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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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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麟先前是亲耳听到过凤鸣舞口出不逊的,却没想到当着自己的面,她还敢一口“小妇”一口“贱种”的,当下气得两眼发晕。
从前没有比较,只觉得这个小女儿虽然性子有些骄纵,倒也不失精灵可爱。可如今对比着凤止歌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怒不躁的表现,凤鸣舞从前的精灵可爱便成了粗俗野蛮,丝毫没有侯门千金的大家气度。
便是那普通人家的姑娘,恐怕也不会像她这样满口脏话吧?
这样想着,凤麟抬手便照着凤鸣舞的脸挥去。
“侯爷!”
赵幼君没想到凤麟会如此大动肝火,想要阻止却是不及,只能眼睁睁的在旁看着。
还好,凤麟那明显力道不轻的一巴掌及时被人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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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争锋
凤鸣舞从小被娇宠着长大,从来没人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今天不仅被凤止歌打了一巴掌,眼看着自小崇拜的爹爹那只大手便要打到自己脸上,当下便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凤麟的手即将触到凤鸣舞脸上时,却被人拉住了衣袖。
凤止歌扯着凤麟的衣袖,双眼含泪却又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眼中带着祈求地看向凤麟,“父亲,妹妹年幼不懂事,您就别跟她计较了吧。”
再有什么不是,凤鸣舞也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凤麟几乎是刚抬手就开始后悔了,如今被凤止歌阻止,心里倒是松了口气,看向凤止歌的眼神不由愈发柔和。
凤止歌微微垂着头,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自责,“妹妹不肯认我这个姐姐也是正常的,毕竟这八年来她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身为长姐,我应该对妹妹更宽容些才对……”
“妹妹对我挥鞭子,我只要站在原地就好了,反正妹妹力气不大,就算真的打到了也不会很疼……”
“就算妹妹骂我是‘贱种’,骂我‘小妇养的’,为了姐妹和睦,我也应该忍一忍才是……”
“妹妹怎么对我都没关系,我是姐姐,本来就该爱护妹妹的,可是妹妹不能对我娘不敬,我娘才不是小妇,也没想过要跟夫人争正室……”
凤止歌一句一句的检讨着,把一只受尽委屈的包子演绎得活灵活现的。
而凤麟,几乎是每听凤止歌说一句,他的脸就更黑了几分。
地上的鞭子,坐在凤止歌身边暗自垂泪的慕轻晚,再结合着他之前亲耳听到的谩骂,凤麟将凤鸣舞之前的所作所为猜了个**不离十。
尤其是听到凤鸣舞骂慕轻晚是“小妇”时,凤麟只觉有些压不住心里这把压抑了十多年的火。
当年的事,说来说去是他对不起阿晚,在这件事上,阿晚没有半点的错。鸣舞不过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孩子,若不是大人时常在她耳边说,她又岂会知道小妇是什么意思。
还有止歌,虽然这八年来因为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他从来没去看过这个女儿一次,可是他也曾特意嘱咐过赵幼君一定要好生照料。若赵幼君真的有这样做,鸣舞又怎么可能八年来都不知道有这个姐姐?
这八年来,阿晚独自一人守着不能言不能动的止歌,到底是如何走过来的?
想到这里,凤麟看向身边的赵幼君,视线里的冷意似乎能将人冻成冰渣。
身为凤麟的枕边人,赵幼君又怎么会不知道凤麟到底是为何而心生怒意,可是这次她是真的觉得挺无辜的。
在凤鸣舞的教养问题上,那是她的亲生女儿,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无论如何,赵幼君都希望自己的女儿会是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
可她平时要打理整个威远侯府的内务,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过目,太多的人情往来需要她亲自斟酌。因此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亲自教养凤鸣舞,但凤鸣舞身边伺候的人也都是她精心挑选过的,她只是没想到那些仆妇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欺凤鸣舞年幼不知事,便让那些污言秽语入了她的耳。
至于凤止歌,虽然她是有心要忽略作为她心里无法拔去的刺一般存在的洛水轩这对母女,可她从来也没有亏待过慕轻晚,是慕轻晚自己将她派过去伺候的人都撵了回去的。
“侯爷,妾身……”赵幼君张嘴便要替自己分辩,却被凤止歌打断了。
凤止歌瞠着一双漂亮的丹凤眼,满是不解与无辜地看着凤麟与赵幼君,“父亲,什么是小妇呀?止歌刚刚醒过来没多久,不太懂呢。”
凤麟与赵幼君自然是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在凤麟与赵幼君无言以对的时候,凤止歌又转头问慕轻晚:“娘,您说过的,我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女,对吗?”
从凤麟与赵幼君进屋,慕轻晚便没正眼看过他们一眼,此时听到凤止歌问起这个她绝不会退让的问题,当即一点头,语气坚定地道:“是的,止歌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女。”
这一点,无论是谁都不能抹去。
“父亲,我娘说我已经上了凤家的族谱,是记在我娘名下的吧?”凤止歌又问。
虽然不知道凤止歌怎么突然将话题转到这里,但凤麟还是点了点头,毕竟这是事实。倒是赵幼君,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有些不安。
“那父亲没有将我娘休弃吧?”
凤麟顿了顿,“没有。”
若是他愿意休了阿晚,又不会有当初发生的事了。
凤止歌已经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既然我是记在我娘名下的,父亲没有休弃我娘,而我又是威远侯府的嫡长女,那么说来,我娘才应该是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才对,为什么妹妹会说我娘和……夫人抢正室之位呢?”
不解的看向凤麟,仿佛在问“这还用得着抢吗”。
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想到,凤止歌会将这几个看似没有任何联系的问题归纳成这样一个结果。
尤其是凤鸣舞,在她眼里,她的母亲是威远侯府正经的侯夫人,是这世上最最高贵的人了,怎么可能被凤止歌绕了一圈,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便成了凤止歌那个娘呢?
“你胡说!”凤鸣舞涨红着脸反驳,却又找不出什么佐证,只说了这苍白的几个字便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凤止歌睨了凤鸣舞一眼,“俗话说的好,名不正则言不顺,我就是不想胡说才想问清楚点。”
事情转折之快,就连一直未开过口的凤鸣祥也震惊不已。
凤鸣祥生来聪慧,三岁时便由凤麟亲自启蒙,后来又拜了隐居湖州养老的当世大儒许青松为师,耳濡目染之下,所思所想自然不是一般十一二岁的少年可比。
虽然凤鸣祥也从没想过自己的母亲会不是威远侯府的正室夫人,可是凤止歌说得清楚明白,而凤麟与赵幼君的反应又太过奇怪,便是他都察觉出了几分不对劲。
将凤麟、赵幼君、慕轻晚三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凤止歌眼中多了几许了然,对这个问题也有了自己的答案。
第17章 缘由(一)
“谁是正室”这个问题凤止歌并没有从凤麟的口中得到确切答案,以赵幼君的身份,凤麟也不可能说出答案来。但是即使没人说出来,从那天凤麟几人面上的神色中,凤止歌也看出了几分。
事实上,凤止歌自打苏醒起,就对自己现在的身份有了疑惑,那天之所以那样问,只是想试探一二,还真叫她试出了点名堂来。
不过,自从那天的事发生了以后,这连着许多天,慕轻晚面上都带着轻愁,要不就一个人呆在屋里发呆,要不就望着凤止歌欲言又止的,偏偏又一个字也不说。
几天下来,凤止歌都快憋出病来了。
这天,母女俩用过早膳,丫鬟们将杯盘收拾齐整之后在凤止歌的示意下都退了下去。
这明显是要母女长谈的样子。
见慕轻晚诧异地看向自己,凤止歌在她身边坐下,将自己的手塞进慕轻晚的手心里,干燥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得微眯了眼。
正经算起来,满打满算的凤止歌也就只跟慕轻晚相处了一个月,她不能说真的对慕轻晚有多少母女情分,毕竟她是三世为人,她这萝莉的身体里住了一个成人的灵魂,但是她是真的将慕轻晚纳入了自己人这个范畴。
这一个月来,凤止歌也渐渐知道了这八年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凤止歌自打出生起就没睁开过眼,威远侯府也不是没找过大夫,可是任是哪个大夫来瞧了都只摇头,根本说不出凤止歌到底患了什么病。甚至,有一个老大夫还说凤止歌根本就没病,只是在睡觉。
当然了,这个说法无论是其他大夫还是威远侯府的人都没当真,就算婴儿嗜睡,可也没见哪家的孩子一生下来就陷入沉睡的,而且还一睡就是八年。
大夫诊不出病来,慕轻晚差点愁白了头发也终是无用。好在凤止歌虽然一直沉睡不醒,但呼吸一直平稳,好不容易盼了个女儿来的慕轻晚也就只能在心里说服自己女儿真的是在休息。
八年来,慕轻晚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了女儿身上。
不仅特意请教了大夫要如何照顾女儿,每天给女儿擦身子把屎把尿的,还按时给女儿做全身按摩,若不是这样,凤止歌醒来时就不会只是身子瘦弱点了。
这样的照顾,一天两天还容易,可是独自一人坚持了整整八年,即使是凤止歌,也不得不敬佩起看似温婉的慕轻晚来。
就算是在凤止歌从前生活过的二十一世纪,生活医疗比如今便利不知道多少,也鲜少有人能亲手照顾变成植物人的亲人这么久的。
算起来,就算说慕轻晚是凤止歌的再生父母也不过,若不是她,恐怕凤止歌现在的这具身体根本就坚持不到她醒过来吧。
既是将慕轻晚当成了自己人,凤止歌当然要弄明白慕轻晚和凤麟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握着慕轻晚带着茧子的手,凤止歌道:“娘,您和……父亲,还有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轻晚闻言一愣,却是想岔了,只以为凤止歌对自己嫡出的身份存有疑惑,紧紧抓住凤止歌的手,“止歌,你放心,你是名正言顺的凤家嫡长女,无论是谁都不能否认你的身份!”
凤止歌一怔,却没向慕轻晚解释自己问及此事的原因,而是顺水推舟地道:“娘,夫人是什么人您肯定非常清楚,夫人向来疼爱凤鸣舞,这次凤鸣舞在女儿手上吃了这么大的亏,想必夫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娘就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女儿吧,女儿心中有数了也才好想对策。”
凤止歌那句“夫人是什么人”说得意味深长,但慕轻晚并未听出其中隐含的深意。她只是心疼地看着凤止歌沉静娴雅的脸庞,在不知不觉间,她的女儿已经长大了,都已经学会绸缪今后了。
都是她这个当娘的没用,若非她当年的软弱,如今的凤止歌应该安心的在这侯府中做她的大小姐,而不是像如今这样时刻防备着夫人会有怎样的后招。
慕轻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凤止歌,从她的意愿来讲,她并不希望凤止歌小小年纪便背负上一辈的恩怨。可凤止歌也说得对,若是不把这些事的因由告诉她,又要如何防备赵幼君随时有可能出手的暗算?
慕轻晚很清楚她自己的性子,虽然她的出身也算是不错,可慕家人口简单,家人间相处和睦,而她自小柔顺,出嫁前又有父兄护着,于后宅阴私一事上她着实不擅长。虽然她也做过一段时间的名门贵妇,可那时候的威远侯府并没有如今这么多的事端。
想到这些,慕轻晚有些犹豫了。
凤止歌将慕轻晚的犹豫看得分明,连忙加了把劲劝说:“娘,女儿已经长大了,这些事就算您现在不告诉女儿,难道还能瞒得了女儿一辈子?”
许是这话说服了慕轻晚,将凤止歌眼中的坚定看在眼里,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时面上多了几分决心,“既然这样,那娘就不瞒你了。”
“那是十四年前的事了……”慕轻晚语气怅惘,充满了对往事的追忆。
慕轻晚今年三十,十四年前她正值二八年华。
慕家门第在京城只能算是一般,慕父在乱世时是跟随在老威远侯凤骁麾下的一员将领,后来大武朝立国,当今陛下论功行赏,封了凤骁为威远侯,慕父也因功领了中军都督府经历一职。
经历一职是从五品,从五品的官在京城并不起眼,但慕父毕竟有过从龙之功,一家人好歹是在京城扎根了。
老威远侯凤骁为人重义,平时很是关照那些从前的下属,慕父为人正直忠厚又颇得老威远侯的看重,是以虽然在旁人眼中慕家与威远侯府地位并不对等,但两家人还是来往得很亲近。
慕父武将出身,一连生了三个儿子才有了慕轻晚这么一个女儿,自是将慕轻晚如珠似宝的捧在手心。也因此,慕轻晚幼时常被慕父领着出入威远侯府。
编辑说要改书名,头快想破了(⊙0⊙)
第18章 缘由(二)
说起来,这是一个挺老套的故事。
故事里没有才子佳人的春风玉露一相逢,有的只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因为经常跟着慕父出入威远侯府,慕轻晚对威远侯府唯一的公子凤麟并不陌生。
老威远侯是个孤儿,靠着战乱以命博回了威远侯府的荣耀。也不知是不是当初造了太多杀孽,凤家人丁非常单薄,老威远侯不仅自己没有手足,膝下更是只有凤麟这个儿子,还是在差不多要四十了才得了这么一根独苗。
所以凤麟几乎是一出生就被请封了威远侯世子。
老威远侯立下汗马功劳无数,深受当今陛下倚重,作为威远侯世子,说凤麟是天之骄子也并不为过。
但凤麟的童年过得并怎么如意。
凤家就凤麟这么一根独苗,因为太过看重,凤麟自小便被保护得滴水不漏。武将家族对孩子尤其是男儿一般管得都比较放松,并不忌讳孩子往外跑,只有凤麟,因为太受重视很少有机会出威远侯府,就算偶尔有机会出府,身边也都跟了一大群人。
长久下来,还是孩子的凤麟只觉喘不过气来,又如何能好好的享受他的童年。
慕轻晚,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凤麟眼前的。
慕轻晚记得很清楚,那年她六岁,跟着父亲第一次踏进威远侯府参加一场晚宴。
也不知为何,京城武将家族的下一代大多都是男儿,鲜少有女孩儿。慕父自打得了这个女儿,在同僚面前那可谓是扬眉吐气,见天儿的夸自己的闺女有多可爱多贴心,让那些同僚嫉妒得双眼都要发绿了。
这一次,慕父就是在诸多同僚的一致要求下带着女儿到威远侯府亮相的。
慕轻晚自小性子柔顺娴静,平日里很少出门,才六岁的小女孩乍一踏入威远侯府见到如此多的外人,难免会有所不适。这一次,慕轻晚就鲜见的耍起了脾气,抱着威远侯府大门前的红漆柱子不肯走,直到慕父将她放到脖子上驼着,这才重新绽了笑颜。
俗话说的好,站得高才看得远。
对慕轻晚来说,应该是坐得高所以才看得远。
因为占领了高地——慕父的脖子,所以慕轻晚才透过威远侯府繁茂的树桠,将藏在树上躲避身边侍卫的凤麟看了个正着。
“爹爹您看,那树上藏了个人。”年幼的慕轻晚双眼弯成新月,指着凤麟对慕父道。
威远侯府的独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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