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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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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下,混资历的存在。

    胡林跟着孙复来到观澜书院,全是因为这货想出来长长见识。对于什么春闱之事,他根本没兴趣,而且水平在那摆着,就算想考也考不上。

    这些天,胡林也在民学听讲,而那种上百号穿着粗衣破袍,眼巴巴看着唐子浩一个人在堂中授业的场面,把胡林深深地被震撼了。

    原来,即使不用名、不用权,也不用钱,只需要如此简单地一点点付出,就能得到如此的成就。于是,胡林来找唐奕了,他想像唐子浩一样,站上三尺讲台,用学问去感召更多的人!

    对此,唐奕当然是乐意的。。

    《蒙学》课本之中,除了开篇的拼音法,《三字经》后面的东西几乎都是儒家的经义节选,找一个人来教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说不定比唐奕教得还好呢。

    。。。

    胡林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胡林站上课舍讲台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叫马阳马子明的儒生找来了。这位更加让唐奕欣喜若狂,因为马阳不单能教《蒙学》,他还能教《数术》!

    宋人,真正精研数术之学的人真是少之又少。,就算精通的,在唐奕面前,真的就是不值一提。。

    做为一个后世的理科生,都不用拿什么高数、微机分这种东西,只需要初中数学的一元二次方程,就能把绝大多数人轰成渣渣。

    这个马子明虽然肯定达不到唐奕的水平,但是,教给蒙童的,本就是极为简单的加减法,马子明是完全可以胜任的。而且,以他的数学基础,唐奕已经在琢磨着传授他一些高等数学的知识,将来说不定会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

    胡林和马阳的加入,一下子分担了唐奕很多的压力,就算他嗓子哑了没法开课,也可由两人代之。而二人也给观澜上院的儒生做出了榜样,范仲淹也似乎看到了一条全新的教学之路。

    这种更开放,门槛更低的育人之法,比之儒家闭门造车,关起门来实行精英教育的方式,更容易在百姓之中传播。

    所谓知书达理,识字之人、懂理之人越多,对大宋来说,就越有好处。

    于是,范仲淹干脆让上院儒生,除了明年应试之人,余者轮流去民学授业,一来磨砺自身,二来传道天下。

    范大神甚至觉得,要是天下的书院都能像观澜一样,那大宋得多出多少知书知理之人啊!

    。。。

    只不过,范相公也不想想。。。。

    也就观澜书院敢这么玩吧,别的书院,就算是朝廷的官学也玩不起,因为他们没有唐奕这个拿钱不当钱的财神。

    就这样,以上院文生教导蒙童、百姓的制度在观澜书院算是形成了传统,以至于观澜书院的名声进一步的提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唐奕,本来是打算自己一个人撑起民学,却不想,他低估了大宋读书人的良心。。。

    低估了,观澜上下一心的力量!

    。。。(未完待续。)

第180章 张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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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个月苍山依然不要命啦!每天五更,爱谁谁。

    —————————

    。。。

    唐奕算是从民学中解放了出来,只要把胡林和马阳等人教会,再让他们去传授给小童和百姓们,民学的传续就不再是没他不行的事情了。

    除了偶尔到课舍上课,唐奕有了更多的时间,可以把精力放到别的事情上面了。

    。。。

    时光荏苒,转眼庆历八年就要成为去岁。

    这一年,可以说是多灾多难。大河溃退,不但在大宋身上狠狠地划了一刀,而且也把宋辽两家最后的一堵高墙彻底推平。

    宋辽两国因黄河改道之事,都是紧张的不得了。单单从六月到现在,大辽就来了两波使臣,生怕大宋对边界增兵;大宋也回了两次使团,也生怕辽朝趁机来犯。

    西夏也不太平,反了大宋的李元昊当初杀母、杀舅、杀妻、杀子,就差没朝天上捅一刀了。这回终于遭到了报应,被自己的儿子给杀了。

    赵祯觉得这一年太不吉利了,于是下旨,来年改元‘皇佑’。

    。。。。。

    离皇佑元年还有几天的时间,回山码头上来了一艘大船。

    此时,唐奕、张晋文、马伯、马婶在码头之上一字排开,看着大船缓缓靠岸。等船靠稳之后,终见几个老少身影从船上下来,正是马大伟夫妇和张全福。

    张四娘怀中还抱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还没下船,就被迫不及待的马老三奔上船去,抢在怀中。自从孙子出世,老头儿还是第一次见孙子。

    唐奕也走上来,看着马伯怀里粉嘟嘟的小孩,咧嘴直乐。

    “起名了吗?叫什么?”

    张四娘莞尔一笑,“等着大郎给起呢。”

    “嘿。。。。那可得好好想想。”

    张晋文和父亲闲续了几句,转头见马老三夫妇和唐奕围着自己的小外甥不动窝,只得出声道:“这里江风大,回去再抱也不迟嘛!”

    一听有江风,马老三也不看孙子了,马上把孩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让马大传抱着,急匆匆地往书院走。张晋文则陪着父亲张全福落在最后。

    老张头第一次进京,看啥都新鲜,见出了码头就是密密麻麻的民夫在掘地运土,不禁好奇。

    “这是在做甚?”

    “大郎要挖河湾。”

    “挖河湾。。。。?”张全福抬眼一瞅,民夫一直排到山根儿了,这得多大的工程?

    “父亲大人身体可还康健?”

    “结实着呢,不用惦记!”张全福背着手,毫不在意地回道。

    “若是觉得疲累,就把严河坊的事情都交给大伟两口子和二妹一家就好了,您老也该多歇歇了。”

    “那哪儿行!?”张全福一立眼睛,“那么大一摊子买卖,没了你爹我,他们几个就能玩得转?早给大郎干黄了!”

    张晋文忍不住偷笑,知道老父亲这两年脾气和名气一样,长得飞快。

    没办法。。。。

    沿着汉水、长江一线的酒商、果商,谁不得给严河坊大掌柜一个面子?

    现在,邓州上下都叫张全福‘张财神’,上上下下等着张老爷赏饭吃的人海了去了。就在临来之前,厢营指挥使曹满江和知州魏大人还摆酒为他送行呢。

    “我说老大。。。。。”

    张全福话风一转,“你们在京里面鼓捣了两年多,到底鼓捣出啥明堂没有?要是不行,我看还是回邓州算了。”

    京里面的事,张老头儿以前是从来不问,也不管。并不是不关心,而是老头儿认为,就算再怎么折腾,也肯定没邓州的摊子大。他只要把好邓州的严河坊,唐奕这条大船就翻不了。

    而且,张全福对唐奕京中生意的认知,还停留在年初,唐奕调了三十万斤醉仙进京的程度。

    “还算挺好吧。。。”张晋文谦虚了一把。

    “你说,范相公也辞官了,干嘛还非得在京里呆着,回邓州多好?那是咱们的地头儿,知州、营头都和咱们一条心,干啥事儿都有底气!”

    “。。。。”

    老头儿正说得来劲,就见迎面走来一个衣着光鲜靓丽,三十来岁的年轻人。

    过来之后,这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拉住张晋文就往码头方向拖,“正好你在,给各家准备的奇物礼品船说话就到了,跟我去看看,还少些什么。”

    张老爷不禁皱眉,心说,这谁啊,这般不知深浅。放在邓州,还不得被富户、豪绅笑话死?

    “咳咳!”张全福使劲儿的咳了两声,以示存在。

    那青年这才发现张晋文身边还有个派头十足的老头儿。

    “这位是。。。。”

    张晋文解释道:“此乃家父。”

    “哦!”青年恍然。说是唐奕的大哥等人今天到,他倒是给忘了。

    急忙向张全福深施一礼,“晚辈曹佾,曹景休,见过伯父!”

    “嗯。。。”张全福不温不火地应了一声,“年青人性子要沉稳一些,且不可毛躁。”

    呃。。。。曹佾一阵尴尬,心说,这位张晋文的老子,规矩还不少。

    “行了!”张全福一摆手,对张晋文道:“你忙你的去吧,我跟着大郎回去便可。”

    说着,也不等张晋文说话,老头儿俩手一背,迈着四方步。。

    走了。。。

    “你爹知道你在京里纳妾的事儿了?”

    曹佾看着老头远去的背影,满心疑惑,这大过年的,板着个脸做甚?

    张晋文满脑袋的黑线,关老子纳妾什么事儿?老头儿这是在邓州风光惯了,当京城还是邓州地界呢。

    。。。。

    张全福跟上唐奕等人,还不忘数落曹佾。

    “大郎,刚刚过去那年青人是谁啊?怎么毛毛燥燥的?”

    唐奕回头瞅了一眼,“你说曹景休?和您老一样,在生意里有份子的。”

    “哦。。。”张全福了然点头,唐奕在京里有合伙人他是听说了的。

    “大郎,找合伙的,可得谨慎一些,这等浮躁之人可不是做生意的料。”

    唐奕不以为意,“他平时不这样,这不是没外人吗。您别看他在回山无所顾忌,在京里假正经着呢,穿上朝服更是能装。”

    张全福一怔。。。。

    回头又瞅了一眼曹佾的背影,“这人还是个当官的?什么官?”

    “左散骑常侍。”

    张全福哪听过什么骑什么侍的官员,不过,听着像是武将。

    “这是个什么官?比营指挥大吗?”

    唐奕笑了,“没法比。。。”

    “那这是几品?”

    “正三品。”

    张老爷脚一软,差点没栽地上。

    心说,我地个娘勒。。。

    三品大员啊!

    。。。。(未完待续。)

第181章 年结(求月票,月票!月票!!!)

    张全福有点不信,“三品大员会和我儿子勾肩搭背的?”

    却不想,唐奕回头又说了一句,“您老别觉得他多厉害,要不是他姐姐是皇后,也混不上正三品武职。”

    “。。。。。”

    张全福冷汗就下来了。。。。。

    原来刚刚一个三品大员兼皇帝的小舅子给自己见了礼,自己不但没领情,还训戒了一番。

    正想着,只见已经进了观澜书院,斜刺的亭子里坐着几个儒仕打扮的老者,其中一人见了马老三便高声叫道:“老兄弟接到孙子了?来,抱来给老夫看看。”

    马老三憨憨一笑,对身边的马大伟道:“快把孩子抱过去给杜相公瞧瞧。”

    。。。。

    相公。。。。

    咱还是老实一点吧,真是不到京城,不知道官儿小啊!怎么随便出来一个,不是相公,就是大将军呢。。。。

    。。。。。。

    安顿好马大伟夫妇和张全福,唐奕就去民学上课了,直到晚间,曹佾和张晋文都回来了,唐奕才把众人聚到自己屋里。

    而潘丰此时也到了回山。

    潘丰最近很少来回山,年关将近,他一直在忙着酒业协会的事情,今天也是特意赶在关城门之前出城,来到回山。一进门,见张晋文和曹佾都在,潘国为飒然大笑,“你们两个贼厮在回山躲清净,却要老哥我跑东跑西,奸诈至极!”

    曹佾给他调上茶,“能者多劳!再说,在城中,我两人哪有国为兄吃得开?”

    张晋文也附和道:“待会儿去我屋里,给大兄陪不是,一醉方休!”

    张全福坐在一边,看着进来的这个虬髯大汉,心里犯嘀咕,“这又是谁啊?”不过,见他和官家的小舅子都相谈甚欢,应该也不是普通人物。

    张全福心里高兴啊,自己的儿子能和国舅爷称兄道弟,。那是祖坟冒青气了!

    只不过,张全福没想到,不光那位国舅爷不着调,这位虬髯大汉更不是什么好鸟。

    。。。。

    潘丰一听有酒喝,面露喜色,“这还差不多,也不妄老哥我处处想着你们两个!”

    “又有什么好事?”

    “嘿嘿。”

    潘丰故作神秘地凑到过去,“为兄从西州回鹘商人那里得了一批西域舞姬,个个金发碧眼,体态妖娆。”

    张晋文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正要说话。

    不想,潘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先是对曹佾得色得道:“你们每人两个,已经给你送到府上去了。”

    说着,又转向张晋文,“你的那两个就在外面,可比你那娇妾妩媚得多,要不要先过过眼?”

    噗。。。。。

    张全福一口茶汤直接就喷了出来,“怪不得这逆子来京里两年了,也不说把媳妇和女儿接过来,原来在京中快活得紧啊!”

    潘丰这时才想起,问问屋里坐着的这个面生的老头儿是谁。

    “这位是。。。”

    张晋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杀了潘国为的心都有。偷偷撇了一眼父亲,发现老倌儿脸都青了。

    唐奕在一旁心里都笑开了花。

    别看张家不是什么书香门弟,只是普通商户。但是,张全福对儿子管教可是很严的,寻花问柳,养姬纳妾,这种事是绝对不行的。

    这次张全福进京,张晋文吓得把偷纳的小妾送到了城里,就怕老头儿知道。

    没想到,潘国为一进屋,三句话就把张晋文全卖了。

    说起来,唐奕还算够意思,决定拉张晋文一把,出声解围道:

    “这位是严河坊大掌柜,张全福,张伯。”

    潘丰闻言一愣,随即给了张晋文一个‘不能怪我’的表情,你也没说你老子在啊?

    张晋文心中大骂,你特么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唐奕适时地对身边的黑子道:“去把大哥叫过来。”

    众人神情一肃,只得把杂事放到一边,知道正事来了。

    不多时,马大伟跟着黑子进了屋,唐奕让他坐下,然后环视众人,“接下来咱们说正事,先报一下各家的生意,从张伯先来吧。”

    这次,借着过年的机会,把马大伟和张全福叫进京,就是要把各摊的生意做个总结,并把下一步应该怎样运作和大家一同商议下。

    “那我就先来说说严河坊吧。”

    刚刚,张全福已经知道,那虬髯大汉就是京中最大的酒业巨头,樊楼的主家。老头心中也是骇然,唐大郎进京只有两年,竟已经壮大到这个地步!

    清了清嗓子,“严河坊今年出酒七十万斤,其中,一半是邓州当地果产,另一半则是汉水、长江沿线州府转运而来的果品酿造。主要是李子和枣子,还有一部分的桔子和葡萄。除了年初运进京的三十万斤,余者已经全部售罄,得利十七万三千贯。”

    “另,香水、花露水出货十万零七千瓶,得利十万七千贯。”

    “肥皂、香皂,共计一十八万块,共盈七万贯。”

    “遂,今年严河坊共盈利三十五万贯,去除果农、花农的借贷钱项一十五万贯,账上还有二十万的余钱。”

    。。。

    曹佾和潘丰听得眼睛直冒光!

    潘丰心说,奶奶的,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老子打拼几十年才把娇白坊弄到今天的规模,但人家唐奕,一个严河坊一年就挣一个白樊楼!

    三十五万的盈利啊!就算他只拿一成,那也是三万五千贯。整个开封城除了曹家,谁敢说一年能挣上三万多贯?

    张全福报完了营收,张晋文又接着道:“华联铺开业不到一年,再加上六、七、八三个月的大水,对生意影响极大,今年的收入远低于预期。”

    “总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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