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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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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唐奕一摆手。“我大哥咋了?要模样有模样,厚道肯干,娶他张小娘不算委屈她!”
“可是。。。。”马老三想说,“可是咱们穷啊!”
“不试咋知道不行?那张老板也不是什么势力之人,我看这事能成!”
马老三还有犹豫,毕竟两家门不当户不对。
“就这么定了!”唐奕拍板道:“所性今天歇业一天,下午马伯、马婶去街面上置办些聘礼,明天就云张家提亲。”
“这。。。这。。。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行不行也得试过才知道!”唐奕爽声道。
“可明天就去这也太急了,总要找个牙婆子,选个好日子吧?”
“这还有大半天的时间,找个媒婆还不手到擒来?”
这个家里别看唐奕年龄最小,但是地位却最高,几句话就定下了章程。
相对于马老三的犹豫不决,倒是马婶爽快一些,事情定下来之后,马上就出门去寻牙婆了。
唐奕嘱咐多许花红谢礼,找最好的牙婆,务必把这事儿说成。
马老三叹了口气,对于这桩亲还是不抱太大希望。但唐奕发了话,家自老婆子也挺上心,他也只好抱着试试来的心理了。
把排门关上一半,挂出了歇业的牌子,马老三就到街面上去寻猎户,看有没有现成的活雁。
。。。。。
“谢了,大郎!”店内只剩下唐奕和马大伟。
唐奕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说这些没用的。”
“我。。。。”
“你什么你,我还想问你呢。”
“问我啥?”
“那张小娘子才十六岁吧?”
“整十六。。。。”
“啧啧啧。。。。才十六。。。。你都二十大几了,也下得去手!”
一句话咽得马大伟面红耳赤,唐奕则哈哈大笑着跑开了。
第6章 提亲
宋人说媒采纳并不复杂。
唐奕本以为,要置办一大推的彩礼,兴师动众的让媒婆到女方家中说和才行。
事到临头才知道,他想多了。
头一次上门说亲,牙婆只要提着一只活雁去问问女方的意向就好了,并不需要太多置办。
若是女方同意婚事,下面还有问名、纳吉两个步骤。之后才是男方家置办聘礼,正式求婚。
所以马老马出门没多一会儿就拎着一只活雁就回来了。
倒是去找牙婆的马婶,迟迟未归,直到晚饭前才回到店中。
“找了四五家说媒的牙婆,一听咱们相中的是张家小娘,没一个愿意帮忙的。”
马婶跑了大半天,整个邓州城居然没一个愿意接下马家这桩“好事”。
。。。。
“又不少她的花红谢礼,怎么还没人接呢?”唐奕就奇了怪了,这特么送上门的生意都没人愿意做?
马婶脸色一苦,“大郎有所不知,城里有名的婆子都极重声誉,一听咱们要说和的是张家小娘,都没提花红谢礼,就把老身回绝了。”
唐奕哪里知道,这些保媒的婆子都是职业的。谢礼银钱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职业声誉。你说媒的成功率高,自然雇你的人就多,给的酬劳也随之水涨船高。
一个佣户之家想娶全城有名儿的张小娘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像这种肯定成不了,给不起太多酬劳的生意,自然没人愿意接了。
什么情况?在唐奕印象里,最没节操的,不就是这些张家长李家短,最爱嚼舌头的媒婆儿吗?
“就没一个愿意的?”唐奕有点不信。
“城南了徐牙婆倒是肯接。。。”马婶愁容不减。
“但徐婆子事先言明,让咱们别抱太大希望,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徐婆子要咱们先付花红。”
“哪有先要花红的道理?”
“而且这徐婆子贪财势力,名声可不是太好,老身一时也没敢应下。”
。。。。。
“我记得六婶不是也做红娘之事吗?”唐奕想起早晨那个买生煎的六婶。
平时街里街坊大家说笑怒骂关系还算过得去,求到那老妇身上,应该不拒会绝的吧?
“倒是没问。但他六婶并非是专业牙婆,一般都是两家早有默契,找她去走个过场,做个顺水人情。咱家这事儿本就难说合,怕是六婶应付不来。”
“事到如今,也只有找六婶帮忙了。”唐奕一叹,看着憋曲的马大伟,心说大哥啊,看来咱们想简单了,难度系数有点高。
无奈之下,马婶只得再次出门去寻着六婶家去了。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马婶才回来。众人见她眉头舒展,不由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成了。
六婶实确肯帮忙,她并非专职媒婆,也不在意什么名声不名声,而且言明,不要马家的花红谢礼,全当积德行善了。
其实六婶也没抱什么希望,那么多人家去张家提亲都没成,你老马家凭啥啊?就算你马老三命好,摊上个好主家,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无地无产的佣户。
。。。。。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六婶穿戴整齐,特意换了一身新衣,才来了唐记食铺。
进到店中,一见马老三劈头就道:“昨日还说你这老汉命好,今儿就应了老身的话头儿,这都张罗起大伟的婚事了?”
马老三憨笑着给六婶看坐。儿子娶亲,这可能是马老三一辈子最大的事儿了。
六婶大喇喇地坐下闲言道:“大伟心气儿也够高了,居然也看上了张四娘!”
唐奕端着几盘精致菜肴从厨房出来,一边把菜肴摆上桌,一边道:“婶子只管去说合,张家有什么要求让他们尽管提就是,俺们绝不还价。”
“呸~!”六婶白了唐奕一眼,“好好的一件事,让你说的好像是捣子卖人似的!”
“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没说成,可别怪老身嘴拙,坏了你们的好事,那张四娘子。。。。。”下面的话六婶没忍心说,那张四娘眼高于顶、张全福爱女如命,哪能看上大伟?
唐奕掏出一张带字的黄皮纸,“若是张老伯嫌弃我大哥,你就把这东西给他看看,这事儿应该就能成了。”
六婶大字不识一个,左右翻看,也看不出个什么特别。
“这是啥?”
“婶子不用多问,给张老伯看了就是。”这是唐奕昨夜左右思量,现写的一张东西。。。
六婶狐疑地把纸收了起来,心说,这么一张纸就管用?
马老三倒不似唐奕那般乐观,诚然道:“他婶子只管去说合,成不成的俺们心里有数,也就是断了孩子的一个念想罢了。”
“唉!!”六婶闻言也叹道:“你们也别如此悲观,咱大伟长像、品性都不差,就是家世。。。说不准张家就相上了咱大伟呢。”六婶虽然平日里,嘴上不饶人,但是心却不坏,这个时候也少有的说起了软话。安慰起马老三来。
“就算张家说不成,老哥老嫂子也把心放在肚子里,大伟的事就包在老身身上了,老身就还不信了,没了他张家小娘,大伟还娶不上好婆娘了?”
马老三作了个长揖,“那就劳烦他婶子了!”
“见外了不是?”六婶一甩手中绢帕。“动动嘴皮子的事情,什么劳烦不劳烦的。”
。。。。。。。
唐奕不禁摇头,好好的喜事,怎么让他们弄得这么悲壮呢?小爷还就不信了,评爷的本事,还不能帮大哥娶上一门好亲了?要是张家说不成,就让大哥等两年,两年之后爷让全邓州的小娘子排着队让大哥挑!
“吃饭吃饭。”唐奕索性也不想了张罗着大伙儿开餐。
“早听孙郎中吹嘘大郎厨艺了得,还真是不假。”六婶早就看着一桌的吃食暗吞了几次口水了。。。。北宋的烹饪水平,还是以煮炖为主,百性家的餐食花样儿就更是寡淡。像唐奕弄这一桌香飘满室,油光鲜亮的吃食,六婶连见都没见过。。。。。
“那婶子就多吃点。。”唐奕给六婶添上白饭,还不时为其添菜。一餐下来,六婶吃得香甜无比。抹了抹嘴道:“行了,等老身的消息吧。”
说完,提着马老三早就准备好的活雁出了门。
唐奕等人送到门口,眼见着六婶一手提雁,一手摇晃着绢帕。步在长街。
此时,唐记门前已经开始有食客聚集,看六婶提雁出来,当然知道这是纳采旧俗,都以为是唐大郎的好事呢。
“六婶子这是帮大郎去说合好事?”
早就听说,唐记食铺是西市早赚钱的餐食铺子,没想到这么挣钱,这才开了半年多,就能挣够老婆本儿?
“三叔莫要说笑。”唐奕一板脸,“小子可才十四,还不想现在就找个管家婆!”
“哈哈哈。。。。。。”大伙一阵哄笑。“十四咋了?十四也不小啦,娶个知冷知热的在家里头,才踏实啊!”
唐奕无奈笑道:“早晚让你们把我给教坏了。六婶这是帮我大哥去说亲,莫要再取笑于我!”
“哦?”众人一声轻疑。原来是给马大伟去说亲。
“不知看上了哪家小娘子?”
“张家四娘!”唐奕扔下一句,就折回了店里,留下一众呆若木鸡的街坊邻居。
被唤作三叔的那汉子愣了半天,才不禁摇头苦笑,“这马老三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别说是马大伟,就算是他们的主家唐大郎惦记张四娘,那张老板都不一定乐意。
你们家一个佣户,要钱没钱,要地没地,凭啥啊?
就凭你马大伟长的顺眼?
。。。。。
第7章 宋之疾
心里惦记着六婶去张家提亲是否能成,马氏夫妇整个早上都是心不在焉。唐奕见他们也无心照顾买卖,干脆提早收档,只卖了五锅就收了。
三人所性坐在店里大眼瞪小眼,等着六婶回来。
辰时都过了,也不见六婶回转,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却进了唐记。
“老人家。。。。怎么是您?”唐奕一见来的那人,就迎了出去,正是昨日那位儒风老者。
老人一笑,“怎么不能是我?”
唐奕挠了挠后脑勺,“能,当然能。只不过昨天一番狂言,气着了老人家,小子以为老人家再不会登我这小店的门了呢。”
“好求存异,对事不对人,是为君子也。况且,大郎昨日之语也非狂言,比我这个老头子看的还要通透喱!”
‘老人家过奖了。。。。’唐奕不好意思的潸然一笑,急忙绕出柜台,引着老人在店内落坐。老人不记前嫌,心胸广阔,让唐奕更加的敬佩。
“老人家您请稍坐,小子这就亲自下厨烧几道小菜,算是给您赔罪了。”
老者伸手拦住唐奕,“不用麻烦,老夫不是来吃饭的。”
“那您这是。。。。。”
“我来找你聊天啊。”老人玩味笑道:“既然大郎昨日把改革之道说的不可为之,那老夫倒想问问大郎,大宋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唐奕心说,原来是不服气,又来吵架的。
其实唐奕还真想歪了。。。。。。。。
昨天唐奕一番惊世之言,喷得老人家一天都没反过味来,唐奕的凿凿之言一直在耳边轰鸣。
错了吗?
急了吗?
那到底应该如何救大宋于水火呢?
整整一天,老人家翻来复去就念叨着这几句,搅得全家上下一天都忧心重重,以为老头入了魔障呢。
直到入夜,老头儿才一拍大腿猛然惊醒:
光想着那番言语,却把说这些话的人给忘了。言虽惊世,但犹不如人!别忘了那唐大郎只有十四岁!十四岁就能洞悉天下,那将来还了得?
所以今天老人家处理完一些琐事,就直奔唐记。要再会一会这唐大郎!
“大宋的问题到底出在哪?”
老人家此问更多的是考效之意,并非义气之争。
。。。。。。。
见老人家炯炯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唐奕不急着回答老者,而是叫马伯切了一盘卤肉,上了些泡菜、凉拌,又拿出好酒给老者斟满。
“昨日搅了老人家的食兴,今日小子再陪老人家喝几杯。”
老者不依,“你先答我,再喝不迟。”
唐奕无奈道:“老人家心系家国,当真是让小子钦佩。但国朝所面临的问题,恐怕您老比小子清楚的多,又何必问我呢?”
老者道:“我想听你说说。”
好吧。
“一是土地兼并。“唐奕不再作做,认真答道:“这是自秦赢政一统六国,建立起大一统的华夏政权以来,历朝历代都面临的问题。”
“历代创朝之初,把土地均分于民,使人人有田种。所以一般来说,只要开国君王不太混蛋,新朝之初都会迎来一个太平盛世。但是,农耕型社会最显著的问题就是,农民对天灾**的抵抗力太低,稍遇年景不好土地欠收,就会导致农民破产。而唯一能够为继生存的,就是质押乃至出卖土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破产的农民越来越多,土地就会逐渐从多数农民的手中,聚拢到少数的富户名下,形成了地主阶级。而失去土地的农民只能依附于地主阶级,被迫接受主地阶级的剥削,生活更加困苦。”
“大宋对土地兼并的抑制是历朝历代最为宽松的,所以大宋的土地兼并问题也是最严重的。土地大量的流入特权阶级手中,致使农税逐年萎缩。”
老者看了一眼唐奕,笑道:“可是朝庭的税收为何不见减少,反而逐年有升呢?”
唐奕答道:“那是因为商税的收入渐丰,抵消了农税的缺口。而且失去土地的农民一部分依附地主阶级,一部分则转嫁到工商业之中,尽一步缓解了阶级矛盾。”
“而大宋不抑商,使得工商业空前发达,大大缓解了土地兼并带来的隐患。”
老者暗暗点头,“那另一个问题呢?”
“二是历史遗留问题而面临的困境造成的。”
“哦。。。。。”老者一声轻疑。“你倒是说说是什么问题?有哪些困境?”
唐奕摇头一笑,“国朝是采用科举和封荫两举并行选官。因为唐末武乱天下的缘故,太祖立朝之初唯恐再走回前人老路,所以用文官制衡武将。恐皇权失控,又用士大夫制衡皇权,而官员又是职、权、俸三分而定。这种无处不在的制衡之道,致使官冗难除,职权不明,朝庭做事的人少,看戏的人多,政令难行也成必然,朝令夕改更是常态。”
大宋从立朝一直到神宗年间,官场的职权俸分离,可以说乱到了极点!官员任着兵部的职、管的却是户部的事儿。而领的是中书省的薪水。。。。这种看似荒唐的事情,在北宋初期却是常态。不单军事上“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官场一样是“权不通职。事不通权!”
“另一个大问题是国都开封的地理位置造成的。”唐应顿了一下又继续侃侃而谈
“开封地处平原之地,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若北方来犯,一过国境线就是一片坦途,驱兵不足千里,就能兵临东京城下。所以,朝廷不得不续养重兵戍卫京师,几十万的禁军粮饷平白的耗费在了这一地理劣势之上。”
“而儿皇帝石敬棠把燕云之地卖给了契丹(石敬棠认爹的时候辽国还叫契丹),大宋北地千里国境亦是无险可守,还是只能用人去填,进一步加重了兵事的耗费。”
唐奕两世为人,在千年后的华夏争论最多的就是宋朝,这个华夏文明最巅峰的时代,它即是幸运的,也是最不幸的。
幸运的是,它拥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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