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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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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扬了下手中的太子府腰牌:“再加上大哥的人留下的这腰牌,大哥这一次,不说把自己摘干净吧,也一定会因父皇难以下定论,而逃过了这一劫。本王这一局,可是前功尽弃。”
容菀汐将宸王手中的腰牌拿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下,淡笑道:“太子也真有些本事呢,原本是一个死局,他只用了这么一个腰牌,就给走活了。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底还是让你给破了。”
“本王是险胜一局啊……多亏大志办事谨慎。不然事情成不成倒是不要紧,只怕本王会在父皇那里,落得一个陷害长兄的罪名……哎?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应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容菀汐笑道:“是是是……我说错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挑这些?”
有些担忧道:“那两个工匠都没有家眷,怕是不好控制的,可愿意说出实情么?毕竟他们都是张家长工,看到的,应只是自己的饭碗而已。而我们若以性命相逼,原本有理的事儿,也变成没理的了,弄得像是诬陷似的。”
“饭碗重要还是命重要?”宸王冷笑一声,“原本是没指望这两人能说什么。但大哥这么做,怕是本王的人不要求他们说,他们自己也要说。为了寻一个庇护以保命啊。算起来……此次丧命的,至少有三十几人。小娃娃还有几个哪……”
容菀汐轻叹了一声儿,将这太子府的腰牌递给宸王:“明儿让卓酒拿出去悄悄儿熔了吧。一旦让人发现,咱们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
静夜,复又无声。
但是在宸王府里,却有一个黑衣人四下悄无声息地穿梭。每一个院落都不放过,挨个儿戳开了窗户纸往里看,可是搜了大半个府宅,却也没见着有什么被关押着的,或是可疑的人。
又躲过了一拨巡逻的守卫,已经到了昭德院院外。
织星知道这是宸王妃的院子,而且听说,宸王经常留宿在王妃的院子里。便更加小心了些。落在后院墙内,贴着墙壁缓缓前行,更是一丁点儿细微的声音都不让自己发出。
悄无声息地到了昭德院后窗下,不知道哪边是寝房,并不敢捅破左右两边屋子的窗户纸,而是捅破了中间小厅的后窗。向内看去,发现这屋子里并无什么人。只是床幔低垂着,她实在看不出里面的情况。若是藏在床幔里头呢?
细想想,觉得任何一个可能都不能放过。她觉得宸王的人未必会将那两个工匠带回京都城里来,或许人家偏偏带回来了呢?带回来,自然要以最为隐蔽的方式藏着。主子的房里,难道不是最隐蔽的?
因而还是悄悄儿移到寝房的后窗去,悄悄儿捅破了窗户纸。确定了寝房里头床榻的位置,便提起身子上跃到了房顶上。打算弄破床榻上的屋瓦,向里头看上一眼。
“咔……”即便极为小心,脚踩屋瓦,还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
宸王原本就没睡着,听得这一声响,猛地睁开眼睛。人,已经无声地虎踞起来,握住了床头的佩剑。
织星等了一会儿,见无什么察觉,这才继续缓缓前行。找到位置,以内力,一点点儿地,想要用两个手指缓缓地搬开屋瓦。
在之前几个院子里,也有拉着床幔的,但有的屋子寝床紧挨着后窗,很容易查看。其余需要上屋顶查看的,却也不必太过谨慎,因为那些个屋子里未见得有陈宸王。
但毕竟是掀开屋瓦,宸王府的房舍又是建造得十分牢固,想要掀开极为不易。一点儿声响也不发出,是不可能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回宫复命
“咔……”屋瓦稍稍一动,又是一声儿细微的声响。
宸王向容菀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剑起身,无声息地下床。缓缓往门外走去……
“咔……”又是一个极其轻微的响动,屋瓦已经松动了不少。只差一下儿,便能掀开。但因着为防止有灰尘掉落,她必须及时用内力将这些灰尘和碎屑吸上来,不能一连贯的完成掀瓦。
忽而,听得屋下房门被人猛地冲开!
织星的应对很是迅速,立刻放了这片屋瓦,如鸿雁般略过屋顶,凌空往院外疾奔而去。
身后,宸王持剑持剑紧追。心里不禁暗骂道:“好生机敏的应对!”
他这般忽然冲出,忽然刺去的动作已是极快,一般人都是躲不了的。可这人非但在他剑尖只差几寸便刺到手臂之时躲开了,而且轻功好得令人咂舌,将他越落越远。
宸王在身后追了片刻,发觉自己一定追不上了,便也就此作罢。
并未喊守卫抓人,闹得沸沸扬扬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时候,他这边最好是毫无动静,越安静越好。让父皇根本想不到他这边,忘了他的存在才好。
宸王提剑回房,未免对自己的本事有些气恼。他已经两次栽在这人的手上了,只因轻功太弱。
这人就是当时在将军府扔下菀汐的人,看身形他便能认得出来。大哥手下的高手,还真不少。
“怎么回事?”容菀汐的声音有些许紧张,轻声问道。
听得脚步声,她就知道进来的人是宸王。紧张的,是担心宸王受伤了。
但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敢贸然下床点灯查看。
“没事”,宸王掀开床幔进来,将佩剑重新挂在床头。带着凉气的身子一跃,从容菀汐身上跳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还是大哥的人。就是上次把你扔在将军府外的那个……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当时你睡得和死猪一样。”
“所以你又追不上他,又让他给逃了?”容菀汐笑道。
身上被宸王沾染了凉气,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虽然宸王没和她说之前追不上的事儿,但容菀汐也能料到,一定是这个原因。因为刚才外头可是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又见宸王这么快就回来了,除了追不上,还能有别的解释么?就宸王的这轻功……呵呵,她可不敢恭维。也就能在她面前卖弄卖弄吧。
“睡觉睡觉!”宸王被容菀汐揭了短,扯上被子蒙住头,转身给了容菀汐一个高傲的背影。
宸王没叫守卫们拦下这人,容菀汐便也没做提醒。宸王不至于因这点儿受挫,而把抓贼人的事儿都忘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并不想要抓这个人。
宸王也真是够坦荡够胆大的,可见是平日里功夫做得足,这王府里,就没有能让人拿去做把柄的东西。心中真有定数,才能如此沉稳不乱。
织星被宸王这番追赶,原想着宸王府的守卫们一追来,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不是觉得这些人能抓住她或是杀了她,而是一旦暴露,可又是一次事败,殿下这一次,未必能饶了她吧……
没想到,身后之人追了一阵儿就不追了,使得她不必只顾着逃,还能继续留意着宸王府的守卫们。过了一会儿,躲过了两拨守卫,发现仍旧没什么动静,更胆大起来,继续将没搜完的那几个院落也搜了一番。确定实在搜不出什么来,这才离开了宸王府。
……
翌日一早儿,天刚蒙蒙亮,城门方开,杜丰生带着几个净尘司内监刚好到了城门外。入了城,趁着路上还无行人,快马加鞭地往未央宫复命去了。
皇上昨晚留宿在乾清宫,未叫人来侍寝。这一会儿刚起了,正在宫女儿的服侍下用早膳。杜丰生一行人让北宫门口儿的侍卫去通传,不多时便得到了回话。说皇上让他们快些到乾清宫去。
杜丰生等人下了马,在宫里却也不敢飞奔,只能快步疾行。
皇上方用罢早膳,便听门外的李忠贵道:“陛下,杜大人在院外求见。”
“传。”
杜丰生这几日不朝,是以称病之故。但实际上,但凡是朝中心思通透的大臣,都知道杜丰生一定是被派出去办事儿了。
“陛下。”杜丰生一进了乾清宫小书房,便重重叩首,一看便是认罪之状。
杜丰生是这次行动的领官,几个净尘司的人,自是等在门外。
皇上沉声道:“怎么回事?”
“罪臣有负陛下使命,未能将人带回。微臣和净尘司几位大人赶到的时候,那些工匠们已经……被灭门了。但据微臣了解,当时在施工时起总领作用的、同蔡大人、曲大人往来较为密切的工匠共有十一人,可另外两人却不见了踪影,或许还是活着的。”
杜丰生这么说,是不想让皇上太过责怪他办事不利。其实能不能把这些工匠都抓了活口回来,并不重要。只要能找出当时之事的蹊跷来,通过什么法子是不要紧的。而接下来他们所掌握的证据,几乎已经可以断定下手之人是谁。断定了下手之人是谁,真相,根本不用调查。细细想想便知道了。
但皇上沉声道:“既如此,那两人可带回来了?”
杜丰生垂首:“不曾。那两人不见了踪影,甚至于邻里都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离开的。因着在一户房姓工匠的家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微臣不敢怠慢,便只劳烦了两位净尘司公公在他们家里蹲守着,先带了其余人回来复命。”
“发现了什么东西?”
“回陛下,是……太子府的腰牌。”
“腰牌何在?”
“我们折损了净尘司的赵公公,腰牌,已经被人抢走了。当时有三个黑衣人趁夜行动,杀了赵公公夺走腰牌之后,还想要杀了臣等灭口。正在往臣等房间里用迷香的时候,幸而被张公公发现。这几人见力不能敌,可能也是担心暴露了身份,便放了一阵迷障,逃之夭夭了。路上还有两次偷袭,但均未得手,他们便不敢再来。”杜丰生如实回答,并未有什么诚惶诚恐之感。
光是已经发生的这些事,就足以让皇上做出判断了。所以那腰牌没有拿回来,对皇上而言,反而比拿回来更管用。
更何况,虽然这太子府的腰牌没拿回来,他们却得到了另一个更为有用的腰牌。皇上见了这腰牌,定然不会认为他是在为了逃脱罪责而编故事。而且一问净尘司的人,也可知道他说的这些事的真假。
此番奉皇命去办事,说不上办得好,但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错处。
“但最后一次交手,他们逃走之前,有一人的腰间掉下了这个……”杜丰生说着,将怀中的一个写着“宸”字的腰牌拿出,双手呈到了皇上面前的书桌上。
皇上拿起这腰牌,一个“宸”字分外刺目。
“怎么掉落下来的?”皇上问道。
“他们逃跑之时,季公公看到了那人腰间晃动着一个腰牌,便剑飞了过去。那人一躲闪,刚好被季公公的剑划破了裤子,这腰牌,和一个小摊上随处可见的绣着‘平安’的钱袋,便掉落下来。”
杜丰生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小心地呈到书桌上去:“这是钱袋。”
皇上看了看这钱袋,绣工和用料的确是小摊上随处可见的。而且很新,一看便是新买的。打开来,里面不过是一些碎银子而已,完全分辨不出这人的身份来。但这腰牌上的“宸”字,却是如此明显。
看来这钱袋,就只是为了彰显这腰牌的不刻意,而故意挂在腰间的。但越是如此,却越反而显得这腰牌掉落之刻意。
如果是逃跑之时不小心留下的,便太过明显了些,显然是在栽赃。但让人发现了之后给刺落下来,这腰牌的可信度便又多了些。这栽赃的手法,不可谓不精妙。
细想来,如果太子府的腰牌掉落之后,并无人来找,而是直接被人捡回,送到他面前来,他反而不会觉得这事是太子做的。但无奈麟儿太过谨慎,想要补救,反而一错再错。最终不得已,只得嫁祸给宸王,以求自保。
“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明儿照常上朝。”皇上道。
“是。”杜丰生领命退下。但皇上只说了让他退下,并不是让他领着人退下。所以净尘司的那些公公们没得到吩咐,还是在门口儿等着。
杜丰生刚走到乾清宫院门口儿,李忠贵就传了几位净尘司公公去问话。自然是要确认他这一番话的真假。
杜丰生丝毫不担忧,坦坦荡荡地往北宫门那边走。他说的都是真的,净尘司的那些公公们,也不可能和皇上说假话。所以他有什么可担心的?
这一次……太子是真的栽了。但是他和太子无冤无仇,而且太子一直一来,也并未做什么直接搜刮民脂民膏的恶事情。所以并不是他故意想要让太子栽跟头,而是,太子自己多行不义,送上门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君臣父子
他弹劾曲福城,只是因为曲福城真的做了贪污之事。有人引着他去查,查到了,他自然不能压着不说。这一次,太子自己的确做了这样的事儿,且那九户人家被灭门的惨状就在他面前,他也不可能当做没看见。
身为言官,没见到的事情不能乱说,但亲眼见到的事情,却也绝对不能装糊涂不报。
他不想和谁为难,但是他不能辜负自己这三品中正的官职,不能辜负这“中正”二字。
没想到太子下手居然这样狠,九户人家,一个活口都没有。上至耄耋老者,下至垂髫孩童,无一幸免。
太子这样的人,一旦登基,岂不要民不聊生?
杜丰生心事重重地出了北宫门。皇上在净尘司那里确认了一番,知道杜丰生报上来的事情无差,便赶着去议政殿上朝了。
朝堂上,却只是询问了太子派出去给雷千琉下旨的人是否稳妥,估计着现在应该到了那里,只字不提那工匠之事,自然也不可能说那腰牌之事。
太子觉得,既然织星的人已经看到净尘司拿走了腰牌,想来他们也不会在那边多做逗留。织星是后启程的,路上还少不了花时间寻找那两个工匠,如今都已经回来了。想来净尘司的人,应该只是与她前后脚儿,便能回到京都城。
父皇今日早朝来晚了这么久,这可不像父皇一贯勤政的作风。多年来,若无什么要紧禀报的耽搁,父皇是绝不会于晚早朝的。
难道不是有人来禀报了父皇腰牌的事儿?可是父皇为何没将他留下来询问?
太子慢悠悠地出了议政殿,直到下了长阶,也没有人叫住他,喊他到御书房或是乾清宫去。
皇上不叫他过去,他反而更有些担心。
皇上没叫太子,却在下午派人传了宸王到御书房去。
宸王午睡没醒的样子到了御书房,向皇上施了一礼,笑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看了他那睁不开的睡眼一眼,不悦道:“倒是朕扰了你的好眠。都什么时候了,你这午觉要歇到明儿早上不成?”
“儿臣前几日不是病了吗?现下还没怎么好利索呢,整日里浑身乏力。”宸王笑道。
“既然乏力,就坐下说话。”皇上的声音和缓了些。
原本也不是真的和他气恼,他这般吃了睡睡得香的,反而是好事。
“曲福城的案子,你怎么看?”皇上被宸王这懒洋洋的样子影响得,也有些倦怠,靠在椅子上缓声问道。
“不是已经结了吗?”宸王笑道,“儿臣以为,父皇的处置甚是得人心。想来现在无论是民间还是朝野上,都对父皇惩治贪官的举措赞不绝口哪。”
“哼……”皇上嗔道,“你少给朕装糊涂!说吧,到底怎么看。”
宸王知道,皇上问的,一定是曲福城这事儿和太子的关联。适当的装傻,逗逗父皇是可以的,但是一直装傻下去,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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