正事要紧,莫要偷懒,糊弄度日!”她拜归燕然为师之事,九江堂上下皆有所耳闻,但归燕然人缘颇好,众人知他极为规矩,而李若兰显然对他有意,故而也不多言。李听雨素知爱女脾气,也不知归燕然功夫如何,只道她情窦初开,看上了归燕然,心想两人倒也般配,自也听之任之。
归燕然不敢反抗,又见李若兰说的煞有其事,只得说道:“既然如此,大哥,你独自一人去喝酒吧。”
苍鹰怒道:“燕然,你重色轻友,不讲义气!若兰,你强横霸道,色。欲熏心!你们两人,当真没羞没臊,心急如猴,老子一生英雄,想不到连喝酒都找不到人作伴!”一扭头,正好见到雪冰寒朝屋外走去,他踏上一步,将雪冰寒逮住,夹在腋下,喊道:“你抢我义弟练功,我捉你姐妹喝酒,公平买卖,互不亏欠!”说罢不顾雪冰寒大吵大嚷,抓着她狂奔而去。
李若兰见他疯疯癫癫,莫名其妙,胡言乱语,羞得满脸通红,又想:“鹏远大哥看似不正经,却也是正派人,而雪妹妹容貌。。。。嗯。。。容貌平平,也不会生出什么事来。”当下扯住归燕然,往后院习武场走去,算是以牙还牙,从苍鹰手中扳回一城了。
苍鹰将雪冰寒举在头顶,吭哧吭哧喘气,从街上飞奔而过。众人见一个虬髯大汉,头举一位丑陋道姑,大步流星的穿街奔走,无不啧啧称奇,互问情由。
雪冰寒笑骂道:“鹏远大哥,我正巧要找人喝酒,你放我下来,我带你过去。咱们这般胡闹,没地惹人闲话。”
苍鹰喜道:“你怎么不找说?可是你相好的秃驴来找你了?正巧正巧,我来讨几杯酒喝,交一交朋友。”
雪冰寒脸上一红,嗔道:“我哪有什么相好的秃驴?这位老哥叫做陶蛇,也是李堂主手底下的好手。”
苍鹰久闻这位陶蛇大名,知道他医术了得,与雪冰寒极谈得来,对此人登时生出几分亲近之意。喊道:“如此快去,快去!”拉着雪冰寒快步行进,走过花仙居时,雪冰寒道:“就在这里啦!”
苍鹰奇道:“这位陶蛇老兄在花仙居?那可是同道中人了。不过道长你来这儿做什么?卖唱奏曲么?”
雪冰寒笑道:“贫道看破红尘,不拘小节,放浪形骸,何处能有异同?这花仙居在我眼中,也不过是寻常酒楼罢了。”
两人走入这风尘之地,果然花香四溢,四处樱红柳绿,众女子打扮得风。骚。美。艳,口出淫。声浪。语,朝苍鹰招呼过来。苍鹰欢畅而笑,但却不为所动,随雪冰寒走上二楼,来到一间包厢前头,唤作“月圆”,往其中一瞧,只见一位六十岁的老书生坐在里头,脸色发青,极为消瘦,但精神却颇为健旺。他见到两人,神色木然,只是说道:“雪道长,你来了。”
雪冰寒笑道:“陶毒蛇!”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神态极为热忱。陶蛇冷冰冰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没规没距,不尊武林前辈,我这把老骨头,都要被你这一掌拍碎啦。”
苍鹰见此人年纪大,不敢造次,唱喏道:“陶前辈,在下亦是李堂主麾下,名叫鹏远。久闻陶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心怀倾慕,故而冒昧而来,还请陶前辈恕罪。”
陶蛇笑道:“不必多礼,只要能陪老夫喝酒,就算指着鼻子骂娘,便不会得罪老夫。”
苍鹰听他言语随意,甚是豪爽,心下更喜,便叫嚷着端上花酒来,偶有女子上来作陪,但见一老头、一道姑,知道不妥,也就不来纠缠了。
雪冰寒道:“陶毒蛇,你这一年来过得还好么?”她虽然叫此人绰号,与他平辈之交,但语气仍有些恭敬。
陶蛇饮酒苦笑道:“苦中作乐,悲里狂饮,吾辈在世,怎能事事如意?那两个混账王。八闹得老夫肺都快气炸了,要不是看李堂主府上几个老娘们儿长得还不错,老夫早就一走了之了。又或者定要动些手脚,让那两个小王。八生些花。柳之病。”
苍鹰听他言辞半句文雅惆怅,半句粗陋恶毒,又惊又喜,登时引以为知音,笑道:“前辈说的极是,咱们生在人间,岂能无忧无虑?正是这‘苦中作乐’四字。那几个小王八是什么人?如何得罪了前辈?只管告诉在下,让在下替你将他们剥。光衣服,挂在城楼,让世人开开眼界?”
陶蛇摇头道:“若真能如此,也无需阁下代劳,老夫亲自动手就成。但那两人乃是李堂主的儿子,李堂主于我有恩,我也不便得罪。眼下好不容易堂主下令召我来此,我顺手将这俩小王八带到此处,算是完璧归赵了。”
苍鹰奇道:“李堂主还有两个儿子?这两位公子又是什么人物?”
雪冰寒笑道:“出了名的不成器,除了惹是生非,就是胡作非为,文不成,武不就。李堂主英明一世,真不知怎会养出这么两位祸害来。”(未完待续。。)
二十六 满心私密事
苍鹰陡然听闻这等秘闻,心下不安,问道:“这两位公子可曾惹出过什么祸事?”
陶蛇道:“欺男霸女,横行乡里,哪里能够省心?李堂主为他们两人收拾烂摊子,不知花费了多少银两。他们俩在外调。戏姑娘,惹出一群仇家,被人扭送官府,李堂主只能贿赂当地奸官,这才救了他俩。”
苍鹰怒道:“李堂主居然做出这等厚颜无耻、巴结狗官之事?我还当他是堂堂正正的英雄好汉呢?”
陶蛇叹道:“李堂主为人坦荡,行事正派,绝非奸佞小人,但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他儿子犯下过错,总不成让人捉去杀了不成?李堂事后主动了真怒,差点动刀子将这俩王八宰了,却让家里婆娘劝停了手。有一年元宵节花灯会后,这俩小子想给若兰姑娘灌迷。酒,要对她动手动脚。。。。。“
苍鹰捏紧剑鞘,满面生恨,模样甚是吓人,压低声音,杀气腾腾地说道:“下药逼。奸,迷。香盗。色,此乃丧尽天良,千刀万剐之徒!这俩小子当真可杀不可留。”
陶蛇道:“他们俩这点把戏,怎能瞒得过雪道长?她当场看穿,略施小计,假扮成若兰模样,以毯覆面,等两人走近,一露脸,吼一嗓子,将这俩小子吓得屁滚尿流。哈哈,雪道长,你这张吓人面孔,那时可瞧得顺眼多了。”
苍鹰一拍桌子,气冲冲的说道:“道长的脸怎么了?你怎能拿此事取笑她?老子偏偏觉得她这张脸好看!”
雪冰寒忙道:“鹏远大哥勿要生气,贫道颇有自知之明,也不以此为意。陶毒蛇人如其名,说话全不顾忌,我早就习惯啦。”
陶蛇笑道:“正是,君子之交,首重实诚。我若当面夸雪道长花容月貌。她反而要怪我取笑了。”
苍鹰无奈,又问道:“后来怎样了?”
陶蛇指了指雪冰寒,雪冰寒续道:“我将他们两人吓跑之后,大伙将他们堵个正着,李堂主当时神情与你挺像,想要将这俩小子活埋了事。但一来这两人推说玩闹,并无恶意,二来也确实并无恶果,无法落实罪名。便将他们交给若兰姐姐发落。若兰姐姐本想宰了干净,但想起李堂主的养育之恩。又下不了手。”
陶蛇又道:“李堂主无颜留在老家,便让我替他看着这俩小子,又求我当夫子,教这俩小子四书五经。他姥姥的,老子教是教不好的,每天喂这俩混球吃些迷。药,让他俩浑浑噩噩,算是以牙还牙,恶有恶报。眼下总算卸下苦差。”
苍鹰心想:“倒不如我学莫忧模样,将这俩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宰了?算是未雨绸缪,佛曰:混小子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突然间想起莫忧来。知道他有**之术,摄心之法,只要这两位混账胆敢招惹莫忧,自然会遭到报应。此事不足为虑。
陶蛇饮下一杯烈酒,叹道:“不提了,不提了。前事已逝,何必再提?老夫今后才要逍遥度日,何必说这俩丧气小子?”他朝苍鹰与雪冰寒打量一番,心下快慰,笑道:“雪道长,我本担心你这丫头在此孤苦伶仃,无人陪你饮酒,想不到你居然找了位知心情郎,老夫这一杯酒,祝你俩终成好事,白头。。。。。。”他视雪冰寒为孙女,其实对她颇为爱护,见她此刻有了照应,自然替她高兴。
雪冰寒登时面露窘迫,忙道:“陶毒蛇,你胡说些什么?鹏远大哥为人热心,我对他极为佩服,并非什么。。。。情郎。。。。”
苍鹰笑道:“雪姑娘有三桩好处,也是我鹏远生平未见的,我与她天生就聊得来。陶先生先前说对了一半,我确实当她为生平知己,却无福当她的什么情郎。”
陶蛇奇道:“哪三桩好处?老夫洗耳恭听。”
雪冰寒听苍鹰侃侃而谈,神情自若,对自己似极为欣赏,说起“情郎”二字,又丝毫不觉尴尬,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她一颗心怦怦直跳,一张伶俐小嘴登时笨拙了千百倍,找不出话来,只能垂下脑袋,耳朵却竖起倾听。
苍鹰拍拍雪冰寒的肩膀,说道:“其一,道长她机智无双,有未卜先知之能。在下自愧不如,瞠乎其后,此等大才,我生平所见之人中,鲜有人及。”他想九婴心思虽巧,谋略虽强,但太喜行险,往往侥幸得手,不及雪冰寒精细周全,他与九狐两人互补,自然比雪冰寒一人强些,但若单独比较,或许比她略逊半筹。
雪冰寒惶恐说道:“鹏远大哥谬赞了,我不过有些歪脑筋,怎能配得上你这等评语?”
苍鹰大咧咧道:“老子酒喝多了,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真情实意,你莫要胡乱谦逊,坏了老子兴致。”
雪冰寒笑道:“那我就闷声不响,当你胡说八道啦。”
苍鹰不去理她,又道:“其二,道长她心地善良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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